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婦女主任 第2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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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靜激動地反駁:“規則是你一個人定的吧?憑什么不能改,憑什么我不能參加,不公平?!?/br> 趙柯反問:“方知青覺得怎么樣是公平?必須得打破條件,讓你參加培訓,是公平?還是說直接把名額給你,才算是公平?” 方靜固執己見,“就是不公平?!?/br> 趙柯:“……” 車轱轆話翻來覆去,魔怔了嗎? 忍她十個數。 趙柯試圖從另一個角度分析這件事兒。 她要求結婚證和保證協議,不公平在哪兒呢? 一方面,就像她先前說的,條條框框無處不在,別人都能設置各種條件來進行篩選,趙村兒大隊為什么不可以?它確實符合集體利益。 另一方面,這種做法,某種程度上是不是真的有隱含的、她不自知的歧視存在? 趙柯仔細分析,沒理清里面的邏輯。 反倒越來越混亂。 “……” 想太多,適得其反,更暴躁了。 于是趙柯換了個分析法兒,她問自己:如果再重新做一次選擇,她還會提出這么個條件嗎? 會。 趙柯一下子通了。 這么分析,多容易。 差點兒在前進的道路上給自己增加難度,真是吃飽了撐的…… 趙柯干脆道:“少跟我扯有的沒的,不服憋著?!?/br> 方靜瞪大眼睛,“你……”了半天,只能望著趙柯遠去的輕松背影,氣恨又毫無辦法。 事實上,那些廢話,趙柯想聽,她才有機會說。 作者有話說: 有點兒卡,修得太晚了,抱歉。 第129章 “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你走,你走啊~” 晚上八點多,天已經全黑,白天農忙一整天, 連村里的狗都不叫了。 村東頭一排豆秸垛, 都是附近這些人家的, 是非常隱蔽的地方??磕系囊粋€豆秸垛后面, 一個女人發著脾氣,不輕不重地推搡著男人, 與其說是發火, 更像是鬧小脾氣。 陰影中, 男人霸道地一把摟住女人, 低聲哄:“心肝兒,受什么委屈了?你打我罵我,別氣著自個兒……我心疼?!?/br> 女人掙扎了兩下,輕輕捶打他的胸口, 哭腔里帶著柔媚, “你就知道欺負我~” 男人的大手抓住女人的拳頭,帶到嘴邊,親了一口,“我哪舍得欺負你,我對你好還來不及?!?/br> “你只是嘴上這么說,實際呢?”女人哽咽, “你說你能幫我的, 我才跟你那樣, 可我現在連選拔的資格都沒有…… 清白沒了, 也沒有名分, 我以后在這村里怎么過?我死了得了~” 男人道:“你咋能說這樣的話,是要割我的rou挖我的心嗎?” 女人沒有回應。 男人緊緊抱住女人,“也不一定非得要這個名額,等我坐穩了,下一次工農兵大學有名額我肯定幫你拿到……” “那得到什么時候去?去年公社給趙村兒大隊兩個名額了,今年怎么可能還有?” “那哪能說得準,趙柯那么能折騰,興許有呢……” 男人聲音有些含糊,手在她身上不老實地摸。 厭煩透頂。 方靜根本不想聽這些敷衍的話,如果不是為了好處,她根本不會忍耐著他的動手動腳,吊著她看不上的鄉下人,也不會付出那么大的代價…… 但許誠還有用,方靜只能勾著他,使性子一樣拉開他的手,掐著嗓子委屈:“你還想哄騙我到什么?我能等得了,我的肚子能等得了嗎?” 許誠一僵,占便宜的手停住,視線向下,看向她的小腹。 他真沾到腥才沒多久,“怎么可能這么快?” “怎么不可能?”方靜哭啼啼的,“萬一有了,你想讓咱們的兒子和你鄉下老婆生的兒子一樣,以后只能在鄉下翻土種地嗎?要不是因為你這個人,我何必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你一點兒都不為我考慮嗎?” 