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別告訴我你這把年紀就已經廢物成這樣了。
寧昭同有點失望,穿了外套下樓吃早飯,跟幾個老的打過招呼,問薛預澤:“潛月呢?” “一大早就出去辦案子了,聽說出了個連環殺人的重案,”薛預澤遞了杯牛奶給她,神色很柔軟,“昨晚休息得好嗎?” “挺好的,一人一床被子,林織羽踹不著我,”她端著早餐,懶洋洋地陷進凳子里,“兒子呢?” “跟著陳隊長一起出去了,說準備拍第一期探店視頻?!?/br> “張肅出鏡還是念念出鏡???老陳去干啥?” “陳隊長收藏的店,說他們找不到,去帶路的,”薛預澤已經吃過了,但還是跟過來,“應該是小張出鏡,念念拍攝?!?/br> 她點點頭,揚聲:“媽,崔喬呢?” 吳琴正在跟留在武漢的招質發消息,頭也不回:“沒見著,還在睡吧?!?/br> “哦,”寧昭同又點點頭,再次揚聲,“mama,郁郁呢?” 蘇笙抱著貓糧桶回來,笑道:“還沒見到,不知道起沒起呢?!?/br> “兩條懶狗,”寧昭同嘟囔著吐槽了一句,問薛預澤,“你什么時候回深圳?” 薛預澤朝她眨了眨眼:“昭昭想要我什么時候回去?” “你別回去了,幫我監工,我得出門薅羊毛?!?/br> “好啊?!?/br> “真的假的?又想退休了?” “不是想不想,已經到時候了,”薛預澤有點想抱她,但她還在吃東西,沒好伸手,“當年我就是這么答應你的,公司上了正軌我就放手,拖到現在已經在意料之外了?!?/br> 制安在前年拿到倫理審批,而后趁著熱度在納斯達克上市,那年財報拿出來,薛預澤在財經板塊很是出了一陣子風頭。其實那陣子薛預澤就想退了,但公司里高層人事出了點幺蛾子,加上董事會要給股份留他,他動了一下心,就一直留到現在了。 而留這兩年的成果是,他如今手里握著制安28%的股份。 這是個很微妙也很危險的數字,代表著薛預澤如果想讓期南收購制安不會太難。薛老爺子其實有點想法,但薛預澤覺得沒必要:他接手制安是對公司感興趣,現在CEO當過了爽也爽完了,他們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每年按時給他分紅就行。 當然,薛預澤知道她不感興趣也聽不太懂,所以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 寧昭同果然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笑道:“等你回來當咱們學校校長辦公室主任?!?/br> 薛預澤一聽:“校長是你嗎?” “當然,我能讓你伺候其他人嗎?” 他忍不住笑:“好,回來伺候昭昭?!?/br> “到時候我要給你派一堆活兒,把你使得團團轉,”她戳起一塊白花煎蛋,“咱們草臺班子,一定要學會物盡其用?!?/br> “好,我團團轉,跳舞給昭昭看?!?/br> “你怎么那么乖?” “昭昭不喜歡乖的嗎?” “……喜歡,”她輕咳一聲,“要不要聽聽我們云夢大學目前的師資情況?” 薛預澤笑,把凳子挪得離他更近了一點:“好,那寧老師說一說吧?!?/br> 早飯吃完,寧昭同朝著五樓走,沒見著人,干脆蹬了鞋躺進沙發里玩手機。 今天陽光有點太好了,曬得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突然一沉。 她腦袋一動,醒了。 “剛醒就睡,”聶郁揉了揉她的臉,有點好笑,“怎么不干脆多睡會兒?” “……醒得早,盯著林織羽看出神了,”寧昭同反應過來,打了個哈欠,雙手雙腳朝他懷里鉆,“你好暖和,抱一下?!?/br> “好,抱一下,”他摟住她,蹭了蹭她的臉,“要親一下嗎?” 