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奶油小泡芙的私域滲透法
秋千搖搖晃晃,像是柔軟的云團,景怡然主動伸手抱住了郁笛:“郁老師,你有時候有種不符合冥神氣質的cao心?!?/br> “cao心嗎?”郁笛又不動聲色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開了一點,“我不是在……cao神嗎?我還有cao心這么神通廣大的能力?” “不許在zuoai的時候說這種冷笑話?!本扳簧焓秩ツ笥舻训谋亲?,翻了個身騎在郁笛的身上,她的長發垂下來遮住腰,身上的花朵隨著動作抖動,rufang的曲線漂亮柔和,肌膚就像是古典油畫的畫面。 “說起來,郁老師,你……處男九百年,有沒有什么工作復盤分享???”景怡然坐在郁笛的腿上,手指勾住了他手上的牛皮手鏈。 郁笛被壓在生命女神的身下,無聲地嘆了口氣:“九百年孵化市場需求、打通上下游渠道,分析競品,一晚上打出上下組合拳,以性癖為抓手,分析垂直領域用戶需求,完成私域……” 景怡然似乎沒想到郁笛真能說出九百年單身經驗分享來,連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快閉嘴吧,zuoai的時候不要說這種晦氣東西,cao我,就現在!” 郁笛無聲地笑了一下,把景怡然的手從他的唇上移開:“我的力量一般不會失控,但碰到這里……”他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會容易影響到你?!?/br> “這是你不和我接吻的理由?”景怡然往后坐了坐,她明顯能感覺到郁笛的性器yingying地咯著自己,伸手去握住roubang,主動抬臀騎了上去。 “至少對你來說,不太好?!庇舻训氖种腹醋【扳坏囊豢|頭發,開口。 “那很巧啊,”景怡然也有樣學樣,探出一根藤蔓,從郁笛的脖頸處撫摸到鎖骨,“導師,我才二十幾歲,正是會被性欲沖昏頭腦的時候,剛好你給我降降火呀?!彼f著,xue口吞納著勃起的陽具,一點點往下坐。 女上的姿勢有一種天然的征服感,景怡然垂下眼,瞧著耳朵和脖頸都微微發粉的郁笛,伸手去摸他的喉結?;▁ue已經經歷過一次高潮,變得潮濕而柔軟,它濕噠噠地含住顏色淺淡的性器,就像是在容納一朵花進入自己的身體。 柱身上青筋虬結,被緩慢地吞入,用春水澆灌包裹,一瞬間景怡然有一種錯覺——她好像是花匠,在給一盆花澆水,看著他成長。 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讓景怡然的動作不小心加快了些,男人被夾吸得太突然,猛地倒抽一口冷氣:“嘶……” 直到女孩完完全全坐下去,郁笛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手握成拳,幾次在景怡然的腰間試探,最終還是女孩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抓好?!?/br> 她說完,就上下顛簸著自己動起了腰,吊床隨著動作搖擺,加重了不安感。性器偶爾會深深重重地頂上去,景怡然就爽得狠狠夾一下郁笛。 在脆弱不堪的神祇的身上,像有一匹顛簸的小馬。兩個人貼合著,景怡然偶爾低頭,臀畫圈一樣搖動著,郁笛呼吸都更用力些,蒼白的臉頰上帶著紅痕。 “是不是像歐羅巴的故事?”景怡然笑瞇瞇的,去握住郁笛的手。 “小姐,我應該不會變成牛,最多是一只地獄三頭犬?!庇舻淹嫌现扳坏膭幼?,頂了兩下,潮濕的花xue包裹住他,帶來小腹觸電般的快感。男人的小臂露出來,剛好從后攬住景怡然的腰。 “變成小狗也不錯?!本扳谎劬澠饋?,伸手去抓郁笛的毛衣。男人除了褲子落下去一點,連頭發絲都整整齊齊,他就這樣仰面被景怡然騎著,時不時往上頂一下,仿佛被欺負的人是他。 “那三頭犬的話,奶油……要多一點……”女孩握住郁笛的手,放在唇邊點了點,主動抬起臀,用雙腿夾住了郁笛的腰,緊緊的,熱情地吞吐著。 火熱的roubang一寸寸擠進甬道內,又在景怡然一個起身中拔出,景怡然俯下身,緊緊擁抱住衣衫整齊的男人,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不親嘴的話,這里可以嗎?” 比親嘴唇的感覺更……曖昧。 郁笛手撐著吊床起來,他的臉被這個吻染得潮紅,開口卻是不合時宜的純情:“如果你只打算玩玩的話……都可以……” 兩個人交合處的yin水把郁笛的褲子染濕,好在男人足夠賣力,每次都頂進深處,把濕得一塌糊涂的愛液都頂回去,所以也不算狼狽。 只是有一點倉促,像是郁笛還沒準備好要接受生命的力量。 愛對于神來說,是難以擁有的東西,不然,神界也不會陷入荒蕪。當性變成了不需要搶奪、唾手可得的物品,某些感情就會被這種易得的性填滿,相反的,愛就會變成沒人在乎的東西。 神界荒蕪,以致凋敝,卻無人在意愛。 景怡然的問題讓郁笛有一種手足無措感,他只能應付過這個問題,伸手扶住景怡然,往深處頂cao著。 一種不安需要用一種確定來蒙蓋。 景怡然胸前的乳rou被撞得亂晃,花瓣簌簌落下,卻又沉浸在這種歡愉里,冒出更多的花朵。郁笛用手掌蓋住景怡然的乳尖,輕輕揉捏她的雙乳。拇指指腹按揉著小乳粒,而戒指則在這樣曖昧的氛圍里像屹立的石碑,不可逾越。 景怡然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花香,不顯得膩,卻在每次頂撞時,把這抹淡淡的香氣反復雕鑿進郁笛的記憶。柔和的、充滿熱情的香氣與檀木冷松混雜在一起,落在鼻息間,是一種感情被另一種感情包容。 郁笛在某一刻握緊了景怡然的腰,開始不知疲倦地抵住敏感的那一小塊rou重重碾磨,吊床顫抖著,像生命女神顫抖的身體。 它原本就是景怡然的一部分力量。 女孩被迫抬高了臀部,無法再以之前的姿勢跪坐在郁笛身上,晃動間郁笛掐住了景怡然的腰,將性器楔在她的身體里。 “郁……郁笛……”景怡然在快感里搖蕩,尖叫喊著他的名字,抓住了眼前人的肩膀,被迫把身體依靠在男人身上,濕滑緊致的rouxue興奮地、急迫地吞吐著那根火熱堅挺的性器,交合處的水聲越來越明顯,似乎是解凍的春水一般,將郁笛的褲子打濕。 她的腳趾緊緊抓握著,嗚嗚低聲哭了出來。 小泡芙被灌進“奶油”的瞬間,景怡然被快感裹挾著,慌不擇路似地咬住了郁笛露在外面的脖頸。 拔出性器時,精水混著愛液滴滴答答,郁笛閉上眼睛,長嘆一口氣——好像是春天解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