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她在蟬鳴里,聽見了自己擂鼓一樣的心跳聲
寧昭同頭也不抬:“想清楚就行?!?/br> “你不介意嗎?” “我介意啥,兒子都歸我了,被罵兩句也不虧吧?!?/br> 他聽笑了,把她往懷里撥:“我阿布傳統,可能接受不了?!?/br> “啥傳統,一夫一妻是百姓傳統,因為本來也沒錢娶第二個,蒙古貴族可沒少納妾,”她不客氣,抬頭看他,“你不是說你父母心里已經有點數了嗎?” 喻藍江也很老實:“估計以為我只是缺個名分?!?/br> 名分…… 寧昭同嘆了口氣:“你自己琢磨吧,有想法了我配合?!?/br> “我跟你求主意你跟這兒糊弄我?!?/br> “你了解你爹媽還是我了解你爹媽?” “……行吧,”喻藍江認命了,摸了摸她的大腿,“那我再拖幾天?!?/br> 年輕男人伺候著太累,當晚寧昭同跟著陳承平進了屋子,本來想聊點正經的,結果剛上床就被按住了。 “好重、嗚……”她被頂得直哭,“老陳、輕點……” 他壓著她,放輕了進出的力道,呼吸沉沉:“嫌我老?” 她又好笑又無奈,攀著他撒嬌:“老公、饒了我……” 他不滿地頂了她一下:“好聽話學了不少,就知道哄我。你也這樣哄他們?” “才沒有、??!你不、啊……”她抖著屁股泄得一塌糊涂,他止了動作,低頭吻她汗津津的脖子,手揉了揉挺立起來的胸乳。 等緩過那陣,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指尖還顫著:“才沒有?!?/br> “嗯?” 胸腔悶悶作響,她翻身壓住他,把臉貼上去,小聲道:“沒有這么哄過他們。也不是哄你?!?/br> 底下滑出來了,他按著她的腰動作了幾下,重新楔進去:“老子不信?!?/br> 這個角度被塞滿,她漲得有點難受,慢慢坐起來:“不準不信,我說的是真的?!?/br> 他不搭理她,小幅度地動作了兩下,沒想到一下子頂到最要命的地方,惹得她嗚咽了一聲:“啊、嗚……” “在這兒?”他干脆直接坐起來,讓自己能嚴嚴實實抵到她最里面,磨著那塊軟rou,“爽了?” 他還沒動,她已經被細微的摩擦弄得有點受不了了,倒還有些異樣的上癮,小幅度地扭著屁股去迎,輕聲哼著又嬌又膩的:“對、繼續好不好?嗯、好棒……” 跟拿他當玩具用似的,他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靠過來:“玩得那么開心,爽了?” “爽、嗯……”她撐著他的腰開始含著他主動起伏,紅唇迎上來吻他,“老公、想要老公玩我……” 他聽得喉間都微微發哽,磨著她的嘴唇,低聲道:“想要老公怎么玩你?” “都可以、唔、你做什么都可以……好大、嗚、好厲害……” 看她眼神又開始發飄了,他知道她是真爽了,有點不滿地朝上頂了一下:“老公還沒開始玩你,你自己玩出那么多水?” 她近來少有感覺那么強烈的時候,夾著他騎得起勁,也樂意順著他說:“錯了、嗚……錯了、老公罰我……” 他發現他是真不適合來這套,看她一發浪就恨不得按住她教訓一晚上,哪里還有從容調戲的功夫。他躁動地把她掀開,從后面摟住她的腰,重重地頂入濕得不像樣的入口,一點濕痕濺到大腿上:“哪兒來的這么多水?!?/br> “呼、不……我不喜歡從” “不喜歡?又要說不喜歡從后面來?”他按住她的話頭,找準角度頂了一下那塊地方,滿意地聽見她驚叫一聲,“都快把我夾斷了,還說不喜歡?” “喜歡!喜歡、啊……”最要命的地方被這么頂著,她很快又開始哭,“太快、啊受不了……” “受不了了?不是說喜歡?” “喜歡、嗚、喜歡你……嗚、嗚、又到了……” 他知道她到了,卻不肯出來,甚至用了狠力把絞緊的甬道毫不留情地插松。她咬著枕頭壓住崩潰的尖叫,腰臀劇烈地顫抖著,卻也沒換來他的憐惜。 “啊、啊……”枕頭被抽開,她徹底壓不住聲音了,“啊……” 他在她大聲的哭叫里聽到她快感沒頂的痛苦,身下濕潤的軟rou絞得越來越緊。