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懷里哭唧唧 第17節
南星一抬眸就發現傅謹默在看她,那目光犀利的,仿佛要穿透她的肌膚,看清她的骨頭。 她果斷把這眼神當成愛意nongnong,嬌羞回應了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 傅謹默黑了臉,邁開大長腿下了樓。 南星牽著小粉團子,影子般的快速跟上。 她今天就要當傅謹默的影子,形影不離地跟著他,惡心他,成為他一生的生日噩夢。 “寶貝,別走這么快,等等被你囚禁的小嬌妻?!?/br> …… 受了強烈刺激的楊燦森,沒做回快樂的海王,失眠頹糜了一整夜,連夜店都不香了。 原本送給傅謹默的全球限量版球鞋,也因為嫉妒吃醋,打算自己穿了。 老傅連不喜歡的女人都不給他! 他憑什么要把最愛的球鞋送給老傅?! 楊燦森越想越氣,想推了生日宴,可又沒骨氣的想念小薔薇。 小薔薇像是擁有魔法,讓他茶不思飯不想,滿腦子都是她的古靈精怪,一顰一笑。 硬撐了一整天,夜幕降臨時,楊燦森繃不住了。 果斷穿上sao氣沖天的休閑紅西裝,騎著摩托車直奔山崖別墅。 他要當全場最靚,最耀眼的仔! 搶走老傅的風頭! 車子在崎嶇的山路上穿梭,途中偶遇兩輛法拉利。 楊燦森一眼就認出藍色的那輛法拉利是花婉柔的,后面那輛黑色的法拉利,顯然是和花婉柔一起的。 他心中納悶,難不成花家長輩全都來了? 可花贏升一直不滿傅謹默,他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愣是入不了傅謹默的眼,因此對傅謹默頗有微詞。 冰釋前嫌? 不太可能! 那后面車里的人是誰? 第39章 價值連城的翡翠原石 山路狹窄,楊燦森沒法超車,只能放慢車速跟在后面。 車廂里盛裝出席的花婉柔,手里時時刻刻拿著鏡子補妝,神情緊張又雀躍期待。 每年傅謹默的生日是她最盼望的一天。 不止是能見到傅謹默,還能見到傅謹默的母親安雅。 她深知,想進傅家,要先過安雅那關。 討得安雅歡心,那她就坐了一半傅太太的位置。 “小姐,你今天真漂亮,仙女下凡一樣?!卑睬缗鸟R屁成了精,自然不會放過任何諂媚的機會。 花婉柔被夸的心花怒放,今天的妝容,發型,禮服,全都是一線明星的私人造型師親手打造的,砸了重金,從頭到腳她都很滿意。 “冷氣再開大一點?!被ㄍ袢岱愿浪緳C,為了不脫妝,縱使凍的皮膚起雞皮疙瘩,她還是咬著牙硬挺。 今晚對她來說太重要了,連根頭發絲都不能亂。 “對了,萬一出了什么岔子,你得全部兜著?!?/br> “好的小姐,你放心吧,宴會上魚龍混雜,沒有人會懷疑我們的?!卑睬缱孕艥M滿,眼底閃過一抹狠毒的流光。 車子平穩停在山崖別墅前,花婉柔降下車窗玻璃,看到路兩旁清冷的沒有一輛車,不禁蹙起了眉頭。 安雅喜愛熱鬧,特別愛組局,每年傅謹默的生日宴都會聚集整個a市的名流權貴,各種豪車停到半山腰。 今天這是怎么回事? “幾點了?”花婉柔問,漂亮的眸子盯著燈火通明的別墅,心中突增了幾分忐忑。 安晴也覺得十分奇怪,慌忙看了眼手機?!捌唿c四十八分?!?/br> “那不對啊……”花婉柔喃喃自語,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見楊燦森磁性的聲音。 “婉柔,你也來這么晚呀?!睏顮N森摘掉頭盔掛在摩托車上,一頭潮流的銀白發絲被壓的有些凌亂。 花婉柔揚起標準的溫柔笑容,拎著名貴的包包下了車。 在人前,她不需要安晴開車門,不需要安晴拎包,甚至安晴能和她平起平坐,維持著人美心善的名媛風范。 “燦森,好巧啊,早知道我們一起過來了?!?/br> 楊燦森望著精心打扮的花婉柔,捧場的吹了聲流氓哨,讓花婉柔紅了臉頰。 “漂亮,等會我多灌老傅兩杯酒,你用美色迷暈他?!?/br> 花婉柔嬌羞地垂下眼簾?!昂昧?,你別拿我說笑了,咱們進去吧?!?