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 第1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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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瑾有護士守著,姜安寧帶著鐵牛去找寧醫生說了這件事。兩個小孩經常都是你住我那幾天,我住你那幾天,所以也沒有什么,和寧醫生說一聲就行了。 寧醫生也聽說了周團長的事,知道再多的安慰都沒用,嘆了聲氣,只道:“我會照顧好鐵牛,你放心,好好照顧周團長?!?/br> 姜安寧回到家,幫鐵牛收拾了他的小被子和小枕頭,帶上他至少一個月的口糧和一些零花錢放到了寧醫生家。 她離開前,鐵牛拉著她的衣袖,期盼道:“老姑,我等你和姑父來接我?!?/br> 姜安寧強忍著眼淚,摸了摸他的腦袋,“好?!?/br> 出了寧家,姜安寧帶著東西去了病房,周書婷裴青松和宋大山正在里面,和周恩瑾說話。 姜安寧笑著和他們打招呼,對著周恩瑾道:“jiejie姐夫還有宋副團長都來看你了,你可不能貪睡,要 早點醒來?!?/br> 周書婷擦了擦眼淚,從裴青松手里接過鋁制飯盒,“安寧,忙了一天了,你先吃點東西?!?/br> 姜安寧搖頭,“我不餓?!?/br> “就算不餓,也要吃點,你現在肚子里還懷著寶寶,不吃東西怎么有力氣?!敝軙么蜷_鋁制飯盒,把筷子塞進她的手里,“今天有你喜歡的陳村粉和油燜大蝦?!?/br> 姜安寧拿著筷子看著油燜大蝦,“對,要吃東西才有力氣?!庇辛獠拍苣Y月光花露,才能救恩瑾。她要吃。 她大口大口地吃東西,剛吃了幾口,就惡心的不行。 不能吐,要多吃東西才有力氣凝結月光花露。 姜安寧忍住惡心,不停往嘴里塞東西,狼吞虎咽地模樣看的周書婷三人一陣擔心。 她反而彎著眉眼來安慰周書婷他們:“三姐,姐夫,宋副團長,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彼聪蚺崆嗨?,“姐夫,可以麻煩你幫我去采點酸豆嗎?我有點惡心?!?/br> “好,我馬上去?!迸崆嗨赡弥鴸|西出了門。 周書婷紅著眼眶,看著安寧的樣子也很難受。安寧她臉上雖然笑著,但她的眼睛分明在哭。 臭弟弟,你看到了嗎,你最愛的安寧在哭。你一定要快點醒來。 宋大山一米八幾的粗獷漢子也有點受不了病房里的氛圍,“我出去一下?!币怀霾》?,也忍不住流了眼淚。 老周啊,俺竟然因為你流貓尿了。你小子要是知道了,估計能笑醒。俺倒是希望你趕快醒來,哪怕笑話我也行。 吃了裴青松摘的酸豆,姜安寧的孕吐好了許多,吃東西也不需要用意志力強行塞入。吃完東西,她力氣恢復了一些,對三人道:“jiejie姐夫,還有宋副團長,恩瑾這里有我和護士守著就行,你們先去忙你們的?!?/br> 三人見在這里除了說幾句安慰話,實在幫不上什么忙,便離開了。他們離開后,姜安寧也支開了護士。沒人后,她便無所顧忌地凝結月光花露。 不斷凝結月光花露,姜安寧體力消耗很快,一份能量三個人用,根本不夠。為了獲得更多的能量凝結月光花露,她仿佛回到剛穿越過來的那三年,每天除了守著恩瑾就是吃,24小時過去了,姜安寧也不知道自己給丈夫喂了多少月光花露。 可是他還是沒醒。 首都還不知道周恩瑾的消息,姜安寧和周書婷怕周老爺子受不了,沒人敢告訴他。姜家老兩口,姜安寧也沒敢說,怕他們知道了傷心。 她相信周恩瑾不會就這樣一直睡下來,他一定會醒來的。 月光花露不夠,她就多凝結點,就算幫助人恢復的效果再差,只要數量夠了,也該有質變的一天吧。她如此執著地堅信著。 她要照顧丈夫,工廠那邊也離不開人。她特地去找了齊師長,齊師長的意思是她還是繼續擔任廠長,在她請假照顧恩瑾期間,由司務長代為管理,阿曼、郭秀娥、王桂芬從旁協助。 部隊那么大,軍屬那么多,也不是沒人趁機來摘桃子,但都被齊師長按了下去。 姜安寧替周恩瑾擦了擦身上,又拿了藥涂抹他后背的淤青。自家丈夫寬闊的后背上全是烏青,根本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姜安寧忍著淚,一邊幫他上藥,一邊和他說話。 “恩瑾,你知道嗎?今天我又忘記吃酸豆了。其實不是我忘記了,實在是我想吃生的了。你不在,都沒人給我做酸豆魚湯了,我想和酸豆魚湯了?!?/br> 替周恩瑾上完藥,姜安寧幫他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坐在病床前,重新凝結月光花露喂他。 周恩瑾昏迷的第三十天,裴政委特地來了一趟,這次他是一個人來的,特意避開了三姐。 