她頓時不滿:“就親一下嗎?” 他笑,捧著她的臉俯過來,吻出了百般纏綿意味。她被親得腰都軟了,手臂軟軟地纏到他脖子上,又顧及著五樓可能有人,沒敢真下手撩他。 等兩人終于戀戀不舍地分開,她嘴唇都有點腫了,眼里水光被陽光映透,看得他喉間都咽了咽。 “不來、了……”她有點氣喘,感受到屁股底下變硬了,把自己翻到另一邊去,只是將腦袋搭在了他的肩上,“你什么時候回南京去???” 聶郁抱住她的手臂,看上去心情特別好:“今年家里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嗎?” “還不知道,哦,老男人十月換屆以后可能會閑一點?!?/br> “那我還是不把假修滿了,到時候有什么事好回來,”他頓了頓,聲音放低了一點,“這屆結束,他還沒有到退休年齡?!?/br> “這事兒我還沒認真問他,我覺得他挺想退休的,就是不知道有啥顧慮?!?/br> “嗯……” “嗯?” “我也想退休,”聶郁嘆了一口氣,玩著她的手,“同同,我好想天天都能跟你黏在一起?!?/br> 寧昭同瞅他一眼:“有點困難,你可能排不上隊?!?/br> 他輕輕擰她一下,有點好笑:“有漂亮小朋友在家里,都不肯哄哄我了?!?/br> “……” 她沒想到他提的是這事兒,撲哧一聲:“不是,閨女那兒就算了,你也覺得我對人家有想法???” “開玩笑的,”他神色很溫柔,湊過來討了一個吻,“mama昨天開玩笑,說看到小舒就像看到年輕時候的我?!?/br> “是有點像,都很靦腆很乖,”她想了想,小聲跟他說,“其實潛月年輕時候也這樣?!?/br> 聶郁往她大腿上捏了一把:“過分?!?/br> “哎呀,我只是說像嘛,”她湊過來,貓一樣蹭了蹭他,“不許生氣,最喜歡你?!?/br> 敷衍死了。 他有點不滿又有點心軟,最后輕笑出聲,揉了揉她的頭發:“我要去打個電話,可能有點久,在這里等我一會兒好不好?”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等你干嘛?” “干壞事,”他起身又俯身,輕輕咬了她一下,幾個字又輕又促,“不許跑?!?/br> 早晨求歡未遂的身體竟然因為叁個字就微微地躁動起來,她咬了一下嘴唇,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都有點熱。 下一秒,剛靜寂下來的樓梯又響起清晰的步子,她還以為聶郁回來了,結果是崔喬。 “換班?”玩笑開出來她才品出其中的曖昧,想著他應當不清楚緣由,她勉強忍住心緒,“今天有什么安排嗎?” “有啊,兩件事呢,”崔喬在家中總是一副相當自在的姿態,邁著步子過來展開手臂,用力地把她抱進懷里,“第一件事是欺負酥酥,第二件事,嗯,欺負同同?!?/br> 他身上總有合度的香氣,不一定是香水,總之常常讓人想要親近。 她被他抱得手臂都有點疼,但沒有阻止的意思,反倒整個人都貼上來,將自己嚴嚴實實地嵌進他的懷里。 呼吸,讓他的氣息充斥呼吸道,擁抱,讓衣袂都染上他的香。 從里到外。 “那么主動?”崔喬都受寵若驚了,拈著她的下巴討了一個吻,“看來意思是,同同也很想被哥哥欺負?!?/br> 輕佻的姿態,招貓逗狗一樣。 她覺得自己應該表示不滿,但耳根又開始熱了,想了想沒說話,將臉貼在他的耳畔。 沒聽見回應,崔喬都有點不安了,揉了揉她的頭發:“怎么不說話,不開心嗎?” “沒有不開心,”她聲音悶悶的,“喜歡你,想跟你貼一會兒?!?/br> 一句話說得他心都軟了,嘴倒還一如既往不肯饒人:“這話今天說第幾次了?” 寧昭同笑,有點狡黠的樣子:“第二次。剛跟郁郁說最喜歡他,他讓我不準跑,他要對我干壞事?!?/br> “?” 崔喬小聲問:“是欺負同同的近義詞嗎?” 