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還不能讓獨守閨房的少婦聽個嘗后感嗎!
“那我動一動?!彼吐暩嬷?,緩緩退出來,又不容置疑地頂了進去。 來回幾次,她逐漸進入狀態,他插入濕淋淋的花瓣,進出得越來越順暢。guntang的性器頂進來灼燙內壁,她被撞得腰腹都酥了,忍不住跟著他的節奏輕輕叫起來。 人在客廳,周圍太空曠,羞恥感讓她不敢放聲,壓在喉嚨間卻更加催他的欲。他一把把她抱起來,整根沒入,貼得嚴絲合縫:“寧老師,我、早就想這么干了……” 手臂沒了支撐,她慌亂地在空中抓了兩下,最后被逼著整個人靠進他懷里:“啊、???慢、慢點啊、不要……” “不要什么?” “好重、好深……” 好重,好深。 她幾乎覺得自己整個人像被楔在他身上了,yindao緊密包裹他的性器,一進一出默契至極,仿佛生來就是要承受他的侵犯的。一種極度的羞恥和不安全感涌上心頭,卻又被沒頂的快慰掃出靈臺,最后只剩下無意識的迎合:“啊、啊……” “你給我寄照片,我拍的那張。酥酥躺在你頭上,你趴在瑜伽墊上,撅著屁股……”察覺到她快到極限,他加快了速度,話里壓著喘息,“我夢見過好多次,就這樣從后面,啊、把你抱起來,干你,頂得你直哭……” 她果然在哭,呻吟里全是破碎的抽泣,聽著可憐得要命。他按捺不住滿心的破壞欲,干得越來越重,逼得她在最后崩潰地尖叫出聲:“啊、啊——” 浪潮高卷。 她足尖繃緊泄得一塌糊涂,整個人在他懷里猛烈地顫抖著,眼底下的雪白肌膚染上一層曖昧的薄紅,漂亮得不可思議。 她劇烈地喘息,正慶幸著結束,他卻不肯就此放過她,還堅硬如鐵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楔入還絞住的甬道,直到把它插得再次松軟下來。高潮后再被進入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不過幾次深頂,她再次哭叫著攀上頂峰,手指在他小臂上撓出長長的血痕。 眼前白光頻閃,手底下的身體繃緊又放松,最后渾身無力地被他摟進懷里。 她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好長一段時間連腦子都是蒙的。 耳邊的心跳快如擂鼓,她側頭,把臉埋進大汗淋漓的胸膛。他帶笑,俯身親吻她的額頭:“爽不爽?” 她過了片刻才發出聲來,抬起一雙淚眼,帶著隱約哭腔:“你要弄死我了……” “我怎么舍得弄死你,”他輕吻上那抹情事后分外柔軟的紅唇,“你太誘人了,我看到你就忍不住?!?/br> “你還、怪我!”她又委屈又不滿,一口咬上他胸前的紅纓,拿牙齒威脅地磨了磨,“混賬東西?!?/br> “我是我是,給你道歉行不行?” 她擰了他一下:“就知道糊弄我?!?/br> “哎,這個真沒有啊,”他笑,蹭了蹭她的臉頰,“那你說實話,喜不喜歡我這么對你?” 她耳根微微泛紅,別開臉不接話頭:“咱們這兩天除了吃飯光滾床單了,正事一點兒沒做,這樣不行啊?!?/br> 他疑惑:“什么時候滾的床單,不都在地上嗎?哦,沙發上?” 她一記橫肘過去,他接得輕描淡寫,笑著把她摟得更緊:“我這,素太久了,又不工作,滿腦子都是這事兒。我跟你道歉,我就是太喜歡你了,我……” 她都無奈了,摟住他的脖子,送上一個吻:“我也好喜歡你,但你不能這么纏著我。不說其他的,你磨得我都快破皮了,再搞下去我真得進醫院了。你說我這大小算個名人,被人認出來我還活不活了……” 破、破皮? 他喉間咽了咽:“我看看?” 她瞪過去。 “絕對沒有其他意思,就是幫你看看有沒有受傷?!?/br> “爬!”她推開他站起來,“不行,我得從明天開始恢復社交。你自己機靈點兒,別給我丟人?!?/br> “……媽的,老子給你丟人?”他笑罵一句,站起來握住那截細細的腰把人又摟進懷里,“你再說一遍?誰丟人?” “啊我錯了!