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litenfuggel
“mama的陰蒂好燙,好硬,想咬掉,一口吞下去?!?/br> D抬頭,濕淋淋的臉上腥紅的嘴在機械地咀嚼。 啊, 哈啊,哈啊,哈啊... 我驚醒滿頭大汗,天色蒙蒙亮。 “醒了?!?/br> 茅草床頭立著一個頎長的少年,壓低的棒球帽,帽標沒撕,反射著光,和檸檬黃的衛衣。 我想去碰他,才發現手被綁在頭頂,用那件他射了精的襯衫,我沒看見他帶回來。 我的身上是我職業套裝和黑色高跟鞋。 “是夢嗎?”我呢喃。 “是夢啊,mama?!鄙倌晏ь^了,和夢中撕咬陰蒂的臉重合。 D俯身上來,連帶著連根插入的yinjing。 ?。?! 反應遲緩的我發出了尖叫。 是夢嗎? 沒人回應我。 D附到我耳邊,帶著少年人的朝氣:“mama的這張膜做的好逼真,流血了,” 他把手探向結合處,跟著抽出一截yinjing。沾血的指尖插入口腔舔舐。腥氣的舌頭伸出來,舔到我的臉上。下身已經大力地干了起來。 “mama,說愛我?!?/br> 接收遲延的話音,帶著少年的天真和依賴,我來不及開口,又是更迅猛地新一輪攻勢。 腦袋好疼,骨頭縫疼,下體撕裂地疼, 意識被沖撞散又被痛覺拉扯回,反復交織。 “mama,guitou責好棒,丟丟整晚都在想你呢,mama也會夢到我嗎?” 我聽不清自己微弱的聲響,在喘息嗎,呼痛了嗎,mama是誰? “mama不理丟丟嗎?” 我被提著綁住的手,掐著脖子用yinjing撞到了半扇門邊。一半是茅草編做的門,一半是帶著露汽的曉霞。 呼吸越來越艱難...終點是這里嗎? 男人的手松開了桎梏,僅剩一杵yinjing將我釘在門上,我的頭綿軟地靠在門上,脆弱的喉部揚起。 好安靜,只剩惡魔的叮嚀不肯放過我。 “mama不喜歡這根賤rou嗎?剪掉吧,mama,成為圣母?!彼呀浳兆∥业氖帜蒙箱h利的剪刀躍躍欲試。 看到血腥聚攏在神經豐富的面部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腦子在尖叫,聲音在平靜:“丟丟,mama愛你連著你根賤rou?!?/br> “mama開始控制丟丟了嗎?”D聲音不再平穩,興奮地解開了我手上的繩結,拿過我的手端詳,又湊到嘴邊親吻。 我得到喘息的空間。旺財,旺財,錢好難賺啊。 “mama要睡了嗎?sao兒子把賤rou拿出來,把手塞進去好不好,都塞進去,” “丟丟!”像提線木偶,我把頭僵硬地抬向D。 “mama還記得夫飲巷32號嗎?”冰水淋頭的徹骨寒爭先恐后地鉆進骨頭縫?!翱磥韒ama記得,夾得好緊...那是mama的地盤啊。有一雙手推開門問‘是夫飲巷32號嗎’,掐口細嫩的嗓子,走的是23號門,”D想到有意思的,笑得渾身震顫,抖著根像要長在我身上的yinjing,接著補充,“我就問她,‘是處女嗎?’,mama知道的,32號沒有處女的?!?/br> 夫飲巷32號,那個富婆集訓地。我進去的時候那人回應的是“處女啊,進來吧?!?/br> “她有一雙和你一樣美的手,我留下了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