她直接把自己撐起來,將他推到沙發靠背上,居高臨下地吻他,聲音黏黏糊糊的:“壞人,就喜歡欺負人?!?/br> “同同才壞,”他手都摸到她衣服里面去了,手掌握住一團柔軟的乳rou,揉得她細細地喘,“一到床上就裝得那么乖,逼著哥哥欺負?!?/br> “……哪兒有你這樣的,”她抱怨,調整臀腿,把他鼓起的一團嵌進腿根,小聲問,“五樓有沒有其他人???” 他被夾得脊椎都有點麻:“沒、沒有,都在下面……” “那就在這里好不好?”她語調軟軟的,按住衣服里那只手,用挺立的乳尖蹭過他的掌根,“好濕了,想要哥哥,哥哥插進來把同同填滿好不好?會很舒服的?!?/br> 他臉都快紅了,想找回場子但半天想不出一句更過分的,琢磨到最后還是覺得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這時候跟她比什么嘴上功夫。家里地暖熱,她就穿了條裙子,他伸手進去隔著內褲摸了兩下,然后一把扒拉了下來。 她濕得是有點過火,正巧姿勢也合適,他把皮帶解了,試探著朝她腿間鉆。 她稍稍抬了一下屁股,調整好姿勢,確認角度差不多,直接往下一沉,把他全部吃了進來。 兩聲悶悶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這沙發估計經不起太大的動作,她也只是小幅度地磨蹭著。幾個深呼吸調整后還是覺得漲得難受,她將自己撐起來準備緩緩,結果剛一起來就被他摟著腰按了回去。 “你、啊……”她被這下頂得腳趾都用力蜷了一下,眼里頓時就帶上了水光,腰也軟得不成樣子,“不可以這樣……” “那可以怎么樣?”他感受著強烈的刺激,低低地喟嘆一聲,“好濕……” 她不肯答了,抱著他的脖子磨蹭了兩下屁股,想要又怕他抱了壞心,到時候自己受不住。他好像讀出她的意思了,笑了一聲,咬了咬她的嘴唇,給出曖昧的誠意:“今天哥哥聽小貓的,小貓想怎么吃哥哥?” 吃。 她咬回去,犬齒磨了磨他柔潤的嘴唇,吻到他稍有氣喘才撤開,笑出一點撒嬌的意思:“小貓吃哥哥之前,哥哥先嘗嘗小貓好不好?” 嘗嘗小貓。 他有點新奇地看著她,直看得她臉頰暈紅,陽光下顯出一種讓人驚艷的質感,惹得他喉間都忍不住咽了咽。 她好漂亮。 “……哥哥,”她被看得受不了了,紅著臉小聲喚他,“不許看了,等、啊……” 她被他掀到身下,整個人軟軟地陷進沙發深處,而雙腿被不容質疑地打開,灼熱的呼吸撲在xue口。 她興奮得絞了一下腿根,將膝蓋虛虛夾住他的腦袋,手則放在他后腦上,輕輕握住他的發根。他沒有急著舔上去,先借著明亮的天光打量她濕漉漉的外陰,飽滿的陰阜夾著敏感的小東西,已經被磨得發紅了。 怎么就……這種地方,也能長這么漂亮。 他帶著一點好笑的不忿,按住手底下一直在敏感顫抖的腰肢,用舌尖輕輕碾住rou縫里的陰蒂。 摩擦,舔舐,含吮,她急促的喘息里很快就壓了一點哭腔,他把臉埋得更深,用舌頭感受高潮里yindao的痙攣。 體液的味道說不上好,但她總是洗得很干凈,鼻腔和口腔都只有屬于她的氣息。他覺得自己真像被標記了一樣,全身心都只想著取悅他的主人,換來她一句獎賞。 小貓好乖的后果就是主奴辯證法,他早該意識到的。 他按捺下那點可笑的蕭瑟,從她腿間抬身,湊上來跟她接吻。體液在唇齒間傳遞,滑膩的觸感是直觀的yin穢,她被吻得逐漸收緊了扣在他肩頭的手指,發出一些黏膩的輕哼。 真讓人想欺負。 他玩弄著她的胸乳,硬得不像話的性器在她xue口亂蹭:“哥哥嘗過小貓的味道了,現在該小貓吃哥哥了?!?/br> 高潮后的懶倦讓她不太想動,但秉持著一些契約精神,她還是翻身起來,很主動地朝著他跪趴了起來。 他扶著她的臀部插進去,沒動兩下她就塌了腰,忍不住有點好笑,一把把她撈起來,往她屁股上輕輕一拍:“每次都這樣?!?