最后動了十來下,他用犬齒磨著她的后頸,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終于結束了,她軟軟地往下一趴,身體還因為余韻規律地顫抖著。 他怕她窒息,把她翻起來抱住,卻也沒忙著說話,胸腔劇烈地起伏。 許久。 “底下疼不疼?”他輕輕吻了她的紋身,“這么不經事兒,還敢說我做什么都可以?!?/br> 她慢慢轉過身來攀著他的脖子,抬起臉,眼眶還是紅的:“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玩都行……承平,我好愛你,我喜歡你干我,老公……” 就算是在床上,老婆能說這種話,也實在讓他有點心頭發燙。他低頭磨了磨她的唇,揉著她柔軟的胸乳,低聲道:“是學了不少好聽話?!?/br> 她頓時不滿:“我都說過了,才不是學的?!?/br> “那是自己悟的?” “當然,看見你,心里的話就都流淌出來了,”她悶悶一笑,引著他的手往下,嬌聲嬌氣地叫了一聲,“老公……” 摸到她一片狼藉的入口,他都怔了一下,下意識捻了一下濕潤的花瓣,惹得她輕輕拱了一下:“還想要?” “嗯,想要你,說好了玩我的,”她張開腿夾住他的手,眼底還有濕潤的水色,“我想要你玩我,用力一點……啊、對,把我弄壞吧……” …… 第二天中午一點,林織羽進了陳承平的房間,把手搭在了沉睡女人的手腕上。 片刻后,林織羽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就留了一個陳承平。 陳承平對上他明凈的目光,還挺尷尬的:“她、她這,沒事吧?!?/br> “無妨,只是疲累過度,腎氣略損,”林織羽頓了頓,然后語重心長,“節制一點?!?/br> 念念上公公婆婆家,全家一共出動了七個人:當媽的、當親爹的、三個當后爹的、念念本人,以及當舅舅的。 舅媽過完年要回南京伺候爹媽,寧璚最近在給韓璟當臨時經紀人,大卜更是不愛動彈的,便沒有一起來。哦,當然,現在蘇笙聶渡云有吳琴崔青松陪著,自然不會想湊這個熱鬧。 帶了酒,飛機上不去,一家人只能自駕,開兩輛車。 前天折騰太過,寧昭同還是不太舒服,仗著家庭地位占了整個后座。聶郁開車,崔喬在后面,其他四個人都在另一輛上面。 等接近柳州的地方,一家人準備先休息一夜。寧昭同躺了一天,骨頭都是軟的,讓聶郁抱出來,房間自然也不怎么用安排了惡。 吃過晚飯,傅東君張羅著大家出去轉轉,寧昭同不想去,先回了房間。八點過眾人打道回府,聶郁推門進來,看她縮在被子里玩手機,神情困倦,不由問道:“還沒睡夠嗎?” “可能就是睡得太多了,”寧昭同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明天我開車吧,我也動動?!?/br> “好,”聶郁應聲,一邊脫衣服一邊朝浴室走,“我去洗澡?!?/br> 緯度低溫度高,出去玩了一趟,再是冬天也出了一層汗。聶郁看時間還早,就有意多洗了一會兒,但等收拾完一切出來,時鐘還沒有指向九。 他帶著一身水氣鉆進來,從后面抱住她:“爸爸mama接受得很好,說這樣就能理解了?!?/br> 她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把手機放下,回身抱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看出來了,走之前對然也態度那么好,眼睛都在發光?!?/br> 聶郁輕笑:“畢竟是先賢嘛?!?/br> “那你對他有沒有濾鏡?” “沒有哦?!?/br> “真的嗎?” “真的,”他又笑了,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就是比先來后到,我也比太師先認識你?!?/br> “先來后到?”