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郎君你好會頂?。。℉徵的初次)
兩人相擁而坐,棠韻禮坐在他腿上,正以一種居高臨下之姿迷惘地覷看著他,鴉黑的睫羽如扇開合,眼神里透著一股清澈的懵懂。 似乎真不認得自己了。 徵不滿地挺著駭人可懼的巨劍在她臀下戳了一戳,換來她嬌軟啼了一回,雙臂仿若找到了救命浮木般,死死環住他的肩背,整個人似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 哪怕箭在弦上,他也不打算放過她,捏著她的下頜,逼她兩眼直視自己,再次問道:“好生看著我,我究竟是誰?” “唔你你是徵,是徵呀!” 終于得到想要的答案的徵,倏然拉下她,與此同時,奮力挺腰,借著女上男下的一往一送,以長虹貫日之勢,一口氣入穿了她,窮兇極惡的性器進到了最深處,碩大的菇頭死死抵在宮口。 “呀——” 促長的尖叫聲被徵吞入腹中,他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吻得難舍難分,待她實在勻不出氣來時,才舍得放開她。 徵緩了口氣,無暇顧及匯到下頜的汗滴,看著被她吞下大半還余了一截在外的yinjing。 棠韻禮伸直了天鵝頸,紅云遍布的玉容嬌如秋水芙蓉,她抱著徵的脖頸,舒服地喟嘆:“好爽啊里面全被大roubang給cao滿了?!?/br> “好緊嗯啊這就是這就是” 他難以名狀這樣極致的體驗,他的東西與她里面的媚rou交纏得緊密無隙,似乎還能清楚地感受到經脈刮過腔壁時的脈搏同頻共振。 她里面好似是長了千萬張小嘴,吸得他跟丟了魂魄般,有些難受,有些舒爽,不知所措,唯有借著身體的本能,拼命往里挺入,以期將余下的連同底下卵袋全都cao進去。 棠韻禮同樣被脹得滿滿當當,花壁前所未有般撐到最大,似要被他的利器活活剖成兩半,但這與蝕骨焚心的媚毒相比,并不算太多痛苦。 看著原本連吞一指都如此費勁的xiaoxue被自己粗長的yinjing撐圓撐大,而其原本的粉嫩也盡乎被莖身拉成一圈慘白,徵難得對她有些愧意,就連進去的動作都帶著一絲自己也未曾察覺的寵溺。 他起初cao得極其淺,并不由著自己尚是初次的刺激,放認性子亂七八糟、隨心所欲亂cao一通,因著她yindao委實有些淺,再則這軀體實在嬌軟得讓人心疼,生怕一用力就被撞散了。 就算是這樣,棠韻禮還是被他頂得七葷八素,思緒縹緲。 “啊郎君你好會頂??!我要死了還要頂我頂呀!” 她掛在他腰上,rou屄被他撞得紅成一片,簡直慘不忍睹,爽得要飛了。 她簡直是在鼓舞他,細細密密的喘息簡直是最好的催情迷藥,他忍著沖動,在不緊不慢地cao屄中終有所悟,他簡直聰穎得令人咋舌,淺短的摸索中,讓他覓到了她的快活點。 擦過窄緊里一處凸起時,她就搐得直不起腰,yin水也如雨下,一個勁兒往外涌,她應該愛死了這滋味,抱緊他,像發情的貓兒一般狂肆叫春。 “就這么嗯舒服么?” 他重重往里一頂,頂到宮口,脆弱的宮口夾住他如鴿蛋大的guitou,幾乎教他噴個痛快。 他開始動真格起來,將她壓在床上,一雙玉腿被拉得筆直,門戶大開處咬著男人的命根,被他大開大合地cao進cao出。 他發起狠來,棠韻禮怎么也頂不住,他作勢要將她日穿才好作罷。在接連幾個高潮更迭之間,棠韻禮終于被他cao哭了,她開始低啞著嗓音嬌吟著向他告饒。 “輕些唔要被郎君干穿了,別入了,真要壞了?!?/br> 他充耳不聞,專心地向她的深處挺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