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小姑娘就得跟你一樣漂亮,要長得跟老陳似
“怎么了?”韓非走過來,用手背揉了一下她氣鼓鼓的臉,“生什么氣?” 這種運動對兩輩子不愛鍛煉的太師實在太極限了,韓非試過兩下就一直在場邊玩手機。 她一臉委屈地摟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肩頭:“他們都嫌我胖?!?/br> 太師聞言,清凌凌的目光掃過,掃得眾人背脊都直了一點。喻藍江還想找補:“什么叫嫌你胖,沒嫌,你本來就胖了點啊、干嘛打老子?” 韓璟嘆氣,一肘過去:“走,場上練練?!?/br> 這人怎么比他還不會說話。 知道她也不是真生氣,幾人打過招呼就先出了場地,韓非示意了一下:“要一起去看看嗎?” “你去吧,”她還是想多試試的,“我再練練?!?/br> 喻藍江和韓璟的切磋眾人還是有點興趣的,跟她打了個招呼陸陸續續跟了上去,最后場中就只剩了她和薛預澤。 薛預澤跳下來:“還學嗎?” 她站在巖壁旁吸了一口氣:“學,你教教我?!?/br> 陛下這塊木頭還是有雕琢的可能的,花了大概半個小時,她在薛預澤的幫助下爬到最頂端,喘著翻了個身坐到邊上:“好、好累?!?/br> 薛預澤笑著幫她整理劉海:“很厲害,夸夸?!?/br> “我不行……”她苦著一張小臉,“過玄是不是很厲害???” “她很厲害,比我厲害?!?/br> “她好棒,”她看了看自己磨得發疼的掌心,“我真不行,我好逸惡勞太久了?!?/br> 他一聽就笑:“勝負欲那么強?” “才不是勝負欲,”她揉了揉膝蓋,“上輩子嘗過路都走不了的滋味后,就有些貪戀有一具強壯軀體的感覺?!?/br> 他心頭一動:“是怎么弄的?我聽太師說過一點,但沒有詳細問?!?/br> “受過一種刑罰,把釘子械進迎面骨里,”她把腿收到屁股底下,“后來骨頭好了,估計神經受損,站不起來?!?/br> “媯神醫治好的嗎?” “你怎么還知道這人——對,他們家那針法真有點神,”說到這里,她頷首,“當時生覓覓的時候難產,他進來給我一頓好扎,扎完就有力氣了?!?/br> 薛預澤驚訝:“難產?” “還大出血,差點兒沒挺過去,”她含笑,用手背輕輕蹭了一下他的臉,轉了話題,“我們下去吧,你下午的會別耽誤了?!?/br> 那不是個會,不過也不必解釋,他站起來:“好,你先調整姿態,慢一點?!?/br> 王成這里不知道怎么規劃的,浴室做得特別豪華。確認男更衣室沒人后,寧昭同跟著薛預澤進去,抱臂倚著看他換衣服,甚至還反手鎖了門。 他一邊脫一邊忍不住笑:“你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一點?” “你說這話的時候可以先停下脫衣服的手嗎?”她調侃,換了一條支撐腿。 “這話什么意思,我就盼著你看我?”他裸著上身過來,探身親她一下,“也沒錯,多看我兩眼?!?/br> 他親完撤身要走,她卻一個用力翻身,壓著他討了一個濡濕的吻,手還很不老實地在他柔韌的腰上捏了兩把。 他有點想笑,把自己支撐起來:“寧老師力量不凡,吃的都沒白費?!?/br> “不,許,再,說,了,”她警告他,“再說辦了你?!?/br> 他細眉一挑:“也不是不行?!?/br> 她笑,膝蓋抬起在他已經有點探頭趨勢的地方輕輕碾了一下:“別亂來?!?/br> 他輕喘一聲,湊上來磨了磨她的嘴唇,低聲問:“什么時候來陪陪我?” “那得看薛總的時間表啊,我又不忙?!?/br> 他輕笑,輕咬一下她的臉頰,下身試探著頂了她一下:“小沒良心的,我每晚都在等你?!?/br> 她偏頭迎他的吻,從他的褲子里伸手進去,握住那個guntang的器官。