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299節
“魚湯喝了,讓我抱著睡一覺,天亮我就離開a市了,九點的飛機?!?/br> 聽到這,傅謹默心臟疼得一陣痙攣,撕心裂肺,活生生將眼眶里的灼熱感壓下去。 “怎么,舍不得我走???” 南星語氣戲謔,看到傅謹默蹙眉,伸手輕撫著他的眉心。 “……” 傅謹默疼得無法言語。 幾十秒后,他抬手,輕輕甩開女人的手,揭掉額頭上的退燒貼,扔在了地上。 傅謹默坐起身,睜眼,視線還沒清明聚焦,便端起床頭柜上的魚湯,仰頭大口吞咽。 “好好喝,你干嘛啊……” 南星慌忙制止。 他好幾天沒吃東西,流食也得一點一點慢慢喝。 厭食癥很痛苦。 傅謹默這種灌湯喝法,純屬是自虐,喝了也會吐出來。 奪過湯碗,南星美眸冰冷。 她抬手,用襯衫袖子,給傅謹默擦拭嘴角的湯漬。 然。 還沒碰到,傅謹默便側過臉去。 南星惱了! 一手攥住傅謹默的下巴,板過他寒沉的臉,直接吻上去,舌尖吮卷走汁漬…… 不讓用手擦? 吻死你! 第463章 所有“溫柔絕學”都給病嬌傅爺 這一吻,南星沒急著撤離。 吻到傅謹默呼吸粗沉,檀黑緊閉的眸子顫栗,她才緩緩移開。 男人原本無血色的蒼白薄唇,被她吮吻得殷紅,泛著水潤的光澤,嘴角懸掛著一滴晶瑩剔透的銀絲。 南星勾唇輕笑,如饜足的貓兒般慵懶嫵媚,欣賞著傅謹默一臉屈辱,卻又抗拒不了情動,似是被糟蹋了的絕色男寵即視感。 “看來傅總還是門外漢,熱吻都不知道摟腰,伸舌頭?!?/br> 她玩味打趣,心情極好,傅謹默的僵硬規矩,說明他前女友,不夠sao,還沒調教喚醒他禽獸的潛質。 傅謹默平息著紊亂的呼吸,勁瘦結實的胸膛起起伏伏,疼和悸動交織,撕扯著身上每一寸神經。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失控。 “乖,張嘴,我喂你喝?!?/br> 南星看傅謹默臉色蒼白,額角滲汗,也不舍再調戲折磨他,舀了一勺溫熱的魚湯,遞到他嘴邊。 “……” 傅謹默胃里十分難受,剛剛那幾口魚湯,已經讓他有了排斥嘔吐感。 瓷勺子一靠近唇邊,他下意識眉頭緊蹙,面露痛苦。 南星見狀,也不再逼迫傅謹默,一手將湯碗放在床頭柜上,另一只手環上他精瘦的腰,擁他入懷中。 “忍著,不許吐,趴在我肩膀上緩一會兒,乖?!?/br> 她霸道又溫柔的安撫,小手輕順著男人單薄的背。 傅謹默滿心顫動,俊臉深埋進南星雪白的頸窩,頃刻間,所有的痛楚不適,都被如愿以償地擁抱,沖擊消散。 終于,抱到了他的貓貓。 傅謹默險些落下眼淚,貪婪又克制,深嗅著南星身上的幽香,大手僵硬顫抖地抬起,又放下,不敢逾越露出一絲心動的破綻。 下一秒,南星似有心靈感應,柔軟的小手,覆上傅謹默冰冷僵硬的大手,攥住拉起,放在她的細腰上。 “再加一條,抱你的時候,你要記得回摟我?!?/br> …… 凌晨兩點的魚湯,傅謹默沒喝。 清晨六點的魚湯,南星用嘴一口一口喂。 每一口都喂的耐心溫柔,不沾任何撩撥情欲,只有對傅謹默的疼惜。 喂湯的過程中,南星無師自通的嫻熟技巧,讓她心中詫異。 明明沒和男人這么rou麻膩歪過,她卻像身經百戰,糟蹋過無數男寵的金主般,得心應手,爐火純青,湯喂得一滴不漏。 