我錯了……別摸……” 嗯,不磨磨那邊,也可以磨磨這里嘛。 晚鍛煉開始得早,自然結束得也早,十一點她趴在他胸前一條一條回消息,臉上笑都沒下去過。 他摸著老婆的細腰,心里還挺樂,覺得她現在真是活潑了不少。 活潑,指寧老師天天對他說“爬”。 不過她這么笑得一抖一抖的弄得他還挺癢的,他腰間用力把她壓到身下,討了個吻:“笑什么,讓我也笑笑?!?/br> 她抬著下巴親他,把手機遞給他:“你自己看?!?/br> 是她剛才那條朋友圈,點贊一指頭劃不完,更別說回復。他努力找了找才找到幾個眼熟的,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哪兒認識的那么多人?!?/br> “我也想問?!?/br> 【傅東君:嗓子怎么啞了,感冒了嗎?】 【薛預澤:真是昆山玉碎,香蘭泣露?!?/br> 【昭昭也理:@薛預澤 你什么時候才能改改詩文尬夸的惡習?】 【薛預澤:@昭昭也理 寧老師什么時候還能跟我一起聽戲呢?】 【遲源:科學研究表明異性戀男性戀足癖比例超過15%,寧姐要小心,特別是小心那種長得還行天天吹牛逼的傻逼高個】 【喻藍江:@遲源 ?】 【遲源:@喻藍江 ?】 【聶郁:家里是有人嗎?】 【昭昭也理:@聶郁:?】 【聶郁:@昭昭也理 (害羞)(害羞)聽到兩個呼吸聲了】 陳承平哧了一聲:“好煩這群狙擊手?!?/br> 寧老師附議:“好煩這群狙擊手?!?/br> “不準煩?!?/br> “?” “因為老子也是狙擊手,”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不準煩,你得喜歡我?!?/br> 她笑一聲,探頭來親他:“好,喜歡你?!?/br> 他把手機還她:“傅東君私聊找你?!?/br> “哦,好?!?/br> 【傅東君:????】 【傅東君:家里是誰????】 【你激動什么】 【傅東君:!】 【傅東君:我靠,老鬼最近休假,我有點不好的預感】 【(貓貓害羞.jpg)】 【傅東君:?】 【傅東君:???】 【傅東君:我靠!】 【傅東君:寧昭同你別躲著不說話我知道你在家!】 【傅東君:趕緊明確告訴我老鬼是不是得管我叫哥了!】 陳承平:“?” 他大怒奪過她的手機,按下語音:“媽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找揍是吧?!” 【(語音3s)】 【傅東君:……】 【傅東君:救】 【傅東君:師妹,我不能接受】 【有什么屁?】 【傅東君:你連這個也學會了】 【傅東君:我好絕望】 【傅東君:我一直盼著我的高學歷漂亮師妹能帶個高學歷漂亮有錢脾氣好優質男人回來讓我長長見識】 【傅東君:(貓貓大哭.jpg)】 【傅東君:現在怎么一個都占不到】 【?】 【你為什么不自己找?】 【占了個男】 【傅東君:媽的!】 【傅東君:還占了個男!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 【?】 【你不喜歡男的???】 【抄送姜哥】 【傅東君:草,臭女人你回來!】 【傅東君:你到底看上這種歲數大長得丑脾氣臭還一年三百天找不到人的男人哪一點了?我逼著他改行不行?】 “?”陳承平都要氣傻了。 她忍著笑,親親他:“別氣,我來罵他?!?/br> 【(貓貓思索.jpg)】 【可能是獵奇吧】 “?” 陳承平氣笑了,按住她:“幾個意思?” 她眨了眨水波瀲滟的大眼睛,看上去特別真誠:“說你對于我是最特別的一位,所以是獵奇嘛?!?/br> “嗯?” “真的!” 他笑罵一聲,俯臉吻上底下這張巧嘴,加以長久的糾纏。 末了,她氣喘吁吁地推開他,拿起手機:“等我再回一下?!?/br> 【傅東君:……】 【傅東君:可惡】 【傅東君:千防萬防忘了對于壞女人來說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傅東君:嗚嗚嗚那你看膩了外面的壞男人可千萬要記得浪子回頭哦!】 