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驚襲 第1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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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噩夢中殺人后,會被被殺者變成的鬼東西纏上,可現在明顯已經顧不得這么多了。 塵然不死,死的就是她。 與虎謀皮,真真是自尋死路。 不過…… 勝負比她想的還要快。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一刺即將命中他的腹部,而且塵然明顯沒反應過來,在即將沒入腹部的前一秒,還在盯著自己笑。 可……她竟然刺空了。 緊接著一陣劇痛從她的腹部蔓延開來,她被一股巨力打得騰空而起,塵然的一掌,轟在了她的小腹。 隨后仍在半空中的她又被甩飛,重重砸在地上。 “噗——” 落地的瞬間一口鮮血嘔出。 塵然居高臨下盯著她,就像在看一條死狗。 腹部傳來的劇痛使她整個人縮成一團,毫無疑問,她的肋骨最少折了好幾根,而且內折后的肋骨還很可能已經刺穿肺葉,每次呼吸,都有血沫噴出。 塵然嘆口氣,十分無辜的聳聳肩說:“蘇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他蹲下身,拍了拍被頭發遮擋住的,那張原本素白,如今布滿血污的臉,蘇小小的身體不住顫抖著。 塵然抓過她的手臂,伸手去拿蘇小小手中的匕首,“嗯?”塵然頓了一下,他想抽出匕首,但居然沒成功。 “還真是頑強啊……”塵然站起身,隨后狠狠一腳踩向蘇小小握刀那只手的手腕。 “咔!” 清脆的聲響令塵然陶醉,他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多少次做這樣的事情了,但每一次,都和第一次一樣令人興奮,血脈噴張。 就像他癡迷于鋼琴,但他不喜歡那些柔柔弱弱的曲目,他喜歡那種血脈噴張,喉管都要炸裂開的旋律。 就像貝多芬的暴風雨奏鳴曲。 整個世界都在自己耳邊炸裂開,每每聽到前奏,他都會感覺自己像是漫步在大雨滂沱的城市街頭。 街上空無一人,仰頭看天,漫天的雨幕仿佛都要沒入他的眼。 但曲子后面的部分就乏味的令人惡心了,悲哀又令人唾棄的詠嘆調,竟然一定要營造出半死不活的哀婉,真是……罪無可恕。 就像面前這個蠢女人一樣。 他深深嗅了嗅面前彌漫著血腥味的空氣,接著附身,準備拿走蘇小小手中的匕首,她的手腕被踏碎,不規則的扭曲著。 “嗯?”塵然微微皺起了眉。 他又一次失敗了,蘇小小的兩只手都緊緊攥在匕首上,雖然痛得渾身發抖,可依舊沒有松開。 還在堅持嗎? 塵然忽然對任務失去了興趣,而對這個嬌小女人的興趣卻大大提升,他好久沒有遇到這樣可愛的小家伙了。 之前無論是壯的像是頭牛的男人,還是見慣了市面的女人,落在他手中,都只有恐懼道到顫抖的份,話都說不利落。 自盡……是一種奢望。 他低下頭,不,是跪在地上,將整個上半身都盡量貼在蘇小小身上,他想聽聽這個頑強的女人最后要說些什么。 第213章 合作 “咳……咳……”不斷有血沫從蘇小小口中噴出,肋骨內折刺穿肺部,令她每一次呼吸都極為勉強。 塵然仿佛在期待,就像是不愿錯過什么精彩的瞬間一樣,湊近蘇小小耳邊,他舔了舔嘴唇,“蘇小姐,”他輕聲說,“請猜猜看,接下來……我會怎樣招待你?” 他激動的吞了口口水,嘴角夸張的咧開,雙眸中的興奮與瘋狂幾乎要壓抑不住,可還是故作低沉的說:“我會先砍下你的一條手臂,丟在石盤上?!?/br> “如果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那自然是最好,要是沒有的話……”他頓了頓,“我們還有另一條手臂,兩條腿的試錯機會?!?/br> “當然,我相信蘇小姐的運氣絕不會那么差,一定要用到你的身軀才可以,”嘴巴咧開,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塵然笑著說:“你說呢,蘇小姐?” 塵然不喜歡在噩夢中殺人,這樣會沾染所謂的因果,他只是喜歡折磨,那些人楚楚可憐拼命求生的模樣才最令他心動不已。 因為只有這時,那些人才會明白生命的可貴。 他甚至會大發慈悲地將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隊友先一步丟入門內,放他們離開,回到現實世界。 