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染指 第2節
讓他都不知道該怎么用力,生怕一不小心把人摟骨折了。 而且那兩聲哼,叫的真他娘的要了命了! 跑了大約五分鐘,到了一處偏僻落敗的街道,男人停下腳步,將懷里的海恬放在花壇上。 路燈昏暗,男人即便蹲著,身體仍舊遮擋住大半的燈光,陰影落下來幾乎將海恬完全籠罩其中。 她抬起頭,看見對方臉的瞬間,嬌小身軀下意識快速往后挪了挪。 剛剛還以為是天黑所以看不清臉,這一刻才發現。 對方臉上戴著黑色反恐面罩。 只露出一雙眼。 男人露出的眼睛,眼窩深邃,睫毛纖長,望過來的時候眼底仿佛盛著笑意,訴說著情深不壽。 可那糙痞的性子,健碩的肌rou又透出一種悍匪勁兒! 亦正亦邪,讓人猜不透他是好是壞。 海恬快速掃了一眼男人身上的著裝。 迷彩服。 反恐面罩。 華國話! 心快速跳動起來,她極力克制,還是忍不住身體微微前傾。 一雙清冷美目瞬間亮了起來,仿佛盛滿了細碎的光,璀璨迷人。 “先生,您是軍人嗎?” 華國人骨子里對軍人有一種難以言說的信任感。 只要看見他們,就會覺得心安。 男人半蹲在那,手臂隨意搭在膝蓋上,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節勁瘦的麥色手臂,肌rou結實壯碩。 他似乎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收斂笑意的剎那,極具侵略性。 “在高盧,穿成這樣的可不止部隊的?!?/br> 狂跳的心瞬間息鼓偃旗,海恬腦袋嗡的一聲。 對啊,這不是華國! 在高盧國穿成這樣,更大概率可能是雇傭兵! 海恬不受控制的想要逃,動的瞬間,那只大手突然握住她纖細的腳腕。 粗糙,guntang。 包裹住她腳腕的瞬間,仿佛烙鐵一般充滿了存在感。 海恬看著男人眸色微沉,咬著牙,拽了一下。 但那只手宛若鉗子一般,好似牢牢焊在她的腳腕上。 難道這男人救她,也是為了做那檔子事兒? 未知的恐懼襲來,眼里瞬間蒙上一層水霧,充滿了讓人心疼的破碎感。 但她強忍著沒哭,“先生,您在想什么?” 海恬的聲音已然有點顫音。 因為他感覺男人摸在自己腳腕上的手正在用力。 寬大的手掌上青筋繃起,充滿了壓迫感。 男人低垂下頭的瞬間,嗤笑一聲:“你應該不會想知道……老子在想什么……” ¥¥¥¥¥¥ 寶子們,加個書架,以免后期改名找不到,筆芯~ 排雷看下面作者有話說!覺得沒有你的雷點再往下看,非女強文哈! 第2章 “小美人,接過吻嗎?” 想什么? 想,這纖細筆直的腿……?! 這話能和這小姑娘說? 這想法冒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他媽的像個變態流氓。 海恬的精神緊繃到了極限,這話就好像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剛剛在花壇里摸到一塊鋒利的玻璃片。 可才抬起手,對方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力量懸殊的宛若天和地! 面罩下嘴唇的位置動了動,男人似乎勾了下唇,笑了。 語氣透著點寵溺的無奈:“細皮嫩rou的,再傷到你那小貓爪?!?/br> 粗糙的手指還揉了揉她的掌心。 j眸色有點深,他原本只是想看看她的手有沒有被玻璃片劃傷。 但這柔嫩的手怎么又軟又滑的,揉起來有點舍不得松手。 不過看小美人嚇得身體在細微顫抖,他再揉就真是禽獸了。 瞬間克制的松開了手。 知道她擔心什么,調子依舊倦懶散漫:“放心,我不吃人?!?/br> 轉瞬他似乎想到什么,輕笑一聲,“老子可不喜歡野、外、戰、斗!” 說完抓著她的腳腕把那小巧精致的玉足在自己膝蓋上蹭了蹭。 看似隨意,動作卻很輕柔。 腳下傳來鈍痛,海恬才發現自己剛剛逃跑的太慌亂,居然跑丟了一只鞋。 她下意識想要將腳蜷縮回去,j卻捏著她的腳腕,歪頭看過去,檢查看看有沒有傷口。 不是說跳舞的腳都會變形不好看嗎? 可這小美人的腳怎么仍舊那么好看。 又白又小,還沒他手大。 就是這會兒被劃破了幾道紅痕,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艸! 剛壓下去的奇怪變態想法又涌上來了! 這小姑娘怎么哪兒哪兒都長在他心坎兒上了。 他松手的瞬間,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兩條長腿曲起踩在旁邊。 想了一下,支起右腿向左歪了些擋住了中間部位。 利索的解開鞋帶,拿著脫下的軍靴在海恬的腳邊比了比。 他自己都覺得扯淡,這能裝下她兩只腳。 海恬這才意識到,剛剛男人只是想看她腳上的傷,而她……誤會了…… 面上一紅,她急忙開口,慌不擇言:“剛剛對不起,這個真的不用了,還有謝謝你……” 還沒說完,就看對方脫下左腳的襪子。 襪子雪白,倒不像是這種糙漢兵痞能穿出來的。 男人拇指按壓海恬腳腕,眼里仍舊帶著笑意,可手上的動作卻強勢不容拒絕,三兩下給她套上。 短襪瞬間變成長筒襪了,遮住了大半白皙的小腿。 “別怕,沒腳氣?!蹦腥苏f話的調子總帶著絲玩味的笑意,“出來時候新穿的?!?/br> 這男人明明壯碩的如歐美肌rou猛男似的,偏偏長了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 即便是似笑非笑,讓人看了也下意識想放下戒心。 給海恬穿好襪子,男人撐著膝蓋站起來,隨意的拍了拍手。 “剛剛做的對,不過,下次往這兒踢比你用那破玻璃戳有用?!蹦腥苏f著伸手指了指自己下面,一雙含情眼彎了起來。 放蕩不羈卻不招人討厭。 海恬有些手足無措,雙手揪在一起,還是乖乖的點了一下頭。 男人看著小美人乖的,心里發軟。 抬手揉了一下那亂糟糟的烏黑長發,含著絲無奈的笑問道:“挺乖一小孩,怎么弄得跟沒人要的小野貓似的?傷到了腳以后怎么跳舞?!?/br> 跳舞?! 這男人怎么知道她會跳舞??! 海恬心下一動。 難道他認識她? 對啊,如果不認識的話,怎么會冒著墜樓的風險救她! “你,認識我?” j聽到這話也沒回答。 他利索的脫下外衣,罩在海恬嬌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