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全時空直播打喪尸 第379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奪妻(小媽文學 1v1h)、奪嬌(強制)、晚至、夏天永在(1v1)、淮夢舊曾諳(NP古言)
好在沒有受傷,就連繩子捆綁后可能會留下的勒痕也沒有。 轉身去背包中拿藥,但沒有立馬去給他喂而是脫掉自己的外套避免身上的血可能會碰到陸離,然后又洗手消毒這才剝了退燒藥混著清水給陸離喂。 但是陸離咬著唇不肯張口,只能再次去掰開他的嘴將藥塞進去,順著喉嚨迫使他吞咽下去。 直等了好一會兒藥才吞下去,可能是不舒服了,咳嗽起來,原本落在唇角的水這會兒滾到了脖頸上。 林一粟安撫般輕拍了拍他的背脊,然后拿過找來的退燒貼給他用上,這才去擦他脖頸上的水漬。 指尖觸碰下熱氣便滲了上來,很燙。 看著他因為難受緊皺的眉頭,眼尾處泛著紅暈,他拉過毛毯將人牢牢裹緊抱在懷中。 可能是藥效起來了亦或者是察覺到了林一粟的氣息,陸離緩緩睜開眼,但眼前仍然是模糊看不清什么,思緒也很亂。 林一粟看到他睜眼,輕聲道:“好點了嗎?” “阿粟?”陸離啞著音出聲,同時又伸出手去想要去觸碰他。 但是沒有力氣,只動了動指尖就沒什么動靜了。 林一粟看到了,按著他的手靠在懷中,然后道:“我回來了,要不要吃點什么?” 陸離搖搖頭,貼著他的頸項往他的懷中靠,喉間刺痛如刀割一般,閉上眼又昏睡過去。 察覺到懷中人沒了動靜,知道這是又睡過去了,他將人抱著躺回去,然后重新去拿了個干凈的水盆以及礦泉水。 同時注意到谷淮三人回來,沒有理會直接回了休息點。 木柴已經沒了,剛剛到地方的時候有看過那幾個人的位置,火還在燒但木柴都沒了,估計是都扔進去了。 他并不打算去外面找,就近直接拆了幾個紙箱以及一些木箱,超市內這些比較多所以也不用特意去找,就是拆起來有些費勁。 火很快就燒起來了,將新拿來的鍋放上去煮水。 谷淮看著他生火,之前的一些東西他都棄了,清楚他的顧慮,什么都沒有說,只將目光放在陸離的身上。 之前綁在陸離身上的繩子已經被取下,平躺著睡在棉絮上,額頭上還能看到似乎是貼著什么。 是退燒貼嗎? 不由得他又將目光放在林一粟的身上,清楚兩個人就是一起的,也知道為什么過來的時候只有陸離一個人而林一粟不在,估計就是出去找退燒用的東西了,現在人回來了。 再次慶幸當時并未理會祝溪巖他們的意思將人扔出去,不然現在的情況就不會像現在這么安靜了。 他看了看林一粟,走上前,然后出聲道:“你好我叫谷淮,你是他的同伴吧,抱歉這樣對你朋友,因為不確定他的情況所以只能暫時先這樣,至于其他的我們并沒有動,不好意思?!?/br> 事情既然已經出了,那為了避免林一粟誤會從而產生矛盾,自然還是要解釋一番。 畢竟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可能要一起躲在這里,若不解釋遲早會出事。 林一粟也在他的解釋中抬起頭看向谷淮,緊接著又側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祝溪巖等人,能看到這塊區域已經被堵上,是在防著什么,估計就是防著陸離吧。 掃過那幾人最后又再次去看谷淮,剛剛走的時候似乎聽到他們說這個人是隊長,而前頭那個祝溪巖也說自己是隊長,他們又是一起的。 所以是小隊出現分歧現在分成了兩方,這個叫谷淮的可能就是前隊長,由于某種原因被其他隊員給奪了這個隊長職位。 他對此也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沒有出聲而是低頭將已經燒開的礦泉水倒在水盆中,緊接著又重新倒上礦泉水放入米準備熬粥,還放了兩顆干紅棗。 