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裸身授課,授什么,孔孟學問,還是yin詞艷
江璐璐看完彩蛋,一邊哭一邊怒罵,罵完覺得實在受不了了,沖進群里一通輸出。 【我想罵臟話】 【崔喬你真混蛋啊】 【你就這么一聲不吭跟同同分手了?】 【連個理由都沒給,而且一個星期前剛答應同同的表白?】 【你跟同同叁歲就認識了啊啊啊啊啊】 【你連個借口都不找啊啊啊啊啊】 【王璇:那個婚戒差點沒把我氣破防】 【曾庭:我的學生把我認出來了,問我在你和同同之間是個什么角色 @崔喬】 【曾庭:我怎么回答】 【曾庭:我有點不好意思說我是跟你是兄弟】 【崔喬:?】 【崔喬:別太真情實感,我現在和同同的距離不到十米】 【?】 【那么遠啊】 【(貓貓同情.JPG)】 【王璇:你同情什么同情】 【王璇:我受不了了,咱們陶片放逐吧,這人真該踢了】 【崔喬:記得把同同一起踢哦,雙宿雙飛還是要有的】 【崔喬:(貓貓可愛.JPG)】 【胡婕:崔喬滾出去】 【曾庭:崔喬滾出去】 【我要線下真人批判了】 【@崔喬 你在哪兒,放假到什么時候?】 【崔喬:我在同同身邊】 【崔喬:(貓貓可愛.JPG)】 【胡婕:你在群里同同不在,看來今晚沒侍寢】 【崔喬:?】 【崔喬:乖,這個群里不談這個話題】 【王璇:笑死】 【笑死】 【曾庭:行,談點其他的,你跟胡杏鸞到底什么關系】 【胡婕:笑死】 【崔喬:?】 【崔喬:退群了】 崔某在群里被群雄舌戰,而夫人這邊,正在跟太師被翻紅浪。 寧昭同最近喜歡纏著韓非,從早起纏到晚上睡覺,好幾次陳承平都是動手把她搶回房間的。其實倆夫妻睡覺也不是天天夜夜笙歌,抱在一起閑聊才是必不可缺的環節,不過她也承認,最近跟太師過得還是有那么一點荒yin。 沒辦法,你們不知道叁十出頭的太師是什么極品。 每次把他衣服一脫,往常冷肅的臉紅得比她還快,一張春潮帶雨的漂亮面孔,往往眼眶還帶一點紅。但太師雖然長得有點受,在床上可是做足了主動的姿態,一邊頂著一邊在她耳畔一聲聲問她的感受,喘息聲色得要命。 此情此景,她也算懂了男人的心態:逗就要逗羞的,逗不要臉的有什么意思。 字句入耳,太師耳尖紅得滴血,但實在吐不出那些yin穢話語。最后只能仗著體力優勢,按住她躁動的腰肢,執著教鞭教訓她。她開始還求饒,后來也皮了,甚至主動坐上去,一邊搖著腰臀,一邊用指腹揉他的嘴唇,低聲調笑:“妾要被、先生,教訓壞了……” 先生。 他都不敢看她,卻被夾得悶哼一聲,快慰沿著脊椎沖上來,四肢百骸都是酥的:“同、同同……” 她騎了一會兒有點累,倒也不下去,只是趴在他身上磨蹭,蹭得他整個腰腹都是濕的。他顫著手捧起她的臉,一張濕潤嫣紅的芙蓉面,眼底含著媚意,壓在高潮后的倦怠里。 他忽然想著,他好像沒辦法再愛她一些了。 “先生?”她小聲叫了一句,低頭親吻他的手指,含住輕咬,遺下濕漉漉的痕跡,“要結束嗎?” 先生,先生。 他跟她的確有一段師徒緣分。 乃至成婚過后,她還是愛這么喚他,耳鬢廝磨,床笫之間,一聲聲先生入耳,提醒著他的年長,與同她的不相配。 她不知道他曾有多難堪,也不知道他曾有多興奮。 他握住她胸前綿軟,捻著一點紅櫻,目光落在她被親得微微發腫的嘴唇,帶著一點撐出來的嚴厲低聲問她:“裸身授課,授什么,孔孟學問,還是yin詞艷曲?” 裸身授課。 眼里叁分清明,話里一點冷清,頓時把她帶回昔日云夢課堂之上,可她此刻還同他黏膩相交。她新奇又難堪,囁嚅幾聲,忍不住別開眼睛,臉上燙得不像話:“先生!” “倒是叫得乖巧,”他將她掀下來,從背后壓上去,輕輕咬了一下她背脊的紋身,“大道不修,文章不習,日日喚著先生先生,是想亂誰的意?” rou刃頂在濕淋淋的入口處,她忍不住興奮得直夾腿,鼻音里哼出一點哭腔:“先生、若能先正其心,豈能讓妾亂了意……” 還是這么不遜的姿態,仿佛天底下的理據都在她這里。 