她若有所思,“也是,潛月愛跟我說奮不顧身從一而終,如果要我從一而終,那個一好像是你而不是韓非?!?/br> 他聽出那點挑撥的心思,輕輕咬她一下:“就知道拱火?!?/br> “哪兒有,要是拱火我就說崔喬了,”她不承認,嘿嘿一笑,“我看你也樂在其中?!?/br> “他們先嫉妒我的!特別是小陳警官!”這一點澄清,郁郁按捺著壞心思,“不過他嫉妒不來,先來后到?!?/br> “小壞蛋?!彼p輕擰了一下他。 “我壞嗎?” “壞,小心思可多了!” 他笑一聲,手從她睡裙底下探上去:“既然都壞了,那就再壞一點?!?/br> 念著她本來也不太舒服,他沒有折騰她,只是用掌根揉著陰蒂把她送上高潮,再借著她的手把自己打出來。 空調開得足,汗都沒怎么出,看樣子也沒必要再洗一個澡。她軟著腰趴在他身上,把他的手掌拿到面前,磨過他手掌上的繭。 聶郁問:“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認識師兄那天晚上?” 寧昭同搖頭,看起來神色乖乖的:“不記得了?!?/br> “就是師兄剛剛回國的時候,也是那幾年你們第一次見,小姜也在。當天我們去游樂場了,晚上有點太晚了,小姜跟你不順路,你就沒回宿舍,跟我回了家?!?/br> 她還是搖頭:“沒印象?!?/br> 他有點著急了:“就是東君和小姜第一次見面!” “我怎么會知道他們什么時候第一次見面?!?/br> “就是我在北京租的那個房子,304外面的?!?/br> “哪里???” “……就是我的初夜?!?/br> 她撲哧一聲:“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初夜,然后呢?” 她這一看就是故意的,聶郁又氣又笑,輕輕擰她一下:“你才壞?!?/br> “好好好,我壞,我壞完了,郁郁想說什么?” “……就,當時在浴室里,兩分鐘就把澡洗完了,怕你嫌我邋遢,不知道怎么辦,”他忍著羞赧,咬了一下下唇,“然后看到手上全是繭,怕抱著你的時候會劃到你,就想用刀把繭都削了?!?/br> “?” 她都驚了:“你最后沒這么干吧?” 把繭去了,開槍手感不對勁都另說,沒了這層角質保護,怕是要再疼一次狠的。 “沒有,在下手的前一秒想到了隊長的臉,”他笑彎了眉眼,“我心說這要真把繭去了,回去隊長得把我往死里練?!?/br> 她這才松了口氣:“看來他對你們下手確實很狠?!?/br> 他不搭這個話頭,捏了捏她的臉:“那你呢?” “什么?” “你當時心里在想什么?” 當時…… 她回憶了一下,而后撲哧一笑,把臉埋在他胸前:“那時候你費半天勁進不來,最后是我坐上來的,但你腿上傷還沒好透,我特別怕把你坐出個好歹來,要對你負責一輩子?!?/br> 一些細節聽得他耳尖越來越燙,聽完后他小聲嘀咕:“明明記得很清楚?!?/br> “那是,睡到了心心念念的黃花大閨男,下輩子我都忘不了,”她忍笑,湊上來親他一下,“你拿走我的初戀,我拿走你的初夜,不虧吧?” “……同同,”他無奈,“好難聽啊?!?/br> 什么黃花大閨男。 她笑瞇瞇地哄他:“好好好,那就不說。不過你那時候,真的,臉皮比現在還薄。你還記不記得咱倆還住醫院那會兒,還沒確定關系,有回我痛經,你去門口藥店給我買衛生巾和止痛藥。那阿姨問你要不要加點中成藥,你也不懂,就讓人忽悠了。然后那阿姨問你我的癥狀,是不是手冷,人家就是常規問問,你倒好,站人面前紅著一張臉,說沒牽過?!?/br> “……同同!”他真的要臉紅了! “是這樣,我沒記錯吧?”她想了想,“那時候你費那么多心追我,我其實挺動心的,但是怕影響你的工作,一直沒松口。等我出院那天,咱倆去藥店買啥來著,那阿姨把你認出來了,就把這事兒捅給我了。那天是大夏天,你站門口,那太陽映得你半張臉都是紅的。我叫了你一聲,你驚慌失措地轉過臉來,眼神跟小兔子似的。真的,那一瞬間我想娶你的心都有了,心說這誰頂得住啊……” 他受不了了,把她推開,掀起被子捂住頭,聽她在邊上落下一串肆意的笑。 