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潰?。ㄉ淠蚋逪)
太久沒做,她光著這么撫摸著,他就有沖動,再被她玩下去怕是男人的臉面都要沒了。 他抱起她坐在roubang上,她嚶嚀一聲,分開粉嫩花唇,扭著屁股找到大guitou,小心翼翼套上。左斯年咬著后槽牙,理智突然斷裂,按著她的腰把她串在jiba上。 “疼!”她輕呼! 雖然前戲夠充分,yin水也夠多,但是xue里太久沒含異物,多少有點難受。 媚rou密密匝匝裹在roubang上,光是這么一動不動,他都爽得想叫。明明那么小一張嘴,只有一條縫,是怎么吃下這么大的東西,還戀戀不舍地吸著含著,攥得他不敢動。 在這銷魂窟,怕是插幾下,小兄弟就要吐了。 他開始和她聊聊天,分散精力,等著這波沖動過去,再掰開她的腿干得她求饒。卻沒想到她先等不及,扶著他肩膀上上下下的蹭,夾著roubang小幅度挪動。 “啊……好大,舒服?!彼[著眼睛,把guitou當成了按摩棒,哪癢就往哪頂,深入淺出,逐漸興起,春水淋濕兩人下身。 她記起了教練教她的抖臀,大大打開跪在他雙腿兩側,蜜桃臀像開了馬達,水波般抖動,一浪高過一浪。xuerou咬著roubang,輕一下,重一下,讓男人欲仙欲死,臀rou嫩滑彈跳,在男人手心滑動。 左斯年低呼一聲妖精,抱著她的屁股,跟著她的節奏往上頂。她坐下,他就cao上去,rou體拍打的聲音和水聲纏在一起,他掰開臀瓣,加深貫穿,roubang快進快出,把yin水搗成了細末,圍在xue口。 每一次cao弄,都帶出了xuerou,可憐的嫩rou被翻進翻出,夾著一根yinjing,吞不下,卻也不舍得吐出來。 “這么久,自己沒弄么?”他問。 “弄了,但沒進去?!彼f的是實話。她比他了解自己身體,知道挑撥哪里能最快得著滋味,想高潮,太簡單了。深夜時候躲在被子里,或是洗澡時候站在花灑下,想著他的jiba怎么在xue里作威作福,征戰四方,很快就會濕了,軟了,小手捏著陰蒂,沒幾下,xue道就抽搐著噴水。 xuerou越顫動,她就越空虛。下體抖著,叫著餓,要夾點什么東西解饞,但是她偏不伸進去。 手指太細了,假陽具太生硬了,不對,怎么弄感覺都不對。 zuoai不是性交,不是什么東西插進xue里攪一攪,cao出高潮就完事了。她要抱著一具結實的身體,要聽著男人崩潰前的喘息,要感受活著的jiba在xue里彈跳抽動,要聞著歡愛過后的檀香和腥膻,她要一切真實和確定。 “為什么?” 他咬上隨著節奏蕩著乳波的兩團白鴿,頑劣留上齒痕:“就等我么?” “對?!彼鲱^,把乳rou往他嘴邊湊,累了,癱在他肩上,隨他的cao弄被動地吞吐:“你呢?” “沒意思?!彼f:“和五指姑娘親密沒意思,弄出來沖進下水道,沒了?!?/br> 左斯年把她抱起,在屋子里走動,隨著步伐顛簸,抽進去又拔出來,把她拋上拋下,她控制不住害怕,縮著吸他,冷不防的地,他被夾射了。 “只想留著全給你?!彼阉丛趬ι?,漲成黑紫色的yinjing毫不憐惜頂到xue的深處,噴出濃濁。 實在攢了太多了,他射了好幾股,xiaoxue吃不下。液體從兩人連接處滴下,她渾身濕透,劉海貼在臉上。 梁佑瑾掛在他身上,左斯年黑著臉問:“誰讓你夾的?我讓你動了么?” 泡在yin水里的roubang根本沒軟,就著一片潮濕,開啟了新的伐撻。她被jiba釘在墻上,雙腿在他腰后相交,啊啊啊地求饒:“太快了太快了,我不行了……” “這么sao,怎么就不行了?”他咬著她的唇,恨不能連著卵蛋也cao進逼里。 男人麥色精瘦的臀卡在女人白嫩的大腿間,形成鮮明的對比,jingye連著愛液順著腿根流下,她有一種瀕臨死亡的瘋狂,抱緊他,咬著jiba,叫著要到了要到了。 往常他都會體諒她,而這次,他非但沒有減速,反而提起十二分力氣,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墻上,從后面cao進去,比剛才更快更兇更重。 乳rou被擠壓在墻上,她翹著屁股,渾身酥麻,又酸又癢的感覺逐漸堆積,最后從xue口涌出,迸發。 熱液兜頭沖下,蕈頭抖了抖,左斯年說:“cao,又噴水了?” 高潮過后最受不得撩撥,他卻故意用jiba去頂那處,每頂一下,她就又哆嗦著夾著roubang顫抖。 快感如雪崩,明知是滅頂之災,她想躲,卻貪戀。最后被被入得沒了力氣,腿一軟,扶著墻滑下去。 左斯年不給她任何逃脫機會,跟著彎腰跪在地上,臍下叁寸始終沒離開xue道。 jingye,yin水,陰精混在一起被堵在肚子里,跟著他的抽插,反復在yindao里進出,剛要泄出來又被guitou堵回去。她叫著讓我出來,讓我泄出來。 左斯年摸著微隆的小腹,心中一角頓然坍塌,然后堅持已久的東西全部潰敗,他紅了眼角,根本不顧她的嬌嗔,只知道聳動,cao弄。 cao進去,永遠不出來,射進去,讓她套在jiba上,這輩子都不能放過她。 梁佑瑾已經小聲哭出來,這已經不是爽,而是輕微的疼了,她喊著:“左斯年,你停下來,我難受?!?/br> “停不下來,小瑾,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瘋了!” “我想你想得瘋了?!?/br> 左斯年雙手握住她的蠻腰,又射了一次,已經沒有什么東西了,他不舍得拔出來,跟著低吼,在她慌亂又崩潰的呻吟中,竟然尿了進去。 這一次,她的小腹又鼓脹一些,她往前爬,他偏不讓,從后面抱著他,撫摸小肚子,說:“像不像懷孕了?” 她只是哭,說不出話。 他說:“老婆,你懷孕時候也讓我cao,好不好?!?/br> 她頹然癱在地上,他終于舍得放開他,拔出roubang,一泡泡yin靡的液體從她下身流出。 梁佑瑾回身咬他:“左斯年,混蛋!變態!” 他緊緊抱著她,像是要深入骨髓,宛若重獲新生,身心舒暢,心頭一直憋悶的濁氣也消散了。他不敢讓她看到他也哭了。 “我只對你一人變態?!?/br> 察覺他的話帶著鼻音,梁佑瑾想抬頭,他把她攥在懷里,不讓她看,抖著唇,淚無聲滾進她的發頂。 葫蘆:推薦配合尤長靖的如果你也這樣過一起食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