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秘密NP(坑)
① 方城大將軍回京之后,我特意設宴接見了他,之后京中便起了些不好的流言。 我知道那些人私底下是怎么說我的,皇帝長女,因善妒毒殺了自己的駙馬,卻本身放蕩、守不得空閨寂寞,京中風流男兒不管是否婚取,被我看上皆要“設宴款待”,因著天家權勢與皇帝寵愛,這份荒誕報上御駕,或許換來的是幾十個板子。 畢竟曾經真有御史大夫因此事參上折子,皇帝直接略過后又不長眼色在金鑾殿拗上了,呲、找死,殿上那位直接賞了五十大板。 那御史大夫又因長得不錯,從金鑾殿被抬下來后又被我公主府的人抬去促膝夜談了一番。 從此被再沒有在明面上多嘴的。 “朕聽聞敏箏宴請了方城大將軍?!苯痂幍钌系娜嗣髦蕟?,金鑾殿下沒有大臣,跪著的是這位皇帝陛下最寵愛的女兒,趙敏箏。 “是,設了酒宴,替將軍接風洗塵?!蔽掖寡?,如實回答。 “再無別的?” “無?!?/br> “朕記得,當初敏箏駙馬最中意的人選,是方城大將軍?!?/br> 我沉默,對喜歡的人不做什么,不是我的性格,“方城大將軍他……武藝高強?!?/br> 良久,我憋出那么一句話,金座上的人似乎被逗樂,輕笑出聲,我看到自己撐在地上的手背鼓起細小的青筋、微微發抖。 “敏箏,過來?!彼f。 “是?!蔽乙灶~觸地,提起自己的裙角,以最卑微的姿態爬到這位陛下的身側,他似乎被取悅了,語氣中帶著輕快。 “敏箏,抬起頭來?!?/br> 我便依著他的話,抬起頭來,直視我的父親,這位國家的帝王,他面容中正、眼含悲憫,此刻他撤了手上的折子,慈悲模樣撫上我發間,將發尾的一支金簪取了下來,一縷發便松松落了下來,他用金簪挑起飄落在頰邊的幾絲,感慨道,“這些年苦了敏箏,或許是時候再為敏箏尋位駙馬,不知敏箏對方城大將軍可還有意?” 我想起方城宴間帶著調笑意味的眼神,和面前這位對上,身子抖了一抖,“父皇,敏箏無意……敏箏如今,便是心滿意足?!?/br> “哦?”金簪滑落到我唇上,封住我將出口的話,我不敢再對上面前人的眼,手指微微顫抖,解開身上繁復的衣著,金簪隨著里衣的滑落,一步步往下。 “敏箏,你向來揣測的準朕的意思?!?/br> “唔……”我急促的喘息,那冰涼的金簪緩慢探入體內,我睜開眼睛,與皇帝陛下對上,看到他瞳孔里我一絲不著、身子微微顫抖。 我咬著的唇張開,哭喘著求道,“父皇,求求您像小時候一樣,抱抱敏箏?!?/br> “允?!彼麧M意道,騰出懷里的空間,任我扶著金座坐到了他懷里。 我幾乎是跌落著坐下去的,體內的金簪在我坐下去的瞬間被抽了出來,我倒吸了口氣,抱緊男人的腰,扒拉著喘息,又仰起頭去搓吻他的喉結,吸舔著輕輕噬咬。 我控制著力度,不去留下痕跡,雙腿被他用金簪拍了拍,我便張開緊夾著的雙腿,漏出那片泛濫之地。 金簪在空氣中晾了會,早已恢復本身冰涼,待我張開雙腿,它戳進我泛濫源頭去胡亂攪了幾圈,沾滿了yin液后,又挑起我掉落的那幾縷發插回原處。 “作為公主,應該端莊?!?/br> 我雙目含淚,腿間汩汩yin液不斷擠出,“是”。 “敏箏心中委屈,父親明白?!彼崞鸢干吓圩拥拿P,筆上沾著批注的朱砂,筆尖太軟、插進我腿間那狼毫便完全雜亂了去,他不在意,沾墨似的插進去,攪了幾下提出來,在我乳上留下“端莊”二字。 “父皇苦心,敏箏明白?!蔽覌纱?,那狼毫筆又插進去,我滴下的yin液,一滴滴全化作了朱紅色,臀下被墊上了不知哪位大臣的折子,那些苦心奏上的內容此刻肯定全被暈開模糊,他本人要是知道,怕是要羞惱到死。 我在被送到頂峰之余,還有閑心如此作想。 “敏箏一向懂事,朕覺得,林遜之不錯?!绷诌d之是那位被賞了五十大板的御史大夫,此刻怕是又跪在金鑾殿外,上奏我又宴請了某家男男。 “父皇覺得好,那便是極好的?!蔽掖瓜骂^,另一邊乳上,正一筆一劃勾寫出一個個小小的yin字,占滿了半邊rufang,與另一邊大大的端莊二字行成鮮明的對比。 “朕歡喜敏箏,長女新婚喪夫,所以容得敏箏胡鬧,以往是,以后亦是?!?