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給你一個名分[無限]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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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刺激,可以說是完全顛覆了蘇真的三觀,以至于在她收到那條短信之前的事她完全都沒想起來。 現在想想,那天的事她記得也還算清楚。 那天下午,她帶著東西按照老張給的地址來到了那棟樓。從上樓到進門什么也沒有發生,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或許有異常,但是那時候的蘇真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心大得很,一般的小細節她根本不會去注意。 她進了屋,先是在房子里觀察了一圈,確保屋里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之后,接著就去洗澡然后躺在床上玩手機。玩到累了之后就睡覺,就這樣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 蘇真抿了抿嘴,問道:“那個買主是怎么死的?” 老張的心情也平復了一些,他有氣無力道:“買主急著要用房,買了房后第二天就住進去了。晚上沒發生什么,第二天早上起床還和家里人通過電話,可是之后他就突然很慌張的跑下樓,然后在一樓被突然掉下來的菜刀切斷了脖子?!?/br> 老張說著又補充了一句,“那個菜刀就是那間屋子里的菜刀,可是菜刀掉下來的時候屋子里沒有人?!?/br> 他說到這里,蘇真猛然想起自己那天差點被冰箱砸死的事。 當時她差點被冰箱砸死,因為情緒過于緊張一時也沒想到搞清楚那個冰箱到底是從樓上哪一層掉下來的。之后因為保險的事情太離譜,這件事就被她忘記了。 現在想想,那個冰箱掉落的時機未免太準了,正好在她要出去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意外死亡延遲保險,她現在絕對已經死了。 還有那個她以為自己看錯了的,出現在十八樓窗戶后面的紅衣女人。 蘇真問:“新買主為什么要很慌張的跑下樓?” “不知道?!崩蠌埖溃骸澳翘熘挥兴粋€人住在那套房子里,我們也是從監控里看到的。他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進去電梯后沒過一會兒就很慌張的從三樓出來了,之后飛快的跑到一樓,在一樓外被掉下來的菜刀切斷了脖子?!?/br> 說到這里老張的語氣充滿了不解,“怎么會那么巧正好被菜刀切斷脖子呢?這符合物理規律嗎?可要說是靈異事件,你也住過那個房子,為什么你沒事?” 蘇真心說我怎么沒事?我可有事了。 她嘆了口氣,道:“可能……真的有鬼吧,但是我運氣好躲過了,不過這事兒應該和我們沒什么關系吧?” “怎么沒關系?”老張郁悶道:“之前的房主要找我的麻煩?!?/br> “為什么???”蘇真不懂。 “是新買主的家人要找之前的房主算賬,房主就把責任推到我身上,說我是騙子,說我安排的人根本沒有在那間房子里過夜?!崩蠌垼骸耙驗槲业钠垓_,才導致新買主住進去,然后死亡?!?/br> “誰騙人了?”蘇真雖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也不會做這種事情好吧,“屋子外面是有監控的,我什么時候進去,什么時候出來,都是有監控記錄的?!?/br> “問題是……那段監控記錄沒有了?!崩蠌埖溃骸拔抑滥銊偸芰梭@嚇,肯定不想再和這些糟心的事兒打交道了。我就自己去小區找了監控,可是你住進去的那段監控沒有了?!?/br> 蘇真下意識懷疑之前的房主,“是不是那個房主做的手腳?” “應該不是?!崩蠌埖溃骸耙驗槭藰堑谋O控,不只你那一天有問題,之前的監控記錄也有問題,每天都有一段時間的監控記錄消失或者模糊?!?/br> “電梯里的監控呢?”蘇真問。 “電梯里的監控也是一樣的情況?!崩蠌垼骸耙婚_始我們也想搞清楚新買主是不是在電梯里發生了什么,結果電梯里的監控記錄也出了問題?!?