不再去理會他們,他拿著水盆回了墻角,背對著幾人將陸離連同毛毯一塊兒抱著坐到自己的腿上,先是探了探他的溫度然后擰干毛巾去幫他擦身。 因為熱度起來,他的身上又滲出來不少的汗。 谷淮看著他離開能很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疏離,一時間也不確定他的想法。 站在他身后的兩人自然也感覺出來了,不知道要怎么辦,上前到谷淮的身側,詢問道:“隊長,我們要怎么辦?” “把東西往旁邊搬一點,那個人應該沒有感染,超市里物資多,等外面喪尸散去一點我們再離開這里?!惫然纯粗忠凰诘谋秤俺雎?,轉身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之前是為了防止陸離變成喪尸所以才在他的旁邊幾步的位置,現在人家同伴回來了,并且看情況是沒有感染的,那也就沒必要再繼續留在那邊。 好在他們也才剛來,身上的東西不怎么多,大多就是在超市里找到的,搬起來也很容易。 原浩中和紀思顏點點頭,跟著一塊兒過去。 這邊的動靜多多少少有些傳出,祝溪巖幾人也一直注意著那邊,尤其是祝溪巖。 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隊員們的情緒,似乎是想要回谷淮那邊去,他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拉下谷淮,結果因為一個突然出現的人出了問題。 看了一眼消失在貨架后的谷淮等人,他才去看其他隊友,道:“先把東西煮起來吧?!?/br> “恩?!睅酌犛腰c頭,但余光還是會往那邊撇,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 同時也知道他們之前想要扔出去的人,現在他的同伴回來了,實力也很強,而剛剛谷淮還與那人對了話,也不知是說了什么。 收起心思,他們開始煮東西。 而他們的動靜林一粟有所察覺但卻并未在意,他拿著毛巾小心擦拭陸離的脖頸。 溫熱的氣息落在上頭,將溢出來的汗漬全數擦去,動作也是放輕了不少。 又幫他擦手,緊接著去脫他的衣服,毛毯一直蓋在他的身上所以只能看到短袖被脫下后放在外邊,至于他的身子到是一點沒露出來。 林一粟抱著他又往懷中坐了一些,一手扶著他的腰,這才沒有讓他倒下去只依偎在他的懷中。 小心用毛巾擦去他身上的汗漬,身體也不再如之前那么的黏糊,有些舒適。 陸離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松開,下一刻還傳來一聲舒適的呢喃,微仰頭貼上他的下頜,親昵地與他緊挨著。 聽到他的這聲輕喃,知道應該是不那么的難受了,林一粟側眸去看他。 見他緊皺的眉頭已經松開,雖然臉色還是很差但也能看出沒有剛剛那么的嚴重,估計是藥效起來了。 將毛巾放回到盆中,他拿了新的短袖給他換上,至于剛剛換下的那件則直接在盆中洗了洗,洗衣液超市里有許多,洗凈后晾在旁邊。 以陸離的情況還不知道要換多少件,現在洗了到時候干了還能再換上。 粥熬了這一會兒已經好了,淡淡的甜香味瞬間便漫了出來,飄蕩在超市內。 在吃餅干的谷淮三人聞到了,去看那鍋粥,頓時覺得手上的餅干不香了。 其實他們也有想過煮東西,但是那些木柴都被祝溪巖他們拿走了,也沒來得及去將超市內所有的物資都查看,然后林一粟就回來了。 原是想著隨便吃點,一會兒找找有沒有東西燒火,結果這還沒吃多少就聞到林一粟的粥熟了。 這對于他們幾個已經有許多天不曾吃過熱乎的來說,簡直就是美味佳肴,看著那鍋粥的眼神都直了。 紀思顏下意識拉了拉原浩中的衣服,道:“什么粥,我聞著好像是紅糖粥,他是不是放紅糖了?” “應該是紅棗吧,剛剛我看到他放了紅棗?!