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們的幸福有我一份功勞,為什么我什
總算回到家里,進入了一個沒有人能看見你窘態的私密空間,你直接開始脫衣服去抓這條死纏著你的黑蛇。你去找他的七寸——但是魔王是真的蛇嗎?掐七寸對他管用嗎? 而且你掐的是七寸嗎? 你衣衫半褪,滿臉潮紅,渾身是汗,和一條緊貼著你皮膚纏繞你的黑蛇搏斗。要是有旁觀者的話,這位旁觀者可能會說:還挺香艷的。但對你自己來說這完全和性無關了,因為——蛇怎么這么難對付!他力氣好大,纏你手臂纏得你手臂發麻。你使勁掐使勁砸,他終于松開了,然而——纏住了你的脖子。 這很危險,你驚恐地意識到。他可以殺死你。 他沒有殺死你。他警告性,或者你覺得以他的性格,是炫耀地輕輕收緊了一下他的肌rou,讓你感覺到他的危險性后,他就松開了你,變成人形坐在你旁邊,衣服的面料若有若無地蹭你赤裸出的皮膚。 “挺刺激的,是不是?”魔王笑著這樣問你。 “快滾!” “嗯……我要是說不呢?你大聲尖叫,叫人過來?然后再好好享受一下剛才被我纏緊玩弄,卻要在別人面前假裝正常的感覺?” “你——你——”對這樣寡廉鮮恥的人,你簡直不知道該怎么罵他,感覺罵他什么他都會當成贊美收下。你捏起拳頭,用力打過去。 但他反應更快,抓住你的手腕,按著你,整個身體壓過來。 他的氣息籠罩了你。 “好熱情啊,神使?!彼f,“和我弟弟也是這樣嗎?隨便伸什么進去,又濕又熱的xiaoxue都會軟乎乎地咬緊我——” “你承諾過你會——” “嗨呀神使,就算你失憶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我像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嗎?” 他用他猩紅的眼睛凝望你,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一下你滿是淚痕的臉龐,在你guntang的面頰上留下一道冷冷的水漬。接著他說:“其實,我也不是不能信守承諾。只不過,我缺乏動力,你明白嗎?你們過了這么長時間的美滿生活,而我呢?想見我的弟弟,他總是不在那個世界上。想見你——啊,更不行了。明明你們的幸福有我一份功勞,為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呢?” 你快要被氣死了——什么就有他一份功勞?你和公爵沒有被他挑撥得分手多虧你倆情比金堅好嗎! “給我一點動力,”他像呢喃情人的名字一樣呢喃你的名字,一個吻又落在你的嘴角,“我又不會很頻繁——隔一兩年請我過來玩一次就可以了,對你來說,是隔兩三個月。那條蠢狗不會發現……” 你用力拿頭去撞他,總算擺脫了他的桎梏。你從他身下爬出,腦子里飛快地想著:刀在哪?茶幾下有一把剪刀…… 你去把剪刀握在手里,轉過身來面對他。你看見魔王閑適地坐在原地,像欣賞什么表演似的笑著看著你。 他臉上還是一點傷痕也沒有,而你剛才撞他的地方還在隱痛呢。 他不是人。他是生物嗎?他能被剪刀傷害嗎?這個屋子里有任何能傷害到他的東西嗎? “每隔兩三個月讓我碰一碰,”他笑著這樣說,伸出手指,在虛空中輕輕點著你,“要不然,我就只好去找找別的樂子了。你猜猜我要從你們身上找什么樣的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