/br> 電梯里……蘇真想起那個穿紅衣服一直面對著墻的女人,當時她神經大條以為那是一個神經病,現在看來那很有可能是一個鬼。 “不管怎么樣我們沒有騙人?!碧K真對老張道:“就算他們報警我們也不怕,最多就是把那兩千塊錢還回去?!?/br> “唉?!崩蠌垏@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br> 本來話說到這里就要結束通話了,老張忽然道:“那個房子的問題吳大師能解決嗎?” “……吳大師啊?!碧K真心說你可拉到吧,中國再找不到比他更正宗的假大師了,但她不能說出真相,只好道:“不知道啊,吳大師一般情況下不會出手。而且他的行程很滿,解決完凱撒酒店的事之后就要去外地了?!?/br> “這樣啊?!崩蠌堄悬c失望,他對蘇真道:“那我們先不說了,等解決了凱撒酒店的事之后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br> 掛了電話,蘇真的心情有點沉重。 死人這種事誰也不想,但這事兒蘇真也無能為力。 接下來兩天蘇真沒怎么出門,在家里吃吃喝喝遛遛狗,等著吳宇做好準備一起去凱撒酒店。解決了凱撒酒店的事情后,她就要開始和游蓉蓉一起好好挑選挑選帶他們下副本的大佬。 第三天上午,蘇真收到了吳宇的消息,吳宇說網購的東西都到了,孩子也送去了爸媽家。一切準備就緒,隨時都能去凱撒酒店。 于是蘇真立刻給老張打電話,結果電話無人接聽。 蘇真驚奇的看著手機,沒錯啊,她沒打錯電話啊,老張居然還會不接電話?他不是擔心錯過生意,所以即使是洗澡也要給手機套上保鮮膜帶進浴室嗎? 隔了幾分鐘后蘇真又給他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 蘇真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她出門騎著共享電動車準備親自去老張家找人。 老張家所在的小區是一片新小區,物業做的很好,蘇真硬是被門口的保安攔著不讓進去。保安大爺義正言辭道:“又沒說一定不讓你進,等我給業主打個電話?!?/br> “電話打不通啊?!碧K真可著急了,“要是電話打得通,我至于親自找過來嗎?大熱天在外面跑多熱啊,我都曬黑了?!?/br> 保安大爺不管,固執的要給吳宇打電話,電話果然沒人接通。 保安大爺的表情開始猶豫,蘇真道:“我懷疑他出事了,要是因為你耽誤了拯救他的最佳時機,你的良心過得去嗎?” 大爺的良心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但是職責不允許他隨便放人,于是他想了一個折中的方法,“說不定他在外面沒回來呢,我看看監控?!?/br> 看了監控之后,大爺和蘇真的臉色同時變了,因為老張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 大爺表情嚴肅道:“他是不是回老家了?” “他今天還要陪我去辦業務呢,怎么可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回老家?!碧K真隱約覺得老張的失蹤可能和那套死了人的房子有關。 “報警吧?!北0泊鬆數?。 然后蘇真就去報警了,有事就找警察叔叔,總之她是不可能一個人去那間房里找人的,那套房子是真的鬧鬼啊。 報警之后,接待蘇真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看起來很有經驗的楊警察。他在聽說了事情的經過之后,第一時間查了老張的通話記錄,然后發現老張的最后一次通話就是和那套房子的房主通話。 “這樣吧?!睏罹俚溃骸艾F在還不能確定張有財失蹤或者被害,我們去找最后一次和他通話的周先生問問話,你手機保持開機隨時保持聯系……” “我也去?!碧K真道:“一起去?!?/br> 蘇真坐在警車上,前面坐著的事楊警官和他的年輕徒弟。車子往房主家的方向開,楊警官在路上給房主打電話。 打了三個電話之后老楊的臉色變了,年輕警察問:“怎么了嗎?” “他的電話也打不通?!崩蠗钍莻€有經驗的老警察,知道這種情況肯定不簡單,他很可能真的遇到了大案子了。 等找到房主家的時候,從他家人的口中得知,房主也快要兩天沒回家了。 “就前天?!狈恐鞯钠拮拥溃骸八衔绯鲩T了,之后就沒回來過?!?