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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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展示出了自己一手的美甲,精致漂亮,只是做了美甲確實也干不了什么活兒了。 淮言見狀,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反正自己一會兒洗完菜也沒什么事要做了,于是點點頭:“那我來幫你吧?!?/br> 詹舒絨沖著他笑了笑,將兩根山藥塞到了他手上:“那就謝謝你了!” 淮言平時基本是不做飯的,但給山藥削皮這種事兒,他覺得自己完全能勝任。 先是將山藥表面薄薄的一層泥巴洗掉后,他拿了詹舒絨給的削皮刀,就開始削皮了。 「啊啊啊啊,天哪,有沒有人提醒一下他們,削山藥的皮要戴手套!」 「救命,這兩個人都沒什么生活經驗吧?」 「但是他倆在角落里,應該也沒人會看見了感覺」 “淮言,你和靳總認識多久了呀?”詹舒絨一邊在邊上將不時掉落出去的山藥皮撿回來,一邊不經意地問。 淮言愣了一下,他和靳澤認識多久了嗎? 如果從見第一面開始算的話,應該是“十二年,十二年了……” 說出來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居然已經十二年了嗎? 詹舒絨也假裝很驚訝的樣子,“這么久了???那你們倆真的算得上青梅竹馬了吧……” 淮言的臉紅了紅,搖頭說:“不算吧,我們就是一起長大而已?!?/br> 青梅竹馬這個詞,用在他們身上感覺怪怪的…… “那靳總是從小就現在這個樣子嗎?” 淮言不解地問她是什么樣子,詹舒絨笑著癟了癟嘴,“就是現在這種不茍言笑的樣子……” 淮言被她的模仿逗笑,回憶了一下:“哥哥,他還是挺愛笑的吧?” 「僅淮言可見的笑容上線了」 「靳總只有兩種笑,一種是對淮言的笑,一種是威脅別人的冷笑:)」 詹舒絨聽完這話,嘴角的笑容險些被沒能繃著,但還是很快調整了回來,干笑了一下:“是,是嗎?” 她還正試圖從淮言這里挖更多的話出來,就見面前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和淮言是蹲在地上的,因此看到人出現在她面前時,下意識就抬頭,正好看見了居高臨下看著他們的靳澤。 “你們在干嘛?” 淮言對靳澤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渾然不覺,朝著對方笑了笑,又看了詹舒絨一眼:“我在幫忙削山藥呢!” 青年一只手完全地抓著那根山藥,黏滑的液體從山藥上分泌出來,他用了些力氣才抓住。 此時那些粘液還沒完全發揮效果,但青年的手其實已經有些微微泛紅了。 靳澤伸手將青年手里那根山藥抽出來放在一邊,不由分說地將人帶到了洗手池。 靳澤的大手包著他的,因為粘液還黏在手上,兩人的手格外滑膩。 水流很大,靳澤用了些力氣在他手上揉搓。 癢意遲到了一步,這時候才慢慢地從手上手腕蔓延,像是一只只螞蟻爬過一般。 因為流動水流的沖刷,手上的灼熱感還并不明顯。 淮言癢得厲害,想伸手去撓一下,被靳澤包住了手不讓他動彈。 他這時候才注意到兩人的姿勢。 靳澤站在他身后,雙腿分開將他整個包裹住,不止是手,而是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住。 淮言的手癢得厲害,又因為對方的動作而絲毫無法動彈。 他臉紅得要滴血,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是因為那根山藥,才讓手這么癢的。 靳澤松開了對他身體的桎梏,卻依舊抓著他的手,怕他亂撓。 細心地將他手上的水都擦了個干凈,失去了水珠的降溫,手上又癢又熱,又被靳澤抓在手里,沒有一點能撓一撓緩解的可能。 靳澤一言不發拉著他往外走,黑沉的臉色讓看見兩人的人退避三舍,幾乎都是繞著兩人走。 因為怕嘉賓發生什么意外,錄制地是有值班醫生的。 醫生看了一下淮言手的情況,問他是不是剛剛碰了山藥,淮言小聲地說是,眼睛卻在不停地往靳澤那邊瞟。 男人顯然是生氣了,坐在邊上一言不發,甚至都不看他,卻依舊握著他的手,不讓他亂撓。 醫生繼續說:“就是山藥過敏了,開點藥就行……” 他往淮言的手上看了一眼,“還好立馬就用清水洗了,也沒有撓破什么的,涂上藥很快就會好了?!?/br> 醫生給他拿了一管派瑞松乳膏,見靳澤還是沒有要動的樣子,淮言站起身自己去拿藥,靳澤卻站了起來。 醫生跟他說了藥的用量和涂抹次數后,靳澤點頭表示記下了,又問了一些禁忌,說是不能碰洗手液洗潔精什么的。 回去的路上,淮言還以為靳澤這下總算是消氣了,他嘗試著叫了對方一聲:“哥哥?” 靳澤依舊沒有回應他。 兩人回到了男生住的蒙古包里,其余人這時候應該還在做飯,房間里就只有兩個人。 癢意比疼痛更難忍,手上的癢意和灼熱感一陣一陣的,甚至給淮言一種血液里都是小蟲子在咬的錯覺。 但比癢意更難忍的,是不跟他說話的靳澤。 靳澤看了他的手一眼。 青年白嫩的手此時因為山藥的刺激,大片大片紅了起來,好在他剛剛一直握著人的手,才不至于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