笑完了,她上來用力扒開他的被子,討了一個吻。 “我好喜歡你,”她撤開一點,對著他低低道,“這么多年了,我還是這么喜歡你?!?/br> 江河流轉,山川傾覆,她還是那么喜歡那個站在藥店門口,紅著臉說“沒牽過”的青年人。 第二天,念念上了聶郁的車,開車的是寧昭同,爺倆都坐在后座。 半道上,聶郁偷偷摸摸地把手機遞過去:“念念?!?/br> 寧瑱接過來,看清屏幕,一噎:“聶父君……” 那是他的微博主頁,名字還是“江淮平準”,但簽名已經改成了【不是寧昭同。寧昭同是我媽。我是寧瑱?!?。 “這個系列挺有意思的,”聶郁指了指#思帝鄉#這個話題,“主席那篇特別有意思,可惜不能帶大名,帶入感差了一點,我看好多網友都不知道你寫的是誰。薛總那一條很情真意切,但是心理活動太多了,總覺得有點OOC……” “……” 連OOC都知道你到底是看過多少同人?。。。。?! 寧瑱悲憤,壓著聲音:“您都看過了?” 聶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也壓著聲音:“每條都翻過了?!?/br> 一個同人太太最高級別的社死莫過于此了,寧瑱捂著胸口:“您——” “別害怕,我是自己人,”聶郁眨了眨眼,試圖表示自己的人畜無害,“我是想說,我的戲份有點太少了,你下次能更一段和我相關的嗎?” “……” 從來沒聽過這么奇怪的要求——但也不是不可以! 江淮平準太太輕咳一聲:“您想要什么情節?” 聶郁偷偷摸摸看了寧昭同一眼,確認她沒注意到自己,連忙把手機切到備忘錄塞過來:“這是素材?!?/br> 寧瑱一字一句看下來,三分鐘后,猛地回身去翻筆記本。 不行,老娘今兒必爆更一萬五給我們純愛戰神正個名! - ……骨相清雋的青年,靦腆害羞的青年,站在藥店門口,臉上落滿了長夏的日光。他的眼睛那么澄澈明亮,裝著一個完完整整的她,卻又忐忑地撤開到冒犯以外的距離,像驚慌失措的小兔子…… 那個林花長似錦的夏日,她在蟬鳴里,聽見了自己擂鼓一樣的心跳聲。 - 【我哭了太太我哭了真的,我沒想到有一天能在你這兒吃到詔獄糖】 【嗚嗚嗚嗚嗚過期糖怎么那么上頭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惡,你頂著寧瑱的ID寫詔獄就不怕被老爹拉下去打屁股嗎!】 【小兔子我太可以了?。?!】 【太太竟然還寫詔獄(骷髏)踩雷取關了】 【思帝鄉這個TAG本來就是雜食合集,某些廁人進來吃一口還踩一腳,賤不賤得慌(骷髏)】 【太太的糧香死我了?。鏃l淚)太太你是我圈驕傲?。鏃l淚)】 …… 薛預澤由著那一點壞心思探頭,片刻后,轉入頁面買了個熱搜。 #詔獄 吃過期糖是我的宿命# 【江淮平準:#思帝鄉# 【感君纏綿意,系在紅羅襦?!浚ㄦ溄樱骸驹t獄】郁郁乎文01)】 【……槽點太多一時不知道從哪里吐起但是吃了一口發現是真他媽的香?。鳒I)為過期糖嗑生嗑死是我的宿命(流淚)上輩子殺人放火這輩子嗑詔獄(流淚)】 【這種東西怎么會上熱搜?】 【沒看明白】 【吃過期糖是我的宿命(面條淚)】 【我真的,買衛生巾情節純愛戰神應聲倒地,太太你給詔獄安排個HE吧(面條淚)】 【思帝鄉是“縱被無情棄不能羞”那一首嗎?】 【人都結婚了你們還嗑詔獄,盼著寧昭同出軌是吧?(哆啦A夢驚訝)】 【我只是一條狗為什么還要踹我一腳(面條淚)】 【我在期盼什么,感君纏綿意系在紅羅襦就說明肯定是BE,我還在這里像狗一樣等著下文(面條淚)】 【嗚嗚嗚沒有人會不喜歡郁郁的寧昭同你這個女人沒有心!】 【寧瑱你有種就HE!】 【太太你有種就燉rou!】 【晚上看不到第二章詛咒寧瑱一輩子沒有性生活】 “?” 看到這條,寧瑱風卷殘云地把最后幾口吃了,也顧不上考慮到底誰買的熱搜,回車上猛敲鍵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