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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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眠幾乎繃不住神色,大聲慌張道:“豐景明你最好清醒一點看看我是誰!” 話音將將落下,周眠便感覺到了唇上濕潤的觸碰,他瞪大眼睛,他看到豐景明黑而潤的眼,紅血絲布滿其中,像是終于得償所愿的野獸。 野獸總是直覺性地掠奪,豐景明更甚,醉酒后的男人似乎要完全將自己變為巨型的倒刺捕獸夾,用鋼鐵澆筑的鐵刺牢牢咬合住消瘦美人的瓷白腿部,將他完完全全鎖在身側。 男人試圖讓被玩·弄到潮紅的美人清晰而絕望的明白,逃不掉的。 迷離的燈光交錯,織就另一片畸形曖昧的世界,在喘·氣換息的間隙,周眠恍惚聽到對方近乎囈語的低喃。 豐景明說:“明嘉,別抗拒我?!?/br> 第19章 燒手患 一吻結束,周眠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失神、震驚的狀態。 他捂著自己的紅的不像話的嘴唇,聲音像是被撕碎的蒼白紙張:“豐景明,你他媽混蛋!” 可惜豐景明根本沒有辦法回應他,對方像是脫力了一般,健碩的身形逶迤趴下,徹底昏了過去。 周眠罵也沒法罵,他心知這人喝的爛醉,剛剛是把他當成了溫明嘉。 即便是這樣周眠還是被惡心的夠嗆,他繃著臉、眼神嫌惡,從桌上的餐巾紙盒中抽出幾張紙用力擦拭嘴唇,試圖將唇上男人殘留的氣息徹底抹除。 青年將手中的餐巾紙揉成一團,腳上泄憤似地狠踹了豐景明幾腳才作罷。 男人長睫緊閉,亞麻色的短發落在平緩的眉頭,他分明像是失去了一切的意識,可面頰和耳垂的紅潮卻如同泛濫不止的湖水,一直蔓延到至半豎起的衣領中。 地下酒吧夜間的人很多,踹完人周眠才察覺到他的動作過大,周圍不少曖昧的視線若隱若現地掃了過來,像是看戲,又像是某種更加難以明說的火熱。 隔壁卡座一個穿著半開襯衫的棕發青年,對方漂亮的桃花眼波光流轉,對周眠勾唇輕笑:“先生······” 他說著指了指豐景明:“這是您的男友嗎?” 周眠皺眉,又忍不住擦拭了一下嘴唇:“不是?!?/br> 棕發青年的表情變得更加曖昧:“······啊,您如果喜歡這樣,或許也可以和我試試?您的這位朋友,看樣子很享受您這樣對他呢?!?/br> 周眠眉頭擰緊:“你胡說什么?” 他一瞬間明白了棕發青年的意思,不免被人下·流的暗示惡心到了。 好在這時候酒吧經理或許發覺不對勁了,豐景明到底是度假村投資人之一,酒吧自然對人優待有加。 對方似乎對這位豐總醉酒的事情毫不意外,他像是早已得到指令,請了幾位侍從,扶著人回了度假村的酒店。 周眠跟著一起回去了,今天的發生的事情對于青年來說沖擊實在過大,他漂亮的眉眼冷著,面對侍從的安排詢問,也只冷冷回了一句‘隨便’。 青年一晚上都沒睡好,一閉眼就是豐景明親吻他時的場景。 大半夜的,周眠還忍無可忍地起床漱了好幾遍的口,最后才勉強睡過去。 * 清晨的敲門聲格外擾人,青年人白皙rou感的大腿夾著被子,眉眼煩躁地皺在一起,細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一直到忍無可忍,周眠猛地起身,他眼底隱隱有幾分紅血絲,眼瞼下浮現一圈淡淡的青灰,神色間壓抑著暴躁與怒火。 他拉開房門,壓著聲音火道:“誰??!” 門甫一打開,豐景明那張俊俏卻略顯頹廢的臉便出現在眼前,對方眼下有黑眼圈,下巴處隱隱現出幾分青色的胡茬,連右耳的耳釘都不翼而飛。 周眠看到這張臉下意識就想甩上門,男人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對方一只手死死握住門把手,額頭爆出青筋,看起來像是即將被漆黑的海水淹沒的可憐人。 他看向周眠的眼神就好像周眠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按照力氣來算,周眠的力氣當然不如豐景明,青年冷笑一聲,索性松開了手,任由男人固執地乞求這唯一的通道。 豐景明垂著頭,像一道影子般進入屋內,他看起來十分惶惶不安,情緒化的內心讓他的表情都顯出幾分怪異的僵硬。 周眠抱著手臂,冷冷看著他,青年看上去極有氣勢,可唇珠卻紅的驚人,平添幾分隱晦勾引。 他道:“你來干什么?” 豐景明嗓音很啞,身上隱隱傳來一股煙草的氣味,他喉頭微動,低低的聲音像是乞求:“周眠,對不起,昨晚是我昏了頭,是我把你認成了明嘉······” 周眠冷聲道:“滾?!?/br> 他甚至沒有耐心等對方說完。 豐景明艱難地抬眸看他,眼中的紅血絲猩紅的嚇人,看得周眠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于是男人一瞬間意識到自己此時形象不佳,他不由得垂下頭,語氣懺悔而飽含痛苦,他說:“對不起,昨晚是我沒看清,但是周眠,你······你能不能別把這件事告訴阿池?!?/br> “阿池他多在意你你也是知道的,我跟他這么多年兄弟了,和親人也沒什么兩樣,莊家和豐家還有許多合作······” 豐景明向來都是個強勢鋒銳的人,他與周眠認識這么多年來,這幾乎算得上是破天荒第一次在青年面前低頭。 男人難得低下向來昂揚的頭顱,露出自己的弱點,任人持刀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