總讓人又氣又愛,恨不得咬她一口。 他也的確咬下來了,溫熱的口腔含住耳廓,微微用力,留下一個濕潤的印子。喘息里壓著嘆息,他環過來吻她的側臉,底下滿滿地塞進xuerou里,撐得她又喚了一句:“先生……” 又聽得如此聲響,可他不知道要如何回應,只能抵得更深,任她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他。 她是他的學生,妻子,君主??伤麨槿藥?,為人夫,為成帝王業,都沒有什么東西再教予她了。 他不知道要如何回應這句先生。 何況,哪家師徒會這么荒唐。 先生伏在學生身上,性器絞合。如同獸類交媾,頂得她春水潺潺,嗚咽低哭。 她被漲得直蹬腿,也被太從容的節奏磨得不上不下的,只能絞著xue催他。他稍稍吸了一口氣,不容置疑地按住她的腰,將自己抽出來,再全部沒入濕紅的xue口。 躺平了被插入,感覺清晰到她幾乎覺得恐懼,而更要命的是那只按在腰上的手,讓她感受到久違的威儀感,興奮得甬道都要立即痙攣起來——她犯錯了,她最傾慕的先生在不留情面地懲罰她。 他被夾得難受,將她掀過來,從前面頂進去。長發落下掩住大半張臉,一點不該有的好奇迫著他低下頭,看著他們汁水淋漓的結合處。 他擠開花瓣,深深頂進,聽到她低低的呻吟,再抽出,翻出一點嬌嫩的紅rou,xue口虛虛含著他的頂端。 太yin靡的景象,他不敢多看,吻上她的嘴唇,加快了出入的節奏。她的身體被他頂得不斷搖晃,他親不到她的唇上了,最后輕輕咬住她的肩膀,找到一個支點,將她送上高潮。 磨蹭太久,感覺來得有點太強烈了,等余韻過去,她倦怠得眼皮都掀不開。他將她抱進懷里,她倒是抬著手臂攀了上來,又是唇齒相接,一個很長的吻。 “然也,然也……”她磨蹭著他下半張臉,他現在實在比她高了太多,“可以再重一點?!?/br> 他揉著她的腰肢,聲音不高:“是可以,還是想要?!?/br> 是他可以再重一點,還是想要他再重一點。 她一下子輕笑出聲,將自己嚴絲合縫地嵌進他懷里,捧住他的臉,逼他低頭看她的眼睛:“學生頑劣,需得先生嚴加管教,里里外外,再重些也無妨?!?/br> 又說這種話。 的確是個不敬師長不顧人倫的小孽障。 他輕輕咬她的手指,將guntang的臉貼在她同樣guntang的面上,將不愿出口的羞赧告知于她。 至于其他的……那就如她所愿,再重一些。 意料之外的第二次,她被他抱著大腿插入,頂得氣都喘不上來。眼淚很快就模糊了視線,而他突然放了手,整個人往下一沉,讓她慌得扯了一下他的頭發。 下一秒,胸前被含住,用力地吮吸。 一點輕微的刺痛,她將手指探入他的頭發里,輕輕握住他的發根??伤E然加快了cao弄的節奏,她驚叫一聲放開手,接著便被頂得呻哭求饒,渾身顫抖。 他松口,乳尖紅得滴血,在堆雪上隨著動作搖曳。 她有點受不了了,含著哭腔叫他的名字,一會兒韓非一會兒然也,卻說不清到底想要他怎么辦。察覺到她小腹發緊,他抬著她的腿狠狠朝里頂了一陣,驀地春風破凍,一腔春水順著xue口噴濺而出,淋了他一腿。 她在潮吹里猛烈地哆嗦,他覺得應該先哄她,卻發現床單上星星點點的血跡。他連忙把她抱進懷里,問她哪里不舒服:“如何有血?” 她哪里有功夫探查那點感知不到的鮮血,撲進他懷里度過漫長的余韻,躁動得不停蹭他。他有些無奈,又實在擔心,落了幾個長吻安慰住她,將她按住,往她腿心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 外部沒有傷口,是那個軟爛xue口里濺出來的。 “哦,我皮埋又該換了,”她想起來了,“上次體檢王歡跟我說過,讓我及早拿出來,還說一直不來月經也不好,以后換個避孕方法?!?