姜安寧看到他凝重的神情,心里有不祥的預感:“裴政委,發生什么事了?” 裴青松當政委這么多年,給很多人都做過思想工作,沒想到在說出接下來的話之前,他要先給自己做一做思想工作。 那雙狐貍眼看著姜安寧,嘆了口氣,還是道:“老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也許下一秒他就會醒,也許暫時醒不過來。今天上面來電話了,要暫時撤銷老周的團長職務。齊師長極力爭取,上面才撤銷了決定。但這并不能長久之計,按照規定,如果老周不能在三月內醒來,只能退伍?!?/br> 這句話很現實也很殘酷,姜安寧雖然難過,但也能理解部隊的決定,也知道齊師長他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如此多事之秋,部隊承擔了所有醫療費用,幫助愛人脫離危險,已經做了很多了。戰士們肩上的擔子很重,他們要保護更多的人,三團也不能一直沒有團長。 這一次,恩瑾從保護群眾的那個人變成了被保護的群眾。 “恩瑾,你聽到了嗎?只有你醒過來,一切問題才能迎刃而解。部隊需要你,我和孩子也需要你?!?/br> 裴青松離開后,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了病房。 姜安寧怒目而視:“于營長,你來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 于建剛看了看病床上躺著周恩瑾,笑著道:“嫂子,我知道你因為阿曼的事對我有意見,但是沒關系。作為周團長的下屬,我也希望在周團退伍前,盡一點綿薄之力。我這次來就是想問一下,周團什么時候退伍,我好來送你們一程?!?/br> 看到他眼中的幸災樂禍,姜安寧反而不生氣了,“于營長怕是沒這個機會了。有這個閑心,不如多cao心cao心自己?!?/br> 于建剛臉色難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想到于營長不僅年紀大,腦袋還不怎么好使?!苯矊幙戳丝词直?,皮笑rou不笑地道:“現在已經十點,今年的退伍名單應該已經公布了,于營長不去看看嗎?說不定有驚喜!” 意識到姜安寧的意思,于營長不相信,顧不上挑釁姜安寧,沖出病房。 姜安寧目光冷冷,把病房的門鎖上,坐回床邊,看著沉睡的丈夫,嗔怪道:“恩瑾,有人欺負我!”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5-15 20:22:39~2023-05-16 18:00: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紫羅蘭の月兒、書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6章 ◎二合一◎ 裴青松從周書婷那出來, 掃到于建剛從病房出來的身影,狐貍眼瞇了瞇,閃過一絲冰冷和狠厲。 有的人大難臨頭, 還敢來耀武揚威,狗膽子不小。 周書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只知道丈夫的神情一下子變了, 循著他的目光看向走廊,沒發現什么異常,“怎么了?” “沒事。你先上班,我去一趟審訊室?!迸崆嗨墒諗科鹎榫w,握了握愛人的手。 一聽審訊室, 周書婷忙問:“那人交代了嗎?究竟是誰指使的?” 裴青松搖頭, “那人咬死了是不小心撞到了架子, 至于架子為什么會斷裂,只說是意外?!?/br> “這不是胡扯嗎?他們每天爬高踩低的,能不檢查架子?還斷了?木架子又不是衛生紙, 一撞就破?!敝軙绵椭员?,當人是傻子嗎? “放心,我和老宋已經掌握了線索。就看能不能釣出更大的魚?!?/br> 病房里。 周恩瑾躺在床上,聽到妻子的聲音, 想要像往常一樣摸摸她的頭頂, 卻發現自己被黑暗包圍, 找不到出口。 外面的一切他能聽到, 感受到, 卻無法醒來。 他無法忍受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躺著, 不能和家人朋友交流, 不能履行身上的職責, 更不能擁抱妻兒。他答應過,要陪著妻子一起將孩子培養成人,然后白頭偕老。 他不能食言更不能失約,她會哭的,他舍不得。 周恩瑾努力在黑暗中摸索,試圖找到出口??墒遣还芩绾螌ふ?,周圍仍然是漆黑一片,屬于他的光明并沒有到來。 就在這時,有什么綠色的液體出現在黑暗里,散發著微光,引領著他在黑暗中穿行。 姜安寧喂完月光花露,發現肚子餓的不行,她有些無奈地摸著肚子。沒想到早上吃了那么多東西,餓得還是這么快。 既然餓了就要吃東西。她現在肚子還懷著孩子,不能任性。 她走到五斗柜前,拉開抽屜,發現稱的幾斤大餅干都吃完了,蝦干芒果干什么的也差不多彈盡糧絕。 