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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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留下樊信神情不明。 她對他撒謊了。 昨晚的一個酒會上,他看到了安倩倩,她陪著她丈夫和公公出席,根本沒和她在一起,安倩倩顯然只是馮瑤用來搪塞他的借口。 不過這也沒什么,長輩隱瞞小輩,小孩子再反過來欺騙家長,這是極為常見的家庭關系。 馮瑤雖然已經29歲,但在他眼里,同樣算小孩子,她不愿意處處對他說實話,這很正常。 畢竟他是她的公公,他們不僅隔著輩分,還隔著一層應當避諱的男女關系。 就像他不會告訴她,他在回來的那天晚上,讓人找了幾個性感美貌的女人。 她們無一例外,身材或臉蛋都長得馮瑤。 那天,他對自己的兒媳產生了性欲,這并不讓他難堪或難以接受。 食色性也,她的臉和身材都符合他的喜好,連sao屁股都讓他看見了,他只是個普通男人,一個yinjing會因為欲望刺激而勃起的男人,他們又沒有血緣關系,他對她硬了不足為奇。 自從多年前和妻子和平離婚后,樊信解決性欲的途徑,就是定期找不同的女人。 他習慣自律多日,然后在空閑有興致的時候一并發泄積攢的欲望,這趟因為工作出去久了,他是有幾個月沒找人了。 但那些女人,他摸了幾把就發現要么皮膚不夠好,不如他的兒媳婦的皮膚rou眼可見地滑嫩,要么明明看起來也是個尤物,但奶子又不夠白,乳球沒馮瑤的大,他只需一摸就發現只能是湊合。 他過度的挑剔惹怒了自己,隨后他叫人把找來的女人都送了回去。 他就像無意中瞥見了一顆誘人的水蜜桃,沒有及時將其采擷下,之后找再多的替代品,也總少了點感覺。 他回了家,想要再仔細感受她是不是會給他一樣的感覺,結果她連著兩天沒回來,于是有了方才的守株待兔。 而就在她剛才回來的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覺到,他對她確實燃起了一些特殊的興趣,開始對她過度關注起來。 有時候,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感覺,就是如此蠻橫又不講道理。 馮瑤不知道他想那么多,她快步回到三樓自己的房間,在門口遇到了剛給她整理完衣帽間的張姨。 她叫住她問:“張姨,先生這兩天都回家了嗎?” 張姨不明所以地點點頭:“是啊,最近先生每天晚上都回來,前天晚上還問你了呢?!?/br> 馮瑤捂了捂額頭,輕嘆口氣,有種回到高中,想偷偷玩卻被家長束縛的感覺。 下午,馮瑤在書房處理了一點工作,沒再下樓,晚飯時也沒見到樊信,應該是又出去了。 這才符合他的忙碌人設,馮瑤放松地在臥室里邊護膚邊和安倩倩打電話。 馮瑤敷著面膜,穿著輕滑舒適的真絲睡裙,露出大半個胸脯。 她輕抬手臂,給半遮半露的兩只乳球也抹上質地良好的身體乳,渾身散發著沐浴后的淡淡香氣。 “姐妹,聽說你在夏夜留宿了兩晚,爽翻了吧?”安倩倩不放過每一次調侃她的機會。 “咳,低調一點?!瘪T瑤聲音低了幾分,“我和我公公說,這兩天是我們倆在一起,你懂的,別暴露了啊?!?/br> 她們從高中起就因為貪玩經?;ハ啻蜓谧o,自有默契。 但這次安倩倩聽到她的話沉默了兩秒,才出聲道:“瑤瑤,那他沒有告訴你,他昨天見過我嗎?” 我昨晚陪鄧方明他們父子去的酒會,樊總也認識我公公,還打了招呼的?!?/br> “???”馮瑤蹙了眉,揭下面膜,“那豈不是,我這謊話,不攻自破了?” “好像,是的...安倩倩為她默哀。 馮瑤沉默下來,看來他知道她騙他,但是沒拆穿,還裝作信了。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希望他最好不要去查她,她還挺安于現狀的,并不想破壞現在的和諧。 即便萬一被發現,她也是找點樂子而已,他應該,不至于勃然大怒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吧? 馮瑤越想越多,索性不想了。 總之最近還是收斂一些,裝裝乖扮扮巧總沒錯。 馮瑤睡了個飽足的美容覺,翌日清晨,下樓吃早餐。 張姨在廚房,餐桌上沒有人,馮瑤坐下,伴著陽光喝了口香濃的咖啡,心情還不錯。 看來樊信應該早走了,他不可能還沒起。 她正內心豐富地推測時,一樓的大門被推開,披著白色毛巾身材健壯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頭發難得凌亂,還能看到額頭濕漉漉的水珠。 上身裸露,壁壘分明,下身穿著泳褲。 原來還沒走,是一大早去院子里游泳了。 樊信也自然而然看過去一眼,看兒媳咀嚼的動作停下,涂著正紅色口紅的紅唇微張,對他的出現明顯意外的神情。 他擦了把頭發,問她:“有事?” 馮瑤連忙搖搖頭,咽下煎蛋,視線下移。 作為色女的本心發作,她眼神在他的小腹處劃過之后,忍不住停駐。 他的深藍色泳褲也濕了,勾勒出褲襠里凸起的一大坨。 看起來......好大一堆,一大早,好刺激。 馮瑤耳朵發熱。 想起這是她的公公,馮瑤的理智讓她收回眼神。 但這一眼似乎被樊信抓住,他慢慢走了過來,蜜色的胸肌也帶著水珠,水珠子撲簌簌地沿著肌rou滾落,順著男人結實的腰線,一路流入黑色褲腰。 他走到她身邊才停下,在坐著的人兒面前顯得居高臨下,渾身的水汽混合著運動過后的男人氣息,輕狂肆意。 馮瑤耳根不自然地紅了,他離她這么近做什么?她都快被他身上的溫度熏熱了。 正要張唇說點什么,樊信低頭問她:“看什么?” 馮瑤抬眼看他,眼波流轉,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是看爸爸一早就去游泳,想勸爸爸要及時換衣服,多穿一點,小心著涼?!?/br> 她的聲音又嬌媚又好聽,樊信垂眼,從她裹著黑絲的兩條美腿上掠過,笑了一聲,冷不丁輕推了下她的額頭,“這話你更應該和自己說?!?/br> 還是暮春時節,沒到夏天,她早已經短裙絲襪穿上了,才是真的不怕冷。 樊信說話時含著一點輕微的笑意,像調侃又帶著點親昵。 他說完之后就徑直上樓去了。 馮瑤額頭沾著一點他染上的濕意,望著他寬闊的脊背心生狐疑,怎么覺得他這么不對勁兒,像孔雀開屏似的。 又想起他腿心那一大包壯觀的物什,看起來就很可觀,馮瑤蹭了蹭腿,有點眼饞。 不行,他是公公,她再sao再想睡男人也不能眼饞他吧。 馮瑤放下蕩漾的心思,安心吃早飯,決定乖巧的同時少和他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