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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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從她泛紅的臉上游離,落在地上,雪白的米粒都從碗中落了出來,純潔又無辜。 “殿下怎么連碗都端不???”奉時雪懨懨地垂著眸看她,抬手揭過她眼角的淚珠,然后當著她的面放在唇邊舔過。 褚月見的失神轉變成震驚,如果不是渾身無力,只怕是已經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完全沒有想到這是風光霽月,清冷如雪的奉時雪,能做出來這樣下.流的動作。 褚月見只覺得自己頭暈乎乎的,不然怎么會產生這么多的錯覺。 奉時雪觀她臉上的失神,眸光微閃,然后嘴角彎出上揚的弧度,十分克己地轉瞬即逝。 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她的腹部,他的語氣平緩且認真地道:“還有一點在里面……” “不、不用了!”褚月見聽見這句話立即回神了,不加掩飾地磕磕絆絆回應他,語氣還帶著尚未平息的輕喘。 嬌得像是初春泛情的小貍奴,這可不是不用的的表現。 奉時雪恍若未聞般斂眉,自語道:“沒關系,一會我抱著你清除剩余的,這樣你也能端穩碗,然后……” 徐徐而來的語調一頓,看著她泛紅的臉露出最真實的笑意,復而繼續道:“多吃些,別餓著了?!?/br> 褚月見的瞳孔顫動著,看著眼前這張好看得令她失語的臉,腦子跟著這個笑一起丟了。 最后她真的被奉時雪抱在身上,顫抖著手,端著他不知道出什么地方,又拿出來的白米飯,塞.進她的手里非要監督她吃飯。 “褚褚這次可要端穩了,最后一碗了,掉后就沒有了,到時候可能要委屈你得吃其他的了?!彼拇阶陨砗蟛吝^耳垂,凄厲的冷香氣息濃烈。 褚月見聽見這個聲線后心抖,手也抖了,隨后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抖不停。 不過此番的顫抖,卻不是因為身體本能的顫抖,是借由的外力。 褚月見現在很想不顧一切的將手中的碗丟掉,可回想起奉時雪方才的話,只能緊緊地抓著碗,不敢任其再落下。 奉時雪認真地一邊‘清理’著,她腹部堆積的東西,一邊半闔著泛起迷離的眼眸,留意著她的臉色。 像是春季泛粉的粉桃,紅潤得分外可口。 他忍不住將她扳過來,張口便輕咬在她的臉頰上,語氣帶著曖意:“褚褚不是餓了嗎?怎么不吃?” “我,不餓、餓了?!敝щx破碎的語調,抖得不停。 褚月見不斷抖著手,多次嘗試想要將碗放下,卻被他握著不放。 只能聽見他略微沙啞的聲音,繼續響起:“方才我也沒有吃,褚褚未曾問我,本是覺得腹中泛疼,現在吃著后就覺得不疼了?!?/br> “所以?!狈顣r雪將手中的筷子放入她的手上,低語道:“再不吃的話,會餓壞的?!?/br> 就算是吃了也要壞了。 褚月見紅著眼眶偏頭看著他,見他半分沒有欺負人的覺悟,咬著唇委屈道:“那你別……我,我就能自己吃了?!?/br> 奉時雪挑眉,目光掠過她可憐地咬著下唇的面容,言語似帶上了并不明顯的詫異:“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怎的我吃了,你便不能吃了,可是太累了,所以也需要我喂你嗎?” 說罷,奉時雪神情似頓悟了,從容地從她的手中拿過筷子。 他夾了桌子上擺放的菜,然后放至她的唇邊:“此是荔枝rou被燉爛了,白嫩軟糯?!?/br> 褚月見聞言小腹猛收,忍不住心中起疑惑,偏頭看他。 他那張清冷克制的臉上,如她一樣泛著紅,語氣喑啞低沉,帶上了細微的輕喘。 然后褚月見臉更紅了,抖著身,張口吃下他遞過來的荔枝rou。 荔枝rou雖然被燉爛了,依舊汁水豐沛。 奉時雪看著她含淚咽下,輕勾嘴角,拿起一旁的帕子輕柔地擦拭她唇邊,低聲輕哄:“褚褚,真乖?!?/br> “東坡rou,紅潤軟糯,顏色正好?!?/br> 褚月見腰窩下陷,淚光盈盈地蹙眉,張口吃下。 見她吃下了,身后人眸光幽暗了一瞬,又將筷子伸向了其他的地方。 徐徐如雪的報菜聲音不斷地響起,什么都是軟糯可口的,極其離譜。 事情太過于離譜了,褚月見真的不信了,為此還抽空打開了系統。 她想要看看系統是不是壞掉了,不然這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有著零的好感度,卻做著滿分值的行為。 但她剛才打開系統,還沒有看見上面的數值便被塞了好多東西,全部都是正經的菜名。 褚月見已經不再聽這些話了,為了能讓他趕緊吃完好放過她,因此還偷偷擺動著已經無力的腰。 