許誠也不是個傻的。 之前他和方靜勾勾連連,送點兒東西,也只能占占便宜,不敢真強上。 趙村兒大隊跟別的大隊不一樣而,萬一女知青不管不顧地鬧開,他指定完蛋。 他一開始答應幫方靜想辦法回城,就是為了哄她,只要不影響自己,輕飄飄地做點兒啥,方靜就是真回城了,他也不虧,反正爽過了。 而方靜的話,勾起了他其他的想頭。 村里最近有些傳言,許誠在家里聽爹媽聊過,但方靜人緣不好,不一定聽說過。 只要他想,方靜根本不可能甩脫他,如果他的兒子出生就是城里人,吃城里飯,肯定比丁巧巧生的兒子有出息。 到時候,城里一個媳婦兒,給他生養有本事的兒子,鄉下一個媳婦兒,給他伺候爹媽…… 方靜用調|情的力道推他,“好啊~你根本就是玩弄我,是不是?” 許誠重新抓住她比丁巧巧細嫩很多的手,邊揉捏邊故意道:“我要是幫你了,你一拍屁股走人,回城過你的好日子,再沒有信兒,我怎么舍得?” 方靜壓根兒也沒想回城就跟許誠徹底斷開,吊著他,許誠也不能跟她進城,時不時還能從他這兒撈些好處,不是更好? 于是方靜倚進他懷里,柔情蜜意地說:“我怎么離得開你~” 許誠霎時猴急,兩個人衣服摩擦,倒在豆秸垛上,發出稀碎的聲音。 忽地,兩個人的動作戛然而止。 隨即,一道腳步聲由遠及近,又漸漸走遠了些。 兩個人嚇得一動不敢動。 好一會兒,許誠才緩緩松開方靜,想要起來。 他們剛一動,又有細微的腳步聲。 方靜腿腳發軟,又栽在許誠身上,發出些許響聲。 兩個人僵滯,心如擂鼓。 方靜是真的害怕,擱在前幾年他們這樣兒,可是要掛破鞋游街的,這兩年打得不那么兇了,被人發現,在這兒小地方,他們也得完。 許誠心也提到嗓子眼兒,豎起耳朵聽,發現腳步聲來來回回,不像是發現了他們,更像是在等什么人。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動彈,試探地張望。 天上沒有月亮,只能看見模糊的人影,是個女人,看不清是誰。 這么晚了,跑到這種地方來,肯定是打野食。 到底是誰? 許誠和方靜對視,好奇心驅使之下,兩個人鬼鬼祟祟地從豆秸垛這一側一點點兒地靠近。 他們不敢走太近,只向前了兩個豆秸垛。 這個工夫,北邊兒大步走來一個身影高大的人。 “你咋才來?” “趙蕓蕓,你一個姑娘老大晚上往出跑什么?” 方靜捂嘴。 許誠也震驚地睜大眼睛。 竟然是他們——趙蕓蕓和陳三兒?! 他們一個大隊長的女兒,一個不著家的二流子,竟然大半夜的幽會? 趙蕓蕓一點兒不認為她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一聽陳三兒的話,便一腳踢過去。 陳三兒極有預見性地跳起來,她沒踢著。 “趙蕓蕓,我沒跟你開玩笑?!?/br> 陳三兒很嚴肅,“好幾次了,晚上不老老實實在家睡覺,往外跑啥?” 趙蕓蕓不高興,“那你還來?又能耐你別來啊?!?/br> 陳三兒語氣很沖,“我不來,黑燈瞎火的,你一個姑娘,出點兒啥事兒咋辦?” 趙蕓蕓心里涌出一股竊喜,聲音不由自主地嬌了點兒,“你少教訓我,不是你先在我家柴垛上放煮野鴨蛋嗎?” 陳三兒有點兒磕巴,“那、那是我們架龍骨水車的時候,在河邊兒撿的,傅知青還給趙主任家送去幾個……” 趙蕓蕓一下子抓住他的尾巴,支棱起來,得意洋洋地問:“傅杭給趙柯送,你給我送干啥?” 為什么要給趙蕓蕓送呢? 陳三兒羞惱,“問啥問,趙蕓蕓,趕緊回家!” 趙蕓蕓膽大的很,根本不怕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戳陳三兒的胸口,“說啊,你為什么送給我?” 陳三兒后退一步。 胸口上她戳過的地方,麻酥酥的,泛著燙意。 趙蕓蕓又戳一下,“怎么不說?” 陳三兒退了兩步,喝止她:“趙蕓蕓,你沒完了!” 趙蕓蕓猛地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