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暗夜與花朵
如冥河水一樣的黑色壓了下來,遮蓋天幕,遮蓋眼前的一切,快感是冥河上漂浮的白色花朵,被不斷舔舐著。 郁笛環住景怡然的腰,每一次都要撞到最深處,狹窄的沙發因為兩個人的重量而吱呀作響,聽起來像極了郁笛每天上班時候的唉聲嘆氣。 “郁老師家的沙發怎么都像你呀?”景怡然的rutou被含住,盡力挺著胸脯,像在冥河上顛簸搖晃的小舟。 “要不怎么說物隨主人樣呢?”郁笛抱著景怡然,把整個人都攬進自己的懷抱里,身上檸檬味道和玫瑰味道揉在一起,“主人不就這樣?” 他用力往上頂了頂,又嘖了一聲,覺得味道不對:“物隨主人樣啊,是吧?” 郁笛一托景怡然臀,借著這個姿勢猛地上下顛簸著,性器又兇又重地碾過深處的軟rou,毫不留情地撞到深處。 “物隨主人樣,是吧,主人?”郁笛一仰臉,起伏中喘著粗氣,又在景怡然鎖骨和胸脯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他用力的時候,手臂上雪白的藤蔓一樣的刺青在動作下顏色加深,乍一看就像落在郁笛身上的雪柳。郁笛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會讓刺青蔓延開,像一支雪柳開花的過程,那是景怡然留給郁笛的印記,把他從死亡的邊界拉回來。 景怡然被這一聲“主人”喊得頭暈目眩,郁笛卻用臉頰去貼景怡然的胸口:“怎么了,主人?不是?” 太yin亂了,景怡然在心里感慨一句。 明明之前還是個對性退避三舍的冥神,現在倒是熟練得讓景怡然承受不住。 大概是覺得沙發上不方便,郁笛抱著景怡然翻身坐到地上,在落地的一瞬間,花草與純黑色的毛毯同時落在了下方。 無盡的黑暗與生機一并鋪開,郁笛抱著景怡然,屈起腿撐住她的身體,極快地頂弄著。他大開大合地cao干,調整姿勢仰起臉,仿佛虔誠的信徒。 神不應該需要信徒,而此刻,郁笛則是景怡然最虔誠的信徒。 …… 郁笛正式上班已經是請假兩周后,當病怏怏的青年走進辦公室時,組員們沉默地盯著他走進來,在郁笛伸手拍了拍椅子上的灰,有些嫌棄地坐了下去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先發出了一聲“臥槽!”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和臟話,郁笛還是那懶洋洋的樣子:“哎喲我耳朵……大人們,我耳朵快被你們喊聾了……” “郁總!” “笛子!” “聽見了聽見了,回來了啊,”郁笛從隔壁桌子上抽了張濕巾把工位擦干凈,“買了點早餐,開工先吃早飯?!?/br> “領導大氣!” 組員一喊,辦公室其他人也看過來,過了五分鐘張紜就過來了,她站在距離郁笛不遠處,似乎在認真打量著青年。郁笛活動了一下胳膊,扭過頭站起身:“怎么了,一直站著?” 張紜吸了一口氣,重重在郁笛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可算是回來了!” “哎喲哎喲,”郁笛假裝吃痛,笑著過來,“下樓去喝杯咖啡?” “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