/br> “謝父皇?!蔽覐幕实郾菹律砩贤讼氯?,以額貼地,待到他退出金鑾殿,方才揀起地上的衣服,又恢復那身繁復的公主正裝。 殿下掉落著一冊被朱砂完全暈染模糊的折子,冊子封面表字,御史大夫林遜之。 我收回眼神,退出金鑾殿,殿外果然還跪著林遜之,他看到我拖曳在地上的裙裾,受了極大刺激似的開始顫抖,倒是比我方才還似風中殘葉。 莫不是知道了自己死期將近?我捋起耳邊掉落的一縷發,也不再理會他,由著宮婢將我請上御輦,送回公主府。 御輦上,放著刻畫著金紅祥云的錦盒,錦盒內是一支翠綠的玉如意,一頭是祥云,另一頭是栩栩如生的玉勢模樣。 “今夜,再請方城大將軍來府中,孤設著酒宴等他?!蔽液仙襄\盒,笑出聲。 “是,殿下?!?/br> ② 方城是我meimei趙敏葕的夫君,一年前邊塞一戰收復狄族榮獲我朝總兵馬大將軍一職加身,之后又陸陸續續剿滅了狄族殘余孽黨,于一月前回京。 此刻他一身墨色長衫,端坐于我公主府上,飲下身前烈酒后亦是面色如常。 “孤不知、大將軍與敏葕感情何時這般要好,面對本公主竟能做個柳下惠了?” “謝長公主抬愛,當年臣下不懂事,現為人夫,總得有個正經?!彼痪洳欢?,就把當初歡情撇了個干凈。我冷笑,從主座上下來,赤著腳拖著裙曳行到他身前,撫摸他面前擺著的金紅祥云錦盒,端起酒盞將余酒盡數灌進了口中。 我捏住方城的下巴,打量他的眉眼,眉目其實是冷峻的,不過眼角常年帶著笑意,讓這份冷峻化為柔和些的清俊。 他眼角累積著笑紋,目中似含著笑意,將我的蠢蠢欲動盡數勾引出來,本公主是說做就做的人,俯下身子對著那張薄唇吻了下去。我捏著他的臉使了力氣,方城那方沒有反抗,嘴唇是微張著,方便了我將口中的酒全數渡過去。 我松開手,邊咬著他的嘴唇,指尖邊往下勾勒,在觸及衣領時被他握住手腕,不能再放肆一寸。 “長公主,內子有喜了,我應過她,全心對她?!狈匠莻冗^臉,在我耳邊輕嘆。 “哦?幾月了?” “兩月,臣下兩月前回京見過敏葕公主一面?!?/br> “呲——做了就做了,揀著這些好聽話說。那事,你考慮的如何?” “臣下如今來公主府,便是表明了態度?!?/br> “那便行了,你退下吧?!?/br> “是?!?/br> 方城的禮數做的周全,我坐在他離開的椅子上,似被抽干了渾身的力氣,面前的錦盒打開,是那根玉勢模樣的玉如意。 若是我的孩子留得下來,如今該準備百日酒了。 公主府的酒烈、后勁猛,我喝下去沒有個節制,似是有些醉了,半夢半醒間見到了魏勉,他趴伏在我腳邊,替我褪下鞋襪,一寸寸吻了上來。 如珍似寶,他如此態度令我靈魂顫栗,是我從不曾體會過的珍惜,他對我說,“長公主,莫要再作踐自己了?!?/br> 魏勉不會說這話,我猛然驚醒,意識到這只是一場無痕春夢,甚至于還沒體會到快感就匆匆逃去。 我心緒被這夢攪得煩亂,胸口漲得難受,脫口差點出了夢中人的名字,又急促拐了個彎,“……將林遜之給我綁來!” 暗中有人應了句“是”,一條影子閃過,一炷香后、林遜之被五花大綁來了公主府閨房。 林遜之臉色較上回被打板子后抬來公主府更加精彩,驚怒羞惱輪流交換,最后似乎實在不知什么表情面對我,干脆閉上眼睛破口大罵,“汝等妖婦,不守婦道、目無人倫,欺下惑君,禍亂宮闈,混淆皇室血統……” “最后一句話,你從哪里聽來的?” “什么?”林遜之正罵得起勁,被我打斷愣在那,跟根傻木頭杵那兒似的礙眼。 “最后一句,你從哪里聽來的?”我酒還未醒完,仍是待見方城那身穿著,淡綠色的衣角撲在林遜之臉上,惹出了幾個噴嚏。 “這、坊間傳的……” “哪個坊間傳的?” 我拎著綁他的繩子,不覺間用了極大的力氣,迫使地上的人被我提著半跪站著與我目視。他似乎被我眼中暴露的兇光嚇到了,嘴皮子上下抖索就是說不出話。 我沒了耐心,將他甩在地上,令暗處的人解了繩子,背過他將杯中茶續上。 “呲、不說便罷了,反正孤也不是找你來問這事。還記得上次做到哪一步吧?林遜之,別告訴孤你忘了……另外、孤有個消息告訴你?!蔽覍⑸碜愚D過來,林遜之跪在地上,身子顫抖,讓我想起來白日金鑾殿外的模樣,我壞心大起,俯下身去咬住他的耳垂,兇狠道,“再抖孤就砍了你的頭去喂狗!” 