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揍敵客)伊爾迷x梧桐(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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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咬著手套一角,白色的布料像飛鳥的斷翅、沒能長大就干癟了的果實一樣掛在唇邊。而摘掉手套的梧桐則將手重新探入她兩腿之間,隔著內褲用粗糙的指腹輕輕撫摸像含苞欲放的花朵般飽滿的花瓣。 “謝謝可可小姐,這就幫您把東西取出來……”他彎起食指,連帶著早已濕透的內褲一起淺插進火熱的xiaoxue。 “唔、唔嗯……”可可發出一聲隱忍的嗚咽,顫抖著并攏雙腿,夾住了梧桐的手臂。 “怎么了?”梧桐停下了動作,指尖頂在凸起的珍珠上揉了一下,“夾得這么緊,我怎么拿?” “你……” 手套掉了下來,可可不敢直接說他按到了自己的陰蒂,敏感的xiaoxue止不住地收縮,噴吐出一股溫熱的蜜汁,打濕了對方修長的手指。 抽出被浸潤的右手,梧桐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套。無論是那只手套,還是他的手都濕淋淋、黏膩膩的。將手套收回口袋,他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再分開時指間多了一根透明的細線。 “可可小姐?!?/br> 可可喘著氣,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即使面前的男人是揍敵客家的執事,這樣的行為還是太過親密了,令人感到深深的不安。 她不說話,梧桐也沒有繼續等她回應,視線掃過裙擺下筆直的大腿,雪白的皮膚上越靠近腿根的位置越多色情的紅痕,還有包裹著秘密花園的內褲,清晰地顯示出兩片rou花瓣的形狀。 “……失禮了?!?/br> 片刻,男人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平淡的聲音里隱含著一絲沙啞??煽蔁o意識地抿了抿唇,然而不等她再有更多的反應,緊貼在身上的內褲就被人脫了下來。 “你、你要做什么?!”她條件反射性地驚叫,更加用力地夾緊雙腿,試圖阻止那塊小小的、濕漉漉的布片繼續往下掉。 “幫您取出身體里的東西?!?/br> “那……也不用……” “剛才已經試過了,您穿著內褲,我不方便動手?!?/br> “可你不是說……” 是因為戴著手套嗎? 冰涼的空氣鉆入完全失去遮蔽的下身,可可說不下去了。只是摘掉手套她還能勉強接受,但脫掉內褲……就像自己在配合……在迎合對方一樣,讓她本能地感到抗拒。 “我沒有說過只、需、要、摘掉手套?!敝匾粢г凇恍枰€字上,梧桐仿佛看穿了可可的想法般仰視著她,“您也想盡快解決問題吧?……把腿打開,讓我進去?!?/br> “不……” 面對忽然強勢起來的執事可可沒有松口,可膝蓋卻不由自主地軟了,在連她自己都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張開腿,擺出了溫順等待的姿勢,直到男人的手指再次插進yindao,才如夢初醒般猛地繃緊了身體。 “住、住手……唔嗯——” 一聲微弱的,拉扯得細長的呻吟從嗓子里溢了出來。她慌忙閉上嘴,生怕自己會發出更多’不體面’的聲音。而梧桐就像是沒有發現她的異樣般,拇指還是按在她的陰蒂上,食指和中指則擠開敏感收縮的xuerou,跟著xiaoxue吞咽的節奏緩緩深入,終于捏住了卡在最里面的軟塞。 “別動,我摸到了?!?/br> 可可全身的力量一下子xiele,只不過腰被人牢牢鉗制著,借靠在那只大手上才沒有摔倒。 