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白月光(雙重生) 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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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收獲了在交戰中成為戰勝國后的同樣成果,衛時舟不會無功而返。 “可以試著再想想?!毙l時舟仿佛并不急著做別的事情,神色溫和地引導著容清棠自己尋找答案。 “莫非海山國在戰前投降了?”容清棠大膽猜測道。 面對一場幾乎必勝的戰事,衛時舟不可能是先低頭的那方。 那便只能是因為海山國那邊有了態度轉變,讓衛時舟得以不戰而勝。 衛時舟微微頷首,為她解惑:“海山國的老皇帝暴斃宮中,即位的新帝軟弱無能,遞來了降書?!?/br> 容清棠立即抓住他話里的關鍵:“海山國的老皇帝為何會暴斃?” 她之前便聽衛時舟提起過,海山國的老皇帝暴虐狠辣,還十分好戰,一直想挑起兩國間的戰事以擴大他的國土范圍。 “是謝聞諶和李詩月殺了他?!毙l時舟并不隱瞞。 “那降書?” “也是他們近身‘勸說’那位新帝的結果?!?/br> 容清棠不由得失笑道:“想必他們‘勸說’時的說辭肯定有理有據,讓人信服?!?/br> “依著李詩月向我回稟時的描述,應的確如此?!毙l時舟從善如流道。 容清棠頓了頓,忽然想到了什么,問他:“你派了詩月和謝聞諶一起去暗殺老皇帝?” “那回來后,他們之間的關系可有什么變化?” 容清棠還記得之前李詩月曾說她對謝聞諶動了心。一起深入敵營的經歷或許會影響很多東西。 衛時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越說越遠了?!?/br> “嗯?”容清棠微怔。 見她神情微懵,衛時舟心念一動,忍不住俯首吻了下去。 “正經的事情就聊到這里,”他吮.吻著容清棠柔軟的唇.瓣,不停攫取她的呼吸,“剩下的以后再說?!?/br> “你怎么忽然……”這么急。 衛時舟將容清棠沒能說完的話都封在兩人唇齒之間,低聲道:“不是忽然,我一直忍著?!?/br> 直到聽見謝聞諶的名字被她提起,他才忍不住露出了真面目。 “但剛才……” 衛時舟很快加深了這個吻,容清棠隨即便不再能清醒地發問了。 容清棠一向不吝于回應衛時舟對自己的渴.求,可她還是有些不服氣—— 為何同樣是親吻對方,每次氣息紊亂,發出曖昧的呻.吟,還先招架不住的那個人都是她? 唇齒間不時溢出的聲音甜軟柔媚得不成樣子,容清棠自己聽著都忍不住臉熱。 分明還什么都沒做呢…… 這次她打定主意想把那些引人遐思的聲音藏起來,便有意克制著嗓間的輕喘,希望能保留幾分清醒與理智,再反客為主。 可衛時舟幾乎立刻便發現了她的意圖。 他輕輕咬了咬容清棠柔.嫩的下唇,聲音里帶著既正經又孟浪的引誘:“我喜歡聽?!?/br> “所以不必克制?!?/br> “也不必清醒?!?/br> 容清棠的意識就像是禁不住撩撥的琴弦,衛時舟不過用他好聽的聲音說了幾句話,她便心甘情愿地隨了他。 而被衛時舟抱去同他一起沐浴時,容清棠還有些怔愣—— 剛才她被吻得暈乎乎的,他怎么就忽然撕破了她身上那件不合身的寢衣,還把她抱來了這里? 有點兇,有點野。 絲毫沒有平日里彬彬有禮的君子模樣。 但她很喜歡。 “陪我沐浴,好不好?”衛時舟已經抱著人步入浴桶,才想起來問她是否愿意。 容清棠凌亂的意識回籠了些許。 “只沐浴,不做別的?”她長睫微眨,故意問。 聞言,衛時舟的眼神暗了暗。 他將容清棠抱得離自己更近了些,不著寸縷的兩人緊密無間地貼近了彼此。 “我不保證?!彼穆曇羿硢?,頗有深意。 被衛時舟抱著于水中靠攏在一起,容清棠自然知道自己正跨坐在他腿上,心口也正抵著他的。 