痹浦姓f著咽了咽口水,明明以前根本就不喜歡喝粥,可他現在發現粥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他是想喝都喝不到。 谷淮見兩人念叨,他確實也挺想吃,透過貨架的縫隙能看到祝溪巖等人也在煮東西,火光陣陣。 瞧了瞧,他道:“超市里有米,我們也煮點喝,其他的等吃完后再說?!?/br> 兩人一聽要煮粥,忙跟著點頭,然后跑去找東西。 林一粟將鍋中的兩顆紅棗碾碎去核,盛到飯盒中才又回去,小心給陸離喂粥。 可能是沒那么難受了,陸離這回到是沒有和前頭幾回一樣喝不下去,在聞到粥香時乖乖地張開口。 粥入口時帶著淡淡的甜味,不似之前那么的寡淡,渾渾噩噩間他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向林一粟,沒有出聲。 林一粟注意到他的目光,轉過頭去看他,見他睜開眼醒了,道:“有沒有什么不舒服?”說著放下飯盒撫上他的面龐,將他落在眼尾處的發絲捋到一旁,那顆被暈紅的痣也隨之映入眼簾,很漂亮。 看了一眼,指腹不由得在上頭輕輕撫摸。 正是這般舉動,陸離也漸漸清醒過來,眼前不再如之前那般的模糊,清明一片,看到林一粟就在自己的眼前。 他笑了起來,到是為他蒼白的面龐添上了一抹氣色,輕聲喚他,“阿粟?!痹捳Z中也都是笑意,就是嗓子有些啞。 林一粟看著他笑也隨著輕笑一聲,點了點頭,道:“好些了嗎?” “恩?!标戨x輕輕點頭,眼底是掩不去的笑。 林一粟輕輕撫著他眼尾處的那顆落痣,然后又道:“剛剛煮了紅棗粥,先把粥喝了然后再睡會兒吧?!痹捖洳旁俅文闷鹬?,取了一勺子吹涼了遞過去。 陸離看著遞過來的粥,里邊有不少的紅色碎末,是紅棗,聞起來很香。 他看了一眼林一粟,然后才啟口去吃,粥已經不怎么燙了,入口香甜。 可能是因為高燒他沒什么胃口,但現在紅棗粥卻很好吃,甜甜的。 林一粟看著他,道:“好吃嗎?” “好吃?!标戨x點頭,隨后又道:“阿粟你也吃?!?/br> 林一粟點頭,他也確實是有些餓了,早上出去的時候只給陸離喂了點粥喝,至于自己沒有喝。 先喂了陸離后,他才又盛了一碗吃。 察覺到陸離一直看著自己,只當他是還想喝,取了一勺喂給他。 陸離看著遞過來的勺子,是林一粟吃過的,小心啟口才去吃。 不知是不是因為林一粟剛用過的勺子,他這一口吃下去仿佛比剛剛的還要甜,道:“你的好喝?!?/br> “是嗎?”林一粟疑惑地去看他,見他點頭,笑著道:“可能是這碗里紅棗比較多吧,還要嗎?”話落又給喂了一勺。 陸離這回也沒有再停頓,張口去吃,確實是比剛剛那碗好吃。 于是這一碗粥是他們兩個一人一口吃完的,鍋里還剩下不少,林一粟將其收起放在旁邊,至于火堆則拖到了角落中靠近他們的地方。 原本角落中還有些涼,這會兒到是暖和起來,剛剛洗干凈的衣服也順勢晾在旁邊,只等著用火烤干。 做完一切后他去看陸離,見他裹著毛毯坐在棉絮上,額頭上貼了退燒貼,精神確實是比之前好了不少,就是眼底的疲憊還是很深。 于是他道,“要不要睡會兒?” 陸離點點頭,緊接著又道:“阿粟你陪我好嗎?” 林一粟也沒推拒,將東西都收拾好后就去了他的身側,脫了衣服抱著他往毛毯中躺。 現在病才好一點,以防又受涼了,他把自己那件羽絨服也都蓋在陸離的身上,然后才裹緊毛毯。 陸離在他的動作下伸手抱上他的腰,抬眸看向近在眼前的人,想是夜里沒睡好,林一粟的眼下也有了青暈。 知道應該是照顧自己的原因,昨天夜里他渾渾噩噩醒過幾次,有看到林一粟在幫自己換毛巾。 不由得,他又笑了起來,心情很好。 林一粟這會兒已經裹好毛毯,躺下時看到陸離看著自己笑,道:“笑什么?” “沒什么?!标戨x笑著搖搖頭,然后閉上眼。 林一粟見狀也沒再說什么,伸手撫上他的頸項,探了探溫度,退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