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打屁股
郁笛蒙住景怡然的手略略松了一下,抱著她往床上倒去。 郁笛家的四件套都是真絲,倒下去與肌膚接觸時感受到一種愜意的支撐與包裹感。景怡然落下來,蹭著絲滑的床單,仿佛什么也抓不住,更加焦躁。 “你在哪里?”景怡然被修長的手指捂住了眼睛,四處摸索。郁笛白皙有力的手在夜色里愈發明顯。他從后抓住景怡然的手腕,使女孩半跪在床上:“在你身后?!?/br> 藤蔓像是受到某種命令,在她胸前纏繞著,唯獨避開了兩粒rutou,胸脯被枝條束縛得緊緊的,rutou卻在暴露中挺立。 “再在地毯上磕兩下,明天我該解釋不清了,”郁笛依舊是輕浮還帶點虛弱的語氣,空著的手摩挲過景怡然在地毯上蹭出來的紅印,“也不至于這么折騰自己是不是?” 明明自己身上滿是咬痕抓痕,男人卻視而不見似的,只看到女孩身上的一點磕碰。 “那你多頂頂,進來止癢就好了……”景怡然的力量被不斷催動,沉下腰去蹭著身后人。 神界向來是不講道德的,交合不過是圖自己片刻的歡愉,來到人間景怡然也對性始終沒有什么羞恥感——她的愉悅勝過千萬句流言。 但身后的這個同族似乎不一樣,他額外內斂,甚至不像個神。景怡然已經無暇思考這么多,花xue熱得受不了似的,她高撅著屁股一收一縮,勾引著身后人往深處頂。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膝彎,帶著往外分開一點,性器蹭了兩下,劃過黏糊糊的花唇,被極力挽留住。 “喂,你行不行???“在一片黑暗里,景怡然憤憤地轉過頭,卻被突然的插入頂得一哆嗦,久違的空虛感被填滿,郁笛俯身壓了上來,一只手勾住她的膝彎,把性器深深頂進收縮的甬道中。 他的動作比之前都要兇上不少,空出來的手探到腿縫中拉扯著腫起來的花蒂,纏著景怡然的藤蔓向上,把她的雙手束縛住,腳踝也被樹藤纏著分開,擺成大字型在暗色的床上扭動。她的身體像是乳白色的花,浸沒在黑暗里,長發散下來,覆蓋著小半個背,纖細修長的身影被控制在郁笛的力量中。 “啊、啊……別拉……”敏感的嫩rou被剝開,赤裸與對方接觸的感覺帶來強烈的沖擊,景怡然眼淚不自覺涌了出來,扭動著要逃,卻被抓住膝蓋拖了回來。腳踝上的藤蔓越纏越緊,不給景怡然后退的空間。她的腰側隨著呼吸吐出一小塊影子,又縮回去?;馃嵊餐Φ男云髟谒眢w里來回耕耘,xue口磨蹭著粗長的陽具,又被狠狠地沖撞,頂上xue口深處。 一同落下來的還有鞭子一樣的樹藤,在景怡然柔軟雪白的吞瓣上留下一條痕跡。被自己的力量襲擊算不上什么好感覺,在第二下鞭打落下時,哼唧的聲音就變成了哭腔,女孩努力扭過頭,眼圈紅了一點,語氣里帶著委屈:“你怎么欺負我!” 大概是手一直被壓著不方便施展,郁笛把沾著yin水的手指抽了出來,捏了捏她微微泛紅的屁股,語氣里滿是無辜:“你的力量失控,我幫你束縛住了,他自己要貼近主人,這也怪我?” 聽著相當之無賴。 景怡然后槽牙都咬緊了:“你……你等我恢復……” 話音未落,一聲清脆的“啪”就落在了她的屁股上,赤裸著的女性愣了片刻,在夜色里努力盯著郁笛的方向:“你!” “完了,我力量好像也失控了。你也知道,我很虛弱的,我也控制不了嘛?!庇舻褜W景怡然的語氣,又拍了一下手感頗好的屁股,氣得景怡然直扭。 漸漸的,女孩的掙扎變成了一種躲閃,郁笛的手勁不大,但卻是朝著腿縫中間打,空虛的花xue每一次被摑打都要收縮一下,指節擦過肥厚的rou唇,很快掙扎的扭動就變成了發sao的搖晃,偏偏郁笛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修剪干凈的手指不僅扇著saoxue,還時不時探到前面揉著充血的花核。 “你……你!”景怡然“你”了半天,也沒有后續,反倒是被打屁股打得聲音嗚嗚咽咽,扯著藤蔓要打滾。一直半跪著的男人又扇了一下,手勁略略大了點,把身下嬌氣的女神抽得身體抖了一下:“你欺負我!” “別打了……插進來……”景怡然被捆得結結實實,往常都是用來捆別人的藤蔓現在牢固地捆著主人,無論景怡然怎么掙扎都不松開一點。 