/br>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收回目光:“現在去吧?!?/br> “不急,我都沒覺得疼,肯定沒什么大事,觀察一晚上再說,”她攀著他磨蹭了兩下,身上還是軟的,“還沒射,怎么辦?” 他輕柔地摸過她的臉:“不用理會,片刻后自己就下去了?!?/br> 真是,這么乖干什么。 她仰著臉眨眨眼:“不想讓我給你舔舔嗎?” 舔。 他嘆氣,討了個吻:“陛下,臣不喜歡?!?/br> 他不喜歡也不習慣,她伏在他腿間,吞吐他的rou刃,那樣,令人難堪的姿態。 他都說不喜歡了,她肯定不勉強,只是帶了點壞心,一邊跟他說話還一邊玩他的yinjing:“在廣東玩一個星期,然后去浙江找聶郁?!?/br> 他握住她的手,倒是沒阻止:“他為何在浙江?” “他以前在演唱會認識了一個小姑娘,現在小姑娘生的小姑娘都要嫁人了,特地請他,他說去看看,”她笑,“讓他休假了,覓覓和趙思源也跟著,到時候看看飛北京還是回云南,咱們拍個全家福?!?/br> 全家福? 他沒忍住,輕笑一聲:“若是覓覓換了男朋友,又該再拍一次了?!?/br> “到時候拍個沒有趙思源的,那就不怕換了?!?/br> “那位后生也算難得赤子?!?/br> “是,挺好的孩子,”她頓了頓,“你想見見師兄家的小樂樂嗎?” 傅東君給小江流起的小名叫樂樂,姜疏橫吐槽了一句好像狗,聽說當時夫妻倆差點打起來。 “順道去見見吧,”他摸著她的腰,頓了頓,“如今又有月事,今日……會不會懷孕?” “我懷孕很困難的,不來月經,zigong內膜太厚了,受精卵著不了床,”她懶洋洋地解釋,“就算懷上那就懷唄,家里又不是養不起,何況還是你的孩子?!?/br> 你的孩子。 他心口有點熱:“不想你再遭那么多罪?!?/br> 她悶笑:“那你給我生也行?!?/br> “好?!彼?。 她愣了一下:“???” 他低眉,很虔誠地在她鼻尖落下一個輕吻:“若能為你開枝散葉,也不負此生一遭?!?/br> 第二天薛預澤陪著寧昭同去了醫院,確認沒什么問題,戀戀不舍地回去打工了。一家人辦了港澳通行證,去香港玩了兩天,而后跟著張肅一起朝潮州走。 張媚忙,任安和最近回山東老家了,沒長輩待客,張肅也就沒強求大家住他家里。有東道主帶著,家里人好好吃了整一星期,吳琴是真的很喜歡粵菜,拉著蘇笙說回去跟承平一起研究研究。 明天就要飛杭州了,當天的晚飯是在張肅家吃的,張肅和大姐夫當主廚,大姐吳倩和崔喬打下手。吳琴和蘇笙倒是想幫忙,但湊過來看了一會兒,發現食材大部分都不熟悉,最后只能幫著擇了菜心。 嗯,順便幫兒媳婦罵了兩句大孫子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幸好找了個賢惠老公寵著自己。 念念抱著親媽嗚嗚了兩聲,寧昭同安慰他:“沒事,你爹也一樣?!?/br> 韓非默默看來一眼。 寧昭同對兒子親爹眨了眨眼:“無妨,先生是君子,自該遠庖廚的?!?/br> “mama,你說錯了,”寧瓅湊過來,“君子遠庖廚,是因為見其生不忍見其死,不是君子就不能做飯?!?/br> 寧昭同詫異:“你還會看書了?” “瓅瓅一直在學習好不好!”寧瓅輕哼一聲,“而且這句我小時候就會背了,非非早就教過我的?!?/br> 韓非忍不住笑,少有地直接將女兒抱進懷里,很親稔的姿態:“瓅瓅真厲害,還記得那么清楚。不過mama是開玩笑的?!?/br> “瓅瓅知道的,”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寧瓅蹭了蹭他,“非非,mama叫你先生是老師的意思嗎?可是mama比你大,你才應該叫她老師吧,但你也沒當過mama的學生啊?!?