她這手法實在是糟糕,他伸進去握住她的手,帶著她taonong自己的東西。 更衣室暖氣開得足,時間不夠,他弄得有點快,最后急喘著射在她手里,快感尖銳得都有點疼。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吻他:“最近經期?!?/br> 他愣了一下:“你不是半個月前剛來過嗎?” “激素水平波動,也正常,”她把手里東西糊他毛巾上,“改天去醫院看看,看要不要吃點藥調整一下??椨鹫f我命里有個小姑娘,真要生可能就不能往后再拖了?!?/br> 她要生女兒! 薛預澤忙道:“考慮考慮我?” 她看他一眼,撲哧一聲:“你最近追著織羽就是為了這個?” 他難得有些赧然:“大卜不肯告訴我?!?/br> “所以求他不如求我?!?/br> 他聽出端倪,試探著問:“愿意考慮我?” “為什么不考慮你?”她挑了一下眉,“小姑娘就得跟你一樣漂亮,要長得跟老陳似的我不得愁死?” 他笑,上來抱住她,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鼻尖:“那我今天開始鍛煉身體,早睡早起?!?/br> “哎,候選人啊,別以為你已經當爹了?!?/br> 他也不氣:“明白,你這顆心里一大半都是太師。不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br> “那么夸張?” “你自己清楚?!彼p哂一聲,再咬了她一下,回身洗澡去了。 送走薛預澤,寧昭同也沒什么攀巖的興趣了,把衣服換回來,朝著隔壁的拳擊場地走去。 這場地是王成自己手癢弄的,雖然挺專業,但一般不對外開放,所以今天啟用也花了點時間,她走過去的時候喻藍江和韓璟才熱身完。 “夫人!”陳碧渠迎上來,“不玩了嗎?” “有點累了,”她抱了一下他,有點撒嬌的意思,“我香,快聞聞?!?/br> 陳碧渠笑,把她半摟在懷里,讓她轉到更靠近擂臺的地方:“夫人來看看?!?/br> 王成收回目光,有點困惑地撓了下頭。 人都熟,規則就簡單,綜合格斗,自由搏擊,地面技關節技摔法腿法隨便來,但自己掂量力道,不許下黑手。 喻藍江正小跑著增加心率,看見她過來,連忙湊過來:“不玩兒了?” 寧昭同仰頭:“累了?!?/br> “行,歇會兒,”他道,又想起什么,“那你整個彩頭,誰贏誰有獎勵?!?/br> 韓璟也湊過來:“誰贏親誰一口怎么樣?” 她笑罵一聲:“無聊!”又問韓璟:“你什么時候有工作?” “大后天吧?!?/br> “聽明白沒,意思是別朝臉打,”她示意喻藍江,打量他兩眼,又沒忍住輕笑一聲,“摸起來沒有看起來那么大哎?!?/br> 大冬天平時穿得厚,一脫又全脫了沒那么明顯,于是這汗衫一加身,兩塊胸肌前所未有的挺拔飽滿鮮明。 “?”喻藍江警告她,“公眾場合說話注意點兒啊?!?/br> 陳碧渠輕笑著別開臉,韓璟直接探手過來摸了一把,喻藍江架?。骸吧偎A髅??!?/br> 韓璟輕哂一聲,撤到一邊去:“來吧?!?/br> 這倆人要真彪上了陳承平不一定按得住,所以臨時裁判還加了個王成。 這倆兄弟一看就是好手,王成在邊上探頭探腦興奮得要命,陳承平拍了下他的肩膀,難掩得意:“老子的關門弟子,給你長長見識?!?/br> 寧昭同聽見了,笑道:“也別小看玠光?!?/br> 寡人的鎮北將軍可不是吃素的。 喻藍江一米九六,蒙古人天生的好體格,一層薄薄脂肪包著可觀的肌rou,絕對是搏擊領域的噩夢。又因為他是陸軍特種,對敏捷度有要求,所以體重保持在100kg以內,打起架來絕對不笨重。 就擒拿搏擊這一項,除了開掛時敏捷加滿的傅東君不好說,如今的淬鋒沒有一個人敢掖其鋒芒。 而韓璟,上輩子在北地摸爬滾打五十年,不說指揮,就近身搏斗這事兒,都敢說當時世上沒幾個人能比他更有經驗。