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如愿以償的總裁(微h,舔胸)
短短幾步路,楊惜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過去的。 只是身體接觸而已。對,只是身體接觸沒什么的。她這樣做著心理建設,一閉眼背對著郁持坐到了他腿上,還沒坐穩,一雙大手就摟上了她的腰把她往后帶,緊緊貼進了身后人的懷里。 “唔……”她身體一僵下意識就想掙扎,身后人的臉龐卻已經貼到了她的后頸處,在她耳邊低聲命令:“別動?!?/br> 他在她脖頸處細細嗅著,輕微又密集的氣息不斷沁在肌膚上,令她心如擂鼓,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卻又不得不強忍著松懈下來。 感受到懷中人放軟了姿態,郁持滿意笑笑,摟在她腰間的手更緊了幾分。 “你知道嗎?”他埋到她的肩窩深深吸了一口,眼帶癡怔:“你身上的氣味,真的很好聞?!?/br> 楊惜媚并不想跟他有太多語言上的交流,生硬回道:“我身上應該沒有什么氣味,我不用香水?!?/br> 身后人用鼻尖抵著她的耳背笑了,氣息灼燒得耳根通紅,他看著喜歡到不行,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或許是你身體里面的味道?!?/br> 楊惜媚咬了咬牙,偏過頭不想再回應。 可郁持卻無法抑制地臆想起來,體溫也持續攀升。他想一定是這樣,她身體某個深處,必定會有著更濃郁更香醇的這種氣息。 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真正品嘗到呢? 他的氣息一下紊亂,摟住她的手也開始循著欲念動作,漸漸往上摸去。 楊惜媚咬牙忍著,感覺到他的手帶著灼熱的溫度,停留在了胸前慢慢地輕輕地撫弄著,他貼在耳邊的呼吸粗重了起來,隨即那只手攀上了她鎖骨前襯衫的第一顆扣子,慢條斯理地解開了,然后再往下,第二顆,第三顆…… 在她看來,這無異于一場凌遲。 扣子解到胸脯下面那顆時就停住了,那只手又從衣襟開口處緩緩探了進去,貼到了她內衣中間擠在一起的軟嫩乳rou上,還有往內衣里面繼續鉆的趨勢。 耳邊是陌生的氣息,身后是陌生的體溫,胸口是陌生的觸感。 一股排斥感油然而生,她再無法忍受,“唰”一下站起身逃離了他的掌控。 “不行。我真的……”她攏住敞開的衣領抓緊,后退了幾步,神情羞憤難堪:“我真的做不來?!?/br> 好不容易弄到懷里的美味還沒嘗上幾口就脫離了掌心,郁持滿心不悅之余更添焦躁難耐,他看著眼前一臉抗拒的女人,語氣已經沒了多少之前的溫吞:“已經都到這一步了,你難道還要反悔嗎?” 他點了點桌上已簽好的合約書:“這個,可是帶有法律效力的,你都已經簽了再違約的話,要擔負的相應責任和賠償,我想你不一定能承受?!?/br> “還有你男朋友的事,即使這次解決了,但你能保證以后不會出現第二次,第三次嗎?” 這算是赤裸裸的威脅了,楊惜媚猛地抬眼看他,滿臉的不可置信:“你!你怎么能……” 郁持卻放松身體往后一靠,歪頭笑笑,顯出幾分風流倜儻的意味,仿佛絲毫意識不到自己說出的話有多無恥:“反正我可是保證不了?!?/br> 楊惜媚緊繃的雙肩瞬間坍落,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頹色。 見她已沒了再掙扎的意志,郁持自然也樂意主動給個臺階,便又換上了輕柔的語氣:“放心,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做什么過分的事的。過來吧?!?/br> 于是剛掙脫不久的柔弱小白兔又被拖回了垂涎欲滴的兇獸的巢xue。 