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嬌寶純欲風,寧爺一吻淪陷 第2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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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老太太輕輕搖頭。 寧慎就是醫生,如果他的病是藥能治好的,他早就治好自己了。 心病,還需要心藥醫。 從那天寧慎把榮惜帶到葡萄園的時候,老太太就已經看出來,兒子已經找到自己的解藥。 有榮惜在,比醫生和藥都管用。 抬抬右手,老太太輕輕幫兒子關好門,做個眼色,帶著管家和女傭走遠。 門內。 榮惜轉臉看一眼房門的方向,重新收回目光。 起身倒一杯溫開水,捧到寧慎唇邊。 “喝點水?!?/br>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惜惜……我沒想害jiejie……”寧惜抬起臉,一對眼睛里血絲明顯,“我真的好想治好她……” “我知道,我相信你?!?/br> 榮惜小心地喂他喝兩口水,將他扶到枕頭上躺好,像哄小孩子一樣輕撫著男人的短發。 “現在,乖乖把眼睛閉上,你只是太累了,我保證……會在這里陪著你,等你睡醒了,我們再好好聊?!?/br> 在她的安撫下,寧慎緩緩閉上眼睛,一點點地放松下來。 終于,沉沉入夢。 伸過手掌,她輕輕幫他皺著眉撫平。 抬手幫他掖掖被角,榮惜抬起手掌將男人的手攏在掌心。 即使是在睡夢中,寧慎的手掌還在微微發顫。 注視著寧慎的臉,榮惜滿心疑惑。 寧憶?! 剛剛寧恒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寧家所有的表情都很奇怪。 寧老太太甚至發了很大的脾氣。 從寧慎的反應來看,這個jiejie對他的情緒影響非常大。 難道說…… 寧憶就是寧慎的病結所在? 當初,這位寧家大小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第262章 是我親手殺了她(1) 寧慎又夢到從前。 那一年,他六歲,jiejie九歲。 “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們,我……我可以給mama打電話,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jiejie用手臂護著他,不住地向著男人哀求著。 “給我閉嘴!” 男人狂戾地呼喝著,一把拉開手中jiejie的背包,將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地倒出來。 背包里沒有錢,只有兩本課外書,還有一本曲譜。 將整個背包翻一個遍,也沒有發現什么值錢的東西,男人失望地抬起臉。 目光掃過他和jiejie,落在jiejie的琴包。 “把那個給我!” “不行,這是……這是爸爸給我的琴……這里沒有錢……你……你想要錢的話,我……我可以打電話讓mama給你?!?/br> “給我!” 男人怒吼著。 因為吸毒而暴瘦的臉,在昏暗的室內,陰森如鬼。 沖上前來,他一把奪過jiejie的琴包。 琴包里只有一把小提琴,哪里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該死,該死……他媽,你們不是有錢人的小孩子嗎,怎么會沒有錢……” 惱羞成怒,他重重將手中的小提琴摔在地上,抬起腳要去踩。 “不要!” jiejie忍不住,沖過來,拼盡全力將男人用力推開。 男人后退幾步,差點摔倒。 “死丫頭,你敢打我?” 男人怒罵著沖過來,一把抓住jiejie的頭發,jiejie疼得尖叫出聲。 “混蛋!” 寧慎沖過來,狠狠將大提琴的琴撐,刺在男人身上。 只可惜,才只有幾歲的他,根本沒有多少力氣。 琴撐沒有刺入男人的身體,反而將對方激怒。 “小兔崽子!” 男人一把將他從地上拉起來,狠狠地甩在地上。 順手奪過他手中的大提琴,向著他抽打起來。 “敢咬我,我打死你個小兔崽子……” “小慎!” jiejie沖過來想要保護他,卻被男人一把推開。 后退幾步,她重重地撞在情場角。 血水從腦后溢出來,一點點地浸濕地面。 “姐——” …… 一只手掌伸過來,落在額上。 寧慎猛地抓住那只手掌,坐起身。 室內開著空調,溫度剛剛好。 床邊,夜燈調得微暗,暖黃的燈光下,榮惜手里抓著幫他擦汗的毛巾,正關切地看著他。 “做惡夢了?” 寧慎定了定心神,這才注意到,還緊抓著她的手腕,忙著松開手指。 注意到女孩子被他得青白的手腕,他皺起眉。 “對不起,惜惜,我……” “沒關系?!睒s惜抬手幫他擦一把額上的汗,伸手幫他解開衣扣,“襯衫都濕透了,我幫你換一件,要不然著涼會感冒的?!?/br> 解開最后一顆紐扣,她站起身幫他把襯衣脫下來。 注意到男人背上交錯的疤痕,榮惜的動作微微頓了頓。 然后,就像什么也沒看到一樣,抓過毛巾幫他擦掉后背上的汗,取過那件干爽的睡衣披到他身上。 細心地幫他把衣襟攏好,她溫柔詢問:“要不要喝點水?” 寧慎搖頭。 “那……再躺一會兒?” 寧慎又搖了搖頭。 榮惜沒有再說話,只是伸過手臂,輕輕擁住他的肩背。 伸過手臂,抱住她。 寧慎將臉埋到她的頸間,好一會兒才輕聲開口。 “惜惜,抽屜里有煙,給我拿一根?!?/br> 榮惜取出煙來,遞一根到他手里。 寧慎只是將煙塞到嘴里,卻并沒有點燃。 好一會兒,他抬起手指,將煙卷從唇間取出來,艱難地開了頭。 “她比我大三歲,又聰明又懂事,除了mama,jiejie是最疼我的。她說話都是溫溫柔柔的,就算是我不小心用牛奶弄濕她的曲譜,她也不會對我發脾氣,只是無奈地用手摸摸我的頭,‘小慎不是故意的,jiejie知道的’……” 寧慎閉了閉眼睛。 “她是為了保護我,才受傷的?!?/br> 脅持他們的男人并不是慣犯,只是一個吸毒者的臨時起意。 寧家和警方找到他們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姐弟二人都已經是奄奄一息。 他被對方打是血rou模糊,后背上的rou都已經和襯衫粘在一起。 他在病床上躺了兩周,才重新站起來。 jiejie寧憶沒有他那么幸福,大腦受損的她,耽擱了最佳治療時間。 從那之后,她再也沒有睜開眼睛,只能全身插著管子,躺在病床上靠著藥物和營養液來維持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