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不入夜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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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扶著他的臉頰,放開彼此?時,微微喘息著,她的唇角眉梢染上艷麗色澤,她像午夜幻化的妖,卻?比妖更懂拿捏男人的心。 謝清硯抬起?視線,一高?一低撞在一起?。 如千萬絲線交織,旖旎纏綿。 纖細手指撫著男人下?頜,滑下?去摟著男人的脖頸,此?時的男人讓她移不開眼。 她低聲蠱惑: “要不要跟我談一場限時戀愛?” 謝清硯低緩沉穩的聲音劃破安靜,“到什么時候?” 余光里瞥見窗外又飄雪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的。 綿綿續續的雪沒停了?似的,下?了?好多天了?。 到什么時候呢? 她貪圖著這片刻的溫存,下?意識不想結束,但也不想太麻煩。 瞥了?一眼窗外翻飛大學,她信口胡謅:“到這場暴雪停止?!?/br> 第16章 day16 明亮燈帶一點點暗下去。 在雪夜的朦朧映襯下, 巨幅落地窗倒映著室內點點星光。 氣?氛安靜,就連空氣仿佛都停止流通。 黎初半跪在地毯上,白嫩修長的小腿朝向一側,腳踝貼著腳踝, 瘦削又骨感, 她握著畫筆, 放低手腕沾了沾顏料。 動作慵懶又勾人。 男人的大手按住她的腳踝,她緊張地抖了下,差點弄撒顏料。 嬌氣?低聲呵斥男人,“別?動啊?!?/br> 男人配合地收回手, 身體往前傾, 上半身幾乎趴在沙發上, 緊繃的后背線條凌厲明顯。 男人背部肌群明顯,但?并不?是過?分練過?那樣夸張, 薄肌反而好看的恰到好處。 畫筆沾取了顏料, 在男人的后背游走, 筆鋒經過?勾勒一條淺淺的黃色線條。 在筆游走時,男人背后繃緊,腰腹肌rou一并收緊,卻又在她收筆時,放松。 男性的張力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這?是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黎初享受男人, 也享受著畫畫,瘦削長指按在男人肩頭,湊近了些,將線條勾勒的更精細些。 她注意力全都放在畫畫上, 溫熱的呼吸噴在男人背上,指腹輕輕蹭著上一筆不?夠完美的線條。 安德魯畫展時, 謝清硯高價拍走她的那幅畫,其實只?是她構思?的二分之一,另一半藏在腦子里。 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發奇想,要在謝清硯背上作畫。 想法本來就荒唐。 原以?為謝清硯會笑?話?她是個瘋子。 然后面無表情狠狠拒絕她。 可誰知道?,他比她更像個瘋子。 竟然同意了。 為此他特地洗了澡,換上睡袍,任由他在后背胡作非為。 長指撫摸著男人的后背,黎初動了動泛著酸麻的腿,稍稍就著他的后背起身, 柔順的睡袍在肩膀掛不?住,滑到了手臂,瓷白的肌膚如玉般鋪開,白的讓人移不?開眼。 蝴蝶骨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隱若現,凸起的弧度像一只?振翅欲飛的蝶。 她稍稍一動,衣料滑下的更多?,墨綠色睡袍和白嫩肌膚形成鮮明對比,風光迤邐。 她湊到他耳邊低語,“怎么辦啊,我畫的不?好看?!?/br> 呵氣?間,故意虛虛劃過?他的耳廓,見白皙耳垂因為情動然漫上一點緋色,得?