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不入夜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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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調:“我不會犧牲我的婚姻去換取任何東西?!?/br> 掛了電話,他立在窗戶邊久久沒動,黎初靜靜看了會兒,腦子里閃過很多畫面。 一種?陌生的灼潮在心口涌動,新鮮又刺激。 只是虛無縹緲,她捕捉不到。 過了會兒,她起身來到他身邊,平視前方,視線散著。 安安靜靜的,并肩而立。 以?前兩人要不是暗流涌動,就是在床上你來我往,鮮少?有這樣安靜和諧的時候。 黎初忽然心血來潮,“謝總,要不要再賭一次?” 謝清硯騙過頭看她,來了興趣,“賭什么?” 怎么賭其實沒想好,但黎初覺著應該好玩,她安靜思索了片刻,緩緩說:“就賭你會不會訂婚?!?/br> 驀地,謝清硯緊繃的唇線松了,他很輕勾唇,“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 黎初笑了下,言語篤定,“那可不一定?!?/br> 謝清硯問:“你很希望我和別?人訂婚?!?/br> “我見過karie,也就是你的未婚妻?!崩璩跎ひ粲朴频?,不疾不徐道:她很漂亮,但沒我漂亮。她是名門千金,沒人能比黎家?還名貴?!?/br> 謝清硯看她的眼?底浮起興味,靜靜等待著她往下說。 “但你是我看先看上的男人?!彼D向他,眸光蠱人,“要挑也是我先挑?!?/br> 挑剩了才能輪到她們。 這次她實話實說,“我當?然不希望你訂婚?!?/br> 她不想失去一個優質的床伴,更不想失去一個合胃口的獵物?。 謝清硯信誓旦旦,“要是你輸了呢?” 兩人眼?神交鋒,誰也沒膽怯,無聲無息中火花迸濺。 她往前邁了半步,在男人面前明明身高不占優勢,但她倨傲恣意的大小姐派頭很足。 她眨了眨眼?,嗓音緩緩說道:“要是輸了,” 她想了好一會兒,拖著嗓子,蠱惑人, “那就恭喜你,如愿以?償?!?/br> 第60章 day60 腰被雙手換上, 男人的氣息從背后縈繞過?來,他低下頭在她?耳邊吻了一下,輕輕柔柔不帶任何?□□。 黎初笑著閃躲,去?被他更深的握住腰肢。 氣息抵著耳廓, 灼人?。 又一個吻落在耳側, 黎初忽然?抬起肩膀, 嬌嗔抱怨,“癢死了?!?/br> 耳朵下面?那塊肌膚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謝清硯早就一清二楚,每次總能精準拿捏她?的感?覺。 總會在緊要關頭給她?別樣體驗。 謝清硯不以?為意, 收緊雙手抱緊些, 下巴墊在她?的肩頭, 低聲輕佻說:“就親一下,又不干什么?!?/br> 氣息熾熱, 含糊的氣聲顯得不清白。 她?是真的很怕癢, 縮著脖子閃躲, 嗤笑著說:“不然?你還想干什么?!?/br> 薄唇移到她?的耳廓,氣聲緩緩送入耳里“干你?!?/br> 黎初身體顫了一下,有種真的被他進入的錯覺,耳朵被他觸碰那塊竟然?燙了起來。 她?居然?被謝清硯撩到面?紅耳赤,黎初該死的勝負欲被勾了起來, 她?緩緩轉身,雙手環住謝清硯的脖頸。 視線在他身上游離,散著的,漫無目的時候眼尾仿佛帶了鉤子, 直直的掃過?男人?的面?龐,便能輕易蠱惑心神。 妖精似的女人?。 往下盯著昨晚被她?揉亂的領口, 意有所?思,黎初忽然?笑著說,“謝總,你還沒告訴我,如果你輸了賭約是什么?” 謝清硯垂下視線,手掌握著細腰用?力往懷里按了一般,感?覺到她?貼得更近,卻又一股不服輸的勁兒瞧著自己,心里發癢。 喉結往下滾了滾,他緩緩開口,“如果我輸了,就不配做你的男人??!?/br> 嗓音又沉又篤定?。 “噗嗤”一聲,黎初笑了,“你就這么自信???” 不過?她?很滿意謝清硯的態度。 謝清硯只是與她?對視,薄唇揚起弧度,不承認也不否認,耐人?尋味。 黎初忽然?被他單手摟著腰扛了起來,嚇得驚呼一聲,緊接著她?被丟到床上,男人?也隨之覆了上來。 幾天沒見,即便發燒剛好,黎初骨子里那股念頭壓制不住,所?有細胞都叫囂著往他靠近。 