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她想甩掉我,門都沒有!
“徵哥哥?!?/br> 徵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聽得攸月又是一抖,差點往地下倒,幸而被徵眼疾手快抓在手中。 “大膽了你,還敢碰他!” 身旁兩人瞧著那攸月嚇得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想到徵予其所犯,難免不會后庭一緊,多少有些后怕,畢竟這人饑不擇食起來,可是有目共睹的啊,萬一魔爪伸向自己 在場兩人皆有種大菊不保的意識,紛紛后退一步,看向攸月的目光帶著一種憐憫惋惜,對其被禽獸如許的徵擒住之事,只能報以愛莫能助的心態。 兩人的心思不能夠再明顯了,可解釋就是狡辯,有用嗎?欲哭無淚的徵在心里親切地問候了這兩人的祖上十八代。 “你們出去!” 兩人“啊”了一聲,面目驚詫到扭曲:“這還來?” 徵滿頭黑線,再次請他們出去,兩人猶豫不決,又聽攸月亦如此要求,才磨磨蹭蹭地出了門去,卻也不敢走遠,生怕又發生一些禽獸不如人間慘劇,畢竟,娘子可是反復交代了,攸月公子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可是要拿他們是問的,不過既然當事人都這么要求,他們也不好阻撓。 關了門,徵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漫不經心似的問道:“說吧,什么目的?” 攸月吐了口氣,任命似的在他面前以五體投地之姿拜伏:“攸月沒有目的,但是攸月有錯,讓徵哥哥如此難堪,徵哥哥要是有怒氣,打我罵我,我都沒有怨言?!?/br> 徵把人拉了起來,讓他坐下說。 “你還想隱瞞什么?是什么讓你甘愿淪為笑柄,也不說實話?” “我”攸月渾身顫抖,緊張到開不了口,“我沒有?!?/br> “讓我來猜猜。能讓你如此的,怕是只有承風吧?” 攸月唰地一下抬起腦袋,驚詫不已:“你怎么” 話到一半 才驚覺說漏了嘴,可惜已經晚了。徵直接說破:“老實說吧,你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捏著,任由他如此慫恿你做這事?” 攸月不答,但是眼圈紅紅的。徵也不逼他,繼續說:“不過,他是怎么想的,我就是用腳指頭也想得到。別看他一副笑相,以和為貴,上次將他扔出棠韻禮的房間,怕是將我記恨到極點,想趕我走也是合理。只是,他敢這么做,怕也有夙禾幫忙打點的一份?!?/br> 他猜得全不錯,攸月知道事情敗露,只好和盤托出:“是承風公子他以我母親留給我的玉玦要挾,若是不這么做,他” “玉玦?” “是我母親的遺物,母親說這是她還未出嫁時,娘家的信物,留給我說是讓我以后借此來尋找我的家人我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害徵哥哥?!闭f著,他嚎啕大哭起來,愧疚難當,“是我的錯,要不是我自私,又怎會讓徵哥哥被娘子趕出府我我?!?/br> 攸月本性不壞,他這樣做也是萬不得已,徵明辨是非,自然不會為難于他,拍拍他的肩背:“哭什么,男子漢大丈夫,流血流汗都不哭,這種事算什么?” “可可徵哥哥不是喜歡娘子嗎?是我的錯,讓你再也見不到娘子了,你不恨我么?” “事已至此,追悔無用。何況,她想要甩掉我,門都沒有?!贬缧χ型钢酀?,“那玉玦他可還給你了?” 攸月抹干眼淚,頷首道:“方才聽聞徵哥哥要被娘子下令趕走,他就把玉玦還我了?!?/br> “那便好。你隨我一道走?!?/br> “???”攸月怔了一怔,有些踟躕,“可是我” “怎么你還想留在這府里?”他想留下的理由,不問也知道,遂擰眉道,“那女人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我勸你早些死了這心,免得丟身又丟心?!?/br> 最后五個字他說得有些沉重,可他面上又浮現出一絲眷戀,讓攸月搞不懂他對娘子到底抱有怎樣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