意地彎了彎唇。 她心說謝清硯的定力,在她面前聊等于無。 她就要看她的偽裝被撕碎的樣子。 她要看他被七情六欲支配,要聽他急促的呼吸,還有那些不?正經卻也不?冒犯的指令。 她要看他縱身欲海。 謝清硯直起身,肩背的線條越發明顯,他半垂著眼眸,感受著女人溫熱的掌心一寸一寸游走。 不?輕不?重的觸碰,宛如靜電穿梭,直抵心口,勾得?心里泛癢。 黎初掌心碾過?,感受男人逐漸緊繃的狀態,手腕被握住,略微用力,兩人便調換了位置。 她毫無防備的陷入他懷中,她后背緊貼著溫熱胸膛,仰起頭,耳朵蹭著男人的下頜。 獨屬于他的氣?息將她裹挾。 黎初彎了彎唇,幾乎將全身重量交代他身上,閉上眼睛,靜靜感受著游走在腰間的雙手,若有似無的觸碰,越靠越近,一點點收緊。 當視覺不?再占據主導,一切感官都被放大。 甚至能聽見男人逼近的呼吸。 明明在心底倒數,甚至計算好男人要握上來時,然而,雙手真正落到腰肢上的力道?,讓她渾身顫了下。 下秒,男人玩笑?在耳邊響起,“我的寶貝害羞了?” 濕熱呼吸貼著耳多?,黎初感覺到了熱。 伴隨著亂掉的心跳,呼吸變得?急促,快得?將要窒息。 男人往下的視線,沾染欲念后,迫人且帶著極強的侵略性。 他說:“但?我想,你可以?做到的,對嗎?” 看的黎初心尖一顫,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和期待。 謝清硯目光一寸寸描摹,從側臉到鎖骨,呼吸途徑之處,他都會烙下帶著溫度的吻。 深深淺淺。 又輕又柔,春風拂面一般令人沉醉。 每一次淺淺觸碰,都能讓黎初緊繃。 心神?在這?一刻都被高高吊了起來,心說謝清硯這?樣的男人太會調動女人的情緒,她心甘情愿奉上雙手。 空氣?里彌漫著香氣?。 安靜的過?分。 花色繁復的長絨地毯上,黎初趴在上面,墨綠色的睡裙堆積在掐成一把的腰間,露出的大片白皙肌膚如白色綢緞一樣。 薄汗浸潤,脊窩深陷。 完美無暇,又性感至極。 手臂自然放置,一直細白的手腕上系著黑色領帶,松松垮垮的,不?成樣子。 一抬手,領帶被拖動,便能看見手腕間磨出的一圈紅痕。 男人手執著畫筆,俯下身,目光一寸寸掃過?,像是沒想到從哪開始畫,遲遲不?肯下筆。 遲遲等不?到動作,黎初抬起頭往后看,眼角掛著濕漉漉的痕跡,洇開的緋色氤氳眼尾眉梢。 “謝清硯——”她嗓子軟得?不?像話?,像撒嬌。 滴水似的,“我難受?!?/br> 謝清硯俯身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吻,含糊間,他低聲警告她,“不?許對別?人求歡,記住了嗎?” 黎初意識渙散,根本無法思?考他這?句話?的分量。 手指去勾他手臂,驀地,手臂又被按了回地毯上。 他的吻從不?是小心翼翼,侵略性強,霸道?,帶著不?容反抗的權威。 充滿了血性和野性。 黎初卻十?分受用,因為那是謝清硯。 筆刀在大腿上游走,深深淺淺的顏料在肌膚上鋪開,很癢,像是羽毛拂過?一般,她很想躲開,去又被按住。 看不?見他在畫什么,但?能感覺很復雜。 他用心畫了很久。 后來直到黎初雙手撐在鏡子上時,她才從鏡子里看清腿上畫的是什么——一朵紅色山茶花。 妖冶地在腿上綻開。 層層花瓣,嬌艷張揚。 大手撫上來時,山茶花迎來花期。 “為什么畫這?個?” 她喜歡的明明是紅玫瑰。 謝清硯笑?著說:“camellia,我的小山茶?!?/br> * 因為一整晚的荒唐,黎初那幅畫也沒辦法完成。 畫架被搬到了謝清硯房間,換了新的畫具和顏料,但?黎初一提筆就能想起那晚。 氣?餒地趴在沙發上,將謝清硯在心里罵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