這輩子雖然在搏擊上訓練不多,但短跑體育生的身體強度足夠,這兩年又特地增肌了,加上192的身高,兩人面對面站著,竟然還看不出什么劣勢。 兩人也不急,相互試探了幾拳,都躲得輕輕松松。最后是喻藍江先發難,一個進身抱摔,韓璟沒能躲開,但也沒讓他摔實,腿一絞逼著喻藍江跟著倒下來,這下又進入了兩人都擅長的地面技環節。 她打了個哈欠,拍了拍陳碧渠的手,窩到一邊的沙發上去。韓非輕輕抱過她,解開她的頭發散在自己腿上:“困了?” “好困?!?/br> 陳碧渠失笑:“夫人這么說,將軍是真要氣死了?!?/br> 她往韓非腿上一倒,懶洋洋地蹭他:“我沒說不看啊,就是困?!?/br> 陳碧渠忍著笑,脫了外套湊過來,輕輕蓋在了她肩膀上。 最后纏了分分了纏折騰了接近十分鐘,韓璟的力量比想象中大,而喻藍江不能下死手,就沒打出什么明顯結果。 陳承平看兩人累得夠嗆,示意他們下去歇會兒,結果王成見狀立馬跳上臺,朝陳承平示意:“來老陳!看看我這退役幾年的和你這天天坐辦公室誰強!” 陳承平笑罵:“老子一只手就能把你摔趴下?!?/br> “別吹牛逼,上來練練?!?/br> 陳承平自然不慫,脫了外套活動著大臂朝上走,喻藍江還在地上沒爬起來,對著他吹了聲口哨:“別給隊里丟人??!” 陳承平一腳把他踹下去,對著王成抬了下下巴:“來?!?/br> 王成小步拉近距離,出了幾個刺拳試探,陳承平躲都懶得躲??此Ъ芩缮?,腳下步子也不太規矩,王成心說這老小子真夠托大,猛地一記直拳搗向陳承平的下巴—— 陳承平飛快一側,手往王成腋下一伸握緊,轉向用力俯身就是一個干脆利落的過肩摔! “漂亮!”喻藍江鼓掌,韓璟推開徐姐補防曬的手,探頭來看。 王成愣了。 好快。 陳承平嘿嘿一笑,伸手來拉他:“服不服?” 身上疼得厲害,王成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苦笑:“服了服了,你這,寶刀不老啊?!?/br> “行不行啊,一招就認輸了?!?/br> 王成擺手:“不行,跟你比不了,不來了!” 陳承平樂呵呵的邀約著他朝下走:“我說什么來著,還懷疑老子,我、啊,摸老子腿干嘛?” 喻藍江收回手:“別慌走啊,咱倆試試!” 陳承平罵他:“試錘子試,班兒沒上夠就滾回去?!?/br> “怕了是吧!”喻藍江嚷道,“你都多久沒來搏擊場練練了?!?/br> “那你跟我比點兒其他的?” 喻藍江笑罵一聲,不堅持了。 寧昭同聽見了,小聲跟陳碧渠道:“老陳很厲害的。他當年是中國的單兵巔峰,綜合實力特別厲害,不止是搏擊強?!?/br> 陳承平一聽就笑,坐到她邊上:“哎,再夸老子要害羞了?!?/br> 她笑著看陳承平一眼:“嘴上這么說,心里都美上天了?!?/br> “哎,不行了,不行了,”陳承平假意嘆息,揚聲道,“像老王這種,老子當年一只手打十個,現在才勉強能摔一個?!?/br> 王成笑罵一聲:“現在讓關門大弟子拍死在沙灘上!” “你還別說,這小子可比不上當年的我,”陳承平放肆地指著喻藍江,“不說其他的,老子當年槍法不比倩兒差,你再練十年也夠嗆?!?/br> 喻藍江承認,不過也不能少了刺他一句:“你當然比我牛逼,畢竟袖珍二十公分呢?!?/br> 陳承平一哂,對著她道:“小孩兒脾氣,就知道攀比?!?/br> 她悶笑一聲,小聲哄他一句:“沒事兒,我就喜歡176的?!?/br> 韓非看了陳承平一眼。 “哎,一會兒讓老王聽見了,”陳承平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又忍不住樂,揉了一下她的手,“我老婆說話就是好聽?!?/br> 大家挨著次序洗完澡,再吃完晚飯,就溜溜達達準備各找各媽了。 王成為了讓他們玩得清凈點特地清了場,陳承平也就沒占他便宜,說該多少錢多少錢。