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大兄弟,你的頭呢、萬人迷穿成炮灰女配2[快穿]、老攻總是不當人[快穿]、門徒[快穿]、黑心蓮的理想、快穿:綁定生子系統,她好孕爆棚、本次表演,按秒計費、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對照組女配不干了[快穿]、我家長姐無所不能
但是抬頭望去,卻只見到紀新知滿臉笑意,喜氣洋洋的,像是在過年一樣。 “你來了???” 首領兔轉身就想逃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紀新知確實是忍不住的笑,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可是外掛本掛??! 他本身就是因為拯救了一個s級世界才被世界管理局選中,成為職業救世主的。 能從世界管理局購買的那些金手指暫且不提,他本身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比騎士都要強上許多。幾只兔子而已,它難道以為幾只小兔子能打死他這位s級世界的救世主嗎? 嘿嘿嘿,可惜這種變異的兔子看著就不好吃,不然今天就能吃兔子rou了。 比賽的會場已經被毀的不成樣子,眾人本來看著紀新知在怪物的脅迫下,你來我往的談起了條件。 但是一人一怪說到一半突然同時停了下來,過了大約十分鐘,騎士動了,他揮出發出金光的一劍,最后一只怪物竟然面對攻擊也沒有反應,在身中一劍后,觸手松開了力氣,被它抓住的幾名電競選手往地上墜去。 騎士身影彈射而去,像是拎小雞崽一樣,拎著幾人的后領,將人穩穩當當地放到了地上。 身后的怪物轟然倒地,揚起紛紛揚揚的粉塵。 陽光照射在已經成為廢墟的電競館,在場的人只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受,說不出來的慶幸,在這一刻,廢墟也被他們看出了無盡的美感。 騎士抱起已經被疼痛折磨的暈過去的紀纜,向醫院趕去,他們的傳送是不可用于現實中的生命存在的。 直到醫生接過紀纜,他才松了一口氣。 紀新知的酒店大門再次被打開,這次出現的是他通過騎士見過的葉國生,葉國生舉起手敬了個禮,陽光從背后打下來,像是在發光一樣:“救世主先生,您好!” ------------------------------------- 紀纜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個月之后,睜開眼睛,是紀爺爺紀奶奶的臉,他們看見紀纜醒來,喜極而泣。 紀纜不由得喊道:“爺爺,奶奶,別哭,我沒事?!?/br> 紀奶奶摟著紀纜道:“傻孩子,奶奶擔心死你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紀爺爺也安慰自己的老伴道:“好了好了,別哭了,小纜這不是沒事嗎?” 安慰了一會兒,又問了半天紀纜的身體狀況,都說不疼了,紀奶奶這才放下心來,說要去給紀纜熬個雞湯補補。 紀爺爺也跟著一道去了,兩位老人一走,他的朋友們這才圍上來,阮燁熠后怕極了:“當時差點沒嚇死我,我還以為你……” 后面的話他沒說完,太不吉利了:“你沒事就好?!?/br> 就連洪辰也在,明明很是關心紀纜的身體,表面上卻還是做著一副我不在乎的表情。 紀纜笑了笑,目光忍不住向病房的四周望去,卻沒有見到那個他想看見的身影。 陳虎打斷了紀纜這群朋友嘰嘰喳喳的話:“好了好了,小纜好不容易才醒,我們先出去,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吧?!?/br> 等人走完了,又對著紀纜說道:“待會兒你爸來看你,我們也是才知道他這些年的不容易?!?/br> “小纜,我知道你以前怪過他,別說是你,連我也怪他,可是我們現在才知道,他是在做好事,他有不得不做的理由?!?/br> “陳叔很希望,你們父子倆都能夠好好的,到時候陪著你爺爺奶奶,兩位老人家不知道能有多高興?!?/br> 紀纜想著那天知道的事情,良久,點了點頭:“嗯?!?/br> 陳虎樂的不行:“好孩子,你先坐著,我跟你爸做一聲你醒了?!?/br> 望著窗外燦爛的陽光,清透的窗簾被風輕輕卷起,紀纜想,真的是完全不一樣了。 他的爸爸不是一個人渣,而是一個好人,是一位……英雄。 第17章 第 17 章 紀新知穿著白襯衫,牛仔褲,好像還是年輕時候的打扮,只是他眼角的皺紋表示,他的年紀已經不輕了。 紀纜看向他,他有些手足無措,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紀纜有些干澀地喊道:“爸?!?/br> 好像從mama死的那一年起,他就再也沒有喊過這個詞了,在他的眼里,他的爸爸已經死了,跟著mama一起。 可是原來是他錯了,他爸爸并不是故意那么做的,他只是不得不那么做。 紀新知的臉上閃過驚喜,似乎是沒有想到紀纜居然還會認他這個爸爸,頗有些手舞足蹈的架勢。 還像個孩子一樣……這句話好熟悉的樣子,他mama給他說起以前的爸爸的時候,就總說。 你爸爸呀,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mama每當說起這個來,臉上總是露出懷念的表情,笑起來,也是甜甜蜜蜜的。 紀纜忍不住輕笑,紀新知隨著這笑也鎮靜下來,坐到床邊,愧疚地看著紀纜:“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們?!?/br> 一切一切的故事,都要從十七年前說起…… 十七年前的紀新知才二十歲,卻已經有了一個一歲的孩子,為了養育這個孩子,他和莫蘿不得不選擇了退學,進入社會上打拼。 在學校里無往不利的紀新知來到了社會,第一時間就是接連摔了幾個大跟頭,摔的遍體鱗傷,那天,他從父母手里要來創業的養老金都賠了個干凈。 甚至還欠了一筆債,他覺得自己沒臉回家了,遲遲不敢回家,當時是個冬天,他在公園的長椅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