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四個前任后我死遁失敗了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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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還不去啊?!?/br> 牧晏情緒焦躁,抬手勉強遮掩著潮濕的衣襟, 但她是能感受到衣服濕得越來越厲害,但凡她路上遇見個人?,只怕臉都得丟盡。 謝幸川離她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他并未看到她衣服上的濕濡,聽她這樣毫不客氣地指使他做事,冷笑道:“不過是個低賤的奴婢,怎么敢這么和我說話,也不怕我將你?亂棍打?死?!?/br> 牧晏與謝幸川短暫的相處幾次,被他羞辱這種事情都是小?事了。 她也算摸清楚謝幸川的脾性,總的來說就是賤骨頭,欠收拾。 她深呼一口濁氣,放棄擋住自己的狼狽,朝著謝幸川走去。 謝幸川這才看清她的狀況,驀然?想起在?漠北時的那?段日子,還有雨中她懷著孕與周予知?抱在?一起的畫面?,神情愈發陰郁,羞辱牧晏的話還未說出口,她已經抬手扇了過來。 他心中想著事情,也根本沒?料到她突然?會動手,就這么被她得了手。 他被她扇得一懵,耳朵嗡鳴,側臉火辣辣的疼。 “打?你?這條臟狗,我都怕得病?!?/br> 牧晏搓了搓發紅的掌心,看他站在?原地發愣,不耐煩地又踹了他一腳。 “你?能不能快點??!?/br> 謝幸川捂著臉的臉松開,緊握成拳,美得雌雄莫辨的臉驟然?多了紅通通的掌印,不僅不丑陋,反倒為他增添了幾分破碎感。 他漆黑的眼瞳直勾勾地盯著她,殷紅的唇像是抹了血,一張一合:“牧晏,你?是不是找死?!?/br> 牧晏卻笑了:“原來我不是你?小?情人?啊,這是真認出我了,那?你?還記得在?死牢里是怎么被我打?的么?” 謝幸川自然?是記得的,那?次她將他打?得幾個月下不了床。 臥床的那?段時間,他每天都在?想再遇到牧晏時,該怎么讓她生?不如死。 謝幸川垂下眼簾看她,她皮膚比從前黑了一些,發髻凌亂幾乎沒?什么美感,像她這樣平凡到不起眼的人?,根本不配站在?他身邊,也不配讓他記住她。 可是謝幸川卻被她逼得往后退了一步,腰間的玉佩碰撞作響。 方才被她打?的地方,疼得發燙, 牧晏朝著他走了一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混雜著淡淡的海棠香,她毫不猶疑揪住他散落在?肩頭的墨發,見他再度疼得擰眉:“謝幸川,既然?打?不過我那?就乖乖聽話,不然?我就……打?死你?” 她這話說完,由衷覺得爽快,原來武力值碾壓是這種感覺。 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不用看人?臉色。 謝幸川太臟了,她嫌棄他惡心他,也不想和他談感情。 她又知?道他是個賤骨頭,對待這種人?也不能談感情,拳腳相加才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惡狗馴不服,那?就打?服。 “謝幸川,不聽話的狗需要找條狗鏈捆起來,明日我去街上買條狗鏈如何?” 牧晏掐著他的下頷,盯著他這張風華絕代的側臉的指印,不由得輕笑道。 第115章 瘋病 “你別太過分?!敝x幸川唇線抿直, 眼?眸森然,神色愈發冷峻,嗓音中?壓抑著隱隱怒火。 