耳畔的呼吸越漸明顯,褚月見憑著感覺得他應該可以了,忍不住暗喜,結果便就被訓了。 奉時雪見她吃得差不多了,竟然還有力氣這樣動,便擱下手中的筷子,將人轉過來讓她面對自己,輕輕地拍打了一瞬她。 褚月見那一塊的肌膚被拍紅了,沒有忍住趴在他的肩上小聲嗚咽后,顫抖將身上的衣袍再次沁濕了。 “不吃了,不吃了好不好?!彼钦娴牟恍辛?,所以抖著肩膀不斷的哭著。 奉時雪將她的猶如白花般無辜的小臉抬起,吻掉她臉上的淚珠,喉結順著一起滾動,啞著聲音道:“好?!?/br> 雖然奉時雪是說了好,但后面褚月見還是被逼著吃了幾次,直到小腹中的東西都弄出來才被放開。 暮色已經完全暗了下去。 奉時雪將人從浴桶中抱起來,隨意地給她裹上自己的衣袍,將她遮得嚴嚴實實的放在床上。 低頭凝視她半響,才彎腰吻了吻她水潤的唇。 半響才抬起了頭,修長的手在褚月見的面前虛空點了點,什么也沒有觸碰到便放了下來。 自眼中露出一絲笑意,然后又很快便被壓制了下去。 翌日。 天方破曉,褚月見便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 身上上過藥后已經好多了,也不知是什么藥,效果挺好的,現在只是有些腰酸其他的不適都沒有了。 環顧四周,沒有在房間里面找到奉時雪,褚月見便從床上走了下來。 她走到圓桌面前坐下,冷靜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手卻顫抖著將水都灑在桌子上了。 褚月見放下水壺,凝眸看著桌子上的那一攤水,忽然抬手將桌子上的水壺撫倒在地上。 方才她又做夢了,又夢見了原主和陳衍讓,不是上次的神殿場景,是接著往下的后續。 陳衍讓這笑面狐貍,正含笑著送原主去死呢。 不知為何想起夢中的那一幕,褚月見只覺得渾身發顫。 因為原主被他送過去換褚息和了,還被喂過可以忘記這件事兒的藥。 所以很早之前,陳衍讓便已經認識了原主,也來過一次洛河京了,卻沒有人知曉,就連褚息和都說他是第一次來。 他當時來洛河京是為了什么? 褚月見細想了片刻,露出了輕諷,其實也不難猜測了,莫約就是和皇權相關。 所以其實這次他來洛河京,本就是打的主動接近她的目的,剛好她也誤打誤撞需要他。 所以見他如此好接近便沒有去細究,直接帶入了原著中的劇情。 可若是原著中的劇情,只是浮于表象的片面呢?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陳衍讓當時也不過是長她幾歲的少年而已。 當時褚氏欲要收權打壓世家,南海陳氏乃里面出挑的名門望族,按理說是逃不掉的。 就連深受信奉的祭師族,都被打壓成這樣。 南海陳氏卻能夠延續至今,其中沒有發生過三兩事,褚月見是半分不信的。 所以尚才弱冠之年的陳衍讓,便偷偷上了洛河京,然后遇見了她,褚息和落難。 他……拿自己去換褚息和? 所以所有人都想要褚息和,沒有一個人選擇要她。 褚月見現在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么心情了,心中好似憋著一團亂糟糟得氣,不知道該往什么地方灑。 她向來都不愛吃這等虧。 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兒,最初的時候,陳衍讓還拿走了自己的一支簪子。 他心思深沉,所做的每一步都不會不無道理的。 這簪子不知被他拿去有什么用,看來得找機會拿回來了。 一個正常的少年人,怎么就能為了權勢,去誆騙一個無辜的人去送死呢? 如今又來洛河京接近她,所有的一切都表現在極其自然,一見鐘情扮演得天衣無縫。 這一步步的皆是心機算計,所以又是為了想從她身上謀得什么好處? 褚月見想著只覺得有些好笑,彎腰將地上的水壺撿了起來,放在桌子上將其擺放成原本的方位。 還是有些渴。 所以褚月見去嘗試拉了門,奉時雪這次出去沒有鎖門,不知道是忘記還是故意的。 屋檐有雛燕嘗試起飛,明媚的光陰斑駁透過樹下灑落下來。 四進的院落,亭臺水榭。 廣陵王果然習得了褚氏的精髓,一步一景,處處都是雕梁畫柱的美景。 褚月見小心地避開人群找著,終于路過的扇形的石門。 她立在石門面前微微抬頭,終于判斷出來這里許是什么客居,一般來的人較少,里面的果糕水定然都一眼不差。 褚月見都沒有想到,自己堂堂昭陽唯一的殿下,竟然能干出此等丟人的事。 早知道方才生氣的時候,就不要丟東西了。 吸取教訓下次還犯。 奉時雪給的衣袍都是他的,她穿在身上就跟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裳般,必須要提著衣擺才能方便走。 如今嚴重有些懷疑,奉時雪這次出去不鎖門,就是覺得她穿著這一身衣袍走不了多遠。 嘖,歹毒還心機頗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