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病弱過家家[穿書] 第66節
很奇怪,靳聞則明明不是走在最前面的,她卻一下對上了他的目光。 驚訝地眨了眨眼,秦月才注意到最前面的男人,是“賀闖”。 柏自初同樣認出了這隊人,不過他沒主動去和“賀闖”打招呼。 看到了靳聞則,他和秦月說:“那不是靳先生……” “嗯?!鼻卦聭?,其實一顆心神都掛在了靳聞則身上。 姚行遠僵硬地往前走著,感覺自己的臉都麻木了。 他是靳聞則的心腹,當然知道秦月的身份。 怎么辦,要不要上前去打聲招呼?可是他現在是“賀闖”啊。 猶豫不決時,靳聞則在他們不遠處停下。 “賀總,我過去說句話?!苯剟t淡淡道。 姚行遠差點沒給他跪下,表面淡定,內心慌亂無比地道:“去吧?!?/br> “謝謝賀總?!?/br> 姚行遠快暈過去了。不用再抱有幻想了,他一定會折壽的! 他維持著人設,帶其他人先上了車。 停車場內,秦月就這么注視著靳聞則走了過來,聽他淡定地問:“忙完了?” 秦月點點頭,乖乖巧巧的:“嗯?!?/br> 柏自初主動同靳聞則道:“靳先生,又碰面了?!?/br> 靳聞則客氣地說:“柏導?!?/br> “我剛剛看你是從賀總那過來的?”柏自初問。 “我是賀總團隊的人?!?/br> “靳先生真是年輕有為?!卑刈猿趵硭斎话阉敵闪速R闖的助理。 賀闖身邊的人,哪怕是助理,都極為優秀。 “謝謝?!苯剟t收回目光,黑色的眼珠幽邃,望向了秦月。 “那我先走了?!痹捠沁@么說,他從轉身到走動,動作都很慢,就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樣。 秦月天人交戰了須臾,做出了決定。 “等一下?!彼凶∷?。 靳聞則背對著她,嘴角已經勾了起來,“怎么了?” “你要什么時候忙完???晚上在家里吃嗎?” 靳聞則轉身,眼里熠熠生輝,似有星河流轉。 “已經可以下班了,回去吃,你呢?” 柏自初聽得云里霧里。這兩個人怎么好像關系不一般的樣子? 秦月回了他一句:“那你等我下?!?/br> 她看向柏自初,深呼吸一口氣,忍著耳后的熱意,和他介紹著。 “柏導,上次見面忘了說,這位是我的丈夫?!?/br> 說出口以后,她如釋重負。好像也沒那么難以啟齒嘛? 柏自初怔住。他根本就沒往這個方向想過! 難怪他上次請秦月他們吃飯,靳聞則找過來,還坐在秦月身邊,幫她打游戲! 他不只是對秦月有意,更是最名正言順站在她身邊的人! 聯想到之前網上靳家倒了的新聞,柏自初心情很是復雜。 靳家不是因為賀闖才破產的嗎,他跟在賀闖身邊,真的沒問題嗎…… 柏自初倒不是擔心他,他是擔心秦月。 可是此情此地,根本不適合講這些話。 他連光明正大關心她都沒資格,直接矮了靳聞則一頭。 而靳聞則呢?眼中的笑意再難藏住,薄唇止不住地上翹。 本來他都不抱希望了,這聲“丈夫”,可真是峰回路轉,不枉他剛剛花的那五千萬。 “多謝柏導對秦月的照顧?!?/br> “秦月,”靳聞則抬起手,沖她溫聲說,“過來,咱們回家了?!?/br> 她被他牽著離開,上車后,拿手背給燒紅的臉頰降溫。 “靳聞則……我們現在這算是什么呀?” 她看向他,眼睛亮晶晶地問。 第36章 過日子36天 做點夫妻可以做的事 靳聞則啟動車子, 平穩地駛出停車場。 邊打方向盤,他邊淺笑問:“你覺得算什么?” 秦月不滿地嘟囔:“你這人,怎么總是把問題拋給我, 你來回答!” 靳聞則解釋著:“不是把問題拋給你,而是把主動權給你?!?