牧晏不以為然,反而湊近他, 清亮的眼?眸彎了彎:“怎么了?這就生氣了?” 謝幸川陰惻惻地盯著她:“你就不怕我殺了你?!?/br> 牧晏長時間踮著腳有些累了, 便松開?了她, 轉身走進里屋去尋身干凈的衣服。 “你可以試試, 只是你該清楚惹怒我的下場,到時候我下手可就不留情了,你生得?這么好看就該藏起來只留我一人欣賞,不如我就將你雙腿折斷,鎖上鏈子, 一輩子做我的禁/臠如何?” 牧晏表情十分自然地放起狠話,即便她現在弱得?連只雞都殺不掉,但她就是能裝出胸有成竹的模樣, 讓謝幸川根本不敢有歪心思?。 謝幸川靠在窗邊,夜晚的冷風急促地涌進來, 令他火辣guntang的臉頰舒適了許多, 可心臟卻因為她的胡言亂語不合時宜地急促跳動。 他臉色頓時比方才還難看,身體里的謝瑜見到牧晏又開?始躁動起來,想?要搶奪身體的控制權。 謝幸川緊緊握拳,骨節咯吱作響,痛恨起謝瑜的倒貼不要臉,不愿意讓謝瑜得?逞,可也?因此腦袋開?始劇烈地疼痛, 眼?前一片血色朦朧,他好像又回到了孩童時期的那場噩夢。 牧晏推開?了衣柜, 卻見衣柜里居然還有幾件女人的衣服,隨意往梳妝臺一瞥看到了胭脂水粉這類物件,不由得?對謝幸川愈發鄙夷。 他這種常年待在花樓里的浪蕩公子,謝府里沒有幾個相好的反倒是不正?常。 牧晏只覺得?多看謝幸川一眼?都惡心,連忙找了件外袍披在了身上,擋住了她的狼狽,轉身就要離開?。 她在他的房間多待一秒都不想?,指不定這人身上染了什么臟病。 “明日你替我找個婦科大夫,還有你若是再敢背著我胡搞禍害別人,我就將你那臟東西?給閹了?!?/br> 牧晏身上披著外袍,慢慢走到謝幸川面前,她見他額頭冒冷汗,神情掙扎痛苦,也?不知道在犯什么病,不由得?又踢了他一下。 謝幸川冷戾的目光掃過?來,嚇了牧晏一跳,只覺得?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在此刻凝滯結冰,凍得?她汗毛直冒。 “謝幸川,你發什么瘋???”牧晏警惕地看著他,身體慢慢往門口退,憑著一絲直覺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果然,下一刻謝幸川已經抬手掐住了她的脖頸,毫不費力將她抵在了窗邊,牧晏甚至能聽到他愈來愈急促的喘息,夾雜著沙啞的笑意,隱隱透露著癲狂:“你也?就這些本領?!?/br> 牧晏被他掐得?臉色漲紅,喘不過?來氣,想?掙扎又沒有力氣掙扎,只能拼命地呼叫系統。 但系統久久不回應她。 牧晏只能拼命地掐他擰他,可這些都無濟于事,她看著謝幸川的眼?瞳愈發猩紅可怖,也?漸漸開?始害怕起來。 這人明顯精神不太正?常。 說不定……說不定她今晚就要命喪于此了。 “謝幸川你做什么,謝幸川,你快把我放開??!蹦陵虄床贿^?他,又開?始裝可憐,嗓音帶著哭腔,眼?淚如豆粒般一滴滴往他手背上落。 牧晏并沒有期待她的眼?淚能惹得?他放開?她,畢竟這種理智全無的瘋子有什么憐憫心可言。 可是出乎預料的,她的眼?淚好像燙手,謝幸川猛得?就將她松開?,怔怔地看著她,無聲喚她“晏晏?!?/br> 牧晏捂著胸口直咳嗽,哪里聽得?見他在喚她什么,趁著這個機會,迅速拿起架子上的玉如意,朝他腦袋就砸了下去。 玉如意碎成了兩半,謝幸川也?昏了過?去。 鬧出這么大動靜,牧晏本還怕有仆從過?來,但好在并沒有人過?來,也?沒人敢過?來。 謝府的每個人都知道。 謝幸川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牧晏翻箱倒柜了半晌,在柜子里找到女子纏腰的絳紗,將他五花大綁。 