低著頭,她有些恍惚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梧桐——男人也低著頭,從上往下看不見他鏡片背后的表情,卻能看到有晶瑩的液體順著青筋掌骨微突的手背逐漸流下來。 “梧……唔……” 她忍不住想催梧桐動作快一點,卻只發出一個音節就不自覺地變成了呻吟。隨著軟塞被慢慢抽離,一浪比一浪更強烈的快感從被填滿的xiaoxue內涌了上來。深處源源不斷地分泌出黏膩的蜜水,吸咬住男人手指的軟rou則陣陣抽搐,像是不愿就這么輕易地讓對方離開。 經驗豐富的執事沒有錯過’女主人’身上細小的變化,兩根手指捏著軟塞,將速度放得更加緩慢,時不時地停下來左右轉動,抵著顫動的嫩rou仿佛在和情人耳鬢廝磨。 “您還沒有告訴我……這是誰放的?” 除了’手話’,男人的語氣同樣親昵,雖然還帶著敬詞,內容卻越過了一名執事和’主人’之間的距離??煽砂欀?,強忍住高潮的沖動,深吸了一口氣。 “你……不許……” 然而,她好不容易擠出來的話還沒有說完,梧桐驟然拔出了手指??煽赦Р患胺?,在軟塞脫出身體的同時,被堵住的jingye混著一股濕滑的蜜汁從xiaoxue里噴了出去。 她不僅高潮,還潮吹了…… 急促的喘息聲中,可可終于跌坐在地,臉頰上泛著情欲折磨留下的紅暈,一雙濕漉漉的黑眼睛里充滿了釋放過后的迷離和虛脫。 梧桐一直平穩的呼吸不知不覺地重了分寸,看著眼前因為高潮而失神的女人,一邊扔掉軟塞繼續撫弄凸起的陰蒂,原本握著細腰的手掌也移到了臌脹隆起的腹部,輕揉過兩圈后用力按了下去。 “嗯啊……”可可痛苦地醒了過來,灌滿zigong一整夜的jingye緩緩淌出xiaoxue,滴滴答答地澆在男人手上,將本就黏膩的指間糊弄得更是一片狼籍。 “這么多……”梧桐又加了一根手指,撐開內壁,讓半凝固的白濁流得快了一點,“……是席巴先生,還是伊爾迷少爺的?” 可可的意識從混沌到驚醒,最終在聽到梧桐的問題后徹底回神,難堪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偏過頭去躲避對方的視線。 “不好意思說?”梧桐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么,埋在可可體內的叁根手指輕輕旋轉了180度,“難道……是他們……兩個人的?” “?!” 可可震驚地回頭,難以置信地盯著梧桐,不明白他怎么能、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身體里還殘存著高潮的余韻,手指在最深處轉了一圈,仿佛一池春水被攪亂,蕩漾起層層迭迭的漣漪,向周圍不斷地擴散??伤拖窀杏X不到似的,只因為男人大膽的猜測而幾乎瞬間冒出了冷汗。 “沒想過席巴先生會和伊爾迷少爺一起?”看著臉上紅潮盡褪,一剎那變得蒼白的女人,梧桐壓低了聲音,“很害怕?但您憑什么認為他們不會那么做?就像必要的時候,一起執行任務,揍敵客……” 揍敵客。 這個姓氏所代表的東西有很多,可可見識過他們的財力、武力,也深有體會他們旺盛的精力和強勢,但’必要的時候,一起’……? 席巴和伊爾迷? 爸爸和她的未婚夫? 她實在想、象、不、出、什么樣的情況下這兩個人會有一起的必要,而那又將是怎樣的場景,只是思考一下就莫名感到一陣恐慌,比糜稽拿出一只綁著蝴蝶結的禮物盒,讓她猜’今天的玩具是什么’還要恐怖。 梧桐的話卻沒有說完,聽著自己的心臟在沉默中越跳越快,可可忍不住動了動嘴唇,正要問他接著’揍敵客’后面想說什么時,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揍敵客什么?” ——伊爾迷·揍敵客的聲音像隱沒在黑暗里的雪山,看不見它的樣子依然能感覺到壓迫性的寒意。 可可本能地抖了一下,甚至反應不過來要先遮住自己身上的狼狽,僵硬地、一點一點抬頭,心存僥幸又明知不可能地對視上了一雙空曠漆黑的眼睛。 “伊……” “伊爾迷少爺?!辈恢裁磿r候梧桐已經站了起來,取出口袋里的濕手套,無事發生過般戴回右手,“并沒有什么,只不過可可小姐太緊張了,所以多解釋了幾句讓她放松?!?/br> “緊張?為什么?” 籠罩頭頂的雪山似乎融化了一點,變得更冷、更近,仿佛要將她冰封在里面……縮在墻壁和大理石雕塑中間的夾縫里,可可語無倫次地否認。 “不是的,伊爾迷,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做壞事,沒有背叛你,沒有讓揍敵客以外的人碰我,我……” “為什么緊張?” 語序調換,語氣卻聽不出任何變化,就像這個問題必須有一個答案,在得到滿意的回答前,伊爾迷·揍敵客都不會停止追問。 并且這一次,可可非??隙ㄋ强粗约涸趩?。 “我……” 淚水從開始對視后就沒有眨過的眼睛里漫了出來,可可兀然想起了梧桐的保證——他不會對主人(揍敵客)撒謊,而她…… 也不能。 用剛剛高潮后沙啞的嗓音一個字一個字說完事情經過,可可試著從地上爬起來。 可和只濕了一只手套、一只手的執事不同,最后的混亂中她的內褲掉到了腳踝上,此時此刻再怎么小心遮掩都不可能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穿回去。 要在兩個衣著整齊的男人面前穿內褲…… 指尖才觸到冰涼的布料一角,可可頓時感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變燙了,像是火舌舔過皮膚,整個人一下子燒了起來。 “伊爾迷,你……你們轉過去,別、別看著我……” 然而伊爾迷沒有回答,更沒有轉身,跟著可可的手一起移動的視線倏地回到了她的臉上。 火舌似乎化為了一片火海,可可緊靠著背后的墻壁,忐忑地猜測他是聽完自己要梧桐做的事在生氣,還是自己不讓他看觸怒了他。 “……可可小姐?!?/br> 梧桐突然開口,聲音如同硬幣掉在地上一樣生冷??煽上乱庾R地看過去,卻發現一個執事居然比她—半個揍敵客—還要鎮定,而緊跟著的第二句話話更是帶上了不加掩飾的指責。 “還沒有清理干凈,您這樣,過一會兒肚子會難受的?!?/br> 仿佛被按下播放鍵的錄像,失控的記憶一幕幕浮上腦海。 是了……他剛才只摁了一次,又半途被伊爾迷打斷,席巴留在體內滿滿的jingye并沒有全部排出來……可可別扭地挪了挪屁股,一股曖昧的白色液體隨著她的小動作從腿縫里漏了出來。 “找人來打掃?!?/br> 伊爾迷終于說話了,不過短短幾個字卻讓可可紅了白、白了又紅的臉第叁次失了血色。 他要叫誰來? 負責清掃這一層衛生的雨音,還是枯枯戮山上最年輕的見習執事卡娜莉亞? 可可焦急地挺直了后背,她們是執事中為數不多對待自己和別的揍敵客沒有區別的人,她不想讓她們看見自己的失態。 “不要叫人……我……我自己收拾……” “你?” “是,我!” 害怕伊爾迷不相信似的,可可抓起皺巴巴的裙擺就開始擦地。擦了兩下忽然意識到自己越動得厲害,越有許多的白濁從xiaoxue里流出來,看著剛擦過的地板一轉身又是一灘水跡,終于顧不上羞恥,當著男人們的面一把穿上了內褲。 “可可?!币翣柮試@了一口氣。 “嗯……?” “你不用做這些?!?/br> “沒關系的,很快就好……???” 忘我夢中擦著地板的手背被人踩住了,可可詫異地抬起脖子,像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望著伊爾迷有些迷茫。 “這些事不用你做?!?/br> “可是……” “你會介意被叁毛看到和父親上床嗎?” 叁毛? 關叁毛什么事? 疑惑一閃而過,可可腦袋里浮現出了叁毛——席巴豢養的看門狗的樣子,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雖然被叁毛無機質的眼睛盯著,偶爾仍會讓她感覺不自在,但席巴的私人起居室允許叁毛隨意進出,在經歷過不止一次回神時被房間里多出來的大狗嚇到后,她已經說服了自己學會適應。 