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28節
易知非一身清雅出塵的白衣,烏黑的長發以發帶綁住,柔順地垂到腰間,雖然是長頭發,卻看起來一點都不女氣。 整個人都透著不食人間煙火,世外高人的氣息。 “你想怎么撐腰?”他唇角微勾,語氣里滿是寵溺。 南星就是單純的想要鬧騰易知非,人總是會在最信任最親近的人面前,露出最柔軟的一面來。 “不用你出面,他不配,把你研究的伸腿瞪眼丸給我一瓶就行了?!?/br> “又胡說八道,趕緊起來吃飯?!币字菓z愛的刮了下南星的鼻梁。 他閑云野鶴了大半輩子,也就這小丫頭不怕他,敢鬧騰他。 南星患有寒疾,自從記事起,就每個月都會來這里住上一兩天喝藥祛寒,哪怕是炎熱的酷暑也沒有免去過。 所以這里對南星而言,也算是半個小家。 酸菜特意去山里捉了野雞,給南星熬湯補身體,還做了一大桌子補血益氣的菜,忙活了一上午都沒合眼。 結果,卻沒有比過易知非熬的一鍋白粥。 “師伯,你這粥熬的真好喝,我在夢里都想喝一口呢?!?/br> 南星一邊喝粥一邊猛勁夸贊,酸菜聽得舌尖發酸,吃不下去了。 他憤憤用筷子敲了一下盛雞湯的湯盆?!斑@不香嗎?爆炒牛rou不香嗎?山藥排骨不香嗎?怎么就不見你夸夸呢?” 南星切了一聲,突然就在酸菜身上,看到了幼稚鬼楊燦森的影子。 她微微一笑?!安幌??!?/br> 酸菜就等著這句沒良心的話,筷子指向南星面前堆成小山的骨頭?!澳愕皖^看著這堆骨頭,再說一遍?!?/br> “就不香,我只是餓了,饑不擇食聽說過嗎?” “你……”酸菜氣結,想要沒良心的小丫頭一句好話,比登天都難。 整頓飯除了南星的拍馬屁,就是她和酸菜之間的互損斗嘴,易知非全程淡笑觀戰。 他雖喜靜,但難得的熱鬧,也算是給他寡淡的日子增添了一絲趣味。 吃完飯,斗嘴輸了的酸菜去切水果,南星陪著易知非喝茶聊天。 “星兒,我前些日子夜觀天象,發現你紅鸞星動,你命中注定的姻緣出現了?!?/br> 南星佯裝嬌羞地傻笑了兩秒,下一秒臉上寫滿了瞎扯淡。 “師伯啊,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別研究這個,你研究研究每期的彩票號碼,那個你算成功了,那我們就不用奮斗了,直接坐上火箭,走上人生巔峰?!?/br> 易知非板下臉來,嚴肅道“占卜之事不能用來玩笑,這是大不敬?!?/br> 南星賣萌地撇了撇嘴,立刻討好的給易知非添茶?!爸懒?,我正經,我嚴肅,師伯你別生氣?!?/br> “那你就和我說說,你和那個狗男人的事情吧?!?/br> “?????”南星一臉懵逼,師伯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不是說要嚴肅嗎? 提傅狗子還怎么嚴肅? “咳?!蹦闲禽p咳一聲,弱弱地說出她的懷疑?!皫煵?,我嚴重懷疑你在用占卜的卦,來八卦?!?/br> 被拆穿的易知非理直氣壯?!澳阏f不說?” “說,我說?!?/br> 南星對易知非的感情很深厚,也是她最不設防的人,就連對自己師父的那點小心思,青春期的時候也傻不拉嘰的全告訴了易知非。 她和傅謹默的那些恩怨過節,更沒必要瞞著易知非。 “簡單來說呢,傅謹默就是一個騎著掃把的黑白無常,給我帶來厄運的同時,又想要我的命?!?/br> 聽完南星的講述,易知非狹長的丹鳳眼里閃過一抹愧疚。 但又很快轉瞬即逝。 “你以后別再去招惹他,這次等傷養好了再走,師伯清凈了太久,想熱鬧幾天?!?/br> “好的,我最喜歡住在師伯這里了!這里簡直是世外桃源,人間仙境??!” 易知非被南星哄得失笑,伸手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語氣無奈又寵溺?!熬湍阕彀吞??!?/br> 酸菜很快端來了水果,和南星每月必喝的祛寒中藥。 “再晾兩分鐘,還有點燙?!彼p輕將藥放到南星面前,貼心的囑咐。 易知非拉開茶幾的抽屜,拿出一個精致的方塊糖盒,修長的手指擰開蓋子,一股甘蔗糖的清香撲面而來。 這是南星每回喝藥的必備品。 三歲時便是這個哄法,如今南星二十一歲,也依舊這樣哄。 “哇~~甘蔗糖!”南星眸光晶亮,貪吃的先拿了一顆塞進嘴里。 熟悉的味道突然讓她想起了蓯蓉,頓時嘴角的笑容消失,小臉沉了下來。 “怎么了?糖味變了嗎?”易知非蹙了下眉,以為是糖放的時間太久變質了。 南星搖了搖頭,咬碎了嘴里甜膩的甘蔗糖,問出了她曾經想問蓯蓉的問題。 “師伯,你認識蓯蓉嗎?” 正拿著一塊甘蔗糖聞味道的易知非,聽到蓯蓉的名字,呼吸驟然一滯,手里的甘蔗糖掉落桌面,旋轉了幾圈,又滾落到地板上。 “……不認識?!?/br> “哦?!蹦闲枪郧傻攸c了點頭,眼角的余光偷偷和酸菜交流。 這哪是不認識??! 師伯的反應完全就是,我認識,并且我們之間有故事! 酸菜:贊同! 易知非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喝了半杯茶才平穩住心神?!靶莾?,你為什么會這樣問我?你在哪里見的……蓯蓉?” 第62章 虐渣,忘憂山莊 “……在傅家啊,她也會做甘蔗糖,和師伯你做的味道一模一樣?!?/br> 南星如實告知,暗暗觀察著易知非的神色,心想著原來神仙般的師伯,心里也藏著令他動容失態的女人。 易知非神色晦暗復雜,沒再繼續深問下去,叮囑南星快把藥喝了,就回了房間休息。 “嘖嘖,你說師伯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和壞女人蓯蓉有一腿?” 南星望著易知非俊逸的背影,半瞇著漂亮的眸子,一邊八卦地揣測,一邊暗暗贊嘆易知非的駐顏之術。 她小的時候易知非就長這樣。 二十多年過去了,易知非連條眼紋都沒有,完全就是吃了防腐劑。 “有沒有一腿不關你的事,喝你的藥吧!”酸菜吃著橙子,無情地表示不參與這場八卦。 南星切了一聲,蹙眉瞪向酸菜?!霸趺床魂P我的事!蓯蓉那種心機深沉,善于偽裝的壞女人,我得讓師伯看清她的真面目!” “不是人家壞,是你自己蠢,給你兩塊點心,兩件破衣服,你就信任人家了,還屁顛屁顛的幫人家干活……” “閉嘴吧你!”南星咬牙切齒地打斷酸菜,想起這個她就窩火。 是蓯蓉將定位芯片縫合到她體內,她還像傻逼一樣還蓯蓉人情。 以為傅謹默是她逗弄的寵物。 結果,她才是人家的掌中之物。 真是什么時候想起來這窩囊事,什么時候就肺疼! “好了,我的錯,我嘴賤,你快喝藥,喝完咱們說正事?!彼岵私浭懿蛔∧闲菤⑷说难凵?,率先道歉。 南星重重冷哼一聲,端起藥碗不品味的一口悶盡。 酸菜立刻遞上一塊橙子給她解苦,瞄了瞄易知非消失的方向,壓低聲音說“三年前的局中局,我查到了重要的線索?!?/br> 南星激動得差點咬到舌頭,白了酸菜一眼,傾身湊近他?!斑@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說?” “師伯在,不方便聊忘憂山莊……” “行行行,你趕緊說!”南星理解酸菜的顧慮,易知非很早就和師父青風藤鬧掰了,離開了忘憂山莊,原因不詳。 “視頻確實是葉纖儀干的,我黑進了她的電腦,在她的私密u盤里,找到了當初公布在媒體面前的視頻。 而且,我懷疑葉纖儀暗通曲款,吃里扒外,當初雇傭我們從傅謹默手中搶標的是天元地產,我們任務成功,但最后競標勝出的,卻是憑空殺出來的天駿集團?!?/br> 南星心中恨意瘋狂燃燒,白嫩的手指攥得骨節泛白,恨不得立刻殺回忘憂山莊,將葉賤人千刀萬剮,五馬分尸。 “有她和天駿集團聯絡的證據嗎?” “沒有,葉纖儀做得很干凈,目前沒查到明確的證據?!?/br> “那段視頻……有拷貝下來嗎?”南星滿身肅殺,抬眸看向面色凝重的酸菜。 “沒,沒有?!彼岵送蝗痪图t了耳根,心虛地側頭看向別處。 “發給我!” “真沒有,我把葉纖儀電腦里的監控原帶都銷毀了,我拷貝那玩意兒干嘛???” 他耳朵紅,只是因為看了兩秒南星和傅謹默的激情視頻。 不敢看南星的眼睛,只是怕她看出來,他的難受在意。 南星突然間沉默了許久,恨得雙眼暗紅?!皫煾冈谕鼞n山莊嗎?” “沒在,應該是出去了……哎,你去哪???等等我!” 酸菜話還沒說完,南星就像支利箭一樣沖了出去。 等他攆到庭院里,就看到南星已經騎著主人美,光速消失在視線范圍里。 “糟了!”酸菜眉心緊蹙,狠狠打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萬分后悔此時告訴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