謝幸川被她這么一頓折騰,居然還沒有醒,牧晏心虛地探了探他的鼻息,好在人還活著,她陡然松了一口氣。 可她看到他額頭還在流血的傷口,不免又開?始焦慮,生怕再這么流血流下去,人就真的死?了。 她暗暗咒罵一聲“晦氣”,用帕子將他傷口捂住。 牧晏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等?到明天一早就去找大夫。 她垂頭看著胸前的亂七八糟,不由得?頭疼,只等?著明早順便去找個婦科大夫,開?些退奶的藥方。 她不知不覺也?累了,早春尚且寒冷,牧晏裹緊了身上的衣袍,聞著衣服上淡雅的花香,不由自主又想?起謝瑜,這個味道與謝瑜身上的香囊味道很像很像。 牧晏漸漸眼?皮子打架,靠著身旁的謝幸川,竟然就這樣沉沉地睡了。 一夜好夢。 天還沒亮,牧晏就被凍醒了,她做賊心虛,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謝幸川醒沒醒。 慶幸的是,人沒有醒,牧晏不必怕他與她算賬。 昨夜她說話那么橫,無非是仗著系統,可眼?下系統無故失蹤,牧晏沒了大力丸瞬間失去了橫的資格。 昨晚披在上的衣服又臟了,那玩意淅淅瀝瀝分泌個不停,讓牧晏煩不勝煩,尤其?又痛又堵,她簡直難受至極。 牧晏連忙又將衣服給換了,不得?不說謝幸川的小情人應該個頭挺高的,她穿著這衣服裙擺全部拖在了地上,每走一步都好像在掃地,可她也?顧不得?那么多,只想?趕緊去找大夫。 她鬼鬼祟祟推開?門,院子里也?沒什么人,于是一路彎彎繞繞,居然順利走到了大門前。 看守大門的胖管家顯然是認識她的,見到她連忙作了個揖:“阿晏姑娘這是要去哪?哎喲,瞧我這個記性,姑娘昨夜可是被夫人賞給了公子,憑著姑娘的本事,只怕今夜之后就該成為姨娘了?!?/br> 牧晏故作羞澀地垂頭:“您說笑了,煩請您開?門,我替公子出去辦點事情?!?/br> 她這樣說著,將手中?的玉牌晃了晃。 這個玉牌自然是從謝幸川那里“借”的,她順便還在臥房里找到了不少銀票金葉子。 管家自然是識得?的,連忙為牧晏開?了門。 說來也?真巧,牧晏剛出門,就正?好看見門前有個擺攤賣藥的道士。 按理來說,達官貴人門前是不允許擺攤的,可這道士竟然堂而皇之在這,無一人前來驅趕。 管家悄悄對牧晏說:“這可是京城最近新來的神醫,夫人的頭病就是他給治好的,夫人本求著他給咱們少爺治治瘋病來著,可無論允了神醫多少好處,神醫都不給少爺治。只要能給少爺治病,別說神醫在謝府門前擺攤,就是在謝府里面擺攤,夫人都是同?意的?!?/br> 牧晏當然是認識這道士的,化成灰都認識。 她當宋晏時,這死?道士賣假藥騙她,將她給毒啞了。 她當陳晏時,他不僅擄走她,導致她瞎了那么久,他養的那條大蟒蛇,差點沒把她活生生給嚇死?。 牧晏知道他是騙子,看都沒多看她一眼?,轉身就走。 反倒是祁韞率先喊住了她:“小娘子,你不認識我了嗎?” 牧晏停住腳步,轉頭看向?他,神情淡漠:“不認識,你喊我有什么事情?” 早晨空氣里彌散著濃重的霧氣,祁韞一身道袍,站在霧靄沉沉中?,尤其?那一頭白發,還真就有了幾分仙風道骨的意味。 “小娘子,我能幫你治好你家公子的瘋病?!?/br> 牧晏冷哼一聲,她才不管謝幸川的瘋病能不能好,她轉頭又要走。 “傷藥我這里也?有?!逼铐y連忙道。 牧晏打量了他幾眼?:“這次是真藥?” “自然是真藥?!逼铐y答。 牧晏擰眉想?起管家說的神醫之名,環顧了一下四周沒人,小聲道:“退奶藥也?有嗎?” 祁韞紫色的眸子還未掃向?她,就被牧晏惡狠狠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