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這根本不是豪門女配! 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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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到最后一步根本不重要,因為只是討好她就讓他獲得了極大的快樂和滿足。 等洗漱完,孟真又被他抱回了床上。 他忙忙碌碌的去找藥包。 房間里開著冷氣有些涼。 孟真下了床,推開了窗戶讓陽光照進來,窗臺上一束紅色的石蒜花被窗戶推的險些掉下去,搖搖欲墜的躺在窗沿上。 花? 孟真伸手拿了進來,紅色的花已經有些枯萎了,像是在窗外干枯了一夜。 是誰放的花? 她下意識的看向遠處的阿彌圣殿,今天沒有誦經聲,因為李丹要以國師的身份與鄭蘭同行,參加大典禮。 她低頭又看了看手里的花,這像是路邊摘來的,或許是哪個小姑娘隨手放在這里的。 李丹……會送花? 她想象不到。 ------ 顧蕭睡在了孟真的殿中。 鄭蘭換好了大典禮服,坐在輪椅里等著孟真,他的手指無意識的繞動著拇指上的指環,仆從告訴他,顧蕭把禮服接了進去,孟真還沒有醒。 雖然明知道顧蕭已經是孟真的男朋友,他們早晚會發生什么。 但鄭蘭說不上來心里是羨慕還是妒忌,他總是忍不住想,顧蕭何德何能……如此幸運。 遠處,顧蕭從孟真的房間中出來,笑瞇瞇的托著孟真的手把她拉了出來,像是在和她玩笑。 論樣貌顧蕭是帥氣的,可是這帥氣又不是絕世驚人的帥氣,不如沙俄的肯尼上將。 論溫柔體貼,鄭蘭不信孟真身邊沒有比顧蕭更溫柔體貼的人…… 鄭蘭看著她們越走越近,才察覺到自己一直在“評判”顧蕭,他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個善妒又狹隘的人。 于是他笑著等他們過來,絕口不提昨天的事,只夸她說:“這禮服你穿著很漂亮?!?/br> 是泰藍的禮服,比之前孟真穿的那套更繁瑣華麗。 鄭蘭這次特意邀請孟真和他游街時同車,以最貴重的禮儀接待她。 孟真也沒有拒絕。 “阿彌也與我同車?!编嵦m看向了不遠處,雙手合十作禮。 艷陽之下,孟真扭頭看見了阿彌圣殿中被兩列沙彌恭敬迎出來的李丹,他今日也穿著泰藍國典的僧袍,金白色的僧袍,眉心點了紅色的蓮花印,這是泰藍特有的規矩,叫圣阿彌印。 他垂目踏在鮮花毯子上走過來,竟有一種莊嚴的法相。 連顧蕭也有些吃驚,他和李丹不熟,在他印象里李丹沉默像影子,很容易被忽略存在,和這一刻穿著僧袍的圣阿彌李丹彷佛是兩個人。 這個李丹有著不容褻瀆的莊嚴感。 仆從在兩側跪下,鄭蘭也合掌下拜,顧蕭和孟真入鄉隨俗一起合掌作禮。 李丹站在艷陽下,垂著的眼微微抬起落在孟真身上,又很快垂下。 她睡得好嗎?手腕上的傷好嗎? 他的藥,她用了嗎? 他看見她禮服上的腰帶系的不好,泰藍的禮服不是這樣系腰帶的,仆從沒有替她穿嗎?是她自己穿的?還是顧蕭幫她穿的? 他穿的不好。 李丹下意識捻動手里的佛珠,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混亂的心緒。 ---- 大典禮隆重而繁瑣,從早上八點進行到下午四點才算是禮成,只剩下新泰藍王和圣阿彌游街的老流程。 儀仗隊浩浩蕩蕩的排到了大王宮外,圣阿彌會先被請上車和鄭蘭并肩在車前。 孟真出現在車上已是罕見,她就在車尾與奴瑪一起。 這么熱的天氣,泰藍人擠在路邊,雙掌合十的朝拜新王和圣阿彌。 聽說游街結束還有圣水節,類似潑水節那樣的活動。 但孟真一點也不想參加,她站了一天累的暈頭轉向,只想快點找個地方坐一坐,喝杯冰冰的水。 她看著游街的隊伍那么老長,有些懨懨的嘆了口氣。 很輕很輕,前排的圣阿彌卻回過頭來看向了她,涂著蓮花印的面龐在湛藍的義眼下,顯得格外圣潔。 她無端端看愣神了,這個李丹是非常少見的李丹。 直到游街結束,她扶著仆從的手下了車才松出一口氣,背后有人的衣袖輕輕蹭了她一下,她回頭看見李丹。 李丹聲音很低的說:“來這邊?!蹦_步沒停的往前走。 孟真跟上了他,從大王宮的側門直接進到了大王宮里,花影小徑越往里走越沒什么人,再深處一些可以看見富麗堂皇的阿彌圣殿。 原來這里有條直接通往阿彌圣殿的小路。 