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我們這樣不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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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了才不過六點,晚飯已經吃不下,慎怡干脆找了部電影,拉著紀則明去看??赐瓿鰜砣A燈初上,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兩人便各自呼朋喚友,找人出來小酌。 今天是周六,自是有空,從小酒館喝到大排檔,回家已經接近半夜。 慎怡是被扛回來的,她趴在紀則明的背上說自己想吐,紀則明說,“能吐就吐出來?!?/br> “……我要吐你頭上……” 再愛也接受不了。紀則明迅速把人丟進衛生間,還不忘幫她搬張凳子,坐在漱口臺前。 慎怡就要暈倒,吐完了就趴在池邊小憩,直到紀則明進來洗澡。 洗澡當然是兩個人一起洗,醉貓癱倒在懷里,紀則明一邊幫她抹泡沫一邊把人架住,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 從鎖骨摸到胸口,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地揉捏幾回,慎怡迷迷糊糊地從喉嚨里溢出兩聲呻吟,感覺到男人的手一路向下,兩掌貼在雙腿兩側,上上下下地摩挲。 借助滑膩的白色泡沫,他摸人摸得理所當然、有理有據。 慎怡叫他別弄了,她招架不住。 紀則明說沒有啊,我在幫你洗澡。 喝醉的腦袋理不出一二三四,得到了理由也不管是否屬實,就放任他繼續下去。 紀則明本來沒想著做這檔子事,她今天經歷了兩場應酬,回到家已經是筋疲力竭,這會兒做這種事,明天起來必定頭疼。 原本準備摸兩把軟翹的臀部就當做今日酬金,怎知慎怡卻自覺地纏上來,兩條纖細白皙的雙臂盤著頸脖,翻過身來用胸脯蹭著他的胸膛,兩顆滑膩挺立的小櫻桃子不斷剮蹭,硬是給他蹭出一身邪火。 他后槽牙都要咬碎,她還不識好歹,拉著他的手腕讓他往xue口摸。 “這里還沒有洗……” 紀則明在腿部和臀部上下其手,如若不是有潤滑緩解摩擦與力道,她身上準是已經遍布紅痕。慎怡根本不知道他在忍耐,只知道酒后的躁意攻心,被他這樣煽風點火,渾身酥麻難耐。 “明天起來你又要恨我?!蹦腥藝@口氣,咬她微濕的耳廓,語氣卻帶著誘哄,“你想清楚了?” 他早就勃起,渾身赤裸的rou體肌rou噴張,性器赤紅硬挺,貼在小腹上像一根烙鐵。 他抱著慎怡,那玩意兒就抵在她的肚臍眼,存在感無法忽視。 慎怡眨眨眼,顯然找不回自己的思考能力,只知道紀則明并沒有就此停手,甚至變本加厲地開始挺動腰肢,將roubang往她肚子上頂。 冠頂上溢出的腺液粘稠,混在沐浴露里也不覺扎眼,如若不是他幾近發情的低喘,沒人看得出他已經yuhuo焚身。 “你在干什么……” 慎怡小聲地問。 他嘴上一套手上一套,一邊說不能做,要克制,你喝醉了我們這樣不好,又一邊摸遍她全身,恨不得揉圓搓扁,將她擠壓成團,握緊手心把玩。 兩團綿乳已經被他揉得不成樣子,慎怡哭著說:“我不管嘛……” “那是你說的?!奔o則明把她翻過來,壓在玻璃門上,整根性器埋入她的臀縫里,上下激烈地摩擦起來,“不準反悔?!?/br> 慎怡哪里還想得起這么多,她只覺得身體都要被他揉成一汪水,不斷地擰出花蜜來。 他抬起慎怡的臀,那道花蕊似的小縫正一收一合地往外吐著粘稠的濕液,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并沒有將泡沫摸進這私密部位,此刻的濡濕全是這小女孩動情的證據。 紀則明繃著下顎將性器抵進去,那xue口便馬上緊緊地含住他,仿佛就此便滿足,又似遠遠不夠,要將他往深處吞入。 他被纏得額上青筋暴起,卻遲遲沒有全根沒入。 甚至在guitou淺淺刺入后迅速拔出,改用手指抽插。 慎怡急的幾乎要掉眼淚,長指穿梭在身體里,勾著敏感的觸點不斷戳弄,雖然舒爽靈活,卻始終沒有被巨物填充的飽脹來的滿足。 在噴泄的高潮以后,癢意幾乎要從腳心鉆上心頭,她搖擺著臀部去蹭他胯下的性器,卻被紀則明用手握住臀瓣,動彈不得。 “老公……”她徹底求饒,不管不顧,“cao我……嗚嗚……” 慎怡喝醉了就是這個死樣。不管他人死活,不計任何后果。紀則明拍著她的xue口,一邊延緩她的快意一邊上下擼動著自己的莖身,咬牙切齒地說:“沒戴套?!?/br> 她根本聽不進去,眼淚汪汪地亂說一氣,抱著他不肯撒手。 “不戴了……嗚……你快點插進來……就這樣插進來……” 今天才說小孩,晚上就造人,紀則明又不是畜生,不愿做這樣不負責任的行為,他迅速扭開熱水龍頭,將兩個人身上的泡沫統統沖干凈,白色的漩渦還盤旋著下水道口,門就已經被打開,他抱著慎怡擦干擦凈,焦頭爛額地在找計生用品。 往日家里到處都找得到避孕套,偏偏今天各個抽屜里的東西都不翼而飛。 好不容易翻到一個慎怡不喜歡的口味,被遺棄在角落的邊緣,紀則明匆匆戴上了,去床上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