請護士幫忙照看,姜安寧揣著票證和錢去了供銷社。沒想到她今天運氣好,供銷社居然還有rou。rou太瘦了,這個年代的人還是喜歡大肥rou,加上又是月初,大家的rou票都攢著還沒用,倒是便宜她了。 一般而言,想要買rou,不提前一晚上來排隊,基本都買不著。按照海沙島的情況,每個月每人只有半斤的rou票,因為周恩瑾生病,每個月多了三兩rou票的補貼。 買完rou,姜安寧還買了一袋富強粉、稱了一些餅干和水果糖等吃的。周老爺子寄來的糧票因為這段時間大量凝結月光花露,消耗飛快。剩下的必須省著點用。 姜安寧把買來的東西放進背篼,來供銷社買東西的軍屬們看到她又買了滿滿一背篼的東西,眼神很奇怪。 自從周恩瑾昏迷,姜安寧每天都要攝入大量的吃食來保證有充足的能量凝結月光花露和供給孩子。剛開始還有家里的存貨,她來供銷社的機會不多。后來家里的東西吃的差不多了,她幾乎每天都要來一趟供銷社。 她手藝好,就算是做簡單的魚蝦也能做的很香很好吃,給人感覺她每天都吃香喝辣。剛開始大家沒說什么,這時間一久,什么閑話都出來了。 這不,等她人一走,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誰家媳婦像這樣買東西,一天一背篼,家里就是有金山銀山被都她吃完了。這女人啊還是要勤儉持家才行?!?/br> “周團長對她那么好,可以說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她倒好,周團長一出事,變著花樣給自己做各種好吃的?!闭f話的是盧曉竹,她現在是大院子弟學校的老師,每個月三十多塊的工資,一點也不必姜安寧差多少,說話自然硬氣多了。 “誰說不是呢,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心狠的女人。那天我從羊城回來,你們猜怎么著,我竟然看到她和老鄉買雞又是買鴨。吃的那叫一個好?!?/br> 盧曉竹點頭附和:“虧我以前還覺得她人不錯,誰知道她居然是這種人。周團長這才昏迷多久,她就原形畢露了。照這個情況,估計守不住。你們看吧,等周團長確認退伍,說不定就要離婚?!?/br> 有住的離姜安寧家不遠的軍嫂替她說話,“不能吧,姜廠長不是那種人。再說她懷孕了,吃的多點也是正常的。周團長這樣還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她肚子的孩子可能是周團長唯一的孩子,自然要認真對待?!?/br> “就算吃好點,也不是這么個吃法。這人心隔肚皮,誰知道里面是人是鬼。有的人長了一副菩薩面龐,這丈夫一出事,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指不定是什么鬼在作怪?!北R曉竹反駁道。 她話一說,有軍屬朝她使眼色,盧曉竹沉浸在優越感中沒注意到,還在自顧自地說著。突然聽到啪一聲響,一個芒果砸爛在她腳邊,嚇了她一大跳。 回頭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圓臉女同志怒氣沖沖地瞪著她,盧曉竹皺眉:“你是誰?干什么砸我?” 章麗麗冷哼一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砸你了,我砸的是牛鬼蛇神,某人這么了解安寧,說不定是她肚子的蛔蟲變的。我砸的是你嗎?你是蛔蟲變的?” 盧曉竹臉青一陣紅一陣,反駁也不是,不反駁也不是。 章麗麗掃了一眼八卦的老太太小媳婦們,“安寧是我姐妹,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們說她一句壞話。我就去找孫芳嬸子告狀,說你們欺負我們這些新媳婦,要你們寫檢討,還要在學習班上做批判自己?!?/br> 你們不是不要臉嗎,我就把事情鬧大,看看你們背后的老爺們要不要臉。 說閑話的那幾個老太太和大姐面對氣焰囂張地章麗麗都成了鵪鶉,私下說可以,真要被鬧到明面上來,那肯定不好看。 “這位女同志,我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嗎?” “是啊,章同志,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就隨便說了那么幾嘴?!庇姓J識章麗麗的喊出她的名字求情。 章麗麗見她們都害怕不敢了,才算了,走之前,她特地看著盧曉竹冷哼一聲。 盧曉竹被她看的頭皮發麻。 章麗麗一走,盧曉竹問那個知道章麗麗名字的軍嫂:“這個虎了吧唧的女同志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