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系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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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點,夏怡推著行李到處找家里的司機,晃了一圈沒見到人,結果在到達口看到了她mama的秘書李叔,氣喘吁吁地朝著她招手。 夏怡一臉迷惑走去,手里的推車被很快接過:“李叔,你怎么在這兒?昨天說好了是司機來接的?!?/br> 李利群解釋:“今天許總和夏總差不多也是這個點要來機場,許總說就不要再叫司機了,我先接過你再回來接她們,八點開始,來回兩小時,十點左右結束,正好趕趟?!?/br> 說完還看了看表,七點十分。 夏怡騰出手來,重新試試漫游還行不行,兩人往外的停車場去。 “今天機場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在里面也見到舅舅了,看他身邊跟著人挺忙的,也沒去和他打招呼?!?/br> 終于,往外走信號就好了,夏怡也終于看到司機發來的信息,原來早就說換秘書來接,還把車牌發了過來,飛機上本來有wifi服務,她也懶得連。 李利群說:“航飛集團搞航展預演練,官方請了不少企業?!?/br> 春山八九十年代開始就是小有名氣的工業城了,夏怡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了解,航飛集團是一家大型的國營軍工企業,年代久遠,過去落后就產些什么民品,摩托車,小汽車什么的?,F在主要研發和生產大型現代化飛機,最拿得出手的莫過于幾十年來自主研發制造的殲擊機, “他們怎么不用北面那個舊機場,那個不是早劃給軍用了,現在民用大型無人機試飛都能在那邊申請?!?/br> 李利群笑了笑:“你還知道這個?借民用機場應該是為了話題吧,馬上市里辦航展,這可是招商引資的好機會,要是有大訂單,說不定哪條全生產線就落下來了,這又是創造不知道多少的崗位和財政收入?!?/br> 夏怡若有所思,能理解為什么mama和jiejie都這么重視的要來,地產早就不是大趨勢,地產部分的收益早不如從前,現在房市低迷,新地是不敢隨便拿,早些年大家都狂加杠桿,瘋狂借貸拿地時候,mama也是很穩妥地保證負債率在一個安全范圍里,賬面上要有夠的現金。 浪潮洶涌時敢在重要的地方賭博,浪潮退下時掌舵轉向要堅決。 不過她們家也是地產行業深耕多年,入局早,老本總是在的,高端商圈,寫字樓都還捏在手里。 夏怡也不敢自稱懂得多,就是多少聽靳凌提到過,不然這和他搞這么多年都白搞了? 兩人一路上念念叨叨說起點最近生活上的事,劉叔問夏怡回國是不是吃不慣中餐,夏怡說她最討厭吃白人飯了,她讀書的時候就是因為她喜歡吃中餐,但是學校里盡是夾生飯,豬rou還有股sao味,實在受不了才開始自己學著做。 李叔又問了夏怡好幾個關于申請留學的事情,說自己女兒在A大讀工科,聽說現在讀研申美卡得很嚴。 夏怡說點點頭,又例舉了我也有一個以前讀A大朋友的例子,旅游簽證都申不下來,已經快讓她煩死了。 又說要是真的有需要,她還有同學現在在國內搞留學中介的創業,搞得還挺火熱的,說現在常春藤又算個屁還是找不到滿意的工作,累死累活掙打工錢,還不如教別人怎么上常春藤來錢快,現在教育早就不是投資了,是小眾高奢消費。 兩人說說笑笑到停車場,李叔忙著把行李們放進后備箱,夏怡就看到了旁邊熟悉的車,一看車牌果然是。 李利群又看了一眼表,七點半,讓夏怡先去車里坐著,說:“夏怡,我在這后面抽煙的地方抽根煙,抽完我們就走?!?/br> 夏怡說好,就進后座里坐著,靠在車窗沿上,無聊地盯著倒車鏡,看著李叔不遠處的身影,正在從兜里摸煙,想著她好餓,如果煙能解饞,她也想抽一根。 鏡子里李叔的手在褲兜里停住,又什么都沒摸的掏了出來,拍上了入畫人的手臂。 兩人笑著打招呼,靳凌看見了李利群掏煙的動作,從自己包里拿了包煙,捏了一根給他。 李利群右手接過,左手舉了舉打火機說:“靳老板也來根?!?/br> 靳凌把煙放回了口袋,客客氣氣說:“李秘書,我就不抽了?!?/br> 他平時基本不抽煙,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抽都是生意桌上有人遞了勸了,迫不得已要給面兒,夏怡不常在抽了一兩根沒事,有次就是晚上手上拿了根別人遞過來點著的煙,一口沒抽,回去碰上她那極少數不打招呼就回來的查崗,狗鼻子警報器一碰就響,掙扎得像是帶了伊麗莎白圈的貓。 李利群點點頭,護火把自己這根點著,吸了口:“我這老煙民是真的忍不住?!?