折磨不是目的,只是一種手段,他真正要的是……教化! 對,是教化! 有些人真的是太脆弱了,甚至剛來到噩夢世界,僅是遭遇了一些詭異,就哭嚷著要回去,不愿冒一丁點危險,哪怕……是為了線索。 太多愚蠢卑微又可恥的家伙們等待著坐享其成。 完全淪為恐懼的奴隸。 如果團隊遭遇重大傷亡,遭遇一些靈異恐怖的事件,他們中有些人……甚至會恐懼到自盡。 每次遇到這樣的人,塵然都會將他控制起來,然后一點點的折磨。 他會先嘗試著割開他們的血管,讓他們眼睜睜看著鮮血從手腕處流出,一點點,接著一點點,越流越多,染紅身側的植物與土地…… 但令塵然不理解的是,每每到這時,這些一心求死的人,又會苦苦哀求自己,說不想死,想活。 真是……一群口是心非的家伙。 對生命毫無尊重。 當然,他最后還是滿足了他們,不過在拎著半死不活的他們丟入鐵門前,這些人就要不可避免的吃些苦頭。 塵然更習慣的是砍斷他們的四肢。 這樣拎起來會輕很多,也更方便搬運,就是止血太麻煩了,所以只能在門開啟前的很短一段時間使用。 回到現實后,他們缺少的四肢又會重新還給他們,噩夢中的這一特性令塵然十分滿意。 他不反感別人叫他瘋子,因為這個詞溯源后并無明確意義上的褒貶,這僅僅是一個觀念問題,代表著不為世人所理解。 就像是貝多芬,梵高,尼采…… 他們也曾被世人稱之為瘋子,為世俗眼光所不容。 但時光之所以偉大,就是會使真實的精彩的會發光的一幕歷久彌新,而將那些虛偽流俗通通掩埋。 貝多芬用狂風暴雨般的旋律回擊了自巴赫以來,主張音樂外在于個人情感而應該是一件賞心悅目的藝術品的說辭。 梵高只有離開了他的耳朵,住進了圣雷米,才會有夸張變形的星空與鶯尾,以及那些令人躁動不安的深藍色色調。 還有……尼采。 哦,尼采??! 塵然的眼中流露出癡迷的情緒。 孤傲倔強的性格,悲觀主義的思想,是尼采洗不去的標簽。 在塵然眼中,無論是與莎樂美的曖昧,跟瓦格納的離散,甚至是被meimei包裝成邪惡的精神教父,最后死于瘋人院的結局……都遮擋不住后者指著基督教的牌匾,跟世人淡淡道出的那句“上帝已死”,那一剎那間的芳華。 獨處的人不是因為他想孤獨,而是因為在他的周圍找不到他的同類。 塵然淚流滿面的笑了。 尼采的悲劇沒有在他身上重演,尼采沒有找到的東西,他……找到了。 深紅…… 就是他的歸宿。 “蘇小姐,”塵然瞇著眼睛,抬頭望了眼天,“天色不早了,如果你沒有別的什么要交代的話,我們就要……” 縮在地上的蘇小小動了動,塵然饒有興致的盯著她,她明顯是對自己說的話,做出了反應,她是……有什么話想說? “我弟弟……咳咳……”蘇小小噴出一口血沫,甚至有一些濺到了塵然的身上,但兩人都不在意,她艱難的顫抖說:“他是不是……” “蘇小姐請放心,”塵然打斷了她的話,接著瞇起眼睛,湊到蘇小小耳邊,悄悄說:“你弟弟大概率已經死了,即便沒死,等我回去后,他也會死的?!?/br> “咳咳……”聞言蘇小小又咳出一大口血,呼吸發出的“呼哧呼哧”聲急促的仿佛是臺漏了氣的舊風箱。 塵然對蘇小小的反應十分滿意。 他已經決定了,要留她一命,畢竟這樣有趣的人已經很少了,他很期待兩人的下次見面,或許……少了弟弟那個累贅,這個女人會更有趣也說不定。 “蘇小姐,麻煩你把右臂伸直,”撿起墳墓邊的一把長矛樣式的兵器,塵然用手指試了試鋒刃,偏頭說:“這里的兵器不大趁手,你配合一點,這樣對我們兩個都好?!?/br> 正在尋找角度,從哪里下手比較舒服的塵然,忽然聽到一陣有些刺耳的聲音,他收起長矛,低垂著視線,看向死狗一般的蘇小小。 “嘿……嘿……” 雖然聲音很低,還夾雜著“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但依舊能聽清。 她在笑。 這個即將被自己砍掉四肢,甚至一個不注意就會沒命的女人,居然在笑。 “就算……就算你能……咳咳,殺掉……殺掉我,你也……斗不過他的,”蘇小小沙啞著嗓音說。 “誰?”塵然挑挑眉,“那個郝帥?” “你……你不會真以為我相信了你說的話吧,”蘇小小笑得愈發放肆,整個身體都因為笑所引發的劇痛而抽搐著,“你猜猜看,”她劇烈喘息著,“為什么郝帥他們沒有出現?” 片刻后,塵然收起兵器,看向蘇小小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看來蘇小姐的合作伙伴不止我一個?!?/br> 第214章 成交 “他們……在哪里?” 蘇小小痛苦的蜷縮身體,塵然那一掌的力度大到驚人,瞬間將她打成重傷,更何況手腕也被他踩斷了。 每移動一下,都是鉆心的疼。 “我在問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