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不入夜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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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硯按下接聽鍵,嗓音很沉,“起飛了?” 助理匯報了航班的起飛時間和降落時間,并?且實時匯報了黎初那趟航班的實時飛行高度,事無巨細,生怕謝清硯錯過任何細節。 謝清硯臉上沒?什么表現,但心?里認可助理的細心?,“謝謝你?!?/br> 其實他一直關注著。 助理受寵若驚,但同時很遺憾告訴謝清硯,“謝總,比爾森約您明天下午碰面,咱們?臨時行程有變?!?/br> 工作真是耽誤謝總回去?追黎小姐。 謝清硯淡淡應了聲,吩咐助理,“訂今天最早的機票回美國??!?/br> 掛了電話,友人?剛好打來視頻。 他按下接聽,鏡頭里男人?盯著他看,忽然調侃道:“你脖子怎么回事啊,莫斯科蚊子還沒?凍死呢?” 謝清硯瞥了一眼,他喉結那兒紅痕明顯,是黎初作壞留下的。 顏色淺轉深,在襯衫下若隱若現,更顯曖昧。 謝清硯勾唇一笑?,不說話。 友人?刨根問底,非要知道原委,不然就托人?打聽。 謝清硯無法,自嘲說:“被?女人?玩弄了?!?/br> “……” 謝清硯被?女人?玩弄可是大新聞,友人?那顆八卦心?都快炸了,愣是從謝清硯嘴里撬不出一句話。 謝清硯掛了電話。 他淡淡看了一眼窗外。 陽光刺穿云層,雪光凌冽。 暴雪真的停了。 * “各位旅客,飛機在航行過程中遇到氣流顛簸,請大家不要驚慌……”乘務員一陣陣播報。 強烈的顛簸感讓黎初醒過來,她掀開眼罩舒緩了一口氣。 毯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肩膀滑下去?,皺著團在腿上,她手指勾著毯子重新裹上,調整了下睡姿再次入睡。 一整晚沒?睡好的結果就是夢境連連。 剛閉上眼,她就陷入夢里。 狹窄逼仄的安全通道內,燈光昏暗,回聲連連。 常年空氣不流通的環境里,煙味夾雜著陳舊的塵土氣味混在一起并?不好聞,白?色墻壁稍顯斑駁。 這塊也是監控死角。 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是她允諾的,今晚想徹底放肆一回。 好好的酒店都沒?人?護理安全通道么,黎初雙腿發軟,根本站不住,雙手狠狠扶住墻壁。 回頭嬌聲抱怨,回應她的是一記拍打。 很重,很疼。 但她像是上癮似的,竟然沉迷這種痛感,幾乎同時,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疼嗎?都紅了?!?/br> 黎初只覺著他在耳邊點火,guntang灼人?。 想躲,又?被?撈回來。 高跟鞋踩著上下兩階臺階,太累了,腿腳酸的不像話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踢掉高跟鞋,但男人?不滿意她這種行為。 會?懲罰她。 繼續聽男人?的耳語,感受著微微的痛感,身心?都被?高高吊了起來。 他說:“寶貝怎么這么軟,紅撲撲的?!?/br> 黎初搖著頭,眼尾洇濕,沾染緋色,漂亮的讓人?忍不住心?慈手軟。 她輕聲告饒,不但沒?有被?饒恕,反而?被?欺負的更狠。 可惡的衣冠禽獸,悶sao男。 黎初在心?里偷偷罵著。 “咔噠——” 樓下傳來開門聲,緊接著傳來男人?和女人?的交談聲,像是在閑聊著。 聽見聲音那刻起,黎初渾身的神經瞬間緊繃,但又?忍不住興奮,所以注意力都用去?聽樓下人?交談。 很快,嗆人?的煙味兒順著樓道飄了上來。 黎初皺了皺眉,身體踉蹌了一下,她不滿低聲質問謝清硯,“他們?會?不會?聽見?” 謝清硯滿肚子壞水,故意似的,薄唇勾起弧度,“也許?!?/br> 那樓下的人?要是聽見他們?。 黎初不敢想像,這短短幾分鐘就變得格外難熬,磨人?。 就在他們?以為人?抽完煙就要離開時,踩著樓梯上來的腳步聲響起。 黎初身體輕顫,下意識想要躲,那人?只要走過樓梯轉角,便能看見他們?這樣。 就在她驚慌時,男人?寬大的手掌繞過來,捂住她的嘴唇。 捂得很緊。 一只手握住她的腰,繃出緊張的弧度。 黎初頓時瞪大了眼睛,眼眸里水霧彌漫,零零星星全碎掉。 “噓——”他用兩個人?聽得見的氣聲說了句什么。 呼吸絞著呼吸。 分不清誰的心?跳更亂。 更何況他說的俄語,格外性感。,黎初腦子一片空白?。 沒?聽清,也沒?聽懂。 腳步聲仍在繼續,謝清硯忽然將?她裹入懷中,寬大溫暖的大衣將?她包裹,他說要帶她去?個更刺激的地方。 樓梯間還不刺激嗎? 已經夠瘋狂了好不好。 黎初腦子還沒?醒過來,所有神經都還興奮著,卻被?迎面兜頭吹來的冷風澆得打了個寒戰。 冰天雪地的陽臺,被?皚皚白?雪覆蓋,能俯瞰遠處星星點點。 風太烈了,刮得人?難受。 黎初被?謝清硯抱住推到墻壁上時,她又?氣又?忍不住興奮,“你瘋啦,好冷,會?凍死人?的?!?/br> 嘴上雖然抱怨著,但忍不住配合她。 有了之前的經驗,進展的毫不費力,黎初仰起頭,吸了一口冷氣,忍不住在心?里罵謝清硯。 謝清硯笑?著說:“就算死,也要跟你?!?/br> 這句話莫名讓黎初受用,手指抓了一把雪,冰涼的感覺瞬間浸入手指,瞬間縮回手指。 指尖凍得通紅,身體卻像一團火燃燒著,她渴望冰冷。 “你說,會?結冰嗎?” 謝清硯說著什么,含糊不清,被?風吹散。 黎初覺著他們?真瘋了,小聲說:“謝清硯,我們?要是凍死了,會?很社死的?!?/br> 她可不想是因為在冰天雪地做那檔子事凍死的。 謝清硯在耳邊輕笑?,好聽的聲音讓她漸漸放松。 她突發奇想,“謝清硯,我好嗎?” 謝清硯低頭吻她,動作很輕,很纏綿,“你指哪方面?” 明知故問。 黎初回咬他,漆黑眼睫抬起來瞥他,“你說呢!” 謝清硯更深吻下來搶奪控制權,聲音含糊不清,“好?!?/br> 就一個字就完了? 黎初不滿躲開他吻,脖頸被?冰涼大手握住,拇指抵在下頜處,極具野性威脅。 即便他這么做過很多次,她還是一如既往沉迷。 心?甘情愿抬起脖頸,送到他手里,問他還有什么愿望沒?實現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指滑上來,謝清硯手指捏住她下巴,強迫她俯瞰莫斯科雪景,仿佛要將?這一幕狠狠烙進她的記憶里。 叫她永生難忘。 他薄唇緩緩牽動,聲音低沉,“黎初?!?/br> 名字從他舌尖滾出,有種別樣的旖旎的感覺。 黎初只覺著耳尖發燙,身體被?點燃,靈魂在燃燒。 男人?貼在她耳邊熱語, “如果許愿有用,我希望這場暴雪不要停?!?/br> …… 黎初從飛機下降顛簸的失重感里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