【傅東君:這種隨便的男人嘗一口就行了,絕對不能讓他玷污我們家的門楣!】 【好,嘗膩了就甩】 【難道這么隨便不檢點看到女的就走不動路的男人我會動真心?不會吧不會吧】 【傅東君:(貓貓欣慰.jpg)】 【傅東君:不愧是我的師妹!】 【傅東君:……】 【傅東君:所以隨便的男人味道如何?】 【?】 【你怎么什么都問?】 【傅東君:可惡】 【傅東君:還不能讓獨守閨房的少婦聽個嘗后感嗎!】 【惹】 【傅東君:惹】 【也不是不行】 【傅東君:那就是行】 【但是要加錢】 【傅東君:投幣一元】 【嗯……】 【傅東君:嗯?】 【忘了】 【傅東君:?】 【我再嘗一口再來跟你說哦】 【傅東君:?】 【傅東君:????】 【傅東君:我靠!】 【傅東君:寧昭同你給我回來?。。。。?!】 【傅東君:媽的我要跟你絕交??!】 【傅東君:你這是詐騙?。。?!】 “好了,讓他自己發一會兒瘋,冷靜一晚上,”她翻身抱住他,“親親,睡覺惹?!?/br> 陳承平早就瞄得一清二楚,有點好笑:“話都說出去了,你就不怕在我這兒對不上賬?” “……承平——”她拉長尾音,半點不掩飾惡意撒嬌的意思,“累了,饒了我嘛——” “不行,”他笑瞇瞇的,摸上她的屁股,“我得讓寧老師好好把這個嘗后感寫出來?!?/br> 看電影是不行了,鍛煉也逃不掉,為了身心健康考慮,寧老師開始約朋友上門做客。 家里造訪的第一個客人是過玄老師,她恰好在北京,第二天一早上門,進門就抱著酥酥眉開眼笑:“酥酥寶貝!有沒有想姨姨?” “喵!” 寧昭同端著一大壺水果茶過來,見狀笑道:“喜歡就領養一只,每次來都抱著不撒手?!?/br> “酥酥比普通貓貓乖多了,哪里有你那么好的運氣,隨便領養一只就是小天使。對不對,酥酥?”過玄含笑,“而且我家那個小魔頭,你也知道,正是貓嫌狗憎的年紀,我怕她和貓相處不好?!?/br> “貓嫌狗憎……這詞兒你也學會了,”寧昭同無奈,又問,“平時孩子不都是長輩帶著嗎?” “對,但周末會接過來。如果我先生在杭州,工作日也會在,”過玄說到這里頗有些沉痛的神色,看著十分后悔生了個孩子,又想到什么,“不是說家里現在有兩個人在住著?還有一位呢?” “去超市了,馬上就回來?!?/br> 話音還未落,門開了。 陳承平提著東西進來,一看就笑道:“過老師,已經到了啊?!?/br> 過玄心頭一驚,看了寧昭同一眼:“啊、對,您好……上次醫院里和您見過,但還不知道怎么稱呼?” 寧昭同示意了一下:“姓陳,隨便叫就行?!?/br> “陳先生您好,我是過玄,今天叨擾了?!?/br> “不用客氣,你們坐,”他招呼了一句,“我去把東西放好?!闭f著轉身進了廚房。 酥酥從過玄懷里跳出來,繞著他的腳跟了上去,里面很快傳來幾聲壓低聲音的交流,聽著似乎是酥酥太粘了。 過玄收回視線,神情恍然:“原來如此?!?/br> 看來小澤是失了先機了。 “什么原來如此?” “當天你還在搶救室的時候,有人組織了醫鬧隊伍,一百來人,說要醫院把我們交出去,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這件事?” 寧昭同一愣:“啊,沒有,還有這件事?” “可能后來發生的大事太多了,他們都沒提,”過玄笑,“一百多人,應該是專業做醫鬧的隊伍,醫院關了大門,周圍好多人在圍觀。你哥哥那位愛人去探查了一下,說里面混著持械的,我們判斷應該是楊家安排的,想趁亂把我們解決掉?!?/br> 寧昭同去柜子里取了一支果酒,啟了塞,倒入兩個紅酒杯子里,遞給過玄一杯:“然后呢?” 過玄搖晃著酒液,讓里面的化學成分能充分和空氣反應:“然后沉問陳先生怎么辦,陳先生說,黑吃黑?!?/br> 寧昭同撲哧一聲笑出來:“真這么干了???我都沒聽他提過?!?