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給你一個名分[無限] 第1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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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腳步聲一出現,死靈軍隊的動靜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著聲音像是朝著他們這邊來的。萬山紅把手伸進了口袋里,張玉鶴向前半步,擋在眾人身前。 “扣扣扣……” 門被敲響了,有一個比死靈軍隊更可怕的東西在外面敲門。 眾人大氣都不敢出,緊張的盯著門。 “嗚嗚嗚~~~”外面忽然出現了女人的哭泣聲。 高大師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不是蘇真的聲音?” 眾人還來不及罵他,就聽見外面的那個聲音帶著哭腔道:“我死得好慘啊~~~~” “……” 鄧晶晶頓時淚如雨下,“怎么辦?科長真的死了,她的厲鬼來找我們了?!?/br> “好可怕?!苯禎M頭冷汗,“蘇科長變成厲鬼后比死靈軍隊還要可怕?!?/br> 萬山紅有點不敢相信,她們才剛剛在現實中認識沒幾天,蘇真就死了? “我要進來咯~~~” 說著門外就傳來“咔嚓”一聲,是門鎖被破壞的聲音。 “砰!” 屋子的大門被推開,一陣陰風裹挾著灰塵吹了進來。眾人下意識瞇起雙眼,他們看見門口站著一個漆黑的影子。 那個黑影忽然變了一個姿勢,并且發出聲音,“啊嗚??!” “??!科長進來了??!”鄧晶晶和侯星同時躲到張玉鶴身后,死死的抓著張玉鶴的胳膊。 張玉鶴滿頭大汗,心說你們這樣抓著我,難道要我用嘴來對付科長? 就在此刻,他們身后的瘸腿老漢忽然道:“你們干什么?蘇同志回來了,你們為什么要這樣?” 瘸腿老漢越過眾人來到蘇真面前,道:“蘇同志,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碧K真點了點頭,道:“在我走之前,你們要先走一步了?!?/br> 老漢不知道是聽懂了蘇真的話還是沒聽懂,他問道:“外面的仗真的都打完了?” “都打完了?!碧K真道:“現在外面很和平,大家都能吃飽飯,穿暖和衣服。小孩子都有書念,你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br> “真的???”老漢低聲道:“那可真要出去看看?!?/br> 當年河底的尸體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死在了姑娘河里,紅色觸手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在河底營造了一個姑娘河小鎮的幻影,讓所有死在那場屠殺中的居民們一直留在小鎮里。 或許是紅色觸手覺得好玩,或許是它或者那具無名尸體對于小鎮還有眷戀。 但不管怎么樣,一切終于在今天畫上了句號。 “走吧?!痹谔K真的聲音中小鎮居民們閉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美夢當中,然后像一陣煙霧一樣消失不見,“是時候該走了……” 第125章 秘書之爭 眼前是黑暗,至多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雖然看不清身邊發生了什么,但他們也能聽得出來不對。 只要不是傻,都能感覺出蘇真并沒有死。。 “科長?”張玉鶴能感覺到旁邊的瘸腿老漢消失了,“科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臥槽?!焙钚蔷蛷膩頉]有見過這么不穩重的領導,“科長你沒死為啥要嚇人???” “看你們好像有點無聊,給你們找點刺激?!彪m然現在周圍全是黑暗,但蘇真將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道:“我們該走了?!?/br> “科長你知道該這么走?”萬山紅道:“你搞清楚被鎮壓在河里的靈異是什么東西了?” “哦,并沒有搞清楚?!碧K真并不打算將自己身上的變化告訴他們,“但是鎮壓在姑娘河上的大橋已經被爆破,我看見被鎮壓在河里的東西離開了?!?/br> 大橋為什么會被爆破眾人大概能猜測的到,這幾天總部的人應該都在想辦法營救他們,炸毀大橋應該就是營救計劃的一環。其他人都是高興的,張玉鶴卻很擔憂。 他認為放出被鎮壓的靈異就只為了救出他們幾個,有點不值得。因為姑娘河里的靈異這么可怕,一旦放出去了后果將會不堪設想。 但是他并沒有說什么,因為橋已經炸了,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不如什么都不說,讓大家開心開心。 此時外面正是大中午,今天難得是個大晴天。陽光很燦爛,即使是站在河邊吹風也沒有那么冷了。 但是站在河邊的人心卻是冷的。 尤其是柳兒和白為正,那個心簡直哇涼哇涼的。為什么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是柳兒腦子里唯一的想法。 之前鋪墊了那么多,被鎮壓在河里的靈異有多可怕,炸毀大橋后可能會發生什么難以預料的后果。她想了真的很多,甚至連自己會死在這兒都想過了,可她萬萬沒想到橋被炸毀后居然什么都沒發生。 他們這許多的人日夜不休的忙了這么些日子,簡直就像個笑話。 橋炸了,該救的人沒影,該對付的靈異也沒影。 柳兒從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瓶已經涼透了的奶,她對白為正道:“小白啊,小蘇他們這次可能真的沒救了?!?/br> 白為正死死的盯著干涸的河道,原本英挺的眉毛擰成了波浪形。 