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糕(微h) r o ushuwu2.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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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則明露出了很無語的表情,他站在原地,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慎怡眨著眼睛看了他半晌,一個字都沒得到,捧著手機跟小姐妹們聊天去了。 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朋友們會說:不會的,紀則明怎么會出軌? 這幾年經歷了人生百態和社會毒打后,朋友們都已經不太愛發表自己的觀點了。 不知道是感情生分了還是為人成熟了,說會怕一語成讖,說不會又太虛偽。 現在也就只剩下關系特別特別好的人,會跟慎怡說真話。 比如陳櫻子。 “我覺得你媽的顧慮是對的,畢竟我們現在年紀也不小了,確實該多考慮一點?!?/br> “我知道?!?/br> “但她那樣說,就會讓我覺得她和我爸好像不會替我打算了一樣?!眽鷣渴左屨荆簆o18c g. 陳櫻子是知道她家什么情況的,安慰了她好幾句。兩個人明天都還要上班,便沒再多說了。 慎怡覺得心里脹脹的,點開了mama的朋友圈。 她已經很久不看,且是故意不看。 父母的衰老和她已經變成成年人且屬于勞動力的事實讓慎怡覺得時間很殘忍,她閉上眼還感覺自己活在昨天。 睡前她和紀則明碎碎念著這些感想,東一句西一句的,自己都連不起來。 紀則明摸著她的腦袋,默默地聽她說。 慎怡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突然問她,“我去紋身好不好?” 她一下子驚醒。 “怎么突然想紋身?”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紋身,但是礙于考公不能做嗎?現在徹底沒機會了,我紋一個你喜歡的圖案在身上,就當幫你實現愿望了?!?/br> 慎怡接受不了,“為什么?” “你不是說,沒有新鮮感了嗎?” 他說到他們之間的感情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垂下眼睛。 這句話是他出差回來那天,慎怡在車上隨口說的。 那天她領導和同事都提及了婚姻,提及了紀則明,她多愁善感的心思迸發,沒頭沒腦地冒出來一句話。 可紀則明知道那些雖然無厘頭,卻都是她真實所想。 即便只有一分鐘,一小時,一天,慎怡也曾這樣覺得過。 他知道這是談戀愛、甚至結婚以后的過程中避不可免的問題,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可是這是慎怡。 她的三分鐘熱度的特點沒有人會比紀則明更明白了,這三年來并不是只有他在單向投擲愛意,慎怡一直維持著愛情中的活力也是一種愛他的體現。 別人看不見慎怡的付出,他看得見。 然而他卻無法想到該怎么討她的歡心。 “不要?!?/br> 慎怡非常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她抱著紀則明的腰鉆進他懷里。 那天晚上本來是要睡覺的,可他說了那樣的話,慎怡躺著躺著就起來把鬧鐘調晚了一點。 兩個人手腳都藏在被子里,隔著一層厚厚的布料,看不見起伏。 她睡得好好的偏不安分,開始摸他的腰和性器,從人魚線的地方一路下滑,握住尚且還未蘇醒的東西。 “紀則明,你這里……” 他不知道慎怡想說什么,只知道快睡著的節點人尤其脆弱,身體器官的休眠并不會延緩快感的到來,反而有種遲鈍的舒爽。 迷迷糊糊地親到了一起,睡前才刷過牙,還能嘗到彼此口中薄荷牙膏的味道。 他想起慎怡很愛干凈,用完漱口水還要用清水漱口,因為討厭任何工業香精的味道在嘴巴里殘留,卻又想到她總愛躺著吃東西,于是皺了皺眉。 被她發現,用指尖點了點。 她輕輕地叫:“紀則明?!?/br> 紀則明沒有應,疲憊的rou體將他的感官拉得很長很薄,言語落在上面被輕輕兜住,又在心頭彈了幾彈,才慢慢進到腦子里。 緩慢有緩慢的好處,慎怡嬌聲嬌氣的呼喊也變得悠長,而不是轉瞬即逝。 所以他笑了,把舌頭伸進她的嘴巴里。 慎怡感受到他舔過自己的牙齒,唇內的軟rou,舌尖和唇瓣輕輕地碰撞,然后用嘴唇含住了自己的舌頭。 她被親得很舒服,手更不老實。握著他開始上下taonong。 已經很硬,頂端有濕液,被她撫過,黏滿了手心當作潤滑。 幾個回合便已經讓人氣喘吁吁,紀則明扯掉了她的褲子,順著內褲邊緣摸進去。 慎怡讓他把內褲也脫掉。 “你別這樣摸我……” 很奇怪,非常奇怪,又不是不能脫,欲擒故縱地淺嘗即止干什么? 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往里探,勾出來的點點濕潤劃過腿側,細感還能感知到痕跡。 “那要怎么摸?” 他問得道貌岸然,慎怡看著他的眼睛,只覺得他禽獸不如。 親得太纏綿,兩個人的嘴唇上都泛著水光,慎怡甚至可以想象到拉絲的場景,不由得將雙腿纏上他的腰肢。 “伸進去摸……”她小聲說。 臥室里靜悄悄的,床頭燈透出溫暖的光芒,撲在她的肌膚上,像抹了一層漂亮的奶油。 “跟塊小蛋糕似的?!?/br> 紀則明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