要他鞭撻。 謝清硯太會親了,從耳朵親到了鎖骨,每一粗肌膚都被照顧到,最后他的吻封住她?的唇,唇舌糾纏,吻得天昏地暗。 男人?背上的襯衫被重力捏得皺巴巴,緊握著的手指與黑色布料反差明顯,手指時松時收緊。 他的吻極富有技巧,游刃有余,次次占據上風。 卻又在占盡優勢時,故意松懈給她?一點甜頭,趁她?搶占上風時,更深更重的索取。 黎初閉著的眼輕顫,手卻迫不及待往下滑,果然?在跟老伙計見面?那一瞬,她?高興揚起了唇角。 老伙計不負期望,給了她?最高的禮遇,窸窣聲緩緩響起,她?有些吃力,卻被謝清硯按住手。 稍重的氣息混著低啞嗓音,含糊曖昧,“寶貝,我照顧你?!?/br> 一陣灼潮如巨浪拍在心頭,黎初咬著唇,眉頭舒展又皺緊,呼吸變得急促。 謝清硯太會了,黎初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臟話?,迎著他吻上去?,他卻在這一瞬退開。 她?稍稍抬起頭,視線只能瞧見男人?烏黑的頭發,小腿酸的要抽筋,不安分的動了下,就被按住。 黎初用?力踹了個空,腳腕被握住踩在男人?的肩頭。 陽光在窗戶邊晃了幾下,悄無聲地躲進了云層里,天色突然?變得陰沉,仿佛打開了深色濾鏡。 高低錯落的鋼筋水泥鑄成的森林,色調沉悶肅冷。 腳晃啊晃,盡興后,黎初重新被男人?樓進懷里,余韻在腦子里一陣一陣如漣漪泛蕩,脖頸汗涔涔的纏著幾根頭發,襯得脖頸修長雪白。 眼神飄著,沁出的水光似一層薄霧彌漫,有種妖冶靡麗的美。 這是獨屬于謝清硯的盛景。 鎖骨處的紅痕招搖,隨著呼吸起伏如振翅欲飛的蝶,她?側身枕進謝清硯臂彎,腿隨意的搭在他腿上。 一截漂亮渾圓的臀段兒露出,腰肢薄的只有謝清硯知道有多韌。 靜了又靜,黎初抬眸看他視線,發現他一直盯著那一處,自然?又大方的袒給他看,“好看嗎?” 自然?是好看的,謝清硯沒表態,但視線也沒移開,就那么坦坦蕩蕩的瞧著。 反倒是黎初,腦子里閃過?的畫面?,讓她?有些面?紅耳赤,指尖點了下,她?說:“我看見有人?從這到這紋了一枝野荊枝,很好看?!?/br> 謝清硯順著她?的手指看,動作很快將她?手拉開,生怕她?生出也去?紋一從野荊枝的想法。 “不用?,現在這樣就很美?!?/br> 他說的都是實話?,黎初這副皮囊萬里挑一,不需任何?點綴,便能美的不可方物。 尤其?是在他面?前綻放時,睫毛顫顫的樣子,更是勾得人?心癢難耐,一幀一幀攝人?心魄。 兩人?沒再繼續聊紋身,話?題跳了又跳。 謝清硯看了眼窗外,大約三四秒,緩慢開口,“今天想怎么過??” 黎初枕在臂彎,不知道在想什么,聽見他的詢問?支起身,瀲滟般的烏眸瞧著他,竟然?笑了,“謝總,我還沒和你和好呢?!?/br> 這話?多少有些恃寵而驕的成分,但從黎初嘴里說出來,竟沒什么不妥。 謝清硯面?露意外,對視了幾秒鐘,他捏捏她?的手臂,低聲控訴:“到底是誰遷怒我?” “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彼f。 那晚的事情提起總是尷尬,但是黎初覺著自己有什么錯呢,她?不過?是擔心jiejie出事,始作俑者還是謝清硯的哥哥。 遷怒一下,有什么了不起。 難道還真要她?道歉不成。 這些彎彎繞繞黎初不敢跟謝清硯說,抿了抿唇,狡辯道:“你知道我當時心情不好?!?/br> 謝清硯嗯了一聲,追問?:“然?后呢?” 他似是要他的態度。 黎初停了幾秒鐘,撐著床半起身轉向謝清硯,“那你別理我?!?/br> 皺著鼻頭,她?再次強調,“你千萬別理我?!?/br> 怎么就成了不理她?了,謝清硯心想。 蠻不講理的樣子,當真可愛死了。 腰被大手扣住,男人?略一施力,兩人?便調轉了位置,黎初被按在枕頭里,仰視著謝清硯,聲音輕顫,“我還在發燒?!?/br> 說完氣氛詭異的靜了幾秒。 謝清硯眼底浮起興味,手臂撐在她?耳朵兩側,俯身存存逼近,卻又停在距離她?薄唇幾厘米的地方,視線往下沉。 之前可沒見她?這般嚴謹,享受的時候早忘了自己生著病,忍不住逗趣,“發燒不是更好嗎?” 他在她?耳畔說了句什么,黎初烏眸瞬間轉向他,瞪得圓圓的,仿佛在呵斥。 謝清硯不以?為意,抬手撥了下她?額邊頭發,懸著的吻落下,咬了下她?的下唇,說:“欠我的,病好了還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