柳兒看了一眼時間,心說這真的是她組織過的最白瞎的一次行動。她走到一邊去打電話,給張燦靈匯報匯報情況。 張燦靈現如今是主任,已經不能再和以前一樣隨便參與行動全世界到處亂跑。所以他即使再關心g市的情況,也得老老實實的在總部等消息。 終于他等來了柳兒的電話,幾乎是電話鈴聲剛響,張燦靈就接起了電話,“喂?” “主任?!绷鴥旱皖^看著自己的腳尖,“是我啊?!?/br> “我知道是你?!睆垹N靈的聲音很平靜,“情況怎么樣?” 柳兒道:“這次的救援行動有結果了?!?/br> 張燦靈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然后他說:“哦,是嗎?動作挺快的,結果怎么樣?” “失敗了?!绷鴥狠p輕呼了口氣,“救援行動失敗了?!?/br> 電話那頭的張燦靈足足沉默了三分鐘,他用三分鐘的時間說服自己接受這個結果,然后問:“怎么回事?有哪個環節出問題了嗎?河底的靈異很可怕?” “都不是?!边@事柳兒說起來也憋屈,“事實上什么都沒有發生……” 接著她將自己的行動經過完完整整的復述了一遍,然后道:“……就是這樣,除了中途起了一陣莫名其妙的白霧之外,此后什么都沒發生。我們都快把河道挖成井了,就連靈異的一根毛都沒看見,真不知道這里當初到底鎮壓了個什么玩意兒?!?/br> 張燦靈的心沉到了谷底,卻還是要安慰下屬,“沒有出現傷亡也是一種幸運,咱們玄門哪年不死人?有人犧牲是常態,我……你再在g市待一天吧,如果到了明天中午還是什么都沒發生,就回來?!?/br> “好?!绷鴥盒那榈吐涞拇饝?,她能感受到張燦靈的痛苦,因為她也是一樣的痛苦。 掛了電話,她背對著眾人用手指輕輕刮去眼角的淚水。 自從她二十三歲第一次升職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她哭了,但她也并不是沒有感情的人。每次有朋友有伙伴犧牲,她心里的難過不比任何人少。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只有她這個做領導的永遠冷靜下面的人才不會慌。 擦去眼淚,仰頭一口氣將早已涼透的奶喝盡。 正這時身后突然傳來大喊聲:“那是什么東西?!” “泥巴里是什么東西在動?!” “臥槽有東西從泥巴里鉆出來了……” “噗……”柳兒吐奶了…… 她轉過身,就看見白為正拄著拐在激動的蹦跶,“老柳!老柳!你快過來看??!” 柳兒抹掉了嘴邊的奶漬,心說好你個白為正沒大沒小的,居然敢叫我老柳。她急忙走到河邊,就見已經被抽干了的河床上,之前橋墩位置的淤泥在動。 里面有什么東西在掙扎著想出來,而且體積應該不小,因為一共有七處淤泥在動。將這七處淤泥連在一起,就是很大的一個東西了。 “警戒!”柳兒拿著對講機大聲道:“隨時準備行動!” 隨著淤泥里的東西越掙扎越劇烈,逐漸的他們看見最中間有個東西站了起來,竟然是一個人形,一個淤泥組成的人形? 柳兒面色凝重的看著那個人形,這就是靈異的真實形態嗎?倒是有點像水鬼。但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水鬼,普通的水鬼根本不需要用一座橋來鎮壓。 在所有人的注視中,那個人形淤泥站起來之后,就開始抬起雙手在臉部抹來抹去。 有稍微年長的人科普道:“像這種淤泥厲鬼,都是沒有五官的。它們想要說話,想要看見,就得靠自己捏一個五官出來?!?/br> 被科普的年輕人大為驚奇,“還可以這樣?那豈不是想變成誰的樣子就能變成誰的樣子?” “是啊,所以說很危險啊?!?/br> 這時候河道中剛把嘴上的淤泥清理干凈的蘇真氣憤的雙手叉腰仰頭看著岸上的眾人,“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沒看見我們需要幫助嗎?!就這么看著我們在泥巴里打滾很有意思嗎?!” “……” 一陣詭異的沉默之后,被科普的年輕人道:“好家伙,剛捏出嘴就已經會罵人了?” 年長的人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蠢貨!這是我們要營救的人!” “蘇真?”白為正道:“是蘇真的聲音!” 柳兒心說要你提醒?我早就聽出來了。還以為是什么鬼東西從泥巴里鉆出來了,原來是他們幾個。 “救人??!”柳兒對著對講機大喊:“一個個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看不出來底下的是人嗎?都給老娘下去救人!” 大冬天的被埋在河道里,又在淤泥里掙扎了半天,可把幾個人折騰的夠嗆。被救上來之后,一個個抖得跟篩糠一樣。蘇真也一樣,只不過她是裝的。 “快快快,快上車!”柳兒趕緊招呼,“把車里的空調開得足足的!送酒店去!” 八個渾身是泥巴的人上了車,柳兒倒是一點不嫌棄,在蘇真上車后,立刻拉開車門坐在了蘇真的右邊。兩人剛坐定,蘇真左邊的車門也被拉開了,白為正道:“快讓讓,給我挪個地兒?!?/br> 車子出發之后,兩個穿得很干凈的人中間夾著一個被泥巴糊得連五官都看不清的人。 蘇真說:“有啥想問的就問吧,我急著洗澡呢?!?/br> “不著急,還沒到酒店呢?!绷鴥簡枺骸斑@到底這么回事?你們是怎么脫困的?” 關于脫困的理由蘇真早就編好了,她假裝很冷的樣子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你們把用來鎮壓的大橋炸了之后,靈異跑了,我們自然就脫困了?!?/br> “跑了?”柳兒只聽說過狗跑了貓跑了,還是第一次聽說靈異跑了,“怎么跑的?” 蘇真:“反正不是用腿?!?/br> “……”柳兒怒了,“說正經的!” “真不清楚?!碧K真簡單說了一下他們六個進入姑娘河小鎮后的經歷,之后說到了她下河,“……我下水之后在河里碰到了一個東西,有一具以前的尸體,保存得很新鮮?!?/br> 白為正:“什么叫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