/br> “不喜歡從后面來……”她小聲抱怨,聲音黏黏糊糊的,“跪著好累,還老滑出來?!?/br> 他知道她不喜歡從后面來,不過主要原因應該不是累。xue太淺,后入就有些要命,稍微頂深一點就到底了,再過分一些就能抵到宮口。 他喜歡看她受不了的樣子,每每見她被碾磨宮口驚慌失措,滿足感就會達到巔峰。 當然,他只是想把她欺負哭,不是想把她欺負得半死。叩門是威脅與震懾,意思是他隨時有長驅直入、撞進她zigong里宣告占領的可能,逼著她給出自己的柔順。 而關系惡化到極端之前,他要一寸寸碾過甬道,尋找她每一個敏感點,勢必要逼著她哭出來才能盡性。 此外乖順里的爪牙,都是小貓的調皮,大可以縱容一些。 他在一瞬間想到了“大國外交”一類的念頭,頓時覺得自己有點蠢不可言,握住她的腰,重重地碾過花心。 她發出一聲細細的尖叫,顫抖過后全身都軟了下來,他由著她趴平了一些,將自己重新楔進去。 嚴絲合縫,撐得她又開始哭。 她急促地喘息,整張臉都紅透了,等他再不容置疑地進出兩次,開始嗚嗚嗚地叫哥哥。 尾音嬌嬌的,聽著委屈極了,再cao重一點就會變調,像不知所措的xue口一樣,濕滑黏膩。 很快她又繃緊了身體,他被夾得倒吸一口冷氣,估計她是要潮吹了,還把手拿下去揉了揉她的陰蒂。剛揉了一下她就泄出來了,xuerou絞得他都抽不出來,一道道熱流噴到他腰腹和大腿上,激得他微微一凜,慢慢地射進她的體內。 等度過那陣余韻,他壓上去,將臉貼在她耳畔,小聲道:“還在抖,舒服成這樣?” 一句話入耳,她抖得更厲害了,挺立的乳尖摩擦在沙發套上,嫣紅在墨綠里若隱若現。 他將她抱起來,捏著她的下巴跟她接吻,皺巴巴的裙子終于落下,掩住他們緊緊貼在一起的曲線。 吻太纏綿,像在釀造濃情,甜蜜得讓人有窒息的錯覺。 她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在落淚,液體落到他臉上,異常的灼熱。他被燙得有點心緒不寧,但清晰地知道她此刻不需要言辭安慰,只是親吻的力度越來越溫和。 她察覺到了,攀上來捧住他的臉,稍稍撤開,像小動物一樣用鼻尖挨了挨他,又吻得更深。腿間的黏膩隨著動作蹭到他腰腹上,他怕流到沙發上,調整了一下角度,半軟的器官一下子就滑進去了。 有點怪。 他回應著她的熱情,卻有眼淚默默往心里流。 他怎么沒有十四歲就跟同同在一起。 還想要同同。 但是眼前有一個非常合理的事實,電池老化以后續航就不夠了。 ……媽的。 他一瞬間好煩自己無時無刻說爛話的德性,又在下一秒連上安慰自己的通路,告訴自己嘴賤的人同時舌頭也比較靈活。念頭上來他忍不住想給自己一巴掌,意思是不要時時刻刻都那么輕佻,再接著勸自己不要自我PUA,要尊重自己的內心需求云云…… “你活躍的腦電波都、快影響到,我的月經周期了……”她撤開一點,喘得有點厲害,小聲道,“想洗澡,抱我回房間好不好?” “回房間好,”他輕咳一聲,“抱你不行?!?/br> “為啥?” “……腿軟了?!?/br> “?” 她狐疑地往下掃了一眼:“別告訴我你這把年紀就已經廢物成這樣了?!?/br> “……” 好好好這把年紀是吧。 他一怒之下決定忍氣吞聲,掐了聲音柔和了語調:“被同同親的,同同負責?!?/br>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可是我也腿軟,哥哥干的,哥哥負不負責?” “……負?!?/br> 他心里嗚嗚了兩聲,意思是都被說不行了好歹別被說不負責任,提了褲子把她摟起來,做賊一樣下了樓。 她笑罵一聲,探身過來啃了一下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