結果老王把卡給他推回來,態度很堅定:“本來過年也沒開業,打個折而已,我又沒虧。而且薛預澤結過賬了,還存了不少錢?!?/br> “???”陳承平納悶,“啥時候的事兒?” “走之前讓助理來結的,”老王笑,“你給我帶那么大一財神爺來,我得謝謝你?!?/br> “甭謝我,奔著誰來的看不出來?” “哦,那倒是,那一會兒你幫我說一句,讓寧老師經常來玩兒?!?/br> “行,”陳承平擺擺手,“那我們先走了?!?/br> “去吧!路上當心點兒!” 韓非和陳碧渠在一個方向,韓璟的住處也離得不遠,寧昭同就讓韓璟送他們一趟。這邊當然依然是喻藍江開車,碰上晚高峰,草原浪子開得異常痛苦,進朝陽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半路上陳承平給聶郁撥電話:“喂?人在哪兒呢,我們在三環里,要不要來接你?” 聶郁那邊有點吵:“我微信給您發地址,您趕緊過來?!闭f完就掛了。 “啥態度?!标惓衅洁洁炝艘痪?。 半分鐘后,聶郁給陳承平發了定位,陳承平點上導航:“走吧?!?/br> 那酒店離得很近,不超過十分鐘的路程,不過一下車,周圍亂得喻藍江都驚了一下:“什么情況?” “哎!那個車!那個黑奔馳!停這兒干嘛!” 一個警察上來敲門,還不是交警,喻藍江心里犯嘀咕,搖下車窗:“警官,這啥事兒???我們朋友還在里面,剛讓我們來接?!?/br> 看這人體格相貌,警官態度稍微溫和了一點,壓低聲音:“先把車挪了,有匪徒在里面劫持人質?!?/br> 喻藍江和陳承平對視了一眼,而后陳承平來看她:“你……” 寧昭同一下就明白了:“你們去吧,我把車停停車場去?!?/br> “小心點兒?!标惓衅絿诟懒艘痪渚妥е魉{江下車。 兩人亮了下軍官證,警官驚疑不定地看兩人一眼:“二位?” “帶路,去你們指揮部?!标惓衅酱咚?。 “??!是!” 事情不復雜,但是很尷尬,酒店老板欠薪,一個副廚找了兩個打雜的幫手,趁著過年劫持客人,把事情鬧大了。 喻藍江皺起了英氣的眉毛:“所以,沒槍?” 三個沒槍的匪徒,從后面沖上去按倒完事兒,能鬧到這個地步? 文員打扮的警官瞪了他一眼,到底看在他身材擺在這兒,沒敢罵出口:“這副廚說自己做了個爆炸物,所以不敢輕舉妄動?!?/br> 陳承平本來都挺理解過年警力緊張,結果聽到這句話,嗤笑一聲:“干的什么幾把破事兒,拖欠工資這種民事案件鬧到這地步,找人談過沒?” 文員怒道:“這位同志!請你說話文明點兒!” “不好意思,粗人,不過粗人好辦事兒,”陳承平把他擠開,“防爆隊拉上來沒?監控看完了嗎?現場情況怎么樣?” 文員瞪著他。 陳承平有點煩了,看他一眼:“不會說話就換個人,三環內牽涉爆炸物的案件這么處理,明天你們領導就得下臺!這地兒挨使館區不遠吧?” 文員一凜,忙道:“我這就打電話催一下?!?/br> “小倩,小倩,我暫時接手指揮權,你在哪個位置?你那里什么情況?”陳承平把電話架到一邊。 那邊聶郁心頭一定,低聲道:“我在飯廳,離歹徒五十米左右。持刀歹徒三人,女人質兩名,位置靠墻,估計只能從頭頂進來?!?/br> 陳希聯詫異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老兄弟。 “人質情緒怎么樣?歹徒呢?” “人質情緒還算穩定,歹徒有談判意向,但是要等不住了,”聶郁說到這里皺了一下眉毛,“警方為什么還沒有派人過來?” “大過年的,他們機動速度太慢,這邊還是草臺班子,已經聯系他們領導了。你學過談判技巧,你先上吧?!?/br> “隊長,我——是!” 他這模樣在談判專家選拔的第一階段就要被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