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幸運女神
情緒穩定。別人都會用這個詞描述宋子聿。 可他也有陰暗的一面,他顯然不是會善意溫柔對待每一個人的人。但他只會把陰暗面、占有欲顧不及保留般展現在袁瑾面前,同時期盼著她接受。 此刻的他坐在昏暗的尚未開燈的房間里,覺得袁瑾的味道仍殘余著在鼻息里,淡淡的,像含羞的花苞,好聞得讓他想鉆入團簇的花瓣里,然后賴著不走。 但這不現實,宋子聿強迫自己松開攥緊的手,舒緩繃緊的神經,躺到了床上。他拿出手機,登錄為袁瑾而注冊的賬號。 玉:【晚安?!?/br> 壞女人,不要他這個人也不要他的心。 不,jiejie是完美的。 還是不要把jiejie逼太緊,腦子閃過這個想法,宋子聿無法正常思考了。在自己的手扶著衛生棉條小心翼翼地朝著嬌弱的xue口往yindao里推的時候,那刻他并沒有過多干擾的想法,只是想著不要弄疼她以及小逼,此刻才回味過來那里的緊致和生澀。 當然,他從沒在現實見過其他女生的私處,更談不上觸碰。 嗓子傳來干澀感。他真的好想親jiejie的唇緩解一下,讓她閉著眼,自己卻要睜眼看她被自己用力親吻時動情又睫毛輕顫的樣子。 但他早已經習慣靠幻想袁瑾去滿足自己,宋子聿又硬了。其實他平時看片都硬得很慢,還被已經不是處男的舍友嘲笑過:“你看片像在審視、在學習一樣?!?/br> 其實他只是不想硬,演員之間只有rou欲沒有情感的交合過程真的只是一場表演,展示給他這個觀眾如果夢想成真后怎么取悅jiejie。每每代入袁瑾后,反應來得卻格外快。他任憑yinjing半翹起頂在褲襠里,扔掉手機看向天花板,等性器自己慢慢冷靜。 “……姐,jiejie?!?/br> * 他迄今為止的所有在大學度過的時光客觀上也是從認識袁瑾那天開始的。 那天是他的入學報道,日子已經臨近入秋,溫度卻持續居高不下,太陽在日暮時分還炙烤著每個人的皮膚,封堵呼吸的皮膚毛孔。但在這種天氣下,宋子聿卻戴著口罩和帽子,把自己的臉遮得嚴嚴實實。 兩個月沒有運動,讓他消瘦了不少,整個人也看起來死氣沉沉的,完全沒有其他新生那樣興奮、緊張的樣子。 他高考后出國畢業旅行,結果因水土不服,臉上得了很嚴重的皮膚病。剛發現臉上的皮膚開始一塊塊地變質、蛻皮時,他迅速找了一家當地的醫院的醫生問診,并且用了對方開的藥膏?;蛟S是體質和藥膏并不適配,后面他的皮膚甚至開始隱隱小范圍地輕微潰爛。 回國以后,他又跑了多家醫院,但由于很大一部分醫生對于皮膚病的診斷僅局限于目測觀察情況,他收獲了好幾種病因以及推薦藥物。 那是一個噩夢般的暑假。 斷斷續續兩個月,他的臉還沒有治好。直到開學前一周,最后一個醫生的藥終于明顯起了一定作用,他甚至在開學報到當天早上還去了醫院復查。 或許袁瑾真的是他的幸運女神,遇見她后的大學第一個學期,宋子聿的臉才慢慢痊愈,他也開始恢復去健身房鍛煉。 袁瑾是在校門口負責宋子聿學院迎新的志愿者,新生報道安排在其他年級返校之前,已經持續了三天,正截止到那天下午。緊接著,便是傍晚在學校大禮堂的迎新活動。 部分沒辦法準時報道的新生都已經被提前聯系,所以其余所有的志愿者都離開了,只剩袁瑾一個人在攤位上整理物資和迎新資料。 宋子聿記得很清楚,她穿著淺藍色的牛仔短褲,上面是奶白色的長袖防曬衣,梳著高高的長馬尾,在她對自己說話時會輕輕地在腦后甩。 這真的是再普通不過的女學生樣子,跟袁瑾平時搭配比更是如此。所以宋子聿真的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先注視到袁瑾才喜歡她,還是第一面就被她的磁場勾引了。 他記憶中完全沒有自己的身影,只有她。 袁瑾對宋子聿說了很多話。天很熱,她整個臉蛋在長時間的室外工作下已經染上了一層紅暈,像從她光滑的皮膚里自然透出來一樣,卻一直是笑著的。 “你好,我是迎新的學姐,你是來報道嗎?” “怎么戴著口罩,”她遞來水,“那一定更熱吧,我這里有水,給你?!?/br> “你來得有點晚,但是沒關系,”袁瑾看了一眼宋子聿背后的兩個大行李箱和一個小行李箱,“現在應該新生活動已經開始了,你想去宿舍還是去活動?” “啊,負責新生學生卡的人已經走了,可能進不了宿舍,”她苦惱地皺眉,又安慰他,“沒事,你稍等一下,我上隔壁學院迎新點問一下?!?/br> 她急匆匆地走進太陽底下,又回來,“現在應該沒有卡也可以進宿舍區,我帶你去宿舍?” “我幫你拿一個行李吧,”她搖搖頭,“你自己肯定拿不了,其他男生現在都去忙了?!?/br> 剛開學,宿舍可以隨便進出,有很多陪同的家屬。因為學院的迎新是分開的,宿舍樓又是不同學院混住,所以宿舍的電梯幾乎塞滿了人。 袁瑾就這樣拎著宋子聿的大行李箱爬樓梯上了四樓,讓宋子聿每一次想起來都覺得心陷進去一塊。他在“如果換一個學弟她也會這么做”和“沒有如果,她只對我好”這兩種情緒中反復搖擺。 進了日后宋子聿坐在床上擼給她看的宿舍,袁瑾放下箱子后,熱得把外面的防曬衣脫了。被遮蓋下是一件緊身的短袖,此時貼在袁瑾身上,讓人很難忽視挺起的胸和細腰。她出了很多汗,從額角流到下巴,再到脖頸和胸前,讓她的皮膚隱隱帶著透亮的光。 日落時的夕陽傾斜,從宿舍的陽臺直直灑進來落在袁瑾微紅的臉蛋上,她揚起笑,眼睛很亮,對當時那段時間用陰郁形容都不過分的宋子聿說:“怎么稱呼我?你不用這么客氣,叫姐就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