不出所料,他抖得更厲害了,真是不知這鱉膽怎么做得悍不畏死亦要鑒上的御史大夫。我想想此人早晚要死,開心予他貼耳道,“日后你可是孤長公主府的駙馬了,這膽子可得多練練啊?!?/br> “?????!”只見他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暈了過去。 ③ 林遜之是個實實在在的文人,身子骨清瘦,鼻梁挺直,遠看著像根拔尖的竹,只消一陣大風就能折了去。 御史大夫原負責監察百官,代表皇帝接受百官奏事,管理國家重要圖冊、典籍,代朝廷起草詔命文書等。后設內閣,權利逐漸轉移,這項官職就成了虛名,留了個監察百官的職事兒,什么時候某某官員貪污行賄、某某官員蠻橫鄉里了,大多時候不用上折子,往皇帝面前一跪,滔滔不絕、引古論今一段、若是你還不懂他的意思,怕是就要往那金鑾殿柱子上一撞,來求你做個盛世明君,所以歷代御史大夫,都是能掉幾斤書袋的愣頭青死心眼糟老頭、起碼個個都是不怕死的。 所以林遜之是讀了多少書、才把自己讀傻了給讀到御史大夫這個位置上去?我指尖順著林遜之挺直的鼻梁反復描摹,等著他悠悠轉醒。 林遜之才醒過來時眼神有些呆滯,瞇著眼瞧了我一會才突然反應過來,想要從我塌上爬下去,我也不阻止他,任他隔了一段距離,跪趴在地上給我行禮。 我瞧著自個的指尖,還留有余溫,這人的鼻子可是和魏勉極其相像的。 “醒了?醒了該知道如何做了?!蔽艺f,將赤著的腳從床上垂到地上,腳尖搖晃著點地,林遜之身體又控制不住的顫抖,只是就是杵在原地、不動。 “林大人那遠在他鄉的未婚妻,孤已為她尋好了親事,是你那鎮上縣令,孤令他遣散院中美妾,從此只待你表妹一人好,一生一世一雙人吶,一屆鄉坤之女,此等美事是修了多少世的福氣。怎么?林大人不滿足于此?”我說,將頭靠在床柱上,看林遜之跪著直起身子,復又趴下一禮。 “謝長公主?!彼燮ぐ胝谧∽约旱难垌?,以此壓抑自己的滔天怒火,可身體卻像個被憤怒塞滿的容器,顫著抖著馬上就要炸掉似的。 他只是個無實權的御史大夫,面對天家皇女,除了逆來順受別無他法。我冷冷想,就算是我,就算貴為長公主,我也得跪在別人的腳下受盡屈辱,完了還得極盡奉承,哄他開心。 “林大人,別氣著身子,今晚的事兒還沒做呢?!蔽姨崞鹬杭?,等著他下一步動作。 林遜之在原地僵了一會,才提起自己的衣袍,垂著頭跪爬到我腳旁。 他捧起身前一只玉足,那慣讀史書的薄唇便親吻上了我的趾尖。 他一寸寸,小心翼翼的往上親吻、一下一下,如同蟬翼落在我的腳背,沒有一點溫存情意,唯獨手掌心緊張的冒出了細汗,裹著我的腳心,讓我忍不住蜷起腳趾。 我想起了一句詩,是我的駙馬讀給我的。 “愿在絲而為履,附素足以周旋?!?/br> 魏勉……我親手殺了他。 臣愿作絲線成為長公主足上的素履,隨纖纖秀足四處遍行。 “長公主……”林遜之的聲音將神游的我驚醒,他外袍已經脫下擱在一旁,解開了我的里衣,露出朱紅色的一片狼藉。 “公主、你……你別哭?!彼f,手上慌忙將解開的衣扣合上,遮住暴露出來寫在我胸房上的“端莊”與“yin”。 除了當朝皇帝與太子,沒有人能對趙敏箏放肆,更何況如此放肆,結合金鑾殿外的相遇。 林遜之或許誤解了什么。 “別停,解開衣裳,進孤里面來?!蔽艺f。 林遜之此人,其父為江洲刺史,在職時被稱為再世包青天,后告老還鄉,老來得一子,取名林遜之。 怕是在職時太過清貴,得罪了不少人,告老還鄉途中遇得山匪,全家三十二口人只剩下個十歲幼子,被濰州一何姓鄉坤所救,后在其寄養,與其獨女定下婚約。 至今,未沾情事。 【小劇場】 趙敏箏:為啥你到現在還沒有經過人事?(八卦臉) 林遜之:我林家清譽不能敗在我手上(正直臉) 內心:何鄉坤那女兒認識的時候才兩歲他乘人之危讓我訂婚我怎么可能下手啊摔! 林遜之:你為啥殺你老公 趙敏箏:那得問我老爹(磨刀霍霍向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