/br> 他平靜地補充:“你覺得咱們是什么關系, 咱們就是什么關系?!?/br> 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 亂跳的心臟停了一瞬,很快又如擂動。 咚, 咚,咚, 那么有力,幾乎可以撞破她的胸膛。 她偏頭看向了窗外,貼了防窺膜的玻璃上,倒映出他的模樣, 比窗外的景色要吸引人千倍萬倍。 秦月悄悄地欣賞了他一會兒, 甜蜜地笑起來。 停車場內,賀氏的車隊還在原地等著。姚行遠坐在靳聞則往常坐的位置上, 眼睜睜地看著他載著秦月離開了這里。 等等……那他們這些人呢?后面的視頻會議不開了??? 其他人拿不定主意, 只好來問姚行遠。 他抹了一把臉,覺得今天的經歷實在是太奇幻了, 說給他媽他媽都不會信那種。 好在他雖然震驚, 智商還在,斟酌了一下,便做出了決定。 “會議時間延后, 大家做好手上的工作就下班吧?!比思叶紟е卦码x開了, 老婆和工作孰輕孰重, 明顯擺在面前。 其他人如釋重負:“好的, 辛苦姚助了?!?/br> 姚行遠苦澀地想,他是挺辛苦的,下個月不發個三倍獎金都說不過去。 至于賀總(他還是習慣管靳聞則叫賀總),他是個真正的天才,賀氏智囊團加在一塊,都不如他一個人腦子好使。 他掌管著偌大的賀氏,一年到頭卻連總公司都不去幾次,工作效率超級高,樣樣都能做得很完美。 不僅如此,據他所知,賀總還在搞科研,一樣搞得很好。 他常常覺得賀總不是人,而是神,不然怎么能在截然不同的領域達到極致? 他們這些普通人啊,一輩子是都趕不上了。 * 靳聞則將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兩人一塊坐電梯上樓。 路上他們心照不宣地不講話,那層窗戶紙,就這么要破不破地橫在兩人中間。 進了門以后,睡得正香的暴君瞇著眼睛看了他們一眼,就攤著肚皮繼續睡了。 靳聞則慢條斯理地脫掉了外套,掛在手邊的衣架上,又整理了一下衣領。 “那我去做飯?”他對秦月說。 “等下?!鼻卦鹿钠鹩職饨凶∷?。 他應該是猜到了她想說什么,狹長的鳳眸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嗯?” 秦月上前一步,靠近他,仰頭對他說:“你不是說主動權在我手中嗎?!?/br> “沒錯?!?/br> “那我說,咱們以后就當真正的夫妻,好好過日子?!彼⒅岷诘耐?,“你有什么意見嗎?” 靳聞則嘴角勾起,冷俊的臉多了幾分耀目的神采。 他心滿意足道:“當然沒有?!?/br> 秦月也不由傻樂起來,還故作矜持地說:“哦,那我沒什么問題了?!?/br> 她的臉已經燒起來了,迫不及待想離開這里,去消化一下他說的話。 靳聞則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又給輕輕地扯了回來。 “可我有?!?/br> 秦月掃了他一眼:“什么?” 靳聞則緩緩低頭,目光始終抓著她的眼眸,似兩道有魔力的漩渦,又似漂亮的寶石,讓她不舍得移開眼睛。 “既然是真正的夫妻了,你就沒什么想對我做的?比如……”他的語氣里帶了蠱惑的意味,“夫妻之間的事?!?/br> 秦月的臉還在升溫,心思分割成了兩半,一半叫著她快跑,一半又在唆使她留下來。 最后,留下來占了上風。跑掉什么的,也太遜了吧? “咳咳,自然是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