/br> “對啊,在公安面前露過臉的不能去,陳先生就叫上了秀秀小澤還有三個警衛,下樓跟他們打了一架,”過玄如今想著當天景象,也覺得想笑,“陳先生站在那么多人面前,說自己掉了個東西下來,很重要,必須要找,然后就讓他們混進人堆里。楊家找的人素質不行,沉不住氣,一個接一個全都暴露了。他們幾分鐘就把對面的械全繳了,醫鬧見了血和刀都有點怕,看著他們大搖大擺地離開,很快就散了?!?/br> “血?誰的血?” “哦,是對面的,他們應該都沒怎么受傷,”過玄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也很驚險的,里面有人還想對小澤開槍。好在陳先生反應快,把槍搶了下來,拿到沉面前的時候沉臉色都變了……” 聽到這里,寧昭同終于緩下神色:“沒必要那么冒險的?!?/br> “是啊,現在想來其實沒必要這么做,但——”過玄壓低聲音,笑得狡黠,“要不怎么說原來如此呢?” 寧昭同會意,笑看她一眼。 “你受那么重的傷,躺在里面生死未卜,要是我媳婦兒,我也氣不順?!?/br> “……過玄老師,你嫁人后可是越來越接地氣了?!?/br> “我嫁人前都還不認識你,寧老師,可不能張嘴就來?!?/br> 兩人相視一眼。 而后大笑出聲。 杯子相碰,各自飲下果香濃郁的酒液,過玄瞇著眼:“真好,咱們寧老師也有個人牽著了。以前看你就像一陣風似的,感覺,不知道什么時候你就會飄走,無影無蹤?!?/br> “rou麻死了?!?/br> “你嫌棄我?!?/br> “沒有啊,不準腦補?!?/br> “明明就有!” “不許對我撒嬌?!?/br> “好,不撒嬌,”過玄眨眨眼,點了下腳尖,吻在她的額頭,“那親親你?!?/br> “同同,祝你幸福?!?/br> 晚上看她穿著件絲綢吊帶在家里走來走去,兩天沒做過了,陳承平不免有點躁動。他趁人經過的時候大手一伸把她抱進沙發里,把人按著黏黏乎乎地親了半天:“過玄親你了,我看見了?!?/br> 寧昭同眉梢一挑:“嫉妒?” “我犯得著嫉妒她?”又想到什么,他翻了個舊賬,“不過你以前說是過玄也行,我總得提防一下?!?/br> 她笑,抬身親親他的嘴角:“聽說當天你們去樓下打架了,六對一百,那么牛逼,干嘛不告訴我?!?/br> 他背脊一僵,而后有點羞惱:“過老師怎么回事,大家都不提心里還沒數嗎?” “嗯?為什么不愿意告訴我?” “這,蠻丟人的?!?/br> “為我打架丟人?”她眼神里帶著威脅。 那小眼神看得他心里發癢,忍不住親了她好幾下:“為你打架不丟人。就是我后來想到這事兒吧,自己當時就跟個毛頭小子一樣,什么也不顧,光想著給你出氣,還那么倆大官兒在旁邊看著,覺得自個兒特別丟人……” 她笑得不行,笑得他都難得有點羞:“別笑了?!?/br> “讓我笑一會兒,我特別開心,”她湊上來捧著他的臉,“有沒有受傷?我聽過玄說當時還有槍?!?/br> 他讓她說得心頭發軟,握住她的手掌:“沒受傷,但還是挺驚險的。我想著這皇城根兒底下,那么多群眾看著,真要弄把槍出來事情不就鬧大了,所以第一反應把槍藏起來。沒地方藏啊,隨手就給放褲兜里了,保險都沒關,一路走一路差點兒嚇死我,生怕走個火鳥就沒了?!?/br> “……”她一時無語,“命重要還是鳥重要?” “認識寧老師之前命重要,認識寧老師后一樣重要,我、啊,cao,”被隔著褲子握了一下,他倒吸一口涼氣,聲音都抖了,“寧、寧老師,你這不謀財干嘛害命啊……” “不謀財,當然是謀色,”她笑得不懷好意,手解開皮帶口子,慢慢摸下去,“怎么樣,讓我也摸摸陳隊長的槍?” 柔軟的掌心,比他自己的不知道細膩多少倍,游移在少有人探訪的地方,幾乎剛碰到的瞬間那半硬的東西就漲得精神無比:“哎、哎!我都想放過你了,你怎么自己招我???” 她笑得很開懷,整個人纏上來:“我想要你……” 指腹輕輕滑過最敏感的冠狀溝,他呼吸一緊,按住她放肆的手,腰一抬把她壓到身下,反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