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聯合對付他 p o1 8t d .c om
兩人走到屋內,承風再三確認無人后,將門關上。 夙禾挑了挑眉,心道他如此謹慎,應是有什么見不到光的事情。他素來喜歡攪事,總算燃起了點興致,面上卻并不顯露,淡淡道:“這般神神秘秘,尋我是為何事?” 承風將昨夜的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道,只是對徵如何將自己從娘子榻上捉起來再丟出去門去一事絕口不提。 聽他這么一說,夙禾又把自己從攸月那處得來的情報一并分享。 承風聽罷不禁唏噓:“想不到徵公子竟然想一人獨占娘子?!?/br> “想到倒是美,目中無人,不自量力?!币f方才聽了攸月的話尚且有些不信,此刻與承風一說,夙禾已是篤信不疑,“他以為他是誰?不過只是一條野狗罷了,就算沒有我們,他當那微生翊是死人嗎?”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et. 承風見他一臉憤懣,心下更是一動,暗自煽風點火起來:“我本不想摻和的。但徵實在欺人太甚,這次是我那下次要換作娘子召見夙兄,他也要半路殺出來搶娘子不成?” “他敢!” 夙禾眼神中迸射出一股強烈的殺意,連好端端拿在手中的羽扇也被他折成兩半。 “敢在老子頭上蹦跶,老子看他活膩了?!?/br> 承風心下竊喜,他要的就是夙禾這句話,由是又借機獻媚道:“夙兄和我等不同,小弟從來是知曉的?!?/br> 夙禾當這話是抬舉自己,便傲氣地睨他一眼:“那你倒說說,你知曉什么?” 承風一雙狹長的雙眸彎了彎,嘴角浮出的笑意恰到好處:“夙兄來的最早,理應是我們的大哥。況且,這府里的大多是為娘子所救,而與我等不同,夙兄可是自愿入府的不是么?” 夙禾確實是自薦枕席的,他本不算寒門子弟,要不是當年凌如峰造反,他夙家怎么也算世家大族,而他作為夙家嫡子,雖說比不得那時尚是公主之身棠韻禮的未婚夫——也就是當今相國的鐘離柳,但怎么也比這些個庶民高貴得多。 當年,初見婉玉公主棠韻禮一舞天下傾,多少人存了非卿不娶的心思,遑論是他,可眾人嘆奈何佳人已有命定之人。多年后,腥風血雨,高樓傾塌,一切都不復存在。 命運輪轉,再一次見到她,他夙禾就再也放不開手了。 夙禾回過神來,將一腔心事草草掩埋:“你是在譏諷我?” “當然不敢?!背酗L文質彬彬,面上沒有一絲捉弄之意,“我是想,在我們這些人里,最有資格說得上話的唯有夙兄一人矣。況且,夙兄對娘子的真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鑒。而徵此等做派,非但是在忤逆夙兄,更是對娘子大不敬?!?/br> 夙禾面色適才稍霽,又聽他續道:“要知道,我等有幸得娘子垂青,也不過是仰仗夙兄慷慨。夙兄,你也曉我為人和睦,本不喜與人交惡,可那徵實在是欺人太甚,若不給予他點顏色瞧瞧,當真讓我等被看扁了?!?/br> “你是說這么說來,你已有對策?” “還請夙兄附耳聽來?!?/br> 兩人登時達成共識,相視而笑。 “承兄倒是好伎倆,怪不得得娘子喜歡?!辟砗陶姑己?,“不過,你就如何肯定那攸月會就范?” “小弟如此篤定,定是握有他的把柄。夙兄就等我好消息罷,不過事前事后諸事打點,可還要夙兄多多關照?!?/br> “這是自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