她有些害羞,卻忍住了沒有退開。 這個姿勢,她能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與他在rou.身上的不同和在情意上的共鳴。 她也很想他。 她也實在喜歡與他緊靠在一起,肌膚相依的感覺。 “不用保證?!比萸逄姆谒先崧曊f著,隨即主動吻向他。 “夫君今夜……可以做任何事?!鄙嗉夤?纏間,容清棠明目張膽地魅惑人心。 容清棠知道衛時舟想做什么。 她也想要他。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余神 3瓶;西伯利亞二哈、瑛、工具預設、yirui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7章 紅燭搖曳 ◎占有和珍藏她的每一分柔軟?!?/br> 衛時舟抱起容清棠回到東暖閣內間的床榻之上時, 浴桶里面的水已經不再溫熱,原本被灑在水面上的花瓣也因為這對愛侶情動時的動作而隨水溢出。 透著濕漉漉的,隱秘而脆弱的, 讓人的獨占欲和摧毀欲蓬勃不已的美。 渾身赤.裸的嬌妍花瓣似是無力抵抗,又似是本就無心抵抗,所以才會任由起伏激蕩的水將自己帶至任何地方。 濃稠得化不開的夜色里,不著寸縷的容清棠被衛時舟抱著放進薄被中。 光滑細膩的肌膚甫一觸及錦被,容清棠便察覺到了什么:“你命人換了被褥?” 衛時舟“嗯”了一聲。 “方才我還未沐浴便躺了上來?!?/br> 他一路風塵仆仆地從泉州趕回來, 一刻都不曾停歇, 身上的衣衫早已沾染了沿途的灰塵。 容清棠喜潔, 衛時舟雖知道她不會嫌棄自己, 卻也想讓她能歇得更舒服一些。 除此之外, 衛時舟還有別的打算。 容清棠喜歡畫畫, 對花紋式樣格外敏.感, 是以她的指尖只是在錦被上不經意掠過, 便忽而發現了什么。 心跳不受控地快得厲害, 容清棠忍不住和衛時舟說:“屋子里太黑了, 我想把燈點上?!?/br> 還未在她身邊躺下的衛時舟眉眼柔和地問:“發現了?” 容清棠不說話, 抬手輕輕推了推他。 衛時舟順著她的意思,起身穿上寢衣后離開床鋪, 一一點燃了內間的燭火。 在離自己最近的那盞燈亮起的那一瞬,容清棠便下意識攥住了被子的邊緣, 心里也不自覺地變得緊張起來。 她沒猜錯, 衛時舟竟然真的讓人將臥房內的被子換成了大紅色的喜被。 不僅如此,床帳和寢衣, 紅燭和窗花, 屋里的東西都換成了帝后大婚時才會用的制式。 一如他們新婚那日。 “你怎么……”容清棠欲言又止。 衛時舟將屋內的紅燭全都點燃后便很快回到了容清棠身邊。 靜謐深夜, 坤寧宮內,皇后的寢殿被搖曳的喜燭照耀得明亮而溫暖。 “你何時讓她們做了這些?”容清棠問道。 衛時舟側身躺下,先將她攬進懷里,才說:“進坤寧宮的時候說的,讓她們在我們沐浴時布置?!?/br> 容清棠啼笑皆非道:“你在踏進宮門的時候就想好了要帶我一起去沐浴,還有……做那些事?” 莫非衛時舟是為了讓宮女們能更改屋內的一應陳設,才在沐浴時同她一起耽擱那么久…… 衛時舟眉梢輕挑,故意問她:“做哪些事?” “明知故問?!?/br> 容清棠不落下乘,主動仰頭吻了吻他的唇角,含笑道。 衛時舟俯首,在她額上落下溫柔一吻,解釋道:“我想補上我們的新婚之夜?!?/br> 自然也包括那晚的彩燭。 聞言,容清棠在衛時舟懷里側了側身子,看向離床榻不遠處的軟榻—— 那兒正妥帖地放著她大婚那日穿過的新娘喜服,衛時舟的那套喜服也在。 “幫我換上嗎?”容清棠狀似無意地輕輕扯開衛時舟身上穿著的寢衣,讓他衣襟微敞,才柔聲問。 沐浴完之后容清棠渾身光裸著被衛時舟抱了回來,他自己倒穿上了寢衣。 容清棠在心底悄悄控訴了他一回。 看出容清棠眼底流轉的調笑之意,衛時舟從善如流地脫下自己的寢衣,說:“那便也有勞夫人幫我換上喜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