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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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虞字正腔圓地重復一遍:“不能出門?!?/br> 一旁伺候的金穗銀穗略帶同情地看了一眼江硯白,暗道若她們是四爺,估摸著也是要被氣得心悸的。 江硯白哭笑不得:“這是什么怪病,倒沒聽說過?!?/br> 昭虞不開心地背過身:“你不信就算了?!?/br> 她可不像江硯白一樣愛騙人,她說的都是實話。 江硯白沉默片刻,以前有這個計劃時不知是何人要害昭昭,如今jian人已除,便是不去府上應當也是無礙的吧…… 他擔心她,卻不想拘著她,尤其是他不在的時候。 在宜園也好,起碼她自在。 不過幾息,江硯白便把自己給說服了。 他笑:“昭昭不愿那便不去,介時叫府里撥來一批人,昭昭出門時記得帶上他們?!?/br> 他說罷低頭道:“便當叫我安心了,嗯?” 昭虞點頭,她到時又不會出門,有何安心不安心的。 每逢新年,京城內的花燈便徹夜不絕,江硯白有心帶昭虞出門,誰知她死活也不去。 江硯白當她怕冷,好脾氣的在宜園陪她。 兩人相對而坐下了會兒棋,江硯白指尖點了點桌面開口:“昭昭生辰可是在五月?” 昭虞看了看他,這人前幾日不是問過一次了嗎,怎么還問? “五月十八?!逼鋵嵾@是她被賣到風月樓的日子,后來便被當做了生辰。 江硯白頷首:“嗯?!?/br> 過了陣子他又道:“那昭昭知道過幾天是什么日子嗎?” 昭虞點頭,江硯白面上一喜。 “不是初八家宴嗎?”江府每月初八家宴,在京的江府人都要去,昭虞落下一子后抬頭,“大人每月都要與我說一次,我早便記下了?!?/br> 江硯白嘆了口氣,看著昭虞的眼神略帶幽怨,盯著她半晌起身:“睡吧?!?/br> 昭虞拉住她:“還未下完呢?!?/br> 江硯白聞言直接將她扛起來:“下棋,下棋,你就知道下棋!” 他脫了外袍撲上榻,動作比往日粗魯半分,昭虞被弄得險些喘不過氣兒,氣得直抬腿蹬他。 可江硯白卻像犯病了一樣,直到昭虞累得手指都動彈不得才勉強停下。 昭虞癱在床上面色泛紅,發絲鋪滿整個錦枕,努力抬手錘了他一拳:“發什么瘋……” 江硯白默不作聲地給她清洗,殷勤忙活完后冷不丁地俯身在昭虞臉頰上輕咬一口。 昭虞一臉震驚,摸著臉頰上濡濕一片的牙?。骸敖幇啄阕鍪裁?!” 江硯白撇著嘴吹熄了油燈,將人撈進懷里。 直到室內一片漆黑寂靜,昭虞才聽到他悠悠出聲:“懲罰你?!?/br> 昭虞:? 作者有話說: 小江:我的委屈從不過夜。 昭昭:無理取鬧! 感謝在2023-05-19 18:30:00~2023-05-20 06: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梁雀雀雀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薇薇有沒有進步一點點 20瓶;心心喲!、jsr、瓊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7章 生辰 ◎實在太不聽話了◎ 初二一早江硯白便收拾妥當回江府。 昨日永熙帝免了皇親大臣進宮拜年, 可按往常規矩,他們今日還是要進宮的。 長公主瞄見他進門,起身淡淡道:“倒插門回來了, 出發吧?!?/br> 眾人聞言都抿唇笑。 江硯白也笑,自他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宜園后,長公主就時不時這么喚他。 