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偷聽(微H)
“膽肥了是吧?”梁佑瑾斜著掃了一眼左斯年。 入夜的校園,華燈初上。燈光球場上明晃晃,男生叁五成群,cao場角落,情侶叁叁兩兩。學生們騎著自行車,穿梭在圖書館與寢室之間,留下一串叮鈴響亮的鈴聲。 左斯年心情大好,與她十指相扣,任打任罵:“你怎么來了?” “不是你讓我下課找你么!”她明知他問的不是這個,但是不想回答。 為什么來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他送的禮物,是一輛新款賓利。她坐在里面,昨晚他的剖析告白,如果那也算的話,像走馬燈一樣在腦海里不斷閃現。心里拒絕著,手腳卻像是有了自主意識,竟然把車開到了醫學院。 路過一個花木扶疏的園林,左斯年指著茂密的小樹林道:“以前上學時候,夏天路過這里,總是隱約聽到?!?/br> “聽取蛙聲一片?” 他哈哈大笑:“別的聲音?!?/br> 她不明所以。 “聽得我心癢癢,我就想,什么時候也能和小瑾躲進去玩玩?!?/br> 梁佑瑾瞬間反應過來,憤恨踢了他一腳:“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是啊,惦記了好多年?!?/br> 左斯年拉著她拐進拱月門,踏上石板幽徑。梁佑瑾一點不覺得浪漫,反而覺得月黑風高,醫學院的角落里全是怪志雜談的好地方。自己嚇唬自己,她越想越怕,輕輕往左斯年身上靠。 “冷么?”他以為她冷,攬她入懷。 “我們走吧,我記得,這里離解剖教室好近”她還清楚的記得分開前一天,她就是去解剖教室門口等他。 他在人工湖旁的石凳上坐下,雙臂鎖緊,醇厚地嗓音響起:“沒想到你這么膽小?!?/br> 她不自在扭了扭身子,卻不曾想屁股下面壓著了什么東西,而且那物竟然有昂首挺胸之勢。 左斯年挪了挪腿,把頂在她股間的東西換了個方向。卻想不到勾出了她的饞蟲。 早上在玄關被后入,她也是淺嘗輒止。梁佑瑾轉身騎跨在他身上,纏著他脖子:“才不會,我膽子很大!” 他亮晶晶地黑眸在昏暗光線中也難掩寵溺,左斯年刮刮她小鼻尖:“好,知道你膽子大。昨晚在陽臺,都不怕別人看到,張開腿哭著喊著讓我” “嗚嗚”最后兩個字被梁佑瑾捂著嘴巴,憋回去了。 他舔著她的掌心,看著她。 梁佑瑾素手解開男人的腰帶,伸進去,冰涼的觸感使得男人身下一緊。 “嗯……好大?!彼蛑浇?,握住roubang,從光滑的菇頭開始,黏黏膩膩地taonong。 “別浪?!彼刂谱?,按下她興風作浪的手:“回去再給你?!彼蚕?,但是他要確保環境絕對安全。往常,雖然總是無底線鬧她,調教索取,但那都是關起門來,兩人床笫間的趣味。 他不要別人看到梁佑瑾,一片皮膚都不行,也不要別人聽到她的聲音,一個音調都不許! “那你拉我來這干嘛,存心為了嚇唬我么?”她噘著嘴,故意捏疼他。 “抱抱你?!边@是句實話。她好不容易來醫學院,他私心想彌補什么。 如果當時兩人能夠不錯過,不誤會,不猶豫,也會像其他小情侶一樣,在各個角落留下親密的印跡。他每次走到這里看著一對對耳鬢廝磨,心里就泛酸。 “我快點?!币徽瓷纤?,就情動的厲害,她撒嬌,掀開裙擺就要褪下絲襪。 他苦笑握住她的手,這種事她快有什么用。 她甩開他的手,窸窸窣窣剝開兩人重點部位的布料,淺淺坐下,含住guitou。 “啊……”百川異源,皆于歸海。她舒暢地長長呻吟。 他也爽,咬著牙忍著猛cao的沖動:“乖,這里不行?!?/br> “那,你淺淺喂我一次,我就當開胃菜?!彼T動起來,愛死這根了,真是解癢! “會有人?!?/br> “沒人?!彼瘫M,打開洞口,潤著粗長的一根。 話音剛落,yin蕩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傳來。兩人皆是一愣。梁佑瑾嚇得縮了縮嫩rou,絞得他差點忍不住,想掰開腿把她就地正法了。 深冬的香樟和桂樹都還枝繁茂密,錯落有致遮掩了身影。 隔壁嬌羞聲伴著粗喘,不絕于耳。 “這么多水,是不是剛在上課時候就濕了?” “啊……太深了,你cao死我了,不……不是的!” “怎么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平時摸魚劃水,一上左斯年的課你就兩眼放光,聽不懂也盯著他看?!?/br> rou體相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實在太過明顯。男生已經射了一次,仍不解恨,把肥粗丑陋的男根往女生的saoxue里插:“就要cao死你,sao逼,cao死你就不會想著別人的jiba了……” “慢……慢點……??!又要……又要高潮了……” “左斯年知道你這么sao么?他那根jiba能給你高潮么?”男生喘息著一頓猛干:“噢,sao逼太爽了,嗷嗷……射了,射給你?!?/br> “啊啊啊啊……好哥哥,我只有你一個啊……啊啊啊……“ 這邊兩人面面相覷,“左斯年的那根”正插在水淋淋的xue里。左斯年尷尬地看著她:“小瑾,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br> 梁佑瑾憋不住笑,倒在他懷里,粉拳咂著胸脯,笑得肩膀聳動。他也笑了,摟著她,聽不遠處聲音漸弱。 被這插曲一鬧,她也沒了興致,起身提上內褲。真是不怕偷就怕惦記,到底多少女人惦記著左斯年???他無辜地看著被撩撥起來的小兄弟,隨著梁佑瑾美xue的離開,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充血紅脹,嗷嗷待哺。 “乖,回去再給你?!绷河予炎笏鼓陝倓傉f過的話,原封不動還給他。 兩人又依偎了一會,才牽著手走出花園。路燈下,也有一對情侶從花園中走出,梁佑瑾認出他們,是剛剛坐在自己前排的那對毛手毛腳的少男少女。 左斯年被撩撥得口干舌燥,一刻不能等了,再沒有閑情逸致游逛,叁步并作兩步拉著她走到停車場。 “這,是你剛剛掉的么?” 有人在背后叫住梁佑瑾,她回頭,那個姑娘展平手心,是一枚小巧的鉆石耳釘。梁佑瑾摸了摸耳垂,果真掉了一枚。 “謝謝?!?/br> 她走上前,卻也看清楚了,這個姑娘正是下課后纏著左斯年問東問西的那個人。 左斯年:老婆,我發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瑾: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