/br> 老楊問:“他這么長時間沒回來,也不接電話,你為什么不找人,也不報警?” 房主的妻子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他去哪里鬼混了?以前他出去賭錢,好幾天不回家也是有的呀?!?/br> 從房主妻子這里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回到警車老楊轉過身問蘇真:“你說的那個房子在哪里?” 蘇真一愣,“你說鬧鬼那個房子?” 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楊警官,不是我騙你,也不是我迷信,那間房子里是真的有鬼?!?/br> 楊警官和他徒弟同時笑了,楊警官的笑容里帶著一點無奈,“怎么你這么年輕也……” 說到一半他不說了,轉而道:“這樣吧,你帶我們過去,你不用上樓,我們兩個上樓就行了?!?/br> 蘇真無奈,只好說了地址。 再次來到那個小區,來到了那棟她差點被砸死的樓下,蘇真心里毛毛的。她看著準備上樓的兩位警察,道:“如果你在電梯里看見了一個背對著你們的紅衣女人,一定要跑?!?/br> 楊警官笑著點頭,“好的,我知道了?!?/br> 他雖然嘴上說著知道,但瞧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明顯沒有放在心上。 蘇真心里糾結死了,一方面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踏進這棟樓了。另一方面,兩位警察是她帶來的,如果在里面出了事,她這心里肯定過意不去。 就在電梯的門關上的那一刻,蘇真擠了進去。 楊警官批評道:“你這么做很危險知道嗎?萬一出了事怎么辦?” 蘇真木著臉站著挨批,心說我這算什么,你非要勇闖兇宅才是真的勇。 電梯停在了十八樓,楊警官和蘇真站在一旁,徒弟去敲門,敲了半天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楊警官眉頭緊鎖,覺得這事兒越來越不簡單了。 “人會不會不在家?”徒弟問。 楊警官點了點頭,道:“這樣吧,我們回去,查一查這家人的電話?!?/br> 說著就要走,蘇真剛送了口氣,忽然聽見屋子里傳出一聲清脆的像是什么東西打碎的聲音。 楊警官身形一頓,側耳問:“你們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年輕徒弟篤定道:“東西打碎的聲音,就是從里面發出來的?!?/br> 楊警官立刻開始拍門,“開門!我知道里面有人,開門!” 里面的人要么就是沒法開門,要么就是不愿意開門,楊警官拍了一會兒門,然后對徒弟道:“你去車上,把我的工具箱拿來?!?/br> 不一會兒工具箱拿來,楊警官開始撬鎖。 徒弟一臉崇拜的在旁圍觀,“師父,你還會這手呢?” 聽著門鎖被撬動的聲音,蘇真只覺得毛骨悚然,這個小徒弟居然還笑得出來。 “咔噠?!?/br> 鎖被打開了,楊警官小心翼翼的推開門,一邊推門一邊道:“我是警察……” 門剛一推開,楊警官就沖了進去。 蘇真探頭一看,就看見客廳地上躺著兩個被五花大綁像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的人,其中一個就是老張。 “老張!”蘇真也進去了。 老張和另一個陌生男人被捆在地上,嘴里還塞著布。徒弟警察幫兩人拿出嘴里的布,老張大口大口的喘氣。 蘇真問:“你這是怎么了?” “她……咳咳咳……”老張咳嗽了一陣,流著眼淚道:“她非要說是我們兩個害死了她老公,打電話把我們騙出來,然后打暈了綁起來運到這里?!?/br> 老張被扶著起來,滿臉恐懼道:“她說也要讓我們嘗嘗在兇宅里被鬼弄死的滋味?!?/br> 蘇真心說好家伙,居然還能這樣嗎? 旁邊的禿頭胖男人也哭了,“這真不關我的事兒啊,這本來是我親戚的房子,我哪兒知道是真的鬧鬼啊?!?/br> 楊警官幫兩人松了綁,然后道:“不管是什么原因,這種行為都是違法的。綁你們的人是誰?有她的電話嗎?” 兩人被綁了一天多,歇了好一會兒才能站起來,然后在兩位警察的攙扶下離開了這個房子。 “蘇真,這次真的多虧了你,你救了我一命以后我要再跟你合伙做生意,我一定少抽成?!崩蠌埣拥膶μK真道。 禿頂胖男人也滿臉感激道:“小蘇是吧?我也承你一份人情,以后有事兒盡管招呼……”