/br> “你這是忘拿什么東西了?” 李利群瞧見了靳凌手里提著的咖啡紙口袋,又朝兩人停車的地方看了一眼,早晨他們的車幾乎是同時進來的,一前一后,當時許總和夏總也打招呼了,還一起寒暄了一下,說這么早,大家到得還挺巧的。 就是商業上的客氣寒暄一下,彼此認識,泛泛之交,春山這盤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然現在生意上是沒什么交集,誰知道以后會不會有呢。 靳凌其實不想解釋他干嘛,他現在也挺煩躁的,誰他媽管天管地管空氣,他爸媽都管不了,管他回他車里來干嘛呢。 還是克制住了,說:“換個領帶?!?/br> 李利群這才注意到了皺巴巴的領帶,也覺得靳總確實一表人才,讓人沒法忽視掉相貌好這個客觀事實,但這領帶確實系得不好,今天這種場合肯定合照什么是要上官媒的,還是認真點好。 聊天就點到為止。 夏怡看著鏡子里靳凌越走越近,李利群背過身子開始抽煙。 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他們怎么認識的,認識到什么程度,mama和jiejie認識嗎?那知道她和靳凌談過嗎?那知道她每次回來都說太累了想休個假,實際上都休到別人床上去嗎? 靳凌看著夏怡漸漸出神懵住,與之前在咖啡廳那兒甩臉給他看,簡直判若兩人,是真的都要被這祖宗氣笑了。 隨便逗逗她,路過后座,敲了敲窗檐,把紙袋子直接給她遞了進去。 夏怡都來不及拒絕,就看見靳凌長腿邁進了他車里。 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認識不能說明問題,不認識才說明問題,會說明她選男人沒品味沒眼光,即使是李利群發現了什么也沒關系,他是秘書,能干這么多年就知道,公司里的事情要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但老板家里的事情,要閉明塞聰,她mama一向討厭把公司的事情家庭化,因為在資本的牌桌上任何人都可能成為一張可以被打出去的牌,八年前那場公關之后更是讓她風聲鶴唳。 只要夏怡不去上那個牌桌,李利群就永遠不會多嘴的去和自己的老板談老板的家事,說難聽點就是管他屁事。 但更重要的是,夏怡不想這樣搞身后的把戲了,看著放在腿上的袋子,躲躲藏藏她也煩了。 撕開紙袋,里面有一杯咖啡,還有一塊瑞士卷,夏怡直接隔著塑料紙片把卷捏了起來,她真的好餓好餓,咬了一大口,又吸了咖啡,覺得胃稍微活過來一點了。 靳凌上車之后,果然在手套箱里還能找到根新領帶,盒子都還在,夏怡每次商場年慶大件買完之后用來湊滿積分的。 他平時也不怎么穿正裝,天天都能穿正裝,那他不得生意好到能累死。 剛才的那根還是找別人借的,把包裝拆了,隨便打了溫莎結,就下車,活動八點開始。 夏怡咬完手里的最后一口蛋糕,就看見靳凌下車,換了一根領帶,比之前那根好看多了,因為這根是她買的,她只買gucci的領帶。 靳凌看著夏怡鼓鼓的臉頰,柔軟地起伏,嘴唇涂了什么,飽滿紅潤亮晶晶,唇珠圓潤可愛沾了一點奶油,渾然不知。 夏怡眼簾垂著,被一道更深的陰影打下,抬頭一瞬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嘴唇和臉頰旁一陣干燥又溫熱的皮膚觸感。 抬頭就這么看著靳凌直愣愣地懟臉湊過來,用大拇指很輕的抹了一把她的上嘴唇 “有這么好吃嗎?” 靳凌輕輕挑了挑眉,給她看了一眼大拇指上的奶油。 夏怡是真覺得這個人給根桿子就順著往上爬。 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身體前傾一點。 靳凌遲疑了片刻,就想看看她到底要干嘛。 夏怡手伸過來,或故意或無意地碰到了他的脖子,指尖帶著還帶著冰咖啡的水汽,翻起襯衫領,又把壓得平整得領帶又用手指從西裝領里勾了出來,垂著眉眼。 “我mama從小就給我說,多個朋友多條路?!?/br> 把結拆了,然后開始重新系。 “我現在覺得她說挺有道理的?!?/br> 把大領跨在小領之上,留下最合適的長度。 “買賣不成仁義在?!?/br> 手里拿住未成形的結,把大領從圈住脖子的套穿過,夏怡才抬起頭,歪著腦袋,看著靳凌的眼睛,視線慢慢往下掃。 看到身前的人,輕咽口水,喉結一動,左手拉動穿過結的大領,右手拎著結往上滑。 “好吃,好吃的不得了,諾,給靳老板的回禮?!?/br> 夏怡調整了一下酒窩的位置,還挺滿意的她打的這個半溫莎,反正比他打得好多了。 靳凌直起身,剛剛那份撲面而來的甜蜜香氣總算消失了,蹙眉強行扯著嘴角,調整好了的領帶他還是覺得勒得慌。 做朋友,做個鬼的朋友,真他媽會氣人。 - 真的有人在看嗎?(>人<;) 感覺自己在狂單機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