也只能用天資聰慧,天賦異稟,這種樸素低調的詞匯,來解釋她的老女流氓屬性! “真乖,一碗湯喝完了,來,你枕我胸口睡,枕高點不容易吐?!?/br> 話落,甭管傅謹默愿意不愿意,南星小手一伸,勾過他的脖子,最柔軟豐盈的地方,獎勵給他。 “以后要好好吃飯,太瘦了……沒勁?!?/br> “我可不是來調戲非禮你的,我是純屬來“睡”你的,單純睡,不深入?!?/br> “軟不軟?自帶溫度,是不是比枕頭舒服?” 南星忍著瞌睡倦意,調戲著懷中的病弱美人。 她聲音很御,腔調撩人,說了半個小時的sao話。 確定傅謹默沒吐,沒有不舒服,她才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待她呼吸均勻綿長的那一瞬,一直沉默閉眼的傅謹默,緩緩睜開了濕潤猩紅的眼睛。 他仰起頭,動作很輕,凝視著南星白嫩的小臉,眼底的冷漠化為灰燼,轉為瘋狂炙熱的癡迷。 “……貓貓……” 他啞聲呢喃,眼眶深紅。 終是按捺不住,俯身,輕啄了下她香軟的唇瓣。 小心翼翼。 似是賊。 …… 早上八點。 南星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身側,已沒了傅謹默的身影。 床鋪溫涼,似是早就離開了。 “黛西?!?/br> 她聲線慵懶,半坐起身,抬手撩了下鬢角垂落的長發。 黛西正在機場的咖啡店,一身干練修身的黑西裝,踩著皮質亮面的細高跟鞋,齊耳短發強勢凌厲,一看就是職場精英女強人。 “八點了,特意叫你起床,別被男色迷了眼,耽誤了登機?!?/br> 九點鐘的航班,南星沒忘。 她勾唇,掀開被子下床?!鞍雮€小時后見?!?/br> 黛西會和她一起回莫憂島,以防方菊煽情挽留她住下。 她很忙,分秒都是金錢,沒空煽情,上一年飛了兩百多趟航班,幾乎天天都在飛機上,滿世界考察看秀。 掛了黛西的電話,南星又撥了另一個號碼。 昨夜說了太多話,嗓子干,她穿著絲質黑襯衫,光著腳,去廚房里找水喝。 電話接通,她肅然吩咐。 “通知七大手工坊負責人,明天下午四點鐘,在墨西哥總部開會,秘密會議,必須本人到場,誰來不了,那便終止合作!” 南星言簡意賅,冰冷無情,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 “好的queenie?!?/br> 聽到那頭恭敬地回答,南星切斷了電話。 她掃了眼亂糟糟的廚房,秀眉微蹙,沒找到能喝的水,又返回了臥室。 十分鐘后,南星一襲黑絲絨長裙,海藻般的長卷發隨意披散在肩膀上,素面朝天,卻自帶嫵媚風情,踩著細高跟鞋,颯然離去。 仿佛,這地,只是一個快捷酒店。 “我熬了冰糖雪梨,你要喝嗎?” 門外,雷鷹站得筆直,神情復雜,手里端著一個精致的甜品燉蠱。 南星眼底閃過一抹愕然,隨即,不屑地勾唇嗤笑。 “怎么,你想和你家傅爺,睡同一個女人?” “……” 雷鷹端著托盤的手猛然一抖?!啊?,我有喜歡的人……這冰糖雪梨是……是……是一番心血,熬了好幾個小時,你喝一口嘗嘗?!?/br> “不喝!” 南星冷然拒絕,抬腳轉身就走,上電梯前,撂下一句話。 “少獻殷勤,動歪心思,好好照顧我寶貝,下次我來睡人,人若沒了,我送你下去陪他!” 雷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