他起了個大早,昭虞就不同了。 她沒甚親戚要走,加上昨晚一通胡鬧, 直到日頭高高掛起才轉醒。 打了個哈欠, 透過銅鏡看到臉頰還微微泛紅的牙印, 昭虞忍不住皺眉:“你說江硯白是發的什么瘋, 怎么還咬人?” 正在給她挽發的銀穗欲言又止, 過了陣子才道:“姑娘當真不知道過幾天是什么日子?” 昭虞:“不是家宴嗎?” 銀穗聲音低了低:“初六是四爺的生辰?!?/br> 若是她們不告訴姑娘, 瞧著四爺那模樣, 怕是要把自己憋悶死。 昭虞看著銅鏡眨了眨眼, 生辰就生辰, 這和他發瘋又有什么關系? “今年是四爺二十歲生辰, 是要行加冠禮的, 府里頭前幾日便開始張羅了?!便y穗給她插了支團云簪又道,“四爺怕是在等您的生辰禮呢?!?/br> 昭虞下意識地捂了捂荷包, 十兩不到六錢…… 哪里有銀子給他準備禮物。 銀穗見狀笑:“便是萬兩金,又哪能比得上姑娘的心意?奴婢猜, 若是姑娘能親手給四爺做個物件兒, 他定是極喜歡的?!?/br> “上次姑娘給四爺的荷包,他可日日都佩著呢?!?/br> 昭虞聞言笑著點頭:“銀穗真聰明?!?/br> 她用過午膳后小憩了一會, 醒后才琢磨著要做個什么。 只剩下三天了, 做不了什么大物件。 片刻, 昭虞抱著一小匹布料出來,進去時交代:“江硯白回來了招呼我一聲?!?/br> 指尖挽繡線,下針飛快。 這三天江硯白倒是過得極為煎熬,不論他怎么暗地里提醒,昭虞好像就是轉不過來那個彎,說破了天也沒想起來他要過生辰了。 暗的不行便來明的。 初五睡前,江硯白幽幽道:“明天我就二十了,昭昭不會嫌我老吧?” 這幾天快被他煩死了的昭虞:…… 她打了個哈欠:“不嫌?!?/br> 江硯白舌尖上的話滾了滾,懲罰似的將人圈住狠狠親了一口:“睡覺!” 小沒良心。 江府人過生辰雖隆重,卻不會邀請旁人,只有一家子在一起慶生。 江硯白早早醒來,摟著昭虞躺了一會兒才略有些失落地準備起身。 昭昭當真不知道他的生辰? 可除夕宴上娘都說了…… 他剛將人放開轉過身,眼睛倏地一亮。 江硯白試探地拿起他枕邊的腰封,往自己身上比了比,正正好! 腰封以黑色為底,團云紋栩栩如生,層次分明,瞧著像是真的在飄動一般,花紋好似摻了金線,閃著細微的碎光。 細細摩挲,處處都正合他的心意。 江硯白欣然自喜,轉頭又鉆到錦被里,抱著人喟嘆一聲。 他就知道昭昭定然記得,不僅記得,還親手給他繡了生辰禮。 “昭昭……” 他情不自禁地低聲喚,想將人叫醒,但見她睡得香又有些舍不得。 江硯白獨自樂了半天突然捏著昭虞的手查看,見沒有傷口才徹底放下心來。 直到方貴在外頭叩門,他才將人放開起身。 江硯白穿戴好打開房門,方貴一眼便瞧出他心情不錯。 方貴瞇著眼笑:“小的恭祝四爺生辰歡喜?!?/br> 江硯白淺笑:“瞧瞧爺今日有什么不一樣?!?/br> 方貴上下看了會兒,豎著大拇指:“四爺今日也是玉樹臨風!” “不識貨?!苯幇字钢g,眉峰微挑,“瞧見了吧,姑娘親自繡的?!?/br> 方貴立馬道:“姑娘好手藝,這腰封瞧著便是比霓裳閣的也不差!” 江硯白嘖了一聲,大步朝外走去:“你如今還是個光棍,什么也不懂!等也有人給你動針線你便曉得了,霓裳閣又算什么,這就是最好的!” 方貴:…… 四爺要夸姑娘就夸姑娘嘛,干嘛說他是個光棍? 待到了江府,江硯白依舊腳下生風,路上好巧不巧遇到了江淮白和張氏。 張氏對江淮白低聲笑道:“瞧著還像個孩子,過生辰也能這么開心?!?/br> 江硯白上前拱手:“三哥三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