郁笛低下頭看了她一眼,往前挪了挪,膝蓋墊在景怡然胯下,讓對方被迫拱起身體,另一只手摸到電子煙煙管,不急不慢抽了一口,落下一巴掌:“小姐,不行啊,我很虛弱的。我做不了的?!?/br> 他這句明顯是在睜眼說瞎話,勃起的性器直直貼著小腹,裹著一層yin水,硬得發疼。也就仗著身下人現在看不到自己的狀態,在黑夜里裝大尾巴狼。 葡萄味的煙霧飄散在空氣里,熟悉的氣息散開,像是勾起回憶的信號,景怡然不自覺夾緊了雙腿,想象著熟悉的懷抱,花xue收縮著又吐出一股蜜水來。 偏偏郁笛的手指還在幽縫處摩挲,情動的yin水剛好被他摸了個正著。 “有點濕……嘶……這么滑我對不準怎么辦???” 又一巴掌落在景怡然的屁股上,郁笛這次還在泛紅的屁股上抓了兩把,修長的手指探進濕潤的花xue,被夾得緊緊的,一收一縮。抽插間噗呲的水聲溢出來,一起溢出來的還有景怡然的欲望。 她是懂得權衡輕重的人,見郁笛故意要逗自己,努力夾緊雙腿,聲音也嗲起來:“Daddy……不要懲罰我了……我知錯了……你進來頂頂,很舒服的……進來嘗嘗嘛……” 聽出她語氣里的討好,郁笛也不磨蹭了,他的煙管還叼在嘴里,手臂已經把人從床上撈了起來,往深處重重一cao。 景怡然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突然像是被扼住了喉嚨,大腦一片空白,快感來得迅速又猛烈。她幾乎是尖叫著噴在了床上。 身后人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磨著溢出來的yin水。抽插間兩個人的體液相互交融,肌膚也不斷蹭著,景怡然雪白的肌膚上被磨得蹭出一片紅印子。 郁笛拉開她的腿,把裹了一層粘稠yin水的性器又頂進深處,看見被貫穿的小魚扭動著身體拒絕,卻又甘之如飴地吞下去。女孩半跪在床墊上,像是虔誠的信徒,朝著情欲跪拜臣服?;馃岬膔oubang一寸寸擠進甬道內,郁笛把嘴里的煙管不自覺咬緊,托著景怡然的手能夠感受到小腹下抽插的性器,飽滿、帶著勃發的生機。他的汗順著額頭落落下來,終于整根沒入時,男人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喘。 而很快他又抱著景怡然抽動了起來,黑夜是屬于他的世界,男人的roubangcao干著蜜xue,深深地頂弄著,胸前被束縛的兩團軟rou被頂得亂晃,又被寬大的手掌握住。 他揉捏著景怡然的雙乳,拇指指腹按揉著小乳粒,煙霧飄到景怡然的鼻尖,不難聞,有一點調情的意味在里面。水果味和淡淡的荷爾蒙氣息混雜在一起落在景怡然的鼻息間,像是最好的催情劑。 “你……”在被cao干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景怡然抓著一絲力氣開口,“你叫什么名字?” 揉捏著乳rou的郁笛頓了一下,吸了一口煙,似乎讓自己冷靜冷靜,“我做好事通常不留名的,你叫我暗夜使者我覺得就挺不錯的?!?/br> “你逗我……啊……”景怡然被撞得哆嗦了一下,氣哼哼的,“你到底叫什么……” 郁笛沒說話,只是加快了cao干速度,次次重重地抵住花心碾磨,景怡然被他的膝蓋頂著,被迫抬高了臀部,再狠狠地被男人頂進去。濕滑緊致的rouxue不斷吞吐著身后人火熱堅挺的性器,交合處的水聲越來越明顯,yin水泛濫似的把入口染得一片狼藉,花唇還被郁笛惡意用手撥弄著,連床單都是一片濕漉漉。 景怡然承受不住這種cao干,發絲被汗黏在肌膚上,一邊流淚一邊高潮,兩只rufang在夜色里顫抖起伏,時不時磨過真絲的床單。 男人從身后拉住她的手腕,在女孩栽到在床上之前拉回懷抱里。他的呼吸落到發燙敏感的肌膚上,將景怡然身上多余的欲望都壓制回去,然后才開口:“景怡然,你再仔細想想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