夕陽西下,李丹停在小徑旁等著她。 她走過去,李丹才伸出手把一樣東西遞給她。 “解暑藥?!笔且恢⌒〉乃巹?,李丹看著她紅彤彤的臉:“你太熱了,會中暑,在這里休息一下再去晚宴吧?!?/br> 他隨身帶這個嗎? 孟真接過來把藥劑擠進嘴里,很苦卻很清涼。 李丹就站在幾步外看著她,她熱的臉頰通紅,脖子上也是汗水,他又望見她的腰帶,“腰帶系錯了?!?/br> “是嗎? ”孟真低頭看自己的腰帶,是顧蕭系的,她也不知道怎么系。 李丹伸出了手,疤痕累累的手指輕輕勾住她的腰帶,在樹蔭下解了開,纏繞在手指上,又一點點替她理平,上前半步環住她的腰,在她身后打結。(審核員好,只是整理衣帶) 孟真沒有動,看見他低著頭,垂著眼彷佛用心專注在替她系腰帶,但他的睫毛顫抖的太厲害了。 “昨晚你來找過我嗎?”孟真還是問了他:“花是你放的?” 李丹手指亂了一下,沒系好,“嗯”了一聲,快速的系好那腰帶,退開了一步。 孟真低頭看見腰帶被他系的整整齊齊,規規矩矩,就像仆從系的一樣。 她想起他洗干凈她的絲襪,也疊的整整齊齊放在盒子里還給他。 他這個人,就連住酒店也會在走之前把一切收拾好,盡可能的不給任何人造成麻煩。 黃昏的風吹動樹影沙沙,大王宮里禮花砰砰作響。 孟真問他:“你昨晚找我有事?” 他站在那里好像猶豫了很久才說:“沒有,只是覺得花很漂亮,想摘給你?!?/br> 可那花放在窗外一夜,早就枯萎了。 李丹忽然覺得自己做了很多超越了界限的事——昨夜的送花,今日的系腰帶。 這不該是他做的,他只要做好孟真吩咐的事就好。 他在做什么?他變得亂糟糟,無法控制心里那股上不了臺面的貪|戀和欲|望,明明體驗過一次就該知足了。 她的手機震動起來。 她接起來,手機里傳出顧蕭的聲音,在詢問她在哪兒,怎么沒找到她。 他聽著顧蕭叫她真真,又想起昨夜顧蕭那樣叫她,他沒有這樣叫過她,哪怕是在酒店里她們親吻,他也沒有這樣叫過,莫名渴的厲害,是心底里渴。 他也想這樣叫她。 孟真掛了手機,問他:“真沒別的事?” 她要走了,她要回到顧蕭身邊了。 李丹下意識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抬眼望著她,手指握的很緊,眼神盯的也很緊。 孟真幾乎從他手指里、眼神里,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 他好像有很多熱烈的話要說,可什么也沒說出口。 他很清楚,一旦說出口就會為她帶來苦惱,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她是喜歡顧蕭的。 他不該拉住她,可是他多么想告訴她:昨夜他很想她,想的要瘋掉了。 ----- 孟真回到了晚宴上,熱的沒什么胃口,晚宴一結束就回了臥房里吹冷氣。 顧蕭正在為她換藥,手機卻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他一邊托著孟真的手,一邊接了電話,手機里直接傳出了顧青的聲音。 “顧蕭你知道我不是出車禍的,當時你在場,你告訴我,我的腿是怎么回事?”顧青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響的那么清晰。 顧蕭下意識就看向了孟真,她靠在沙發里在望著他。 “顧蕭我的腿就這樣沒了,我稀里糊涂成了殘廢,你是怎么告訴警察的?連你也做了假口供嗎?”顧青不停的在追問。 顧蕭想把手機掛斷了,他不想再提這件事,也不想在和顧青聯系。 可孟真卻把手機抽走了,她開了免提對顧青說:“顧青,現在你還在糾結你斷了一條腿嗎?你該想想你和你父親,還有你那位從甸海來云京照顧你的養母怎么活下去?!?/br> 顧青頓了一下,忽然恐懼的憤怒起來:“孟真?孟真……你想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養母來了云京?你想對她做什么?” “恐懼嗎?”孟真忽然笑了,像在戲耍一只夾鼠板上的老鼠:“顧青你以后會想念現在只是斷了一條腿的日子的,好好養著,至少替你的父親和養母送了終再死?!?/br> 她聽見顧青的低吼聲,掛斷了手機。 顧蕭在看她,欲言又止。 孟真問他說:“你是不是覺得顧青的懲罰已經夠了,他的父親和養母都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