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嘆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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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站在檐下等雨停,身邊全是匆忙的行人。 他帶著笑意看著她一口口吃完,眼神交匯時。 唐枝和他說話。 “姜卑,我從17歲開始認識你了。我從來沒有感覺到你在乎什么東西,明明我們一起經歷了那么多事情,但是我總覺得抓不住你,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你在期盼著更多的任務,其中總有一顆危險的子彈會帶走你,和一切?!?/br> 她的頭不知什么時候轉了過去,盯著雨水,嘴角翹著眼里卻完全沒有笑意。 “我姐怎么會派一個這樣的人來到我身邊呢,我開始對你感興趣,為什么那個一槍打碎別人腦袋的人,總是沒有一點表情,為什么不管受了再嚴重的傷,遇到再危險的場景,你一點也不會怕。這世界上有什么東西是你在乎的呢?如果你在乎一個人會是什么樣的呢?” “那時候我不明白,所以我總是觀察你的一舉一動,我忍不住想要跟隨你,了解你的想法。換句話來說,我想變成你和唐朾那種人,所以我接近你,我觀察你,我仔細捕捉著每一個我們相處的瞬間,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明明自詡為一個觀察者的我,也忘記了這件事?!?/br> 唐枝伸手去接屋檐下的雨,滴在手上匯聚成一汪冷意。 “后來,我開始喜歡你了。我不記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也許是從一個我根本沒有察覺的時刻。我的愛很自私,為了讓你也喜歡我,我用了點卑劣的手段,表情和姿態,你記得的每一個瞬間,都充滿了我的處心積慮。你自己能分清嗎?你現在愛的,是真的我,還是為了讓你愛上我,我所表現出來的我?!?/br> “可能,有些事情就是沒有結果的吧?!?/br> 姜卑看著她的眼淚從眼角滑落時,仿佛經過了一秒子彈時間,從頭到尾擊穿然后被殺死,只花了她一句話的時間。 他沉默了兩秒,“所以,你不想和我回家了?!?/br> 他甚至都沒有帶上疑問的語氣,只是肯定著他得到的信息,卻期盼著她能說出否定的答案來。 你不要我了嗎?他的心底有個聲音在咆哮著,但他只是冷靜地站在原地,收回了目光。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走進了雨中。 她知道自己的愛人就在身后,卻不敢再回頭。 她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讀過的一句話。 我突然發現了逃跑的意義,它使懲罰變得遙遠,同時又延伸了快樂。 應該逃到死的。 身后有人沖進了雨中,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手掐住了她的腰肢,像掐住了一只孱弱的幼鳥細嫩的頸項,只要稍稍用力,就會殺死一切。 感知被封閉,她只感覺呼吸的自由都要被他剝奪。 一吻結束,他只是面色鐵青地拉住她的手回到了酒店,鎖上了房間后,就開始剝掉她濕透的衣服。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他闖進身體里的時候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手指插進她的發間,強迫她抬起頭承接他的一切。 唐枝在哭,但他卻沒有停。 他很疼,她的身體是他的止痛藥,只有不停地感受著她濕滑的柔軟內里,才能暫時讓他忘記她將要離開他這個事實。 姜卑不去吻她,只是固執地從正面貫穿著她的身體,沒有前戲沒有親吻,她像一條快要窒息的魚,咬著唇與他較勁,不愿發出一丁點聲音。 雨聲,汗水,冰冷的空氣,guntang的軀體絞纏的遙遠,和兩具rou體拍打肌膚的親密。 “枝枝,不要咬…”她的頭發貼在頸項間,姿態像一只濕淋淋的鹿,眼睛在哭,身下卻誠懇的一塌糊涂。 她好不容易長了嘴,卻是哭腔,一邊迎合一邊又要推開他。 “姜卑…啊…哈你,混蛋……” 他卡著她的腰肢,聽見這句話,突然就完完全全地全部進入了她。她的尖叫,她的嬌啼,她的痛呼和剩下的話全部被密密麻麻的吻拆解入腹,猛地略過了一點,唐枝突然顫抖起來。 接著就是幾乎狂亂的抽插,他的力道毫不留情,明明她哭喊掙扎的手幾乎抓傷了他的脖子,但姜卑仍不知疲倦,表情堪稱冷酷地向她的身體里沖撞。 “…不,要…不要了!深,太深了…” 她在這樣激烈的動作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下身不斷噴濺出的液體,幾乎濺到了他的身上,但他只是頭也不抬的迫使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眼里的抗拒消失在這迷亂的欲望深淵中。 