125、炮機(三)(H)
她睜開眼睛,看著鏡中扭在一起的兩人。男人的左臂繞過她腋下,橫在胸前,托起她一雙乳鴿,rufang渾圓挺翹,隨撞擊節奏漾出波痕,頂端的玫紅敏感至極,擦蹭著冰涼的鏡子,帶來觸電般的快感。他的左手穿過乳波,抓住她的右肩,向上撫摸,滑過漂亮的鎖骨,越過纖細的脖頸,托起小巧的下巴。 她有輕微的窒息感,卻不想掙脫,整個人徹底沉溺于浪潮,越墜越深,光亮和黑暗彼此交織,在身邊閃現。 左斯年虎口鉗住她的咽喉,roubang每頂一下,左手就悄悄收緊,梁佑瑾癱在他懷里,配合他的動作往后送臀,無聲催促他重一些,猛一些,快一些。 腦海中的光影從黑白變成五彩斑斕,線條怪異扭曲,逐漸連成一片,像是顏料灑在調色盤上,梁佑瑾有一種瀕死感,喘不上氣,卻想要他將她撕碎:“要……要到了?!?/br> 他從鏡中仔細留意她的反應,身下沖鋒陷陣即將吹向勝利號角。yinjing磨蹭每一寸敏感,媚rou夾著roubang,從深處顫抖蠕動,不規則的抽搐逐漸從宮口蔓延至yinchun,她大腦突然一片空白。 到達頂點,所有的顏色都消失了,虛無,縹緲,羽化成仙。 她小腹一抽一抽,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在他懷里僵硬著打挺,屁股貼著他抖動,一大波清亮的液體從兩人銜接處噴出,徹底染濕他。 “啊……” “呼……” 兩人同時長嘆,左斯年松開手,緩慢移動roubang,按摩高潮后的xue道,延長快感。她轉身,抱住他,roubang順勢像是猛狼入xue,自然地又滑入甬道。 緊緊相連,掠奪,又奉獻彼此。 她抱著他,平復呼吸和心情,他說:“你回頭看看,鏡子都被你弄成什么樣了?!?/br> 水痕印跡點點,最后潮噴那一下,汁液飛濺。 “煩人?!彼涯樎裨谒厍?,這會理智回籠,想到之前的瘋狂,知道不好意思了。 “那你摸摸,我下腹和大腿都被你弄濕了,尿在我身上一樣?!彼ブ氖秩ジ惺?,她沒注意他濕沒濕,倒是格外明顯感到堅硬的roubang,還有半截沒吃進去。她愛撫yinjing根部,小幅度擼了幾下,他低聲呻吟:“別玩?!?/br> xiele幾次,yindao竟然在小小的刺激下又蠕動著要吃jiba。左斯年窩進沙發里,扶著她坐在他身上:“騎我?!?/br> “太累了?!彼幌胂硎?,不想出力。 她也沒辦法啊,這xue就認他的roubang,明明已經高潮了,應該饜足,卻追著他吸,咬著他就不松口。 說好了收拾收拾就去啃老,鬧這么一出, 又耽擱了好久。 “嗯,你快點?!绷河予^枕著他頸窩,近距離欣賞男人的側顏,嗅著濃郁的荷爾蒙味道,享受下體被貫穿的力道。 體位受限,他只好坐著抱她向上聳動,他說:“那不做了,我也挺長時間沒嘗鶯姨的手藝了,我們快過去?!毕氘斈?,夏輕鶯忙,總是麻煩街坊鄰里幫忙照顧梁佑瑾,所以只要得空回家,就做上一桌飯菜,或者孩子們喜歡的甜點烘焙,邀請崽子們來作客。 說著,就要抽出來,梁佑瑾一口咬在他喉結上,然后收起牙齒,粘膩纏綿地舔,坐直身子看他:“我不是看你都沒射么,好心幫幫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br> 他啞然,這個口不對心的小東西。誰幫誰,是誰流著水吞著roubang喊癢,xue都被cao腫了,還抓著jiba往里塞。 “對對對,你幫我,謝謝老婆?!?/br> 她瞥他一眼,在他頂上來時候坐下去,加深快感。性器相接,兩人胯下皆是泥濘不堪,潮濕滑膩。xuerou用盡最后力氣包裹著柱身,隨著抽動帶進帶出。 梁佑瑾喜歡看“案發現場”,覺得格外yin靡催情,破處那天,她就敢在他的注視下明目張膽說要看。她垂頭,看著火熱黑紫的粗長撐在xue口,不禁加快了抖臀坐騎的速度。 他的下腹真好看啊,人魚線蔓延進黑叢林,毛發濃密,那根快樂源泉粗大得不像話,又忠誠聽話。真想印上獨屬于她的印跡。 完了,她怎么和他一樣變態了,真是近墨者黑! “我媽等我們太久了,嗯嗯,頂到了頂到了,啊啊啊……” “嘶啊……”他的氣息也逐漸波動,再也受不住,抓著她乳rou深cao幾下,潰敗在她體內。 “我媽也等過,所以也讓你媽等一等?!?/br> “什么……”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又頓然明白。那一次是大年初一,兩個人明明還鬧著別扭,不知道怎么又抱作一團。左媽敲門問她醒沒醒,她當時含著左斯年的jiba,正在云霧里愉快的做神仙,告訴門口的人,等會就出去吃飯。 先把男人的精華吸干抹盡,再吃五谷雜糧。 這次也差不多的套路,她還真是嘴饞心急,梁佑瑾想反駁,也不知道說什么,只好使性子:“都怪你?!?/br> “是啊,怪我,我怎么就這么可口,總勾別人來吃我,我嗚嗚嗚” 她吻上他的嘴,不讓他再說。別逗她了,她已經化身女色狼了。 再說,梁佑瑾會用實際行動讓他體會那句話:男人有有效不應期,女人沒有。 她拾起散落一地的信紙和畫,平心而論,左大醫生真是滿身藝術細菌,若是有一天不做醫生了,給俞琛打個下手應該沒問題。她問:“你是不是還有存貨?” 左斯年嘿嘿笑著:“半成品,先不給看?!毕氲诫娔X上那些草稿,他有點心虛。 畫隨心境,和梁佑瑾重逢后,他筆下的人越來越野。代入感過于強烈,以至于畫著畫著,他就要沖冷水澡降火。 “我問的不是這個?!彼闷鹦偶垼骸敖衲昴?,今年的信呢?” 早在他說這七封信是生日禮物的時候,她就恍然大悟,白大衣口袋里那封染血的信是為何而來。 急診搶救現場忙亂,他后來找不到寫好的信,想說可能就跟內褲的命運差不離,染了血被當垃圾扔掉了。梁佑瑾把胸牌和鋼筆甚至他查房記錄的小本子都給他了,說白大衣看著嚇人,給后勤當醫療廢物處理了。 “還沒等寫,就受傷了?!?/br> 梁佑瑾把東西一一放進紙盒,收好,“你剛答應我的,以后什么都不許瞞著我?!?/br> “那是自然,我” 她打斷他,抱著盒子:“你的禮物我都收到了,我很喜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