這回郁持的忍耐力已被耗盡,滿心躁意,在楊惜媚慢慢挪到近處時就等不及直接上手把她拽到了腿上,并且是面對面的姿勢。 楊惜媚很不適應這種羞恥的姿勢,稍微掙動了兩下,一抬頭卻對上他那雙眸色深深略帶威脅的桃花眼,她心頭一涼只能妥協,下意識偏過了臉避開他的凝視。 郁持也不在意,香甜美味重回懷中的滿足感已經讓他愉悅不已。他再不克制,急切地埋進女人的鎖骨前深嗅舔吻起來。 心頭那股一直被壓制著卻總躁動不安的戾氣瞬間就被安撫,成了涓涓細流。 好香。好甜。 但他知道還有更香更甜的。他的嘴唇往下,發現她的手還緊緊抓住衣領,抬眼一看,她的臉偏向一邊,眼睛也緊緊閉著,一副咬牙忍耐的樣子。他心下又有些不滿了,一股惡劣心思油然而生,他咬了口她的鎖骨,冷聲道:“手松開。自己把內衣也解了?!?/br> 楊惜媚身體一滯,睜開眼含羞帶怒地看著他,眼眸中一下就蘊出了霧氣 啊。就是這個神情。 他可太喜歡她這樣看他了,好像就是從游輪電梯那晚開始,她紅著眼含著淚憤恨看過來的那張臉就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中,每每想起都心癢難耐。 他癡癡看著,語氣又軟了幾分:“乖一點,我們好早些結束?!?/br> 這句話說動了楊惜媚,她垂下眼眸,緩緩放下了籠著衣襟的手,那圓潤鼓起的rou丘和惹人遐思的溝壑在開口處半遮半掩。 她又轉手繞到背后,隔著襯衫解開了內衣的暗扣。 而身前,郁持已經毫不客氣地扯開了衣襟,推上已松掉的內衣,雙眼沉沉地盯著那對瑩潤柔滑的乳看了好一陣,隨即就伸手撫摸揉弄起來。 她的胸乳生得很美,白白軟軟的,剛剛好他一掌就能握住的大小,像一對玲瓏跳脫的玉兔,擠滿在他指間顫抖晃動。他看得目不轉睛,只覺勝過無數美景。 身體敏感的地方被侵襲褻玩,楊惜媚整個人顫了顫,強忍著沒有出聲,然而幾息之后終究還是沒忍住,在胸前按住了他作亂的手。這個動作卻刺激得郁持呼吸又粗重了幾分。 這樣看去,倒像是她在主動引著他的手摸她…… 他正胡亂想著,就聽楊惜媚道:“這不是你治療必要的環節吧?可以別做多余的事嗎?” 他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合約書上寫的主要治療方式是“吸吮,舔咬”,但撫摸其實也是有的,只是沒有明確強調而已。她此刻或許是想鉆個空子耍耍賴,也或許是真以為他會一板一眼按照合約書上要求的做。 唉,怎么能這么單純可愛呢?郁持心口軟得一塌糊涂,臉上笑意更濃,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這么心急?想要直接進入正題?” 這輕浮又黏膩的話激得楊惜媚滿心羞怒:“沒有。我不是——” 話還沒說完,胸口就一熱,是郁持猝不及防地整張臉都埋了進去,在她的胸乳間大口地汲取吮吸,含糊呢喃:“聽你的,都聽你的……” 楊惜媚不禁低呼一聲,手也下意識抵到了他肩上。明明是抗拒防御的動作,在郁持看來卻像是一種順從回應,他心下更是激動,一手摟著她的腰又往自己身體這邊緊了緊,幾乎是嚴絲合縫地貼到了一起,另一只手則撫上她的背似安撫又似輕狎。 他的嘴唇在她胸口逡巡流連著,很快就找到了治病最有效的那顆良藥。不,嚴格來說是兩顆。兩顆殷紅中又泛著粉意的圓潤糖珠。 他含住其中一顆不住地吸吮舔弄,糖珠就在唇舌間彈跳膨脹,硬得就像那種以前過年時小孩子愛吃的水果糖球。那種硬得一顆能含在嘴里吮好久的糖球。 她這顆也一樣,能讓他吮好久,好久。 他嘬弄著,偶爾牙根泛癢又會咬一咬,引得楊惜媚一聲輕吟,隨即伸手推他:“別咬,疼……”嬌媚的懇求聲讓他又一陣心馳神蕩,動作反而更放肆蠻橫起來,大口大口吃得澤澤作響。 然后他又換了另一邊,樂此不疲地舔咬褻弄,直到兩顆乳珠都沾滿了口水,亮晶晶的。 看上去更像那種甜滋滋的水果糖球了。他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