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pla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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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怡聽著他含笑的聲音,真后悔自己要打這個嘴炮。 開黃腔她從來沒贏過紀則明,對此慎怡想過很多原因,其中最靠譜的理由大概就是,她沒紀則明那么不要臉。 她直接捂住了紀則明的嘴:“你不準再講話了知道嗎,病人要好好靜養?!?/br> 慎怡的另一只手在他的上半身胡亂擦拭著,頗有些漫不經心。突然感覺捂嘴的那個手心被人舔了一下,她被嚇一跳,連忙松開。 “你干什么!” 紀則明的表情很無辜,“我口渴?!?/br> “口渴你舔我干什么?” 慎怡怒目圓瞪,脫口而出以后才發現這句話有歧義。 有的時候在床上的葷話說多了,人的腦子就容易變成溏心蛋,稍微戳一下,就要流出不好的思想來。 “……你想喝水是嗎?” 她就要站起來給他拿,可是紀則明卻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了回來。 “還是先擦吧?!彼踔劣行┢诖?,“要我脫褲子嗎?” “上面還沒擦完?!鄙麾鶒瀽灥卣f,“你再講話我就不幫你擦了?!?/br> 紀則明說好。 慎怡又濕了一遍毛巾,擰干了去擦他的胸膛和手臂。 這些位置都不算什么隱私部位,平時就算不小心碰到,紀則明也不會有什么敏感的反應,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慎怡只要稍稍碰上去,他就會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音沉沉的,一下下敲著人的心房。 慎怡聽得臉都紅了,徹底不干了,把毛巾砸回盆里。 “洗澡!你馬上給我去洗澡?!?/br> 紀則明也不問為什么,坐起來兜頭脫去了上衣。 慎怡受不了了,大叫:“去浴室里脫!” 他笑了一聲,說好。 一副慎怡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人人差遣的乖順模樣。 慎怡心想,乖個屁,他就是成心的。 好在洗澡的時候紀則明沒再耍什么花樣了,只是在出來的時候又咳嗽了兩聲,慎怡緊張地又摸了摸他的額頭,要給他測體溫,他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等待溫度計顯靈。 好在沒什么大變化,慎怡松了口氣,也去洗澡了。 在浴室里她胡思亂想了很多,比如今晚是要和紀則明一起睡呢,還是找個理由到客房去??墒侨绻タ头克?,未免也太見外了。他們只是在“鬧離婚”,又不是真的“離婚了”。 心里掙扎了很久,還是覺得病人比較要緊。萬一紀則明半夜燒起來,她也好第一時間知道。 慎怡帶著這樣的美好祈愿躺進了被子里,被窩里熱得像個火爐,全是身旁這個男人帶來的溫度。 更別提當她完全躺下以后,就馬上摟過來的手臂和緊貼上來的rou體了。 太久沒有這樣親密,慎怡心里生出幾分久違的酸澀,小聲地喊了一下:“紀則明?” 他沒有應,聽著勻稱呼吸像是睡著了。 慎怡也就閉上眼,任由他或許是下意識的動作禁錮自己。 黑暗讓她的回憶像夜里的海水一樣洶涌地涌上來,幾乎要灌滿思緒。她回想起他們曾經共度的每一個甜蜜又恩愛的夜晚,他們彼此糾纏、喋喋不休、纏綿悱惻,輾轉過這張床的每一個角落,像無法分開的魚和水一樣,視對方為自己的氧氣,貪婪又克制地向對方索取,又加倍給予自己的愛意。 靜謐之中,她嗅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異常的體溫放大了這氣味,像無形的雙手一般將她所有的呼吸纏繞。 慎怡無聲地落下一滴淚。 紀則明像是擁有了夜視的特異能力似的,用略微粗糲的指腹替她擦去了那滴搖搖欲墜的淚水,并沒有放任她的傷感無聲無息地流淌進這沉寂的深夜里。 或許說,他一直在留意著慎怡的一舉一動。 慎怡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唇就印上來了。 非常堅定地、沉重地落在了她的眼皮上,像一枚烙印,帶著鮮明的觸感和炙熱的氣息,卻令人無端心安,將情緒一網打盡收入寧靜之中。 她悶悶地問:“為什么裝睡?” “怕你跑了?!彼讶藫У酶o了一點,“怕你不愿意和我睡?!?/br> “如果我沒進來呢?” “那我就假裝夢游?!?/br> 慎怡垂著眼睛說,“那我要鎖門?!?/br> 紀則明摸了摸她的蓬松的頭發,上面還殘留著洗發水的馨香,他有些癡迷地嗅了嗅,把臉貼近她的頸側。 “鎖在這里就好?!?/br> 他又親上來了,輕輕地,一下又一下啄著纖細白皙的頸脖,慎怡只覺得又燙又麻,整個人像要被點著了。 “……干嘛親我?” 他混不在意自己有多無恥,“想親你啊?!?/br> 有時候話不用說的太明白,情趣最令人欲罷不能的方式是意會,他們那么了解對方的身體,慎怡怎么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只不過是放縱他,又不愿意承認自己心軟且同樣渴望罷了。 她好眷戀他,無可救藥。 見她不抗拒,紀則明便放肆了一些,開始咬她的下巴和鎖骨,在上面留下了淺淺的牙印后又用唇瓣輕輕吻過做安撫,為的就是聽慎怡被出其不意地對待后,發出的類似小獸般的無助驚呼。 嬌得很,他想。 發燒帶來的炙熱不如情欲燒身來的難受,他被厚重的被子壓著,動作越來越劇烈,掐著她的腰,在她的胸口一遍又一遍地吮啃,即便是聽到了慎怡拒絕的聲音也不肯松口,非要在這白紙上留下點點紅色莓果般的痕跡后,才勉強滿意地松開對她的桎梏。 “你在生病……” 她僅剩的理智在呼喚她,慎怡顫抖著嗓子說出一個已經無法阻止他的理由。 “嗯?!奔o則明不置可否,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接吻就好了?!?/br> “你……” 在這里面躺了這么久,慎怡的體溫早已變高了,再加上剛才的纏綿,她感覺自己此刻都已經變成了一塊燒紅的烙鐵,卻不曾想,紀則明比她的體溫更高,那雙大手一籠罩上來,幾乎讓她戰栗。 胸口的睡衣下他不斷揉捏著兩團rou乳,布料起起伏伏,隱約露出玩弄的形狀,伴隨著慎怡嬌嗔般的呻吟和喘息,紀則明逐漸用了些力氣,揉得她幾近發疼。 她讓他不要這樣,紀則明說了句好,改用指節去蹭她的rutou。 久未被人觸碰的部位受到刺激,慎怡根本承受不住,他聽著細細的哭聲對她又掐又捏,另一只手輕而易舉地從小腹伸下去,撥開內褲去摸她的花核。 “不要……” 紀則明真想把這聲音錄下來給她自己聽聽。 這樣慎怡就會明白,真的不是他裝聾作啞,而是她實在是太嬌媚,連拒絕都是欲拒還迎般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