看到她搖頭,伊爾迷彎下腰,不易覺察地笑了笑,“都是一樣的?!?/br> “什么……都一樣……?” “叁毛,看門狗,執事,看門,狗?!?/br> 黑發男人說得很慢,仿佛在用釘子將每一個字刻進可可的大腦。后者安靜地聽著,臉上不解、羞澀、討好的表情漸漸消失,只剩下呼吸間微弱起伏的胸口,表明她還在現實世界里活著,不是一個死人或一臺機器。 “來,可可,我教你,主人命令執事做事的正確方法?!?/br> 男人松開腳,似乎說完了最后一句想說的話。 一年一度的友客鑫游戲嘉年華取消后,奇犽網購了所有新發售的游戲。 巨大的電視屏幕上,一只怪獸正從天而降——這是他最喜歡的一款格斗冒險游戲,連續一周都在通關,今天卻不知為什么只打了半個多小時就沒了興趣。 奇犽沒有保存進度就退出了游戲,隨即往后一倒,剛枕住亂七八糟堆在地上的靠墊,內線電話就急匆匆地響了起來。 “喂——?” “你小子打一半跑什么跑,把我也拖死了!” 糜稽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奇犽換了只手,順便掏了掏被吵到的耳朵,“不會吧,我剛下線,你就死了?真沒用?!?/br> “那是BOSS戰!你知不知道后面我被一群怪獸包圍……”說到一半,大概是發xiele最初的不滿,又或聽出了弟弟鄙夷不屑的語氣,糜稽冷哼了一聲,“……有本事,以后都別找我幫忙?!?/br> “你以為我樂意???那一關必須組隊,要不是我單機上不了網,會找你?” 說到自己被斷網這件事,奇犽更不耐煩了,自從叁月他想偷溜去友客鑫參加嘉年華失敗后就被禁止和外界聯系,包括后來買的游戲也只能借糜稽的電腦網購。 已經五個多月了,奇犽想起上上個月自己都快要讓席巴同意解除網禁了,伊爾迷卻忽然帶了一個未婚妻回來,然后對他的懲罰就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像是感應到了他在想什么,糜稽壓低了聲音,“你今天又遇到那個女人了?” “哪個……嘖,胖豬你監視我?” “不是我,是大哥?!?/br> “伊爾迷?”奇犽一腳踢翻身邊壘得高高的游戲碟片,坐了起來,“你告訴我這些想做什么?” “嘿嘿,那個女人可是我們未來大嫂,你就不好奇她和大哥怎么認識的?” 如果不是知道古堡內的監控器沒有錄音功能,奇犽差點懷疑糜稽聽到了自己和可可的對話。不過他馬上又回想起兩人當時站在樓梯上的位置,攝像鏡頭應該拍到了可可的臉,而解讀一下唇語什么的對殺手來說再簡單沒有了。 真正的問題是—— “老哥讓你來問的?” “他還提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br> “……什么事?” “你不是對那個女人感興趣嗎?大哥說,他以后會指導你們正確的相處方式?!?/br> “哈啊——?”只有十二歲的銀發少年似乎還沒徹底學會大人的偽裝,急切的語調暴露了他內心的煩躁,“第一,我對那個老女人沒興趣!第二,我不需要老哥的指導!第叁,你少管閑事,否則就跟你那些收藏品說再見吧!” “你敢!”糜稽也叫了起來,“你敢動我的璐西婭一下試試看……” 然而不等他惱羞成怒地吼完,奇犽直接掛斷了電話。一邊將話筒扔遠,防止對方再打過來,一邊卻又忍不住反芻對方的話。 正確的相處方式……? 一個瘋狂的殺手,一個腦子不正常的女人,是像……他跟她那樣嗎? ———————————————————————————————— 伊爾迷:奇犽,我要指導你和可可正確的相處方式。 奇犽:??! 伊爾迷:可可,我要教你命令執事做事的正確方法。 可可:?? 梧桐不是叁毛,不會只光看著,但也不是揍敵客,連糜稽都不被允許的事,他當然更不能做,玩點什么好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