/br> 這話一出,家里人都看過來了。 那些往事……還不知道該怎么跟瓅瓅說。 寧昭同跟韓非對視了一眼,頓了頓,韓非摸了摸女兒的頭:“先生可以是老師,可以是男士,亦可用于稱呼丈夫?!?/br> 一個含糊的回答,寧昭同收回目光起身,準備去廚房看看。 他們都不愿意向孩子織補謊言,哪怕其中并無惡意。 只是,的確是時候未到。 晚餐螃蟹很肥,但除了幾個本地人,男人們好像都嫌吃著麻煩,最后大部分都進了幾個女人的肚子。 喻藍江海鮮過敏,大半的菜都下不了筷子,最后叁十斤重的老鹵獅頭鵝讓他啃了大半,吳倩試探著問要不要給他弄點鵝苗回云南養。他還沒給意見,寧昭同連忙阻止了,說自己那鳥語花香的院子可不能一股畜生味兒,聽得一桌子人都笑起來。 其實真想吃的話,就算復刻不出來,寄真空的也不費事,頂多風味上差了點。海鮮就真沒辦法了,昆明不靠海,就算肯花錢,很多品類也吃不到。 一頓飽餐,一個美夢,第二天下午一家人落地蕭山,先跟過玄見了個面。 剛從潮汕離開,家里人不想迎來太慘烈的落差,晚飯是在西湖國賓館的紫薇廳,但是落差依然慘烈。 寧昭同看見張肅將一口西湖醋魚送進口中,克制不住地痛苦面具,忍著笑跟過玄說起一個很久遠的笑話:“這道菜還是樓外樓正宗?!?/br> 這笑話過玄就太熟了,挑了一下細眉:“差不多啦,這里多走幾步也能吐進西湖里的?!?/br> 崔喬差點笑傻,偷偷摸摸將自己那一份推給喻藍江:“你試試,這不是海鮮?!?/br> “我不愛吃魚,”喻藍江又不傻,推給韓璟,“你多吃點,吃魚補腦?!?/br> 韓璟推給旁邊的閨女:“我腦子夠用了,孩子多吃?!?/br> 寧瓅怒道:“信不信我吐你碗里!” 喻藍江樂得不行:“這東西老巴應該吃得慣?!?/br> 韓璟搶了他不吃的鱔絲和楊梅醉蝦:“你們那么久不出去了,他在干嘛?” “在美國陪爸媽吧,說過幾天來找我們集合,從上海過來?!?/br> “他現在拿的什么簽證???” 這事兒崔喬清楚,他前兩天才特地問過,畢竟再過幾個月他就是駐美大使了:“F簽,邀請函是薛預澤寫的,他是第一責任人?!?/br> 韓璟沒明白:“怎么讓他發?” “我們這邊人員工資都走的他們公司的帳,免得稅務上麻煩,”喻藍江解釋,又跟崔喬說,“他說他老進小黑屋被盤問,等你過去了看能不能打個招呼,給他整個高級人才簽證什么的?!?/br> “該問還是得問,”崔喬不是很想摻和這個事,他不了解那條金毛,但光是他的退役海豹隊員身份就很麻煩,“他其實沒有必要來中國吧,你們出去再跟他匯合,要是他犯什么忌諱,還帶累了你們?!?/br> 喻藍江一聽,坐直了:“我靠,對啊?!?/br> 直接不讓巴澤爾入境,還免得寧昭同哪天貪口新鮮的,一家子男人都把帳算自己頭上。 聲音有點大,大家都看過來,寧昭同問:“對什么?” “哦,沒事,”喻藍江糊弄過去,“聶哥啥時候來?” 蘇笙笑道:“說進湖州了,最多倆小時吧?!?/br> 喻藍江繼續問:“那聶哥今晚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嗎?” “你想他了???”寧昭同開玩笑,“肯定來,敢看不起我們,讓mama揪他耳朵?!?/br> 又要見到兒子了,蘇笙心里高興,樂呵呵地跟喻藍江說:“那你今晚跟他一起睡!” 紫薇廳一般是需要預定的,家里人之前沒打算,為了不留下遺憾,最后是選擇訂房入住,使用了留給住客的位置。 寧昭同對國賓館這東西實在是去魅了:修得太早,總是多少有點顯舊,要讓她自己選,還不如周圍價格持平的五星。 不過看崔青松和吳琴住得開心,拉著兒子繞了一圈拍全家福,寧昭同覺得這錢花得也還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