數不清的快感如海浪拍岸洶涌著席卷了她,占領了她的思想,她只感覺到甬道中那粗大腫脹的性器在將她的身體撐開,在逗弄著每一寸地方,不管是進還是出,都能帶出更多的水。 “求你…姜卑,要被……撞壞了,??!”她幾乎要暈過去了,哭泣的哀鳴都嘶啞起來。 她的眼睛失焦地看著他的五官,身體因他一點點細微的動作而顫動,只能盯著那張曾經吻過的唇,才不至于哭出來。 突然有一滴水滴在了她的臉頰上,她才回過神。 那是他的眼淚。 姜卑的眼眶微紅像終于忍受不住一般,嗚咽著倒向了她的頸項。 “不走好不好…”他的性器還埋在身體里,交合處黏膩,他的眼淚卻guntang,一滴滴烙在皮膚上。 她聽見他乞求的聲音,像鐵軌哐啷一聲,碾碎了酒瓶,玻璃渣子搖搖晃晃抓在手中,嵌進rou里,卻取不出,只能看著鮮血淋漓。 他走了。 在唐枝醒來前。 房間里沒有任何一點他的痕跡,姜卑好像完全沒有出現過,留給這個世界唯一的遺跡,就是她自己。 唐枝就這樣渾身赤裸的坐在床邊,直到唐朾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的眼睛依然在盯著房間的某個角落出神。唐朾只是面無表情地吩咐身邊的人拿來了一件寬大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在此之前,唐朾仔細地打量了她一陣,這個與她有著血緣關系的女孩,已經長出了比曾經的自己更為誘人的果實。那真是一具年輕的rou體,白皙飽滿,骨rou勻稱,青澀又豐腴,連痛徹心扉的姿態都讓人忍不住側目。 只是在將衣服包裹住唐枝的一瞬間,她突然伸手抱住了自己。 唐朾從沒有這么近距離接觸過她,但她瞬間就察覺到了她的崩潰,唐枝在顫抖著,幾乎微不可聞。 她怎么會這么傷心呢? 唐朾不明白。 自己給了她最好的一切,不管她想去哪里,想買什么,她都毫不吝嗇的提供給她擁有的資格。她心驚膽戰、殫精竭慮度過的每一個夜晚,唐枝都在家安睡如初。 她怎么會愛上這個年近四十又沉默寡言的男人呢? 她明明代替唐家出席了那么多宴會,站在了頂端嘗過山雨欲來時權利的美妙滋味。一只見識過無垠碧海的雛鳥,最終卻為了一塊庸俗的石頭選擇止步于山前。 她對她還是太心軟了嗎? 沒有讓她太早進入這個血rou槍支堆砌起的冰冷現實。 唐枝必須嫁給??布业膋ywa嗎? 答案是不容置疑的。 “我答應你,婚禮之后你想,可以隨時回來?!?/br> 唐朾的聲音很冷,帶著難以忽視的疲倦。 她仰起頭,看著唐朾的臉,突然覺得很恐懼。這是她的血脈至親,是她唯一的親人,她的jiejie為了利益將她從她的愛人身邊奪走,再將她拱手送人。 那天之后,唐枝沒有再開口說過話。 她沉默地任人擺弄她的身體和臉頰,穿上精美的裙裝,戴上昂貴的首飾,但就是一言不發。 即便是在??布夷莻€小兒子kywa面前,她也是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 “你就是那個人嗎?” 她的婚約對象并不丑,相反長著一張周正的臉。微卷的狼尾隨意的扎在腦后,身材高大又瀟灑,披著一件灰色的西裝,微敞的襯衫下飽滿的胸肌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刺青。 “我叫kywa,你看起來很不開心?!?/br> 他慢慢踱步走到唐枝身邊,打量起這個女人。 她穿著簡約得體的短款純黑禮服裙,雙腿筆直修長,上身類似襯衫的剪裁襯得她的頸項修長,裙撐讓腰肢更加纖細,腰上的一圈珍珠更是顯得整個人盈盈一握。 Kywa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很深刻,她的眼瞳很黑,唇色很深,精心妝扮過的臉像一朵黑色郁金香。 孤寂又脆弱。 他告訴她,婚期定在八月,婚禮分為兩場,西式和傳統,他會開車接她去教堂。 女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樓下的一個角落發呆。 那里站著好幾個保鏢,她的目光盯在其中一個正用手指貼著耳麥說話的男人身上。 男人戴著半框眼鏡,黑色西服套裝,隔得很遠看不清臉。 他突然產生了一絲不該存在的好奇。 “你在找誰?” 他的中文并不好,這一句用了英文。 唐枝這才抬起頭看他。 “no one.”她的眼睛繼續向下看去,那個男人像有感應似的,突然抬頭對上了她的眼睛。 “just my love.”她接著說。 姜卑平靜地低下了頭。 對于唐朾的要求,他并沒有拒絕。 她要求他保護她,直到她完成婚禮,成為別人的妻子。 但在那之前,他要做那個保護公主的騎士,直到公主嫁給王子的那一刻到來。 他可以完成這悲情角色的最后一環,再悄無聲息的離去。 他無法拒絕這個提議。 這是他能陪伴在她身邊的最后機會。 可是每當夜晚降臨,他總會反復的責問自己,無聲地嘶吼怒罵再頹然的歸于平靜。 為什么一定要是他?為什么非要選擇他來保護她?一定要這么殘忍嗎? 他甚至想過要不顧一切地沖進那扇門里,帶著她離,這里的一切在吃她的血rou,那么鮮活動人的臉龐,也在日復一日的沉默里變成了枯萎的花。 但他不能這么做,這是唐枝的選擇。 她選擇離開他,他就不會拒絕她,他接受她的一切,哪怕是她的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