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1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童話保質期、玩物、狐胎、大唐第一太子、帝王白月光(雙重生)、和黑紅親弟上綜藝后爆紅了、國術傳人在古代,知己遍天下
《吾妻甚美》作者:禾幾君 文案 昭虞是揚州風月樓養的瘦馬,才色雙絕。 誰知賣身當天風月樓被抄了個干凈,她無處可去,被抄家的江大人收留。 江大人一夜唐突后:我納你進門。 昭虞搖頭,納則為妾,正頭夫人一個不高興就能把她賣了,她剛出泥沼,小命兒得握在自己手里。 昭虞:外室行嗎? 江大人:不行,外室為偷,我丟不起這個人,許你正室。 昭虞不信這話,況且她隨江硯白回京是有事要做,沒必要與他一輩子綁在一起。 昭虞:只做外室,不行大人就走吧,我再找下家。 江大人:…… 后來,全京城都知道江家四郎養了個外室,那外室竟還出身花樓。 眾人嘩然,不信矜貴清雅的江四郎會做出這等事,定是那外室使了手段! 忍不住去找江四郎的母親——當朝長公主求證。 長公主嗤笑:兒子哄媳婦的手段罷了,他們天造地設的一對,輪得到你們在這亂吠? he 內容標簽:宮廷侯爵情有獨鐘甜文爽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昭虞,江硯白┃配角:林瀚,江挽白┃其它: 一句話簡介:一見鐘情,怎么能算好色 立意:世界之大,總有一人暖你心尖 第1章 外室為偷 ◎為何不喜我,我不美嗎◎ 八月中秋,月上柳梢,一室靜謐。 昭虞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吵醒。 她坐起身不自覺皺眉,如瀑發絲傾瀉而下,遮住了胸前若有若無的春光。 “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借著月光昭虞看到了一個高大的影子踉蹌走近。 “誰!” 昭虞朝榻里縮了縮,面上浮起驚恐。 她在大人府上住了一個多月,從未有人闖過她的院子,莫不是今日中秋大人宴請賓客,守衛不防叫賊人闖了進來? “我?!?/br> 是大人! 昭虞聽到這個聲音提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蹦著跳下榻準備去掌燈。 只她還未下榻,腰肢便被面前的人鉗住。 “我會負責?!?/br>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昭虞還未弄明白怎么回事,對方便覆了上來。 “大人唔……” 屋內未掌燈,只有惱人的月光灑進來,似是要瞧瞧一陣一陣的嗚咽到底是什么動靜。 江硯白覺得手下的觸感比京中最昂貴的綢緞還要絲滑,錦被被拋在一旁,身下的人皮膚微涼,手指捻轉間沒有讓他消了火氣,反而渴.望更甚。 他燥得紅了眼,擁著懷里的姑娘只覺震驚,怎會有人這樣軟? 但他來不及思考,因為渾身的燥熱似要將他吞噬,而他只想吞了面前的人。 昭虞昏過去又被弄醒,直到雞鳴,才抽抽噎噎的停了哭聲,再抽不出一絲力氣去回應身上的人。 秋光依舊明媚,昭虞賞月忘了關窗,正午時分正好有日光撒到江硯白臉上。 江硯白被刺的睜開眼,昨夜的回憶瞬間涌來。 他緩緩側過頭去。 昭虞在他懷里睡得正香,香肩微露皮膚白皙如脂,眉目如畫美得驚人,模樣與平時一般無二,只有眼下的烏青印證著他昨晚的暴行。 他試著動了下,手下的柔軟滑膩讓他身子微僵,隨后不動聲色的拿開手。 昭虞枕著他的胳膊微微蹙眉嘟噥了一聲,他心下有愧,拉過被子將人蓋好不敢再動。 三個月前他奉皇命來揚州查案,期間查抄了一家花樓,昭虞便是那花樓自小買來養著的瘦馬,因被買來時太過年幼,記不清家鄉名姓,他便將人領回了府。 原想著人替她找到家后再送回去,如今這般…… 江硯白想到昨晚宴上之事,動作輕緩的捏了捏鼻骨。 他抓了一個王多賢,就有人迫不及待算計他,揚州果真是群蛇盤踞。 “大人?”昭虞眼睛發澀,迷糊出聲:“您醒了?” 江硯白啞著嗓子:“你、你且多睡一會?!?/br> 昭虞也不推脫,閉著眼背過身去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再開口時更顯睡意:“大人昨晚太兇了?!?/br> 當時時不覺得,如今一動渾身都疼呢。 大人明明一副君子模樣,在榻上怎像變了個人? 江硯白聞言一臉狼狽,好在昭虞又朦朧睡了過去才沒看著,他拳頭握了又握,像是保證一般:“下次不會了?!?/br> 聽著耳邊逐漸平穩的呼吸,他起身穿衣。 昨夜實在荒唐,兩人的衣裳全散亂在地,江硯白瞧著一室狼藉覺得連地板都在控訴他。 他出門前回頭瞧了一眼榻上,錦被隆起一個小包,再想到里頭的人…… 江硯白喉頭一緊,趕緊打住思緒。 推開門,方貴早在外候著了。 “四爺……”方貴苦著臉,心里難過的直下雨,昨天若是在京中,倒也不必委屈四爺與一個小花娘那般。 江硯白不自然地咳了一聲:“照顧好姑娘?!闭f罷大步離開。 方貴點頭,四爺便是不說他也會交待下去的,虞姑娘雖身份卑微,但既是四爺的人了那就是主子,自然要小心伺候。 他喚過一旁的小丫鬟金穗低聲交代:“莫打擾虞姑娘,若是醒了便小心伺候著,有什么缺的便來找我?!?/br> 金穗點頭,睜著眼睛問:“若姑娘想去找四爺呢?” 方貴一哽,以前他怕虞姑娘拿花樓里的招數勾四爺,才會見到了就攔著,如今卻沒有理由再攔:“你且聽虞姑娘的就是了?!?/br> 昨夜的事知道的人雖寥寥無幾,但江硯白剛回書房便有人聞著味來了。 林瀚笑的眼都沒了:“瞧著像是尋著解藥了?” 江硯白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林瀚:“真是難得,我還以為你要把自己憋死呢?!?/br> 昨晚江硯白可是將人嚇壞了,那藥太烈根本沒有解藥,江硯白沖了半個時辰的涼水卻還是雙目赤紅,林瀚都怕江硯白把自己給熬死,好在最后去找了昭虞。 林瀚大喇喇坐在一旁,一臉好奇:“你準備如何處置?” 江硯白:“自然要納進門?!?/br> 昨夜是他唐突失禮,定然是要將人接進府好好安置的。 林瀚一怔,忽然笑出聲:“你還沒睡醒吧?誰問你這個了,我問你下藥的人如何處置!” 江硯白:…… 他耳根幾不可見地燒了燒,再開口時又變成了京城清貴無雙的江四郎:“謀害朝廷命官,殺?!?/br> 林瀚得了準信,要走時又大步轉回來,趴在書桌前低聲詢問:“真要納進門,你爹娘能同意?” 查抄風月樓時林瀚也在,自然見過昭虞,要他說這虞姑娘模樣雖傾城但身份實在不夠體面,畢竟照著江硯白的模樣家世,便是京中貴女也有不少甘愿給他做妾。 想接昭虞進門,其他的先不說,就江硯白那個威儀萬千的長公主娘都不會同意。 江硯白點頭,隨手拿起一本書:“是我要納她,又不是我爹娘要納她?!?/br> 林瀚拱手,一臉佩服:“祝子修兄這頓打挨得輕些?!?/br> 江硯白嘴角微抽,眸光無波的看了林瀚一眼。 他爹……確實有些粗魯,但也不會出手打他。 直到日落時分,昭虞才悠悠轉醒,金穗早候在一旁準備侍候,見她醒了忙開口:“姑娘可要喝水?” 昭虞點頭坐起身,錦被滑落露出一片雪白,其中夾雜著青紫痕跡。 金穗雖服侍她一個多月,但瞧見昭虞這般還是羞的雙頰通紅:“姑娘真美?!?/br> 昭虞聞言樂了,毫不謙虛地點頭:“我也這般覺得?!?/br> 金穗抿唇偷笑:“四爺送來了膏藥,姑娘可要先沐???” 江硯白來的時候昭虞正好沐浴完,面色緋紅,發絲還在滴水,出水芙蓉美得驚人。 他摩挲著手指,看得有些出神。 昭虞見到他來,笑盈盈地奔過去,藕臂毫不羞澀地抱住他的腰:“大人今日不忙嗎?” 江硯白身子僵了下,不漏痕跡的拂開她的手臂:“不可輕浮?!?/br> 在他面前還好,若是回京在母親面前還是這般做派,家里人許是會輕視她。 昭虞昂著頭不解:“我見大人心中歡喜,哪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