/br> 楊燦森轉眸望向黑色的法拉利,還沒問出心中的疑惑,就看到車上下來兩名高大魁梧的保鏢。 縱使他們穿著黑色的西裝,還是能看出手臂上高高鼓起的肌rou,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充滿了暴力。 “他們這是……” “幫忙抬東西的?!被ㄍ袢嵝σ庥?,踩著香檳色的細高跟鞋,緩緩繞到后備箱前。 “有點重,你們抬的時候小心一點,注意安全?!?/br> “是,小姐?!?/br> 后備箱打開,兩名保鏢小心翼翼地抬出一塊翡翠原石。 楊燦森詫異地咂了下嘴,沒想到花婉柔今年這么別出心裁,下這么大手筆。 “從你舅舅那里弄的?” 他問,盯著黑漆漆的翡翠原石,像是在看一座金礦。 “嗯,舅舅珍藏的心頭愛,我撒嬌求了好久,他才舍得給我?!?/br> 花婉柔的舅舅董國昌,是世界著名的翡翠珠寶師,經他手挑出的原石,開出的貨98%以上都是大漲的料子。 楊燦森瞇了瞇眼,董國昌珍藏的心頭愛,最起碼值一座小島嶼。 第40章 趣味性的陰謀 花婉柔和楊燦森走進別墅。 保鏢抬著價值連城的翡翠原石,名正言順的也混了進去。 庭院里已經布置好了,桌椅,餐具,紅酒,精致的食物,點心,和去年的生日宴如出一轍。 但卻庭院空空,除了穿著統一制服的傭人,不見一位賓客。 楊燦森有安雅的微信,比起沉默寡言的傅謹默,他這個干兒子更討安雅喜愛。 他比傅謹默更早知道,安雅傅景和趕不回來的消息。 所以望著空蕩清冷的庭院,楊燦森沒有絲毫詫異。 驅散賓客,是傅謹默的風格。 “別瞄了,你未來婆婆趕不回來了?!睏顮N森順手端起一杯紅酒,打趣暗暗張望的花婉柔。 花婉柔目露失望,但又被未來婆婆這句話美到心坎兒里,嬌嗔地瞪了眼楊燦森?!澳銊e胡說,讓人聽到了多尷尬?!?/br> 楊燦森笑了笑,仰頭喝了口紅酒壯膽,抬腳繼續朝著客廳走。 計劃突變,花婉柔喊住了楊燦森,她得和安晴重新商議。 “我去下洗手間,你先進去吧?!?/br> 楊燦森嗯了一聲,他懂得女孩子的心思,要見心上人,總得去補點妝。 花婉柔轉身從包里掏出手機,給安晴發信息,約在最偏僻的一處洗手間碰面。 偌大的高爾夫球場微風徐徐,寂靜的能聽到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以及蛐蛐蟲兒藏在草叢里的鳴叫。 花婉柔和安晴成功接頭。 前幾分鐘還舉止高雅的花婉柔,見到安晴后,連連爆了幾句粗口。 氣得連包都扔在了草坪上。 “怎么辦?沒有賓客,就只有我們和楊燦森,真給那賤貨下藥,肯定第一個懷疑我們?!?/br> “沒事的小姐,你顧慮的太多了?!?/br> 相比于花婉柔的氣急敗壞,安晴則很鎮定,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包,細細分析情況。 “那浪蹄子一看就是個缺男人的賤貨,只要她被人.輪.了,臟了,咱們傅爺肯定會把她趕出去的,才不會追究她有沒有被下藥?!?/br> “再說了,輪她的是咱們的人,到時候一口咬定是她勾引的,就她那副人盡可夫的浪蕩賤樣,沒有人會相信她的解釋?!?/br> 聽完,花婉柔緊繃的唇角重新上揚,眼中閃爍著毒蛇般的陰狠。 她原本打算讓那賤貨在眾目睽睽之下發情,然后再讓她的人俘去,她帶著眾賓客去欣賞。 取消計劃她不甘心,只能按原計劃行事,遺憾的是,不能在安雅面前徹底毀了那賤貨。 “就這么辦吧,等會你看我眼神行動?!被ㄍ袢嵝θ轄N爛,從安晴手里接過包,邁著優雅的步伐轉身離開。 待一主一仆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躺在梧桐樹上的南星才冷嗤一聲。 斑駁的樹影看不清她的神情,那雙冷傲的眸子卻殺氣凜然。 “酸菜歐巴?!彼龁问置@石耳釘,聲音慵懶又玩味?!澳阏f,我要不要陪這兩個蠢貨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